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地名人名虛構(gòu)，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lián)網(wǎng)，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xiàn)，請知悉

王老漢開著一輛改裝面包車停在我的魚塘邊，車門一開，

各種專業(yè)捕魚設(shè)備嘩啦啦往下卸。我站在不遠(yuǎn)處看得目瞪口呆——

這還是四天前那個為了給老伴湊藥費而偷偷下網(wǎng)的可憐老頭嗎？

"你這是干什么！"我沖過去大喊。王老漢回頭看見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他竟然朝我笑了笑："小李啊，我來收魚..."

我感覺腦袋嗡的一下，四天前的一切像電影一樣在眼前閃過。

這個老頭到底是什么人？

01

四天前那個傍晚，我正準(zhǔn)備收工回家，突然聽到魚塘那邊有動靜。夕陽西下，

我順著聲音走過去，就看見一個老頭彎著腰在水邊忙活。他手里拿著一張絲網(wǎng)，

正小心翼翼地往水里放。"喂！你在干什么！"我大聲喊道。老頭被我嚇了一跳，

手一抖，網(wǎng)差點掉進(jìn)水里。他轉(zhuǎn)過身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漢，

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藍(lán)色中山裝，腳上是雙滿是補(bǔ)丁的解放鞋。

"對不起，對不起！"老頭連連擺手，"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走近一看，這老頭滿臉皺紋，頭發(fā)花白，手上全是老繭，

一看就是個地地道道的農(nóng)村老漢。他的眼睛有些紅腫，像是剛哭過。

"你知不知道這是私人魚塘？偷魚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的！"我板著臉說。

老頭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小兄弟，我真的不是想偷魚，我是沒辦法啊！"

說著，老頭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老伴突然腦溢血，現(xiàn)在還在縣醫(yī)院躺著呢。醫(yī)生說要做手術(shù)，需要三萬塊錢。

我們家哪有這么多錢啊！"老頭邊哭邊說："兒子在廣東打工，工資還沒發(fā)。

女兒嫁到外省，她們家也不寬裕。我實在沒辦法了，想著抓幾條魚去鎮(zhèn)上賣了，

湊點藥費..."看著老頭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我心里突然軟了。去年我媽住院，

我也是到處借錢，那種滋味我太清楚了。"你起來吧，別跪著了。"我嘆了口氣。

老頭抹了抹眼淚："小兄弟，我知道錯了。你要報警就報吧，我認(rèn)了。

只是求你讓我把網(wǎng)里的魚拿走，我老伴還等著錢救命呢！"

我看了看他的網(wǎng)，里面確實有十幾條魚，都不算大，估計也賣不了幾十塊錢。

"算了，魚你拿走吧。"我擺擺手，"不過下次別再來了，讓人看見不好。"

老頭聽了，激動得又要跪下："小兄弟，你真是好人！你這是救了我老伴一條命啊！"

我趕緊扶住他："別這樣，舉手之勞而已。"老頭收起網(wǎng)，

把魚裝進(jìn)一個破舊的塑料桶里。臨走的時候，我想了想，從口袋里掏出兩百塊錢塞給他。

"這點錢你拿著，給老伴買點營養(yǎng)品。"

老頭接過錢，眼淚又流了下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一定要記住你的恩情！"

"我叫李建華，就住在前面村子里。你老伴的病情怎么樣？嚴(yán)重嗎？"

"醫(yī)生說情況不太好，需要盡快手術(shù)。"老頭擦了擦眼淚，"我叫王富貴，

住在隔壁鄉(xiāng)的王家莊。小李，你的大恩大德，我老王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看著老頭提著魚桶慢慢走遠(yuǎn)的背影，我心里五味雜陳。這年頭，生活不容易啊。

02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這事跟老婆說了。

"你啊你，心腸太軟！"老婆張美麗一邊給兒子收拾書包一邊埋怨，

"萬一他是騙子怎么辦？現(xiàn)在騙子多精明，專門裝可憐騙好心人！"

"應(yīng)該不會吧，那老頭看著挺老實的。"我為自己辯解，"再說就十幾條魚，能值多少錢？"

"那也是錢啊！"張美麗白了我一眼，"咱家日子也不好過，你倒是當(dāng)起好人了！"

兒子李小明背著書包走過來："爸，你做得對！老師說了，要樂于助人！"

張美麗拍了拍兒子的腦袋："你懂什么？你爸就是太善良，容易被人騙！"

我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小明說得對，能幫就幫一把。"

"你們父子倆就是一個德性！"張美麗無奈地?fù)u搖頭。

吃完早飯，我照常去魚塘巡查。經(jīng)過昨天王老漢下網(wǎng)的地方，我仔細(xì)看了看，

水質(zhì)沒什么問題，魚兒們游得挺歡。這個魚塘是我三年前承包的，一共兩百畝，

主要養(yǎng)草魚、鰱魚和鯉魚。這幾年行情還不錯，除了每年的承包費和飼料錢，

還能剩下不少。正看著，村支書老張騎著電動車過來了。

"建華，聽說昨天有人在你這偷魚？"老張停下車問道。

"嗯，一個老頭，說是老伴住院需要錢。我看他可憐就放過了。"

老張皺了皺眉："你啊，心太軟。現(xiàn)在這種事多了去了，很多都是裝的。

你得小心點，別被人當(dāng)成軟柿子捏。"

"應(yīng)該不會吧，那老頭看著挺可憐的。"

"可憐？"老張冷笑一聲，"你知道前個月隔壁村的老劉遇到什么事嗎？也是個老頭，

說家里有急事，老劉心軟給了他五百塊。結(jié)果第二天就有一伙人來了，

說既然老劉這么有錢，不如多幫幫忙。最后老劉被敲詐了五千塊！"

聽老張這么一說，我心里有點不安："不會這么巧吧？"

"現(xiàn)在騙子多精明，專門研究你們這些好心人的心理。"老張拍拍我的肩膀，

"以后遇到這種事，先報警，別自己做主。"

老張走后，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難道真的遇到騙子了？不過想想王老漢那副樣子，

應(yīng)該不像裝的吧。

03

接下來兩天，我一直心神不寧。每次去魚塘都要多看幾眼，生怕再遇到什么麻煩。

第三天下午，我正在給魚投食，村里的幾個老頭過來了。為首的是村里的老會計李大爺，

后面跟著幾個平時愛聊天的老頭。

"建華啊，聽說你放過一個偷魚的？"李大爺開門見山地問。

"嗯，一個老頭，說是老伴住院..."

"你糊涂啊！"李大爺打斷了我的話，"現(xiàn)在外面的騙子多了去了，

專門打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主意！"

另一個老頭也附和道："就是啊，前幾年我們鎮(zhèn)上就有人被騙了好幾萬，都是這種套路！"

"先是裝可憐博同情，然后慢慢套你的話，摸清你的底細(xì)。"第三個老頭說，

"最后一網(wǎng)打盡，連本帶利全騙走！"

聽著這些老頭你一言我一語地分析，我心里更加不安了。

"那我該怎么辦？"我問道。

"還能怎么辦？小心點唄！"李大爺說，"如果那老頭再來，你就報警！"

"對，別心軟！"其他幾個老頭齊聲說道。老頭們走后，我坐在魚塘邊發(fā)呆。王

老漢到底是不是騙子？如果是的話，他的演技也太好了。

如果不是，我這樣懷疑一個可憐的老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正想著，手機(jī)響了。是張美麗打來的。

"建華，你快回來！小明的班主任來家訪了！"

我趕緊騎著摩托車回家。到家一看，小明的班主任王老師正坐在客廳里和張美麗聊天。

"李先生，您好！"王老師站起來和我握手，"我是來了解一下小明的家庭情況的。"

"王老師您坐，喝茶。"我趕緊倒茶。

王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老師，人很和氣。她主要是來了解小明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和家庭狀況。

"小明這孩子很聰明，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錯。就是有時候注意力不夠集中。"王老師說。

"可能是我們平時管得不夠嚴(yán)。"張美麗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的，小明其實很乖。"王老師笑著說，"今天語文課上，

我們講了一個關(guān)于誠信的故事。

小明舉手發(fā)言，說他爸爸昨天幫助了一個需要幫助的老爺爺，雖然有人說可能是騙子，

但他爸爸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聽到這里，我有些臉紅。

"小明還說，如果每個人都懷疑別人，那這個世界就沒有信任了。"王老師繼續(xù)說，

"我覺得小明的想法很有道理，說明家長教育得好。"張美麗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王老師又聊了一會兒就走了。送走王老師后，張美麗對我說：

"看來咱們兒子比咱們想得明白。"

"是啊，童言無忌。"我苦笑道。

"那你還糾結(jié)什么？按照自己的心意做就行了。"張美麗拍拍我的肩膀，

"就算真的是騙子，咱們也沒損失什么。如果不是，咱們就真的幫到人了。"

聽了老婆的話，我心里輕松了不少。對，不管怎么樣，問心無愧就行了。

04

第四天上午，我正在魚塘邊檢查增氧機(jī)，突然聽到有汽車的聲音。

回頭一看，一輛改裝的面包車正朝魚塘這邊開過來。車很舊，但是改裝得很專業(yè)，

車廂后面加高了不少，看起來像是專門運貨的。

車停在魚塘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人。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老漢！

但是今天的王老漢和四天前完全不一樣了。他穿著一身藍(lán)色的工作服，

腳上是雙嶄新的膠靴，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

"小李！"王老漢遠(yuǎn)遠(yuǎn)地就跟我打招呼，臉上掛著笑容。

我愣了一下，這還是四天前那個為了給老伴湊藥費而偷魚的可憐老頭嗎？

"王...王大爺？"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您怎么..."

"哈哈，我來收魚啊！"王老漢走到我面前，拍拍我的肩膀，"小李，

你的魚品質(zhì)不錯，我想跟你談個買賣。"

我更加懵了："收魚？您...您不是說老伴住院..."

"哦，那個啊。"王老漢擺擺手，"我老伴的病好多了，手術(shù)很成功。

現(xiàn)在她讓我出來干活賺錢呢！"

說著，王老漢開始從車上往下搬東西。我一看，全是專業(yè)的捕魚設(shè)備：大型拖網(wǎng)、

增氧泵、活魚運輸箱，甚至還有一臺小型吊車。

這些設(shè)備一看就價值不菲，少說也得幾萬塊錢。

"王大爺，這些設(shè)備..."我指著那些東西問道。

"哦，這些啊。"王老漢云淡風(fēng)輕地說，"我借的，朋友的。我想收你的魚，

價格好商量。你看，市場價現(xiàn)在是多少？我給你加個兩三毛。"

我站在那里，感覺腦袋里嗡嗡的。四天前還在為了老伴的醫(yī)藥費發(fā)愁，

甚至要偷魚賣錢的老頭，怎么突然就有錢收魚了？還有這么多專業(yè)設(shè)備？

"王大爺，您老伴真的沒事了？"我忍不住問道。

"沒事，沒事！醫(yī)生說恢復(fù)得很好。"王老漢一邊忙活一邊說。

我看著王老漢熟練地組裝設(shè)備，心里疑惑越來越重。

這哪里像個為了幾十塊錢醫(yī)藥費而偷魚的人？

"王大爺，您這些設(shè)備真是借的？"我再次問道。

王老漢停下手中的活，轉(zhuǎn)頭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

他又恢復(fù)了笑容："當(dāng)然是借的！我一個農(nóng)村老頭，哪有錢買這些東西？"

說完，他又繼續(xù)忙活起來。我站在一邊，心里五味雜陳。村里那些老頭的話在耳邊響起：

現(xiàn)在的騙子多精明，專門研究好心人的心理...

但是，如果王老漢真的是騙子，那他四天前的眼淚是假的嗎？

那種絕望和無助的神情也是裝出來的嗎？

正想著，王老漢已經(jīng)把一張大網(wǎng)下到了水里。

"小李，你過來看看，這些魚長得多好！"王老漢指著網(wǎng)里的魚說，

"我給你個好價錢，保證你滿意！"

看著網(wǎng)里活蹦亂跳的魚，我心里更加矛盾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開口詢問，突然聽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李建華！你在搞什么？"

回頭一看，是村支書老張，他身后還跟著幾個村民，其中就有昨天來找我的李大爺。

老張快步走過來，看了看正在撒網(wǎng)的王老漢，又看了看那輛裝滿設(shè)備的面包車，

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這是怎么回事？"老張指著王老漢問我。

王老漢也注意到了老張他們，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們。

"這位是..."王老漢臉上還掛著笑，但我能感覺到他有些緊張。

"我是這個村的村支書。"老張冷冷地說，"請問你是誰？有什么證件嗎？"

王老漢愣了一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身份證遞給老張："我叫王富貴，是來收魚的。"

老張接過身份證仔細(xì)看了看，然后問道："王富貴？你不是隔壁鄉(xiāng)王家莊的嗎？

怎么跑到我們這里來收魚？"

"我...我和小李談好了價格..."王老漢有些結(jié)巴。

"談好了？"老張看向我，"建華，你什么時候和他談的？"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根本沒和王老漢談過什么收魚的事！

李大爺這時候走上前來，仔細(xì)打量著王老漢："你就是前幾天偷魚的那個老頭？"

王老漢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我...我沒有偷魚..."

"沒有偷魚？"李大爺冷笑一聲，"建華都跟我們說了！說你老伴住院需要錢，所以偷魚去賣！"

周圍的村民聽到這話，都開始議論起來：

"就是他啊，我聽說了！"

"前幾天還哭得稀里嘩啦的，現(xiàn)在就開著車來收魚了？"

"這變化也太快了吧！"

王老漢聽到這些議論，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圍的村民，

嘴唇顫抖著想要解釋什么。"我...我老伴的病好了...我現(xiàn)在有錢了..."

"有錢了？"老張指著那輛面包車問道，"這車是你的？"

王老漢猶豫了一下："是...是我借的..."

"借的？這么多專業(yè)設(shè)備也是借的？"李大爺走到車邊，看著那些捕魚設(shè)備，

"老頭，你當(dāng)我們是三歲小孩嗎？"

"我真的是來收魚的！"王老漢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小李，你說句話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感覺喉嚨里像堵了一團(tuán)棉花，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王老漢，想起四天前他跪在我面前哭泣的樣子，想起他說老伴住院需要錢的話，

想起他接過我給的兩百塊錢時感激涕零的表情...

那一切都是真的嗎？還是說，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

"王大爺..."我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您能不能告訴我實話？

您老伴到底有沒有住院？您四天前是不是真的需要錢？"

王老漢聽到我的問題，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里。他的眼神開始閃爍，

手也開始顫抖。

"我...我..."王老漢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老張這時候走到王老漢面前，嚴(yán)肅地說："既然你說不清楚，那我們就報警吧。

讓警察來調(diào)查清楚。"

聽到"報警"兩個字，王老漢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看了看周圍憤怒的村民，

又看了看我，眼中閃過一絲絕望的神色。

"不要報警！"王老漢突然大聲喊道，"我說！我全都說！"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等著王老漢開口。

王老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

"小李，對不起...我騙了你..."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一樣在我腦中爆炸。雖然我已經(jīng)有所懷疑，

但當(dāng)真相真正被說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感到天旋地轉(zhuǎn)。

"什么意思？"我的聲音幾乎是顫抖的。

王老漢低下頭，不敢再看我的眼睛："我老伴根本沒有住院..

.四天前我是故意來偷魚的...但不是為了賣錢..."

"那是為了什么？"老張厲聲問道。

王老漢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

然后，他緩緩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水，嘴唇顫抖著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話：

"我是來...我是來..."

但就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王老漢突然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地倒了下去。

01

王老漢在醫(yī)院里躺了整整一夜。

醫(yī)生說他是因為情緒激動導(dǎo)致的心臟不適，沒有生命危險，但需要靜養(yǎng)。

我在醫(yī)院守了一夜，腦子里一直想著白天發(fā)生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王老漢醒了。

他看到我坐在床邊，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小李...你怎么在這？"他的聲音很虛弱。

"我送你來的。"我說，"王大爺，您感覺怎么樣？"

王老漢想要坐起來，我趕緊扶住他。

"小李，昨天的事...對不起..."王老漢低著頭說。

"王大爺，您能告訴我真相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您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王老漢沉默了很久，然后緩緩開口：

"小李，我確實騙了你。但是..."

王老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不叫王富貴，我真名叫王德財。我也不是王家莊的，我是縣城的。"

我愣了一下："那您的身份證..."

"假的。"王老漢苦笑一聲，"花了五百塊錢辦的。"

"為什么要用假身份？"我更加困惑了。王老漢看了看門外，確認(rèn)沒有人后，壓低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