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超時了就是你的問題！"男子的咆哮聲在樓道里回蕩。

"我解釋一下好嗎？電梯壞了，我爬了二十層樓..."外賣員小陳的聲音有些發抖。

"解釋有什么用！我都餓死了！"

緊接著是拳腳相加的聲音，還有餐盒摔在地上的悶響。

鄰居們躲在門后偷看，沒人敢出來制止。

但他們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最終會讓所有人傻眼。

01

杭州的午后陽光有些刺眼。

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的光影灑在柏油路面上。

小陳騎著電動車在城市的街道間穿梭。電動車已經用了兩年，車身有些褪色，但還算結實。他今年25歲，來杭州打工三年了，做外賣員已經半年多了。

之前他在工廠干過，也在建筑工地搬過磚。

外賣員這份工作雖然風吹日曬，但時間相對自由一些。

平時他很少遲到，客戶評價也還不錯。但今天運氣不太好。

先是早上的幾單都碰上了堵車。

一單早餐送到寫字樓，電梯壞了，他爬了十二層樓。

另一單送到學校，正好趕上學生下課，門口堵得水泄不通。

接著中午這單又遇到了餐廳出菜慢。

那家川菜館平時效率挺高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店里等了二十多分鐘。

現在這單已經超時15分鐘了。

小陳心里很著急。汗水從額頭上滴下來，浸濕了他的外賣員制服。他知道超時意味著什么。差評、扣錢，還有客戶的怒火。

一個差評要扣50塊錢。

50塊錢對他來說不是小數目。

那夠他在路邊攤吃十頓飯了。

"希望這個客戶能理解吧。"小陳一邊騎車一邊自言自語。

他看了看導航，還有兩個紅綠燈就到了。

紅燈亮起，小陳停下車，用手背擦了擦汗。

身邊是各種各樣的車輛和行人。

上班族、學生、游客，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普通的外賣員。

綠燈亮了，小陳繼續前行。

他到達了目的地——一個看起來挺高檔的小區。

小區名叫"陽光花園"，門口有個大理石的標志牌。

保安亭里坐著一個中年男子，穿著深藍色的保安制服。

小區的保安看了一眼他的外賣箱，又看了看他的穿著，揮手讓他進去了。

這種高檔小區的保安一般對外賣員都不太友好。

今天這個保安倒是沒有為難他。

小陳騎車進了小區。

小區里綠化很好，有假山、噴泉，還有一個小池塘。

路邊停著各種豪車，奔馳、寶馬、保時捷。

小陳找到了對應的樓棟，走進電梯間。

電梯間很干凈，地面鋪著大理石，墻上貼著瓷磚。

但電梯門上貼著一張紙條：維修中，暫停使用。

紙條有些皺巴巴的，看起來貼了有一段時間了。

"我的天。"小陳嘆了口氣。

他抬頭看了看樓層指示牌。

2003室在20樓。

二十層樓，只能爬樓梯了。

樓梯間比電梯間簡陋一些，但也算干凈。

每一層都有感應燈，人走過去就會亮起來。

他背著外賣箱開始爬樓。一層、兩層、三層...每爬一層，他的心情就更沉重一分。

外賣箱不算重，但連續爬樓還是很累的。

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到了五層的時候，小陳已經有些氣喘了。

樓梯間很安靜，只有他的腳步聲在回蕩。

偶爾能聽到住戶家里傳出的電視聲或者說話聲。

六層、七層、八層...

小陳的額頭開始冒汗。

到了十層的時候，小陳已經氣喘吁吁了。

他停下來休息了一會兒，靠在樓梯的扶手上。

汗水已經浸濕了他的后背。

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時間又過去了10分鐘。

現在已經超時25分鐘了。

"完了，這下更遲了。"小陳咬咬牙，繼續往上爬。

十一層、十二層、十三層...

他的腿開始有些發抖。

在樓梯間里，他能聽到自己沉重的喘息聲。

十四層、十五層、十六層、十七層...

小陳的腿開始發軟。

他平時雖然經常走路，但很少一次性爬這么高的樓。平時都是坐電梯的。

他又停下來休息了一下。

看著還要爬的樓層，心里有些絕望。

但沒有辦法，只能繼續爬。

十八層、十九層...

小陳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終于到了二十層。

樓梯間的感應燈亮了起來，照著他疲憊的身影。

02

小陳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他在樓梯間里站了一會兒，等呼吸稍微平緩一些。

他找到了2003室，門牌是金色的，很新很亮。

整理了一下衣服，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后敲門。

"咚咚咚。"

他的敲門聲在安靜的樓道里顯得特別響亮。

"來了！"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聲音聽起來很不耐煩，帶著明顯的怒氣。

小陳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從聲音就能聽出來，這個客戶很不高興。

腳步聲由遠及近，很急促。

門開了。

出來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穿著白色的襯衫，看起來很貴的那種，頭發梳得很整齊，打了發膠。臉型有些方，眼睛不大，但此刻瞪得很大。看起來像個辦公室白領，可能是某個公司的中層管理。

男子的臉已經漲得通紅，額頭上有青筋暴起。

"你怎么這么慢！"男子一開門就開始咆哮。

他的聲音在樓道里回蕩，估計鄰居們都能聽到。

"我都餓死了！知道我等了多久嗎？"

小陳能感受到他的怒火，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電梯壞了，我爬樓上來的。"

他指了指樓下的方向，試圖解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男子的臉漲得更紅了。

他的眼睛瞪著小陳，像要吃人一樣。

"超時了就是你的問題！"

小陳還想解釋："真的很抱歉，前面幾單也都延誤了，我已經盡力了..."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既是因為剛才爬樓累的，也是因為緊張。

"盡力？"男子冷笑一聲。

他的笑容很難看，充滿了鄙視。

"這就是你的盡力？讓我餓肚子？"

小陳感覺到了這個客戶的怒火。

他見過很多憤怒的客戶，但這個人的憤怒似乎格外強烈。

有種不講道理的感覺。

"您看，我現在就把餐給您..."小陳試圖把外賣袋遞過去。

外賣袋還是溫熱的，里面裝著剛做好的飯菜。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男子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小陳的外賣箱。

"你知道我多餓嗎？"男子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

小陳感到了危險。

他想把外賣箱拿回來，但男子抓得很緊。

"您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小陳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的手緊緊抓著外賣箱的肩帶，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汗水從額頭滴下來，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爬樓累的，還是因為緊張。

"好好說？"男子冷笑。

他的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太陽穴的青筋清晰可見。

白色襯衫的領口已經松開了，領帶也歪向一邊。

"好好說有用的話，你還會遲到嗎？"

說完，他伸出雙手，猛地抓住了小陳的外賣箱。

小陳感覺到了對方手上的力量，那是一種暴怒的力量。

他想抓緊外賣箱，但男子的力氣比他大得多。

"砰！"

男子用力把外賣箱往地上一摔。

外賣箱在地上彈了一下，蓋子瞬間彈開了。

"嘩啦！"

餐盒摔開了，塑料盒子四散飛濺。

里面的飯菜像炸開的花朵一樣撒了一地。

紅燒肉的湯汁濺到了墻上，留下褐色的痕跡。

白米飯散得到處都是，有些粘在了小陳的鞋子上。

青菜湯的湯水流得滿地都是，綠葉菜漂浮在液體中。

空氣中彌漫著菜香和湯汁的味道。

小陳看著地上的狼藉，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

這些飯菜他要賠錢的，一餐至少50塊錢。

50塊錢是他三天的生活費，也是家里三天的菜錢。

他的眼眶有些濕潤，但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您這樣我很難辦..."小陳蹲下去想收拾。

他的動作很小心，生怕再弄壞什么東西。

手剛碰到一個餐盒，就被一只腳狠狠踢開了。

"難辦？"男子一腳踢開了小陳的手。

那一腳的力道很重，小陳的手背立刻紅了一片。

"我比你更難辦！我等了這么久，人都要餓死了！"

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大，在樓道里形成了回音。

他的眼睛瞪得很大，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03

小陳慢慢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失控的男人。

"可是這樣解決不了問題啊。"他的聲音很輕。

"解決不了問題？"男子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他的臉已經不是紅色了，而是一種紫紅色。

額頭上的汗珠混合著憤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很可怕。

"我讓你知道什么叫解決問題！"

他抬起右腳，那是一只穿著黑色皮鞋的腳。

皮鞋在燈光下閃著光，鞋尖很尖，看起來很硬。

對著小陳的胸口就是一腳。

小陳沒有防備，被踢得后退了幾步。

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撞到了墻上，后背撞在冰冷的墻面上。

"你..."小陳還沒說完，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男子又是一腳踢過來，這次更狠。

他像踢足球一樣用力，腳尖精準地踢中了小陳的腰部。

小陳痛得彎下了腰，發出一聲悶響。

他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讓你知道惹我的后果！"男子越踢越起勁。

他的動作變得瘋狂，每一腳都帶著惡意。

一腳、兩腳、三腳...

腳腳都很重，腳腳都很準。

小陳被踢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他的外賣員制服已經被踢臟了，黃色的制服上沾滿了湯汁和灰塵。

他用雙手護著頭，不敢還手。

身體在地上蜷縮得像一只受傷的動物。

做外賣員的都知道，和客戶發生沖突是最不劃算的事情。

丟了工作，就丟了生活來源。

"求求您別打了..."小陳的聲音很小。

聲音里帶著痛苦，也帶著無助。

但男子充耳不聞，眼中只有憤怒。

他繼續踢著小陳的后背、腿部，像踢一個沙袋。

每一腳下去，小陳的身體就顫抖一下。

"讓你遲到！讓你遲到！"每踢一腳，他就罵一句。

樓道里回蕩著踢打聲和謾罵聲。

隔壁的幾戶人家都聽到了動靜。

有人在門鏡后面偷看。

有人在家里竊竊私語。

但沒有人敢出來制止。

2005室的大媽在門縫里看了一眼，又趕緊把門關上了。

2001室的年輕人想出來說幾句，但被老婆拉住了。

"別多管閑事。"老婆小聲說道。

"萬一他也打你怎么辦？"

大家都選擇了沉默。

小陳被踢了十幾腳，嘴角已經出血了。

他的外賣員制服也被踢臟了。

地上除了撒了的飯菜，還有小陳的血跡。

男子踢累了，停下來喘氣。

"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小陳。

"以后記住了，送餐不能遲到！"

小陳躺在地上，感覺全身都疼。

他想站起來，但腰部的疼痛讓他動彈不得。

"我...我記住了。"小陳艱難地說道。

"記住就好。"男子整理了一下衣服。

"現在你可以滾了。"

說完，他就回屋關上了門。

04

小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樓道里很安靜，只有他的喘息聲。

疼痛讓他的意識有些模糊。

他想起了家里的父母。

想起了還在上學的妹妹。

想起了那些需要他養活的人。

這份工作雖然辛苦，但他不能失去。

小陳咬著牙，慢慢撐起身體。

每一個動作都讓他疼得想叫出來。

但他忍住了。

他開始收拾地上的餐盒。

紅燒肉已經涼了，白米飯也散了一地。

這些都要他賠錢。

一餐大概要賠50塊錢。

50塊錢對他來說不是小數目。

那是他一天的生活費。

小陳一邊收拾，一邊想著該怎么跟平臺解釋。

沒想到，2003室的門又開了。

男子探出頭來，看到小陳還在樓道里。

"你怎么還在這里？"他的語氣很不耐煩。

"我不是讓你滾了嗎？"

小陳抬起頭："我在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男子冷笑。

"一堆垃圾還收拾什么？"

"馬上就有人來打掃的。"

小陳沒有理他，繼續收拾。

這讓男子更加憤怒了。

"你是不是沒聽懂我說的話？"他走出門來。

"還敢在我門口磨蹭？"

小陳站起身："我馬上就走。"

"馬上？"男子逼近了幾步。

"我看你是欠揍沒夠！"

他又要動手。

小陳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開始拍照記錄現場。

地上的飯菜、血跡、還有自己受傷的樣子。

"你干什么？"男子看到小陳拿手機，有些意外。

"記錄一下。"小陳的聲音很平靜。

"記錄什么？"

"記錄剛才發生的事情。"

男子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你拍照有什么用？"他滿不在乎地說。

"誰會相信一個送外賣的？"

"你告我嗎？你有證據嗎？"

"這里又沒有監控。"

小陳沒有回答。

他繼續用手機拍著。

"別拍了！再拍我就把你手機摔了！"男子威脅道。

小陳還是沒有理會他。

他打開了手機上的一個軟件。

手指在屏幕上滑動著。

男子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是覺得小陳的表情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你叫張××對吧？住XX小區2003室。"小陳突然開口問道。

男子一愣："對啊，這么了？"

小陳淡淡一笑，舉起手機對著男子，當男子看清手機屏幕的那一刻頓時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