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暴雨如注的夜晚,我握著手機僵立原地,屏幕上的畫面讓我毛骨悚然。
女友唐婉清蜷縮在新家沙發上,背景傳來規律的“咚咚”聲,像剁肉的悶響,低沉而陰森。
我的心跳幾乎停滯,忍不住低喊:“婉清,你那邊怎么了?”
她沒有回應,眼神空洞,像是沒聽見我的聲音。
突然,屏幕一黑,視頻中斷。
我急忙回撥,電話卻只剩冰冷的忙音。
“婉清!快接電話!”我對著手機喊,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里回蕩,卻無人應答。
雨聲愈發猛烈,窗外猩紅月光仿佛在嘲笑我的無助。
此刻,我才意識到,這套“撿漏”的老城區復式房,遠不像我們想象的那樣美好。
唐婉清搬家后那些反常的舉動——閃躲的眼神、莫名的疲憊——在腦海中飛速閃回。
一種不祥的預感攫住我,那規律的剁肉聲,似乎正從未知的黑暗中,逐步逼近我們。
半個月前的那個清晨,陽光透過廉租房的窗簾灑在地板上,我正收拾行李準備出差時,手機突然響起。
屏幕上跳出唐婉清的名字,我接起電話,耳邊傳來她興奮得有些顫抖的聲音:“子昂,你猜怎么著?我找到房子了!老城區,復式,帶個超大陽臺,離地鐵站才十分鐘!”
她的語氣里滿是北漂情侶對未來的憧憬,我幾乎能想象她站在新家陽臺上,微風拂過她長發的畫面。
作為一對在首都打拼了三年的情侶,這樣的“撿漏”簡直像天上掉下的餡餅。
我笑著問:“真的假的?房租呢?不會是中介忽悠吧?”
唐婉清咯咯笑起來,帶著點小得意:“房東急著出國,價格比市場價低了三成,我已經簽了合同!”
她的話讓我心頭一暖,覺得無論工作多累,只要有她在,一切都有了盼頭。
因為項目緊急,我當天就飛往外地,開始了為期兩周的出差。
唐婉清則留在北京,一個人張羅搬家的事宜。
每天晚上,我們都會視頻通話,她會帶我“云參觀”新家。
畫面里,那套復式房果然如她描述:寬敞的客廳、復古的木地板、還有那個能俯瞰老城區夜景的大陽臺。
唐婉清穿著寬松的衛衣,戴著口罩,忙碌地擦拭家具或整理雜物。
她說新家灰塵大,收拾時吸入了粉塵,嗓子不舒服,所以一直戴著口罩。
我叮囑她注意身體,她笑著點頭,眼睛彎成月牙:“放心,我可是咱們家的后勤部長!”
她的樂觀讓我安心,我甚至開始幻想搬進去后的生活:周末一起做飯,晚上在陽臺上喝點小酒,聊聊未來。
然而,幾次通話后,我開始察覺到一些不對勁。
唐婉清的眼神似乎總帶著一絲閃躲,尤其是當我問起房子的細節時,她會迅速岔開話題。
有一次,我提到房東的情況,她愣了一下,低聲說:“房東……人挺好的,就是不愛說話。”
接著就借口要去收拾東西,匆匆掛了電話。
我皺著眉,覺得她不像平時那樣坦然,但轉念一想,搬家這么大的事,她一個女孩子獨自操持,疲憊在所難免。
我自責沒能在她身邊幫忙,決定等出差回來一定好好補償她。
隨著出差進入尾聲,唐婉清的視頻背景漸漸豐富起來。
客廳的墻上掛了她喜歡的北歐風掛畫,陽臺上擺了幾盆綠植,房間開始有了家的模樣。
每次看到這些,我都覺得心里踏實,覺得我們離夢想中的生活又近了一步。
但奇怪的是,她依然堅持戴著口罩,甚至在室內也不摘下來。
我半開玩笑地問:“你這是要當蒙面俠啊?過敏還沒好?”
她愣了一下,摸了摸口罩,低聲說:“嗯……灰塵多,醫生說要多注意。”
她的聲音有些含糊,我隱約覺得她在掩飾什么,但她很快切換到其他話題,興致勃勃地跟我討論新買的窗簾顏色。
我被她的熱情感染,也沒多想,只叮囑她別太累。
出差的最后幾天,我忙得焦頭爛額,視頻通話的頻率降低了不少。
唐婉清似乎也忙碌起來,偶爾發來的消息里,她提到新家還有些收尾工作,比如修水管、換燈泡之類的小事。
她說房東留下的家具有些老舊,收拾起來費勁,但她不想讓我擔心,總是報喜不報憂。
我心疼她獨自面對這些瑣事,幾次提出讓她等我回去再弄,她卻笑著拒絕:“沒事,我能搞定!等你回來,咱們直接拎包入住!”
她的堅強讓我既感動又愧疚,我暗下決心,回去后一定要讓她好好休息幾天。
出差的最后一天,我終于完成工作,訂了最早的航班回北京。
臨上飛機前,我給唐婉清發消息:“明天一早到,準備好迎接你的英雄吧!”
她很快回復了一個笑臉表情,后面跟了一句:“快回來,我都想你了。”
看著她的消息,我心里暖洋洋的,腦海里已經開始勾勒我們在新家團聚的畫面。
那一刻,我完全沉浸在對未來的期待中。
飛機落地北京的清晨,空氣里還帶著初秋的涼意。
我拖著行李,滿心期待地趕往老城區的新家,腦海里全是唐婉清發來的那句“快回來,我都想你了”。
下了出租車,抬頭望向那棟五層的老式住宅樓,復古的紅磚外墻在晨光中顯得溫暖而親切。
我按捺不住激動,快步跑上樓,敲響了新家的門。
門開了,唐婉清站在門口,穿著她慣常的寬松衛衣,口罩依然掛在臉上。
她的眼神復雜,像是驚喜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子昂,你回來啦!”她笑著撲過來抱住我,聲音里滿是欣喜,可我卻感到她抱得有些用力,像是在掩飾什么。
我笑著拍拍她的背:“當然,英雄凱旋,得趕緊看看咱們的城堡!”
她松開我,側身讓我進屋,笑容依舊,卻沒摘下口罩。
新家的模樣比視頻里更溫馨。
客廳的北歐風掛畫在陽光下泛著柔光,陽臺上綠植隨風輕晃,木地板被擦得一塵不染。
我四處打量,忍不住夸她:“婉清,你這后勤部長當得太稱職了!”
她低頭笑了笑,擺弄著桌上的一盆多肉,低聲說:“還行吧,就是費了點心思。”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我皺眉問:“嗓子還沒好?口罩還得戴?”
她愣了一下,摸了摸口罩,含糊道:“嗯,醫生說再觀察幾天。”
我沒多想,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開始聊起出差的趣事,想讓她放松下來。
可她似乎心不在焉,幾次目光飄向陽臺,像是那里有什么讓她不安的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我忙著收拾行李和處理工作尾聲,搬家的瑣事全交給唐婉清。
她每天早出晚歸,忙著添置家具、聯系水電工,忙碌得像個陀螺。
我幾次提出幫忙,她都笑著拒絕:“你剛回來,先歇著,這些小事我能搞定。”
她的堅強讓我感動,可我開始注意到,她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
視頻通話時,她開始頻繁問我的歸期,即使我已經回到北京,她還是會突然發消息:“子昂,你明天還回來嗎?”
我半開玩笑地回:“我人都在這兒了,還能跑了不成?”
她發了個笑臉,卻沒多解釋。
我隱約覺得,她似乎在害怕我離開,但又不愿說出口。
某晚,我們照例視頻通話,她在陽臺上澆花,背景是老城區昏黃的路燈。
我正說著公司的事,畫面突然卡頓了一下,傳來一陣低沉的拖拽聲,像是什么重物被拉過地板。
我愣住,問:“婉清,那是什么聲音?”
她猛地轉過身,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匆匆說:“沒事,可能是鄰居在搬東西。”
她迅速掛了電話,留我盯著黑屏的手機,滿腦子疑惑。
那聲音分明從她身后傳來,哪來的鄰居?
我想回撥,可她很快發來消息:“剛手機沒電了,明天聊。”
我盯著消息,總覺得她的話少了往日的坦然。
類似的事越來越多。
有次通話,她站在客廳,背景里突然飄過一縷白發,像被風吹動的影子。
我揉了揉眼睛,剛要問,她卻慌忙說:“我得去洗衣服了!”
然后掛斷電話。
我皺眉回憶,那一瞬間的白發,像是從她身后的走廊飄過,可新家只有我們倆,哪來的白發?
我試著安慰自己,可能是窗外的燈光折射,或是我的錯覺。
可不安像根刺,扎在心頭揮之不去。
幾天后,我終于抽出時間陪唐婉清去超市采購。
她推著購物車,依然戴著口罩,眼神卻比之前更疲憊。
我試探著問:“婉清,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咱們請個鐘點工?”
她搖了搖頭,低聲說:“不用,我沒事,就是睡眠不太好。”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我正想追問,她卻指著貨架上的咖啡豆,笑著岔開話題:“這個牌子你喜歡吧?買點回去。”
我無奈地配合她,心里卻越發不安。
回家的路上,她緊緊握著我的手,指尖冰涼,像是在尋求某種安慰。
采購歸來,我提出去接她下班,親自看看她工作的地方。
她卻愣了一下,眼神閃躲:“不用,我自己回來就行,你在家歇著吧。”
她的拒絕讓我心頭一沉,忍不住問:“婉清,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她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掛上熟悉的笑容:“哪有,就是怕你累著。”
她笑得溫柔,可眼底的疲憊和不安卻藏不住。
我沒再逼問,只暗自決定,明天一定要弄清楚她到底在擔心什么。
那天晚上,我躺在新家的沙發上,盯著陽臺外的夜色,腦海里反復回放唐婉清的異常:閃躲的眼神、莫名的慌亂、還有那詭異的拖拽聲和白發。
我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她操勞過度導致的壓力,可心底的不安卻像潮水般涌來。
窗外的路燈昏黃,陽臺的綠植在夜風中搖曳,像是訴說著某種我尚未察覺的秘密。
入住新家的第一晚,我躺在臥室的床上,窗外的老城區沉浸在深夜的寂靜中。
唐婉清睡在我身旁,呼吸輕淺卻不均勻,像是被夢魘困擾。
我盯著天花板,腦海里仍盤旋著她白天的異常:那躲閃的眼神、冰涼的指尖,還有她始終不愿多談的疲憊。
就在我半夢半醒之際,凌晨兩點,樓上傳來一陣低沉的“咚咚”聲,像剁肉的悶響,節奏緩慢卻格外清晰。
我猛地睜開眼,側耳傾聽,聲音一下接一下,刺耳地回蕩在寂靜的夜里。
唐婉清似乎也被驚醒,翻了個身,呢喃道:“子昂……什么聲音?”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我輕拍她的背,低聲安慰:“可能是樓上鄰居在搞什么,別怕,我去看看。”
我披上外套,抄起桌上的鑰匙,準備上樓理論。
這棟老樓的頂層就是我們這套復式,樓上理應無人,可那聲音卻固執地響著,像在挑釁我的理智。
剛走到門口,唐婉清突然從床上跳起,撲過來死死拽住我的手臂。
她的臉色在月光下慘白如紙,眼里滿是驚恐:“子昂,別去!這是頂樓,根本沒有樓上!”
她的指甲掐進我的皮膚,力道大得讓我一愣。
我皺眉,低聲問:“婉清,你怎么了?只是點噪音,我去看看情況。”
她搖頭,嘴唇哆嗦著,像是極力壓抑某種恐懼:“你聽我說,別去……真的別去。”
她的反應讓我心頭一沉,從未見過她如此失態。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試圖讓她冷靜:“好,我不去,但你得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她低頭沉默,身體還在輕顫,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眼神里滿是掙扎。
她拉我坐回床邊,低聲說:“搬進來后……有些事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她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我屏住呼吸,示意她繼續。
她咽了口唾沫,斷續地說:“第一晚我就聽到了這聲音,凌晨兩點,像剁東西……還有腳步聲,在客廳里來回走。”
我皺眉,試著分析:“可能是老房子,管道或者木地板的聲音?”
她猛地搖頭:“不,不只是聲音……冰箱里,第二天早上多了塊生肉,我沒買過那種東西。”
她的描述讓我后背發涼。
我回憶起她搬家時的反常,那些被我歸結為疲憊的細節——閃躲的眼神、莫名的慌亂——此刻像拼圖般拼接出某種不祥的輪廓。
我壓下心頭的不安,問:“還有什么?婉清,你得告訴我全部。”
她咬緊嘴唇,像是下定決心,聲音顫抖得更厲害:“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喝水,路過客廳的鏡子……我看到一個影子,佝僂著,站在我背后。”
她說到這兒,猛地抓住我的手,眼淚奪眶而出:“子昂,我嚇得沒敢回頭,跑回房間鎖了門,可第二天鏡子里什么都沒有。”
我摟住她,試圖讓她平靜,可自己的心跳卻亂了節拍。
那面鏡子是房東留下的古董,雕花邊框老舊卻精致,我們搬來時還夸它有復古韻味。
現在想來,那鏡子擺在客廳中央,夜晚路過時總讓人感到莫名的壓迫感。
我低聲問:“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唐婉清埋在我懷里,低聲說:“我怕你覺得我在胡思亂想……我自己都不確定是不是幻覺。”
她的聲音里滿是自責,我輕撫她的頭發,強裝鎮定:“沒事,咱們明天找人來看看,也許是房子老,結構有問題。”
可就在這時,樓上的“咚咚”聲再次響起,比之前更重,像在回應我們的對話。
我下意識抬頭,盯著天花板,感覺那聲音仿佛從四面八方滲進來。
唐婉清縮在我懷里,低聲呢喃:“它又開始了……”
我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試圖回憶這棟樓的布局。
房東曾說過,這棟樓建于上世紀,頂層復式是后來加蓋的,理論上不可能有樓上。
可那聲音如此真實,節奏分明,根本不像管道或老房子的自然響動。
我低聲說:“婉清,咱們先冷靜,明天天亮我去物業問問。”
她點點頭,卻依然緊抓著我的手不肯松開。
那一夜,我們幾乎沒睡,蜷在床上聽著那詭異的剁肉聲斷續響起,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聲音才漸漸停歇。
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我看著唐婉清蒼白的臉,第一次感到這個“撿漏”的房子不再是夢想的起點,而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們困在某種未知的恐懼中。
第二天清晨,唐婉清借口要去閨蜜家,獨自離開了新家。
她的眼神依然帶著揮之不去的疲憊,臨走前叮囑我別亂跑,語氣里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懇求。
我點點頭,裝作若無其事,可心底早已下定決心,要弄清這房子背后隱藏的真相。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盡頭,我從工具箱里翻出一把撬棍,深吸一口氣,朝頂樓的天臺走去。
那詭異的剁肉聲、冰箱里的生肉,還有唐婉清提到的鏡中影子,像一團迷霧,壓得我喘不過氣。
我知道,答案或許就在那扇通往天臺的生銹鐵門后。
樓梯盡頭的鐵門布滿斑駁銹跡,門縫里透出潮濕的霉味。
我握緊撬棍,用力撬開鎖鏈,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在寂靜的樓道里回蕩。
門剛推開,一股濃烈的腐臭撲面而來,像是腐爛的果肉混雜著血腥味,熏得我胃里一陣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