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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和寡婦私奔25年杳無音信,父親前去探望,見到寡婦后臉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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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確定這就是那個地址?"父親站在一扇破舊的木門前,手里緊握著一張已經發黃的紙條,聲音里帶著二十五年積攢下來的不安。
"應該就是這里了,老張說很清楚,就是這個門牌號。"我在一旁回答著,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二十五年了,自從小叔王建軍和村里的寡婦劉桂花不辭而別后,我們家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們的任何消息。

父親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敲響了那扇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木門。

"誰啊?"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輕,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疲憊。

"我們是從鄉下來的,找王建軍和劉桂花。"父親大聲回答道。

門內安靜了幾秒鐘,然后傳來拖鞋擦地的聲音。木門緩緩打開,一個女人探出頭來。當父親看清對方的面容時,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01

要說起小叔王建軍的事,還得從二十五年前說起。

那時候我剛上初中,父親在村里開了個小賣部,生意還算紅火。小叔比父親小八歲,長得一表人才,村里的姑娘們都喜歡他。

但是小叔的婚姻卻不怎么如意。爺爺奶奶給他定了門親事,女方叫趙小芳,是隔壁村村長的女兒。趙小芳長得不算丑,但性格特別強勢,還愛疑神疑鬼。

我記得很清楚,小叔結婚那天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婚禮結束后,他喝了很多酒,醉醺醺地拉著父親說:"哥,我這輩子算是完了。"

那時候他眼中的絕望,就像是被人判了死刑一樣,那種痛苦讓人看了都心疼。

父親當時以為他只是酒后胡話,勸他說:"建軍,小芳是個好姑娘,你們慢慢相處就好了。"

可事實證明,小叔說的是對的。趙小芳嫁過來后,隔三差五就要鬧騰。今天嫌小叔不夠體貼,明天懷疑小叔在外面有人。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每次吵架都能傳到半條街。更要命的是,她總是在外人面前哭訴,說小叔如何如何不好,搞得小叔在村里的名聲越來越差。

"王建軍,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這句話成了趙小芳的口頭禪,她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總是閃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就像一個被迫害妄想癥患者。

小叔每次都是默默忍受,從來不和她正面沖突。但我能看出來,他的眼神越來越死氣沉沉,像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有時候我看到他一個人坐在店門口發呆,那種孤獨和無助的樣子,讓人心疼。他的背影總是那么落寞,就像一個被全世界拋棄的人。

02

轉機出現在小叔結婚第三年。村里來了個寡婦,叫劉桂花,是從外地嫁過來的。她丈夫在礦上出了事故,留下她和一個三歲的女兒小蓮。

劉桂花長得很漂亮,皮膚白凈,說話輕聲細語,和趙小芳的大嗓門形成了鮮明對比。她平時很少出門,只是偶爾到我家小賣部買些日用品。

每次來的時候,她總是很客氣,從不和人大聲說話。她身上有種淡淡的憂傷氣質,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我注意到,每次劉桂花來買東西的時候,小叔總是會主動幫忙。

給她算賬的時候也特別仔細,有時候還會多給她一些小東西。那種溫和的樣子,和在家里面對趙小芳時的緊張形成了鮮明對比。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小叔看劉桂花時的眼神,那里面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憐惜。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珍貴的東西,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弄壞了。

"這個肥皂質量不錯,你拿回去試試。"小叔經常這樣說,聲音里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溫柔。

劉桂花總是推辭:"這怎么好意思呢?"她的臉會微微泛紅,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光芒。

"沒關系,鄰里鄰居的,應該互相幫助。"小叔的聲音變得特別溫和,整個人仿佛都亮了起來。

這些細節被趙小芳看在眼里,她開始變得更加敏感和多疑。

我記得有一次,她躲在門后偷看小叔和劉桂花說話,當時她的表情扭曲得可怕,眼中的嫉妒幾乎要溢出來。

她的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甲都掐進了肉里,但她渾然不覺。

那天晚上,趙小芳回到家就開始發瘋一樣地砸東西,碗碟摔了一地,哭聲撕心裂肺。小叔只是默默地收拾著地上的碎片,一句話也不說,但我看到他的手在顫抖。

03

事情的爆發點出現在一個周日的晚上。小叔和趙小芳來我家吃飯,本來是很平常的家庭聚會,但趙小芳卻借著酒勁開始發牢騷。

"大哥,你得幫我勸勸建軍。"

趙小芳紅著臉對父親說,聲音里帶著一種歇斯底里的絕望,"他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三天兩頭不回家,問他去哪了也不說。我一個女人守著空房子,你知道那種滋味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在眼眶里打轉,但那不是委屈的眼淚,而是憤怒和怨恨的眼淚。她的聲音越來越尖銳,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瘋狂。



小叔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我出去干活賺錢,怎么就不像話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憤怒,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干活?干什么活要干到半夜?"

趙小芳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咆哮,"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村里人都在傳,說你和那個寡婦劉桂花不清不楚的!你們白天眉來眼去,晚上是不是也..."

"你胡說什么!"小叔猛地站起來,臉漲得通紅,拳頭握得緊緊的。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么憤怒的樣子,那一刻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兇光,就像一頭被逼急了的野獸。

飯桌上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連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我胡說?那你敢發誓你沒有和她單獨見過面嗎?你敢發誓你看她的眼神和看別人一樣嗎?"

趙小芳步步緊逼,聲音尖銳得像刀子一樣,"你以為我是瞎子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見到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她的話像連珠炮一樣射出來,每一句都帶著毒藥,每一句都在往小叔的心上扎刀子。

小叔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這個沉默讓趙小芳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她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看起來幾乎不像人樣。

"看見沒?心虛了吧!"

趙小芳轉向父親,眼淚嘩嘩地流,但聲音依然尖銳,"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我一個女人家,嫁到你們王家來,沒享過什么福,現在連丈夫都要被人搶走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說著說著,趙小芳竟然哭了起來,那種哭聲撕心裂肺,讓人聽了都覺得心煩。她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整個人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父親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額頭上都出了汗,只能勸說:"小芳,你別激動。建軍,你也說句話啊。"

小叔看著哭泣的妻子,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愧疚,有無奈,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厭倦。



最后,他什么也沒說,直接起身離開了。那個背影,透著一種決絕的味道,就像一個準備赴死的勇士。

從那天晚上開始,小叔和趙小芳的關系徹底惡化了。家里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就連我這個外人都能感受到那種窒息般的絕望。

04

接下來的幾個月,小叔越來越少回家。有時候一連幾天都見不到他的人影。趙小芳到處打聽他的去向,村里的閑言碎語也越來越多。

"王建軍肯定是和那個寡婦搞在一起了。"

"你看劉桂花最近氣色多好,肯定有人照顧。"

"這種事情早晚要出問題的。"

每當聽到這些話,趙小芳就會歇斯底里地哭鬧,有時候甚至跑到街上去罵人。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不好,整個人變得神經兮兮的,見到誰都覺得是在嘲笑她。

有一次,我親眼看到她在大街上攔住一個路人,抓著人家的胳膊問:"你是不是也覺得我丈夫有外遇?你們是不是都在背后議論我?"

那個路人被她嚇得魂飛魄散,掙脫了她的手就跑了。

面對這些流言蜚語,父親心里也很著急。

他多次找小叔談話,但小叔總是避而不談。每次談到這個話題,小叔的眼中就會閃過一種痛苦的光芒,就像被人用刀子捅了一樣。

"哥,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叔只是這樣說,聲音里帶著一種深深的疲憊,就像一個走了很遠路的旅人。

"那你倒是解釋清楚啊!現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你讓我們這個家怎么在村里立足?"父親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心疼。

小叔苦笑了一下,那個笑容比哭還難看:"哥,我和小芳過不下去了。從結婚第一天開始,我們就不合適。她不信任我,我也受不了她的猜疑。這樣的日子,我真的過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眼中的絕望讓人看了心疼。那種絕望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而是三年來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最終壓垮了他的精神防線。

"那你想怎么辦?"父親問,聲音也有些顫抖。

"我想...我想離婚。"小叔的聲音很輕,但很堅決,"哥,我不能再這樣活下去了。我寧可死,也不愿意繼續這種生活。"

聽到"死"這個字,父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意識到小叔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到了絕望的邊緣。

父親大吃一驚:"離婚?你瘋了嗎?爸媽會氣死的!"

"我不瘋。爸媽可以氣,但我不能為了讓他們高興就毀掉自己的一輩子。"

小叔的眼中燃起了久違的光芒,那是一種決心的光芒,"哥,我要為自己活一次。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得有尊嚴一點。"

那一刻,我看到小叔身上有種從未有過的堅毅和決絕,就像一個終于下定決心的人。

他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委曲求全的小叔,而是一個為了自由和尊嚴敢于反抗的男人。

05

小叔的離婚要求遭到了全家人的強烈反對。

爺爺奶奶哭天抹淚,說他是敗家子,要斷絕父子關系。爺爺甚至氣得住了院,每天罵小叔不孝,說他要氣死全家人。

趙小芳更是不同意,她跑到我家來鬧,說死也不會讓小叔如愿。

她整個人變得瘋狂,有時候半夜三更跑來敲門,哭著喊著要見小叔。她的哭聲在夜里格外刺耳,就像厲鬼在哀嚎。

"王建軍,你想離婚可以,但你得凈身出戶!這個家里的東西,你一樣都別想拿走!"

趙小芳歇斯底里地喊道,眼中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栗,"我就算死,也不會成全你和那個狐貍精!"

面對家族的壓力和妻子的威脅,小叔顯得異常平靜。那種平靜讓人害怕,就像是一個準備赴死的人。他的眼中沒有憤怒,沒有痛苦,只有一種深深的疲憊和解脫。

"好,我什么都不要。"他淡淡地說,但眼中卻閃著一種解脫的光芒。



就這樣,小叔真的凈身出戶了。

他只帶了幾件換洗衣服,連身份證都留在了家里。離婚那天,他看起來反而輕松了很多,就像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離婚的當天晚上,小叔來找父親告別。他的眼中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平靜,那種平靜讓人心疼,但也讓人敬佩。

"哥,我要走了。"

"去哪里?"父親問,聲音在顫抖。

"不知道,反正離這里越遠越好。"小叔的臉上反而露出了輕松的笑容,那是這些年來我見過的他最真實的笑容,"我在這個村子里已經待夠了。"

"建軍,你冷靜點。就算離婚了,你也不用離開家鄉啊。"父親苦口婆心地勸說,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小叔搖搖頭:"哥,你不懂。在這里,我永遠都是那個被人指指點點的王建軍。我需要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那種決絕讓人心碎。那一刻,我知道我們再也勸不住他了。

第二天一早,小叔就不見了。同時消失的,還有寡婦劉桂花和她的女兒小蓮。

村里人議論紛紛,都說他們私奔了。這個說法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甚至傳到了鄰近的幾個村莊。

父親氣得幾天沒吃飯,母親偷偷抹眼淚。爺爺奶奶更是氣得住了院。

從那一天開始,王建軍這個名字就成了我們家的禁忌。

06

二十五年過去了,我已經成家立業,父親也從當年的壯年人變成了滿頭白發的老人。但他心里始終放不下小叔的事。

機會出現在上個月。村里來了個收廢品的老頭,無意中提到在省城郊區見過一個很像王建軍的人。

"那人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我當時想過去打招呼,但距離太遠,也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

父親聽了心頭一動,連忙追問詳細地址。

"你確定要去嗎?"我有些擔心,"都過了這么多年了,而且老爸你身體也不太好。"

"不去我心里不踏實。"父親堅持道,"建軍是我唯一的弟弟,無論如何我都要見他一面。"

就這樣,我陪著父親踏上了尋找小叔的路程。

按照地址找到那個地方時,我們都有些失望。這里看起來像是個快要拆遷的老舊小區,房子破破爛爛的,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倒塌。

"就是這里嗎?"我有些懷疑。

父親對照了一下地址:"應該沒錯。"

我們找到那個門牌號,站在門前猶豫了好一會兒。父親的手在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年老。



門開了,一個女人探出頭來。當父親看清楚她的面容時,整個人瞬間僵住了,臉色變得慘白,就像見了鬼一樣。

"這...這怎么可能..."父親的聲音在顫抖,"桂花?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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