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前言
"脫光衣服,直接開始。"濃妝艷抹的“護士”遞過"捐精協議"的紙。
這是城中村一棟老舊居民樓的303室。沒有采精設備,沒有醫療資質,只有一張鋪著紅色床單的單人床和墻角閃爍紅點的攝像頭。
而這樣的"捐精室",僅今天就有十多個年輕人慕名而來。
01
那是2023年末的一個陰雨天。北方城市的冬天總是這樣,天還沒黑就已經籠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霧氣中。在這座城市
的某個角落,一棟老舊的居民樓里,兩個陌生人正朝著同一個房間走去。
985名校畢業的小王走在樓梯上,每一步都顯得猶豫而遲緩。
他的手機屏幕還亮著,上面是一條高薪捐精廣告:"優質精子回收,一次兩萬,當場結清。"
作為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他已經連續三個月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房租即將到期,而他的存款所剩無幾。
就在小王準備抬腳邁上最后一層臺階時,身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那是另一個中年男人——老張。
和小王不同,老張的眼神中沒有遲疑,只有一種近乎固執的堅定。
結婚五年,妻子始終未能懷孕。
公立醫院排隊需要等待一年以上,私立醫院的費用又高得令人望而卻步。
303室的門牌已經褪色,門縫里透出一絲曖昧的紅光。
老舊的走廊上彌漫著一股劣質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空氣中飄蕩著若有若無的香水味。
小王先敲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穿著白大褂,卻怎么看都不像是正規醫院的護士。
房間里光線昏暗,只有一盞紅色的床頭燈在角落里發出曖昧的光。
墻上貼著幾張假模假式的醫療資質證書,而那些證書的邊角都已經發黃卷曲。
老張站在走廊里,透過半開的門縫看到了這一切。
就在上周,妻子又一次在深夜里無聲地哭泣。這個時代,不孕不育已經成為許多家庭難以啟齒的傷痛。
房間里的女人開始向小王介紹所謂的"捐精流程",她的聲音刻意壓得很低,仿佛在進行某種地下交易。
而這時的小王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但兩萬塊錢的誘惑讓他暫時壓下了內心的不安。
02
女人把小王帶進了一個隔間,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
但仔細聞,那味道又和醫院里的不太一樣,更像是劣質的清潔劑。
小王坐在一張破舊的辦公椅上,眼前是一張所謂的"捐精協議"。暗黃的臺燈下,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人眼花。
正當小王準備簽字的時候,隔壁傳來了壓抑的說話聲。
那是老張在和另一個"醫生"交談。
這個"醫生"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手上還拿著一疊據說是某三甲醫院的化驗單。
十分鐘后,小王被帶進了另一個房間。
那里有張鋪著白色床單的單人床,床頭柜上放著幾個采樣瓶。"
護士"遞給他一套藍色的一次性隔離服,說是為了保證衛生。
與此同時,老張正在接受所謂的"匹配檢查"。
"醫生"拿出一份精子庫的資料,上面有各種數據和圖表。
老張看不太懂那些專業術語,但"醫生"說這些都是從國外引進的優質基因庫。
為了增加信任感,他還特意出示了幾張"成功案例"的照片。
突然,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
是老張的妻子又打來電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掛斷了。
妻子的滿懷期待和小心翼翼,讓他更加堅定了要試一試的決心,即使這個地方處處透著可疑。
十五分鐘后,小王完成了所謂的"捐精"。
但讓他意外的是,到手的只有三千塊錢,遠遠不及之前承諾的兩萬。
當他質疑時,那個"護士"說他的精子質量不達標,只能按最低標準結算。小王還想爭辯,對方卻已經轉身打開了房門。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一聲低沉的驚呼。
老張發現自己面前的"醫生"正在和另一個男人竊竊私語,那人手里拿著一個微型攝像機。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快步走向門口,卻發現門已經從外面被鎖住了。
走廊上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小王正準備離開,卻被迎面撞上的幾個男人攔住。
他們穿著便裝,胸前掛著工作證,自稱是警察。領頭的男人拿出一份"現場勘查報告",上面赫然寫著"涉嫌參與賣淫嫖娼"幾個大字。
小王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他想解釋這只是正常的捐精,但當他拿出剛才簽的協議時,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什么捐精協議,而是一份"性服務交易確認書"。
而在隔壁房間,老張通過房門的細縫,看到了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