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訪華計劃尚未成型,中國外交部長的王毅卻選擇和另一個身份特殊的重要人物會面。在對外關系方面,特朗普政府似乎還沒有捋順邏輯。
外事方面受阻,內政方面也太平。美國國內的12個州就關稅政策發起訴訟,稱特朗普的關稅政策違反憲法。
與王毅外長會面的人到底是誰?特朗普能夠應付12個州的聯合進攻嗎?
特朗普之前曾經對此在公開場合表示,希望能夠有機會對中國進行訪問。不過,這個想法一直都停留在他的口頭上。無論是美國政府還是中國政府,都沒有對此事進行過任何的溝通。
特朗普的言論可能是希望中國能夠率先向其發出邀請,這樣他就能順理成章地接受邀請到中國進行訪問。中方的主動邀請還有可能被解釋為是對美國的退讓和認輸。
這樣特朗普就又“贏”了一局。中國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當然現在也不是特朗普訪華的合適時機。一國領導人訪問其他國家,是帶有極強政治意味的行為。
這種行為在多數情況下代表兩國有意愿進一步加深關系,甚至有可能走向結盟。中美當下的狀態完全不符合訪問的標準。
中美日內瓦聯合聲明只是給中美兩國的關稅戰劃下了一個逗號,而且這個逗號的效力也只有90天。90天過后中美之間的斗爭還是要繼續。
為了降低溝通成本提高溝通效率,中美選擇通過會談的方式協商兩國的經貿問題。換言之,現在的中美連進行正式談判的條件都不具備,更別提領導人互訪了。
此外,特朗普在對華關系上誠意不足。他一邊說對華關系很重要,說自己想要到中國訪問,另一邊卻進一步收緊芯片政策。英偉達推出的針對中國市場的功能閹割版本的芯片,終于也被列入到禁止對華出口的名單中。
這番作為很難讓人相信他訪問中國的誠意和目的。和美國將政治娛樂化、戲劇化的做法不同,中國的政治是嚴肅的,中方不希望特朗普用對待烏克蘭和南非領導人的方式,對待中國的國家領導人。
這種行為本身就是對一個國家的輕視甚至是侮辱。特朗普在這一任期掌握了極大的權力,他身邊的人全都是對他極盡吹捧的所謂忠誠者。
在這樣的環境下,沒有人會對特朗普的錯誤行為進行批評和指正,他也不接受任何意見,隨心所欲地推出各種政策。
和這樣反復無常的人進行會面和談判,很難取得突破性的談判成果。即便有了成果,也不能保證白宮的主人會不會在一覺醒來之后就決定反悔。
所以,特朗普的訪華計劃難以成型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他本人要為這一結果承擔大部分責任。
特朗普想來中國卻來不了,其他人來中國則沒有那么多限制。5月20日,中國外交部長王毅見了另一位來自美國的客人。她就是韓裔美國人康京和。
康京和的身份比較復雜,她本人是土生土長的韓國人,還在韓國的外交部擔任過外交部長。退出青瓦臺之后,康京和就到了美國生活,成為了一個智庫的管理者。
美國國內有很多不同類型、不同規模的智庫,其中自然也有不少智庫是專門研究中國,或者專門研究亞洲的。東西方文化有較大的隔閡,所以西方國家的智庫會有意識地吸收一些亞洲的高級知識分子加入他們。
康京和就是這類人的典型代表,但是她顯然掌握了更大的話語權和影響力。在與王毅外長進行會談的時候,康京和強調美國對中國存在很大的誤解,這種誤解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東西方文化差異導致的。
她所屬的協會可以作為中美之間溝通的橋梁,化解過去因誤解產生的問題和矛盾,迎接新的未來。這番言論顯然是在為美國后續可能出現的,緩和對華關系的措施做準備。
中美之間的摩擦已經不能用“誤解”或者“文化隔閡”這種詞語來形容。以貿易戰為例現行的全球貿易體系是在美國的領導下建立起來的,美國曾經是經濟全球化的受益者。
結果,美國國內因為分配機制存在問題,導致大量底層民眾失業、收入降低。在美國媒體可以的宣傳引導之下,他們開始將自己的不幸歸咎于中國。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成為了特朗普的支持者。
特朗普在明知上述事實的情況下,仍然選擇用關稅等手段攻擊中國,說明美政府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他們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問題,但是又不能停下來。
在這種情況下,需要有一個人能夠在中美間進行斡旋,幫助雙方傳遞消息和意愿,康京和和她所在的組織扮演的就是這樣的角色。這也是王毅外長會見康京和的原因。
站在美國的角度看,對華問題屬于外部問題。雖然總統訪華的計劃沒達成,但是美方選定的中間人正在發揮作用,效果聊勝于無。
白宮還沒搞定以上外部問題,內部的危機卻開始浮現了。早在特朗普在4月初第一次發布其關稅政策之后,很多進出口量較大的州就明確表示過反對和不滿。
以美國的經濟核心區加州為例,該州州長曾經明確表示加州不會聽從白宮的關稅政策。中國不應該制裁加州的企業,加州不聽從白宮的命令。
加州州長是民主黨,但是他反對特朗普關稅政策的最主要原因是,該政策會讓加州的收入銳減,讓加州企業背負沉重的生存壓力。
眼看光是加州自己反抗力度不夠,經過一段時間的串聯,加州和其他11個州組成了一個聯盟,將自己的總統告上了法庭。理由是特朗普的政策超出了憲法規定的總統的權責范圍。
白宮對此的解釋是現在美國正處于緊急狀態,特朗普作為國家緊急狀態時期的總統,可以頒布其想要頒布的任何關稅法令。
美國司法系統目前并沒有對此事作出任何評論。最高法院現任的大法官基本上都是特朗普任命的,外界猜測他們在關鍵問題上會選擇導向特朗普。
12州聯合起訴美國這件事情本身暴露了美國當下存在的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群體的分化和社會的撕裂。這一現象在關稅問題上體現得非常明顯。
特朗普的支持者相信關稅成本由出口方承擔,即便物價升高也認為特朗普的政策是成功的。民主黨的支持者則對特朗普政府的一切深惡痛絕。
雙方的成員和支持者們劃分陣營、彼此仇視,這對于一個曾經出現過內戰的國家來說,算不上是一個好征兆。
特朗普上臺已經一百多天了,很多人尤其是金融和媒體從業者,感覺這一百天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白宮不間斷地推出和廢除各種政策,讓外界目不暇接。但是,在這一百多天里,特朗普真的達到他的預期目標了嗎?
他寄予厚望的關稅政策在中國的堅決抵制之下,成為了一鍋夾生飯。日韓兩國作為美國最親密的亞洲盟友,這次也開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日本一邊向美國表示自己沒有拋售美債,一邊趁亂縮減手里的國債庫存。在美國霸權光芒正在逐步減弱的今天,日本也在試圖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關稅帶來的收益有限,卻進一步拉高了美國的借債成本。美國20年期和30年期的長期國債拍賣結果非常不理想,導致美債中長期債的利率開始飆升。這種現象可以被視為是關稅戰的“后遺癥”。
在調停俄烏沖突的問題上,特朗普和他的副總統萬斯在全世界大大地露了一回臉。100天讓俄烏停戰的承諾宣告失敗,就連美烏礦產協議的簽署都是一波三折。
最讓特朗普破防的是原本他以為在俄烏沖突的問題上,他是可以拿捏普京的。結果普京根本不在意美國提出的?;鹨?,一直讓部隊向前推進。
普京的行為一度讓特朗普大怒,認為自己被普京耍了,揚言要加大對俄羅斯的制裁。結果沒過幾天,普京就和特朗普打了一通時長兩個多小時的電話,特朗普就又宣布他和普京重歸于好。
在接下來的俄烏談判中,美國主動退出,這意味著美國已經不想再參與到俄烏戰爭中。不過,戰爭就是這樣,人類決定它什么時候開始,卻無法決定它什么時候結束。
在對華問題上,特朗普沒能利用關稅壓住中國,反而被中國用稀土管制拿住了七寸。吞并加拿大、墨西哥、格陵蘭島的提議,也只是停留在想法的階段。
特朗普上任后并沒有解決很多實際問題,他最大的成績應該是對政府系統內民主黨力量的清洗。在內憂外患的局面下,特朗普未來的挑戰只會多不會少。
如果白宮政府一直保持目前的狀態,特朗普的中期選舉就很成問題了。特朗普的支持者數量龐大, 但是他的反對者同樣為數不少。
要知道,愿意起訴他的州就有12個,反對他的人肯定不止這12個州。特朗普最大的問題在于他是內部權力斗爭的勝利者,在內政外交方面拿不出太好的方法和政策。
特朗普的行為其實是在加速美國霸權的崩塌。商人的談判方式給美國帶來了災難性的外交。當然,這些問題都影響不到特朗普總統本人。
因為自從他勝選開始,他的家族財富就處于急速擴張狀態,這可能也是他最想達到的目的,現在他如愿以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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