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地名人名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林小雅死死盯著手機屏幕，監控畫面里父親正和一個陌生男人說話。

那個男人從口袋掏出幾張紅鈔票，父親接過錢，轉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個藥盒遞給對方。

她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這是她上周剛寄給父親的進口降壓藥，一盒要三百多塊錢。

"爸，你在干什么！"林小雅對著手機屏幕吼出聲來，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可那個熟悉的藥盒包裝，還有父親收錢時的表情，

讓她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01

"小雅啊，你爸身體真好，我怎么從沒見他吃過什么藥呢？"鄰居王桂花的這句話，

像一根刺扎進了林小雅的心里。那是個周六的下午，林小雅難得有時間回老家看父親。

剛走到樓下，就碰到了住在隔壁的王桂花。這個退休教師總是熱心腸，

看到林小雅就拉著她聊個不停。

"什么意思？我每個月都給我爸寄藥啊。"林小雅皺起眉頭。

王桂花擺擺手："我不是質疑你孝順，就是覺得奇怪。你爸看起來精神頭特別好，

不像有高血壓的人。而且我從沒見他吃過藥，連藥盒子都沒見過。"

林小雅心里咯噔一下。她每個月都會按時給父親寄降壓藥、鈣片還有各種保健品，

加起來少說也要六七百塊錢。父親林大山今年68歲了，三年前母親去世后就一個人住。

每次打電話，父親都說自己按時吃藥，身體很好。

"可能是我爸收拾得比較干凈吧。"林小雅勉強笑笑，心里卻開始打鼓。

"也不是。"王桂花壓低聲音，"前幾天我去你爸家串門，想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他家里收拾得確實干凈，可是廚房、臥室我都看了，真的沒有藥瓶藥盒。

連個創可貼都沒有。"林小雅的臉色變了。王桂花是退休教師，做事一向細心，

不會無的放矢。"而且啊..."王桂花左右看看，確定沒有其他人，才繼續說，

"你爸經常有人來找他，都是些我不認識的人。有時候聊一會兒就走了，

有時候會帶點什么東西。我覺得有點奇怪。"林小雅的心跳開始加速。"什么人？"

"說不清楚，有男有女，年紀都不小了。看起來不像是你們的朋友或者親戚。"

王桂花搖搖頭，"我也不好多問，就是覺得你爸一個人住，萬一碰到什么壞人..."

"謝謝王阿姨提醒，我上去看看我爸。"林小雅急忙告別王桂花，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

推開門，林大山正在看電視，見女兒回來了，臉上露出笑容："小雅回來了？

怎么不提前說一聲，我好準備準備。"

"爸，您最近身體怎么樣？藥有按時吃嗎？"林小雅仔細觀察父親的臉色。

"吃了吃了，你寄的藥我都按時吃。"林大山拍拍胸脯，"你看我這身體，棒著呢！"

確實，父親看起來精神不錯，臉色紅潤，說話聲音也很洪亮。但林小雅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她借口上廁所，快速掃視了一遍父親的家。客廳、臥室、廚房，

確實沒有看到任何藥盒或者藥瓶。連個感冒藥都沒有。

"爸，您的藥放在哪里？我幫您整理一下。"林小雅試探性地問。

"藥啊，都放在臥室柜子里了。用不著你整理，我自己來就行。"林大山擺擺手，

"你坐下歇會兒，我去給你倒水。"林小雅趁父親去廚房的功夫，快速打開臥室的柜子。

里面放著一些衣服和雜物，翻來翻去，真的沒有找到任何藥品。

這太奇怪了。她每個月都會寄藥，按理說家里應該有不少存貨才對。

晚飯的時候，林小雅旁敲側擊地問了幾次，父親都說藥按時吃了，沒有任何問題。

可她心里的疑慮越來越大。臨走的時候，她特意檢查了垃圾桶，也沒有發現任何藥盒包裝。

02

回到省城后，林小雅越想越不對勁。她開始回憶最近幾個月和父親的通話。

每次問起身體狀況，父親都說很好，藥也按時吃。可現在看來，這些話聽起來都很敷衍。

第二天，她特意給父親打了個電話。"爸，您昨天晚上有沒有按時吃藥？"

"吃了吃了，你放心吧。"

"那您今天早上呢？"

"也吃了。你這孩子，怎么老問這個？"林大山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就是關心您。對了，您最近血壓怎么樣？有沒有量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血壓？挺好的，沒什么問題。"

"那您什么時候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陪您去。"

"不用不用，我身體好著呢，用不著去醫院。"林大山明顯有些慌張，"你工作忙，

別為我操心了。"掛了電話，林小雅更加確定父親有什么事瞞著她。

她想起王桂花的話，決定再去找她了解情況。

周末，林小雅又回了一趟老家。這次她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先敲了王桂花的門。

"王阿姨，上次您說我爸經常有人來找他，您能再詳細說說嗎？"

王桂花請她坐下，倒了杯茶："這事我觀察好一陣子了。大概是從去年開始，

你爸家經常有人來訪。有時候是上午，有時候是下午。來的人年紀都不小，

穿著也很普通，看起來像是附近的居民。"

"他們來干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聽到他們在說話，但聽不清內容。

不過有幾次我注意到，那些人來的時候空著手，走的時候手里會拿著什么東西。"

林小雅的心一沉："什么東西？"

"看起來像是盒子，不大，能放在口袋里。"王桂花皺著眉頭回憶，

"我當時以為是你爸給他們什么小禮品之類的，也沒多想。"

"還有別的異常嗎？"

"有。"王桂花點點頭，"你爸最近精神頭特別好。以前你媽在的時候，他身體就不太好，

經常咳嗽，走路也沒力氣。可現在看起來比前幾年還精神。說話聲音大，走路也有勁兒。"

這話讓林小雅更加困惑。按理說，年紀大了身體應該越來越差才對，怎么會越來越好？

"王阿姨，您能幫我個忙嗎？"林小雅咬咬牙，"下次如果有人來找我爸，

您能注意觀察一下嗎？我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勁。"

"行，我幫你留意。不過你別多想，你爸人品好，應該不會做什么壞事。"

離開王桂花家，林小雅直接上樓找父親。這次她決定攤牌。

"爸，我問您個事，您得如實告訴我。"

林大山正在看電視，聽到女兒嚴肅的語氣，有些緊張："什么事？"

"您最近有沒有按時吃藥？"

"吃了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好多次了嗎？"

"那藥在哪里？您拿給我看看。"

林大山愣了一下，站起身往臥室走："在柜子里放著呢，我去拿。"

幾分鐘后，他空著手走了出來。

"怎么了爸？"

"那個...藥好像用完了。"林大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用完了？我上個月剛給您寄了三盒降壓藥，還有鈣片和維生素，這么快就用完了？"

"可能是...可能是我記錯了。"林大山支支吾吾，"要不你再給我寄點？"

林小雅盯著父親的眼睛："爸，您告訴我實話。您到底有沒有按時吃藥？"

"我..."林大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吃了，真的吃了。"

但他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林小雅從小到大，最了解父親的脾氣。他撒謊的時候，

總是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那您現在就吃一次給我看看。"

"現在？"林大山明顯慌了，"現在還沒到時間呢。"

"什么時間？您平時都什么時候吃藥？"

"早晚各一次。"

"現在是晚上七點，正好是晚上吃藥的時間。"

林大山被逼得沒辦法，只能又去臥室翻找。這次他在柜子里翻了很久，

最后拿出一個空藥盒。"藥...藥真的沒了。"林小雅接過藥盒一看，

這是她三個月前寄的，而且盒子看起來很新，不像是用過的樣子。

"爸，這個藥盒都沒開封過。"

"我...我拆了重新裝的。"林大山的額頭開始冒汗。林小雅徹底確定了，

父親在撒謊。但她不明白為什么要撒謊，更不明白她寄的那些藥去了哪里。

03

接下來的幾天，林小雅一直在想這件事。她甚至開始懷疑父親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癥，

忘記吃藥，也忘記藥放在哪里了。可是和父親平時聊天，他思路很清晰，

記憶力也沒問題。而且王桂花說父親精神頭很好，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那問題出在哪里？林小雅決定采取行動。她想起現在很多人給家里的老人裝監控，

既能隨時了解老人的狀況，也能防止意外發生。

"爸，我想在您家里裝個監控。"周末回家的時候，林小雅提出了這個建議。

"裝監控？"林大山明顯有些抗拒，"裝那個干什么？"

"您一個人住，我不放心。萬一您在家里出了什么意外，我們在外地也不知道。

裝個監控，我可以隨時看看您的情況。"

"我身體好著呢，能出什么意外？"

"爸，您別犟了。現在很多老人家里都裝監控，這是為了安全考慮。"

林小雅拉著父親的手撒嬌，"您就當是讓我放心好不好？"

林大山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點了頭："那好吧，不過別裝在臥室里，

我一個大老爺們，也要有點隱私。"

"好好好，就裝在客廳里。"

當天下午，林小雅就找了人來安裝監控設備。一個小小的攝像頭安裝在客廳的角落里，

可以拍到客廳的大部分區域，包括廚房的一角。

安裝師傅調試好后，教林小雅如何用手機查看監控畫面。

"您看，這樣就可以實時看到家里的情況了。還可以錄像，回放之前的畫面。"

林小雅試了試，畫面很清晰，聲音也能聽得很清楚。"爸，您覺得怎么樣？"

林大山盯著那個小小的攝像頭，表情有些復雜："能看到我做什么嗎？"

"只要您在客廳里，我就能看到。不過您放心，我不會一直盯著看的。

只是偶爾檢查一下，確認您平安就行。"

父親點了點頭，但林小雅總覺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04

裝好監控后，林小雅開始觀察父親的日常生活。

第一天，父親的生活很規律。早上六點起床，洗漱后在客廳做廣播體操，

然后去廚房做早飯。上午會出門買菜，下午在家看電視或者看書。晚上八點多就睡覺了。

看起來一切正常，除了確實沒有看到父親吃藥的場面。

第二天也是如此。第三天，林小雅有些失望，難道是自己多慮了？

第四天下午，情況發生了變化。

林小雅正在辦公室處理工作，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她打開監控軟件，看到有人敲門。

父親去開門，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穿著樸素，手里提著個小包。

兩人在客廳里坐下聊天，由于監控設備的音質問題，林小雅聽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只能看到兩人聊得很投機，還時不時地笑。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那個女人起身要走。

這時，林小雅看到父親去柜子里拿了個什么東西遞給她。由于角度問題，看不清楚是什么。

女人接過東西，從包里掏出幾張鈔票放在桌上。父親擺擺手，好像在推辭，

但女人堅持要給。最后父親收下了錢，女人高興地離開了。

林小雅愣住了。父親和一個陌生女人有什么交易？賣什么東西？

她立即給父親打電話。"爸，您剛才在家嗎？"

"在啊，怎么了？"

"有人去找您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沒有啊，誰會來找我？"父親又撒謊了！

林小雅明明通過監控看到有女人去找他，而且還發生了金錢交易。

"爸，您別騙我了。我通過監控看到有個阿姨去找您，您還給了她什么東西，

她給了您錢。"

"這..."林大山徹底慌了，"那個...那是鄰居，來借點東西。"

"借什么東西還要給錢？"

"她...她堅持要給，我推辭不過。"

林小雅知道父親還在撒謊，但她不想在電話里繼續追問。她決定仔細觀察幾天，

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接下來幾天，類似的情況又發生了好幾次。

有不同的人來找父親，每次都會從父親手里拿走什么東西，然后給父親一些錢。

更讓林小雅震驚的是，她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些人來的時間，總是在她給父親寄藥后的幾天內。

難道...

一個可怕的猜測浮現在林小雅的腦海里。她不敢相信，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同一個結論。

父親可能把她寄的藥賣掉了！可是為什么呢？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天是周二下午，林小雅特意請了半天假，坐在辦公室里專心觀察監控畫面。

她剛剛給父親寄了一盒進口降壓藥，按照快遞時間，今天應該能送到。

下午兩點半，快遞員按門鈴。父親簽收了快遞，拆開包裹，

拿出那盒她精心挑選的進口降壓藥。林小雅屏住呼吸，等著看父親會怎么處理。

父親拿著藥盒翻看了一下，然后放進了客廳的柜子里。

看起來沒什么異樣。林小雅稍微松了口氣，也許是自己多心了。

可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

父親去開門，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頭發有些花白，穿著很普通。林小雅從沒見過這個人。

"老林，東西到了嗎？"男人一進門就問。

"剛到，你來得正好。"父親笑著說。

林小雅的心跳開始加速。這個對話太奇怪了，好像他們早就約好了似的。

兩人在沙發上坐下，聊了幾句家常，但是接下來父親的舉動讓小雅直接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