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醫院說要兩萬塊，我們真拿不出來?！?br/>我67歲那年因心臟病住院，三個兒子為了兩萬塊醫藥費推來推去。

半年后，我180萬賣房進養老院，他們跪地求原諒。

01

心電監護儀滴滴作響。

我躺在病床上，胸口還在隱隱作痛。

昨晚那陣心絞痛差點要了我的命，幸虧鄰居老李及時發現，叫了救護車。

現在醫生說要住院觀察一周，費用兩萬塊。

我摸摸口袋里的銀行卡，退休金剛發了三千八，離兩萬還差得遠。

大兒子建國推門進來，手里拎著個蘋果。

「媽，你感覺怎么樣？」

我剛想開口，他就接著說：「醫生說要兩萬塊，這個月我們剛付了房貸，實在拿不出來?！?/p>

「你二弟和三弟呢？」

建國擺擺手：「二弟剛買了二套房，三弟說生意不好做，都沒錢?！?/p>

我盯著天花板，一句話沒說。

三個兒子，沒一個愿意為我掏兩萬塊救命錢。

建國站了一會兒，看我不說話，放下蘋果就走了。

「媽，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p>

我翻遍存折，湊了一萬八，還差兩千，找老李借了才交齊費用。

出院時醫生說需要定期復查，每月藥費至少一千塊。

我要讓他們明白，父母不是提款機，也不是累贅。

02

出院后，我找到鄰居老李。

老李正在院子里澆花，看見我過來，趕緊放下水壺。

「桂花，身體好點了沒？」

「好多了，多虧了你?！?/p>

我在他旁邊的小板凳上坐下：「老李，我想問你個事?！?/p>

「你說?！?/p>

「我家那套老房子，現在能值多少錢？」

老李停下手里的活，轉過身看著我：「你要賣房？」

「想賣?！?/p>

「前街那套拆遷的房子，補償了180萬，你家那套比他家還大，怎么也得200萬。」

200萬。

這個數字在我腦子里轉了好幾圈。

「你真想賣？」老李又問了一遍。

我點點頭：「想賣了去養老院，省得給兒子們添麻煩?！?/p>

老李嘆了口氣：「也好，自己有錢，腰桿子硬。」

回到家，我坐在客廳里。

這套房子住了三十多年，從兒子們小時候到現在，每一面墻都有回憶。

但現在，這些回憶變得刺眼。

我拿出房產證，上面寫著我的名字。

當年老伴去世時，我就把房產過到了自己名下，兒子們還埋怨過我多心。

現在看來，我當時的決定是對的。

賣房還是不賣？

不賣，繼續被兒子們嫌棄，繼續做他們的累贅。

賣，就徹底斷了和兒子們的經濟聯系，但我能活得有尊嚴。

我拿起電話，撥通了房產中介的號碼。

03

第二天早上，三個兒子齊刷刷地出現在我家門口。

建國走在最前面，臉色很難看。

「媽，聽說你要賣房？」

我正在收拾房間，頭也沒抬：「是啊。」

「這房子可是我們的！」建軍在后面喊。

我放下手里的東西，看著他們三個：「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p>

建華最激動：「那也是我們的遺產！你不能這樣！」

三個人圍在我身邊，你一句我一句。

「媽，你這是報復我們！」

「就為了兩萬塊錢，你就要賣房？」

「我們不同意！」

我坐在沙發上，靜靜地聽他們吵。

吵夠了，我才開口：「你們的意思是，這套房子是你們的，但我生病住院的錢，你們沒有？」

三個人都不說話了。

建國清了清嗓子：「媽，不是不想給您出，真的沒錢。」

「那就別管我賣房的事?！?/p>

「不行！」建軍一拍桌子，「我們要起訴你，這套房子不能賣！」

我看著他們，突然笑了。

「好啊，你們去起訴，看看法院怎么判?！?/p>

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灰溜溜地走了。

但我知道，這事不會這么簡單結束。

04

當天下午，我就去了律師事務所。

律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聽完我的情況，點了點頭。

「您的房子確實可以自由處置，但建議您保留所有相關證據。」

「什么證據？」

「比如您生病時兒子們的態度，他們拒絕贍養的證據?！?/p>

回到家，我開始整理這些年的單據。

醫院的繳費單、藥費發票、每月的生活費記錄。

我發現，這三年來，三個兒子給我的錢加起來還不到五千塊。

反倒是我，每次他們有困難，我都毫不猶豫地掏錢。

建國創業失敗時，我給了他十萬。

建軍買房差錢時，我拿出了十五萬。

建華結婚時，我給了他八萬。

加起來三十三萬，都是我的養老錢。

現在我需要兩萬塊救命，他們卻說沒錢。

我把這些單據都拍了照，保存在手機里。

第二天，房產中介來了。

小伙子很專業，看了房子后給出了評估價：200萬。

「阿姨，您這房子位置好，戶型也不錯，應該很好賣?！?/p>

正說著，建國推門進來。

「媽，你真的要賣？」

中介小伙子看看我，又看看建國，有點不知所措。

「你先回去吧，我考慮考慮?！刮覍χ薪檎f。

建國等中介走了，坐在我對面：「媽，你這樣做是為了氣我們？」

「不是?！?/p>

「那為什么？」

我看著他：「因為我想活得有尊嚴?！?/p>

建國沉默了很久，最后嘆了口氣：「媽，要不這樣，以后我們每人每月給你五百，你別賣房了?！?/p>

五百？

我差點笑出聲。

「建國，你覺得五百塊能干什么？」

「那你要多少？」

「我不要你們的錢，我要賣房?！?/p>

建國的臉色變了：「媽，你真的要這樣絕情？」

絕情？

我站起身，走到窗邊：「你走吧，房子我一定要賣?！?/p>

05

第二周，中介打電話說有人看房。

我收拾了一下，等著買家來。

結果等了一個小時，沒人來。

「阿姨，不好意思，買家臨時有事不來了?！怪薪樵陔娫捓镎f。

我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

第二天又有人要看房，結果又是臨時取消。

連續幾天都是這樣。

我開始懷疑了。

第五天，終于有個買家來了。

是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看起來挺誠懇。

他仔細看了房子，很滿意。

「阿姨，我覺得這房子不錯，就是有人跟我說這房子有問題?！?/p>

「什么問題？」

「說這房子風水不好，還說房梁有裂縫?！?/p>

我抬頭看看房梁，好好的，哪有什么裂縫。

「誰跟你說的？」

小伙子有點為難：「就是門口的那個人，說是您兒子?！?/p>

送走買家后，我給建國打電話。

「你們在搞什么鬼？」

建國在電話里裝糊涂：「媽，什么意思？」

「別裝了，我都知道了?！?/p>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媽，我們這也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

我氣得把手機扔在桌上。

06

第二天，我換了家房產中介。

新的中介是家大公司，業務員很專業。

「阿姨，您放心，我們會保護您的隱私，不會讓無關人員干擾交易。」

我把兒子們可能搗亂的情況都告訴了他。

「您放心，我們見過這種情況，有辦法處理。」

這次，中介安排買家直接到售樓處看房型圖和照片。

看中了再實地看房。

果然，很快就有個買家看中了。

約定周末來實地看房。

我特意沒告訴兒子們具體時間。

周六上午，買家如約而至。

是一對年輕夫妻，看起來很有誠意。

他們仔細看了房子，很滿意。

「阿姨，我們想要這套房子，您看價格還能商量嗎？」

我們正在談價格，建國帶著孫子小明上門。孩子撲進我懷里哭：「奶奶不要賣房子！爸爸說你不要我們了！」

我摟住他：「奶奶只是換個地方住?！?/p>

建國趁機說：「媽，孩子這么傷心，你忍心？」

我擦掉小明眼淚：「問你爸為什么不接奶奶同住？」

建國臉色漲紅，拽著孩子走了。

年輕夫妻面面相覷，男的拉了拉女的袖子：「要不我們再考慮考慮？」

我趕緊說：「沒有糾紛，房產證是我的名字，我有權處置?！?/p>

但年輕夫妻還是走了。

第二天，建軍來了。

一進門就開始數落我：「媽，你怎么能這樣做？」

「怎樣做？」

「賣房子??！這是我們的根！」

我拿出手機，悄悄按下錄音鍵：「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你住院的錢，我們想辦法湊。」

「怎么湊？」

建軍支支吾吾：「這個...總能想到辦法。」

「我病了這么久，你們想到什么辦法了？」

建軍不說話了。

我繼續問：「建軍，你覺得我為什么要賣房？」

「還不是因為我們沒給你出醫藥費，你要報復我們。」

錄音到此結束。

我有了證據。

07

第三周，建國帶著他兒子小明來了。

小明才八歲，一進門就哭。

「奶奶，你為什么要賣房子？」

「爸爸說你不要我們了！」

看著孫子哭，我心里也不好受。

建國在旁邊說：「媽，你看孩子多難過，這房子是他們的根，你怎么忍心賣掉？」

我蹲下來，抱住小明：「奶奶不是不要你們，奶奶是想過得好一點。」

「那你為什么不和我們住在一起？」

我看了看建國，他在一旁不說話。

「小明，你問問你爸爸為什么不接奶奶去??？」

建國臉紅了：「媽，不是我不接你，是家里地方小。」

「那我住養老院不是很好嗎？」

小明哭得更厲害了：「我不要奶奶住養老院！」

建國趁機說：「媽，你看孩子多不舍得你，你就別賣房了?！?/p>

下午，建軍帶著女兒小雅也來了。

小雅已經上初中了，比較懂事。

但她一見面就問：「奶奶，你是不是不愛我們了？」

我心里一酸：「奶奶怎么會不愛你們？」

「那你為什么要賣房子？」

建軍在旁邊添油加醋：「你奶奶因為我們沒給她出醫藥費，就要報復我們?！?/p>

小雅看著我：「奶奶，是這樣嗎？」

我搖搖頭：「不是的，小雅。」

「那為什么？」

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一個孩子解釋這些復雜的事情。

晚上，三個兒媳也來了。

一進門就開始哭訴。

「媽，您這樣做我們怎么跟孩子交代？」

「孩子們都問我們，為什么奶奶不要他們了。」

「媽，您就念在孩子們的份上，別賣房了?！?/p>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們哭。

心里五味雜陳。

第二天，樓下聚了好多鄰居。

都在議論我要賣房的事。

「桂花這是怎么了？好好的賣什么房？」

「聽說是因為兒子們不給她出醫藥費?！?/p>

「這也太絕情了，為了兩萬塊錢就要賣房?！?/p>

「兒子們也是，老人病了竟然不出錢?！?/p>

我路過時，大家都指指點點。

有人當面勸我：「桂花，算了吧，都是一家人?！?/p>

連幾個老姐妹也來勸我。

老張拉著我的手：「桂花，你這樣做太沖動了。」

老王也說：「是啊，房子賣了就沒了，兒子們還是你的兒子。」

我聽著她們的話，開始動搖了。

也許，我真的做錯了？

08

但我想起了老李的話。

「桂花，自己有錢，腰桿子硬。」

我不能退縮。

我重新聯系了房產中介：「房子還要賣?！?/p>

「阿姨，您確定嗎？」

「確定?！?/p>

這次，我把兒子們阻撓賣房的錄音都給了中介聽。

「我們可以通過法律途徑保護您的權益?！怪薪檎f。

我也下定了決心。

當天晚上，三個兒子又來了。

這次他們態度軟了很多。

建國先開口：「媽，要不這樣，我們每人每月給你一千，你別賣房了?！?/p>

一千？

比上次的五百翻了一倍。

但還是不夠。

「不行，房子必須賣。」

建軍急了：「媽，你到底要怎樣？」

「我要的很簡單，我要活得有尊嚴?！?/p>

建華也急了：「媽，我們給你道歉，以前是我們不對?！?/p>

我看著他們三個，心里很復雜。

「道歉有用嗎？我生病的時候你們在哪里？」

三個人都低下了頭。

我接著說：「我不是要報復你們，我是要讓你們明白，父母不是你們的提款機，但也不是你們的累贅?！?/p>

建國抬起頭：「媽，那你說怎么辦？」

「房子，我一定要賣?！?/p>

這次，他們沒再阻攔。

一周后，房子以180萬的價格成交了。

我拿著銀行卡，看著上面的數字。

180萬。

夠我在最好的養老院住十年了。

我給老李打電話：「老李，房子賣了?！?/p>

「賣了多少？」

「180萬。」

老李在電話里笑了：「好，桂花，你做得對?！?/p>

第二天，我就去了市里最好的養老院。

環境很好，服務也很周到。

一個月8000塊，包吃包住包醫療。

我交了半年的費用，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