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18歲女孩被拐賣山村為兄弟兩人做妻子,被救后,不愿出來
1
我叫林雙,18歲,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畢業前期,閨蜜室友邀請我去她的家鄉玩。
出于對她的信任,以及對南方農村的向往,我和她踏上了旅程。
出發之前,譚晶給我看了許多他們家鄉的美照,還有地方特色美食,勾的我心癢難耐。
到了出發那日,我懷著無比期待的心情,和她坐上了那輛綠皮火車。
卻不知這次的經歷將徹底改變我人生的軌跡。
火車沒日沒夜的搖晃了幾天我們才到達目的地——陽市。
到了地方,有個很帥的年輕人來接我們,譚晶上去和他打招呼,說話間又指了指我。
我看到他的眼里劃過一絲驚艷。
他帶著笑意過來和我打了個招呼,又體貼的幫我們拿行李。
母胎單身的我也有些春心萌動,不為別的,他長得真的是我的菜。
譚晶說這是她的堂哥,譚凱,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最重要的是他單身。
話里話外,都能察覺到譚晶的撮合之意,這讓我心里也隱隱有些小期待。
上車的時候,譚晶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讓我坐副駕駛。
“雙雙暈車,哥你可得多照顧點!”
還沒等我推拒,譚凱便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無法拒絕他含笑的桃花眼,我紅著臉上了車。
一路上,譚凱的視線都有意無意往我身上瞟,主動和我找著話題,以至于都忽略了后面的譚晶。
“哥,你嚴重重色輕友啊,以后嫂子進了門我可怎么辦啊!”
譚晶托著腮故意打趣,“說了半天口都渴了,罰你去給我和未來的嫂子買兩杯超大杯的奶茶賠罪!”
“好好好,大小姐,我去我去。”
譚凱拿她沒辦法,只好把車停在了商場附近,下車去買奶茶。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奶茶回來了,給我的時候還貼心的為我插上了吸管。
我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臉,放松了警惕,多喝了幾口回味剛才的甜意。
沒過一會兒,腦袋就昏昏沉沉,眼前的人也變得越來越模糊,這種感覺很不對勁。
2
我被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吵醒,再睜眼卻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四面漏風的土墻,瓦片房頂,我懵了。
我記得,譚晶跟我說的家里雖不富裕,可也有獨棟小樓房,與這里七八十年代的農村土房是天壤之別。
意識到什么的我猛然間坐起。
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不翼而飛,被換上了另一件艷俗的大紅襖。
幾乎是彈跳而起,我拼命跑到房門口,努力拍打著房門,希望不要驗證了心中那可怕的猜想。
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聽到動靜,我聽到開鎖的聲音。
這讓我的心里燃起一絲希望,然而很快就破滅了。
進來的是個又黑又丑的老太婆,還帶著一個流著哈喇子的癡傻兒。
“二狗,這就是你的婆娘了,待會等你二叔來,就洞房!”
老太婆指了指我,又拍了拍那個傻子。
我對突然闖入的這對母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回想起昏睡前的情景。
是譚晶和譚凱在奶茶里下了藥!一定是!
譚晶是我最好的閨蜜,可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還沒來得細想,那傻子就沖我飛奔過來。
“要媳婦!生娃娃,嘿嘿嘿。”
男女力量懸殊,盡管我再三閃躲,還是被撲翻在床上。
“滾開!”
那傻子的口水滴在了我臉上,我強忍住心中的惡心,趁他不注意,用膝蓋重重頂了一下他的下體。
傻子果然捂著下面,痛哭起來,眼神投向老太婆求救。
許是沒想到我敢反擊,老太婆冷著臉上來就啪的給了我一巴掌。
“你以后就是二狗的女人了,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我勸你老老實實給他生個娃,日子才好過!”
本就體力不支的我,又被傻子挾持著,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頓時也流出紅色的血液。
心理防線頓時也接近崩潰。
“阿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還是個學生!”
老太婆并不理我,反而從口袋里摸索著什么。
隨后又招呼了幾個農民打扮的中年男人進來。
他們打量了我一眼,又用方言交談著什么,我不寒而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老太婆插上門,幫傻子脫了褲子,幾個農民丟了煙頭,蜂擁而上,按住了我的手腳。
我凄厲的慘叫響徹云霄。
然而這僅僅只是噩夢的開始。
老太婆每晚都要親自“安排”我和傻子同房。
出于自衛和恥辱心,我反抗劇烈,也被老太婆的牛鞭抽的遍體鱗傷。
最后老太婆干脆在床板上掏了四個洞,把我綁了起來。
就這樣,我被釘在那張簡陋的床上,看著每晚騎在我身上的傻子。
流不干的眼淚,不停的求饒,也無濟于事。
3
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我已經對一切感到麻木。
終于,我懷孕了。
老太婆為了讓我順利生下男胎,給我搜羅各種惡心的偏方。
不知名動物的胎盤,或者地頭的樹根。
我不喝,她就讓人把我按住,用漏斗強灌。
就算被這樣虐待,我也依舊茍延殘喘的活著。
有的人可能說我怕死,不然早就沖出去和這幫渣子拼命了。
絕食,撞墻,大不了玉石俱焚。
可我不這么想,我很清楚我的目的,那就是逃出這里。
只有活下來才能找到出去的機會,我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懷胎五個月的時間,老太婆對我的看管松了一些,允許我出房間走走。
我找到了塊木炭,在床板底下記下來到這里的時間,以及被欺凌的次數。
做這些的目的是為了不斷提醒自己不能被這里的人同化。
女人,一旦生下孩子,骨子里的母性就會被釋放,思維也會收到雌性激素的影響。
我無法接受自己淪為一個傻子的生育工具,也無法容忍我的孩子掉進這吃人的魔窟。
所以,趁著腦子還算清醒,我每天在不停用大學的馬克思列寧主義凈化自己。
基本不和旁邊的人有所交流。
我的孩子在十二月份的時候呱呱墜地。
懷孕的過程中受了驚嚇,又被強灌了莫名其妙的偏方。
導致生產的時候大出血,把村里的接生婆都嚇了個半死。
“二狗娘,這……你媳子昏死過去了,止不住的血啊!要不送縣里看看去。”
老太婆立馬怒喝:“俺兒娶個媳子不容易,哪還有這閑錢!把我孫兒拿出來算了!”
接生婆聽完只能硬著頭皮把孩子往外拽。
鮮紅的血液從我的腿間蔓延,染成一大片血海。
我痛的冷汗直流,已經虛弱的說不出話,五臟六腑都在撕扯。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家里,有爸爸,媽媽陪我過生日的那天……
4
興許是老天爺覺得我命不該絕,我竟然又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老太婆抱著孫子不肯撒手,這正合我意。
從始至終,我都沒想過要和那個傻子生孩子。
無情一點來說,這個孩子對我來說是恥辱,我巴不得他滾的越遠越好。
接下來的日子,我都裝作一副認命的樣子。
白天我試著洗衣做飯,灑掃院子,晚上又伺候傻子周到。
老太婆上了年紀,見我懂事了不少,也就放松了警惕,偶爾也會帶我下地轉轉。
我在心里悄悄記下這里的地形,回去用木炭繪制在床板底下。
日復一日,村子附近周圍的情況被我摸排的差不多,我的心里越來越興奮。
因為我找到了一條絕佳的逃跑路線。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甩開老太婆。
死老太婆看我看得很緊,想要甩開她,不是件容易的事。
出去山上割草的時候,我驚喜的發現這山上有不少可以用的中草藥。
老太婆看我磨磨蹭蹭,以為我在偷懶。
揮著鐮刀破口大罵:“你這個爛貨,養你還不如養個牲口,割個草都不會!”
要是在三年前,可能我會被這污言穢語罵得哭起來。
而現在的我,早已經對這些免疫,可能更多的是麻木吧。
從沒有改變的大概是離開這里的決心。
我面無表情的把偷偷采的酸棗仁和遠志根放進了口袋。
(這里解釋一下,我的原生家庭就是做藥材生意的,認識這點東西并不難)
又割了幾把雜草丟進了背簍,還好,老太婆并沒有注意我的舉動。
每天下午的時候,老太婆都會帶著孩子去串門。
趁著這段時間我把準備好的中藥熬成了藥汁。
為了不引起注意,每次的草藥帶回來的都不多,熬出來的分量也遠遠不夠。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用陶罐把藥汁都收集到了一塊兒。
再濃縮它的精華,讓這藥的安眠作用達到頂峰。
我的藥汁在第十天的時候終于做成。
按捺住心里的激動心情,我暗暗告誡自己,一定沉住氣。
晚上我做了個魚湯,和辣子野菜,這是傻子和老太婆最喜歡的。
為了掩蓋湯里的藥味,我還特意加了生姜進去,辣子的味道重,應該吃不出。
端著飯碗,我緊張的瞟了傻子一眼,看他吃的正香。
“你怎么不吃?”
也許是我的演技太過拙劣,老太婆注意到我緊張的神色。
她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眼睛警惕的看著我碗里的粥。
“我……我吃不下,最近肚子一直不舒服。”
我故作難為情的樣子,老太婆一看,臉色忽然緩和了幾分。
越貧窮的地方對生兒子的執念越強。
老太婆早就有意讓我再生個男孩,只不過我的肚子一直再沒動靜。
這次,我也正是利用了這一點,這幾天一直裝干嘔,制造懷孕的假象,好騙她吃下藥。
果然,老太婆沒再說什么,兩人一頓風卷殘云把飯菜干了個精光。
沒過多久,兩人的眼皮就困抬不起來,說是要睡一會。
我心中一喜,這是藥效開始發作了!
帶著傻子回了房間,我也假意閉上眼睡覺。
等身邊的人呼嚕聲漸漸大起來,我知道我的時機到了。
我迅速跑到老太婆的房間,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確認他們都睡的很死。
然后悄悄摸了她枕頭下的兩塊錢,便趕緊關上了院子門,房門,防止有人進來破壞我的計劃。
做完這一切,我頭也不回的往后山跑,因為我不確定藥效能維持多久。
而我僅有的逃生時間,也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