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大山，這車真是小明給你買的？"老王圍著那輛嶄新的白色轎車轉了一圈，眼里滿是羨慕。

李大山握著車鑰匙的手微微顫抖，看著眼前這棟剛裝修好的新房子，還有些不敢相信："是啊，這孩子說什么都要給我買，攔都攔不住。"

"嘖嘖，你這些年的苦總算沒白吃！"劉嬸拍著大山的肩膀，"一個人把侄子拉扯大，還培養得這么出息，現在人家知道報恩了。"

大山的眼眶有些濕潤，想起弟弟大海去世時那個瘦弱的5歲孩子，再看看現在穿著西裝、在城里當工程師的小明，心中五味雜陳。

"要我說啊，"老王壓低聲音，"當年那個張紅梅要是知道孩子現在這么有出息，估計腸子都悔青了。丟下孩子就跑，現在好了，人家認的是叔叔當爹！"

大山正要說話，突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顫抖的聲音："大山...小明..."

所有人回頭一看，一個穿著破舊衣服、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正怯生生地站在巷子口，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劉嬸倒吸一口涼氣："這...這不是..."

"張紅梅？"大山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車鑰匙差點掉在地上。

小明從房子里走出來，本來臉上還帶著笑容，看到門口的女人后，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怎么來了？"

張紅梅看著已經長成大人的兒子，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小明，你...你長這么高了。"

"別叫得這么親熱！"小明冷冷地說，"你有什么資格叫我的名字？"

鄰居們聽到動靜都圍了過來，看到張紅梅后都竊竊私語起來。

"這不是當年那個狠心的女人嗎？"

"怎么還有臉回來？"

"肯定是聽說孩子有出息了，回來占便宜的！"

張紅梅聽到這些話，臉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我...我就是想看看小明..."

"看什么看！"大山氣得臉都青了，"你當年頭也不回就走了，現在想起來有個兒子了？"

老王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孩子小時候病了、餓了，你在哪？現在人家有出息了，你就回來了？"

張紅梅被說得抬不起頭，只是不停地抹眼淚。

小明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以為我還是那個5歲的孩子嗎？因為我不記得你是怎么走的？"

"小明，我..."張紅梅想要解釋什么，卻被小明打斷了。

"你什么你！"小明的聲音越來越冷，"你走的時候說得清清楚楚，李家的種讓李家自己養！現在怎么，后悔了？"

圍觀的鄰居們都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當年張紅梅說話這么絕情。

劉嬸搖頭嘆氣："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

"就是啊，虎毒還不食子呢！"另一個鄰居也附和道。

大山想起當年的情景，心中的怒火更盛："你知不知道，小明6歲那年發高燒，我背著他跑了三家醫院？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他交學費，我把咱爸留下的老表都賣了？"

張紅梅聽到這些話，哭得更厲害了："大山，我知道對不起你們..."

"知道對不起就別回來！"小明厲聲說道，"這些年我們過得很好，不需要你！"

老王看不下去了，上前指著張紅梅說："我說你這個女人，當年孩子爸爸剛死你就跑了，現在孩子有出息了你又回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張紅梅被這么多人圍著指責，整個人都在發抖："我...我真的有苦衷..."

"什么苦衷？"劉嬸冷笑，"還不是嫌棄窮嘛！當年大海剛走，家里確實困難，你就受不了了，現在看到有房有車了，又眼紅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張紅梅急忙搖頭，"我當年離開是因為..."

"因為什么？"大山走過去，眼中滿是憤怒，"因為嫌我們李家窮？因為不想拖累你的好日子？"

張紅梅看著大山憤怒的樣子，想說什么卻又咽了回去。

小明冷笑道："叔叔，您別跟她廢話了。她肯定是在外面過得不如意了，才想起我們的好來。"

"小明說得對！"老王拍手，"這種女人就是這樣，有福不同享，有難不同當！"

張紅梅搖頭，眼淚如雨下："不是的，你們誤會了..."

"誤會？"大山冷笑，"哪里誤會了？你走的時候可是說得清清楚楚，要我們別去找你！這些年我們也確實沒找過你，是你自己回來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對張紅梅指指點點。

"這個女人真是沒臉沒皮！"

"當年走得這么絕情，現在又回來干什么？"

"肯定是看上人家的房子車子了！"

張紅梅被這些話刺得渾身發抖，但還是堅持說道："我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那你是怎樣？"小明逼問道，"你回來想干什么？"

張紅梅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我...我確實遇到了一些困難..."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然后爆發出更大的議論聲。

"看吧！我就說是來要錢的！"

"這種女人就是這個德行！"

"真是厚臉皮！"

大山氣得胸口起伏："你還真是為了錢回來的？"

張紅梅慌忙擺手："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小明逼問，"只是聽說我現在有錢了，所以回來想分一杯羹？"

"我沒有..."張紅梅哭著說，"我真的有急事需要用錢，但我不是想占你們便宜..."

老王冷笑："不想占便宜你回來干什么？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

劉嬸也搖頭："這個女人，當年孩子最需要母親的時候你跑了，現在孩子有出息了你又回來，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大山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想起這些年一個人撫養小明的辛苦，心中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張紅梅，你當年走的時候，小明天天哭著要媽媽，我是怎么哄他的？你知道嗎？"

張紅梅哭得說不出話來。

"你不知道！"大山繼續說，"因為你根本就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

小明走到張紅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想要錢是吧？那你告訴我，這些年你在哪里？你過得怎么樣？"

張紅梅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小明，我這些年也不容易..."

"不容易？"小明冷笑，"比我叔叔一個人帶我還不容易？比我從小沒有媽媽還不容易？"

"我..."張紅梅想要辯解，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對張紅梅的指責聲也越來越激烈。

"這種女人就是白眼狼！"

"當年拋夫棄子，現在又回來要錢！"

"要我說，就不應該給她一分錢！"

張紅梅在眾人的指責聲中瑟瑟發抖，卻還是堅持說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但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大山冷冷地問，"說來聽聽！"

張紅梅張了張嘴，卻又閉上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老王見她支支吾吾的樣子，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看她這樣子，肯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就是啊，要不然怎么不敢說？"劉嬸也附和道。

小明看著張紅梅的樣子，心中的厭惡達到了極點："你別裝了！你回來就是為了錢，直說不就行了？何必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我真的不是為了錢..."張紅梅急忙解釋，"我是真的遇到了困難，需要一些錢急用，但我不是想占你們便宜..."

"那你想怎么樣？"大山問道。

張紅梅低著頭，聲音很小："我...我想借一些錢，以后一定還..."

這話一出，現場又是一陣哄笑。

"借錢？你拿什么還？"

"說得好聽，借錢！這不還是要錢嗎？"

"她以為我們是三歲小孩？"

小明冷笑道："借錢？你憑什么覺得我們會借給你？你是我什么人？"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刺在張紅梅心上，她痛苦地說："小明，我是你媽媽..."

"媽媽？"小明的聲音突然拔高，"你也配叫我媽媽？我媽媽早就死了！在你走的那一天就死了！"

張紅梅被這話刺得渾身顫抖，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樣掉下來。

大山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同情："小明說得對，你早就不是他媽媽了。這些年，我就是他的爸爸，他就是我的兒子！"

"就是啊！"老王也在一旁附和，"血緣關系不代表什么，關鍵看誰真心對孩子好！"

劉嬸點頭："大山這些年對小明比親爸爸還親，小明孝敬他是應該的！"

張紅梅聽到這些話，整個人都快崩潰了："我知道大山對小明好，我也知道我沒資格...但是我真的有急事..."

"什么急事？"小明逼問，"你倒是說啊！"

張紅梅猶豫了很久，才結結巴巴地說："我...我生病了，需要手術費..."

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然后又爆發出更大的議論聲。

"生病了？真的假的？"

"會不會是編的？"

"就算是真的，關我們什么事？"

大山冷冷地看著她："生病了就生病了，關我們什么事？你當年走的時候，可沒想過我們會不會生病！"

小明也毫不留情："你生病是你的事，為什么要找我們？你這些年不是過得很好嗎？"

張紅梅搖頭："我沒有過得好，我這些年一直..."

"一直什么？"老王不耐煩地問，"一直在外面瀟灑？現在沒錢了就回來哭窮？"

"不是的..."張紅梅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怎么說。

劉嬸冷笑："我看她就是編故事騙人！生病？哪有這么巧的事？"

"就是啊，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小明有出息了才生病！"另一個鄰居也說道。

小明看著張紅梅，眼中滿是厭惡："你以為編個生病的故事，我們就會同情你？你太天真了！"

張紅梅被逼得走投無路，只能繼續哭泣。

大山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沒有一絲波動："張紅梅，你別在這里演戲了。你當年能狠心拋下5歲的孩子，現在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大山說得對！"老王義憤填膺，"這種女人什么謊話編不出來？生病？我看是生的貪心病！"

圍觀的鄰居們都哄笑起來，張紅梅的臉漲得通紅。

老王更是直接："你這個女人真是自私！自己有困難了就想起兒子，平時把兒子當什么了？"

"小明！"張紅梅被這話刺得心如刀絞，"你怎么能這么說？"

"我怎么不能這么說？"小明冷笑，"你做得出來，我就說得出來！"

大山走過去，拍了拍小明的肩膀："小明，別跟她廢話了。有些人就是不知道羞恥！"

張紅梅看著父子倆親密的樣子，心中更加痛苦："大山，我知道你對小明好，我也感激你...但是我真的需要幫助..."

"感激？"大山冷笑，"你要是真的感激，當年就不會走！"

"我當年走是有原因的..."張紅梅想要解釋。

"什么原因？"小明逼問，"嫌窮？嫌累？還是有了新的男人？"

最后一句話像一記重錘砸在張紅梅身上，她的臉瞬間慘白："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但是圍觀的鄰居們已經開始議論了：

"我就說嘛，當年肯定是有了新歡！"

"這種女人就是水性楊花！"

"現在新男人不要她了，又回來找兒子！"

張紅梅聽到這些話，整個人都在顫抖："你們別瞎說，我沒有..."

"沒有什么？"老王冷笑，"沒有新男人？那你這些年在哪里？做什么？"

張紅梅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小明看著她的樣子，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看她這樣子，肯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小明，你別這么想媽媽..."張紅梅哭著說。

"媽媽？"小明的聲音充滿了諷刺，"你也配？我的媽媽只有一個，就是我叔叔！"

大山聽到這話，心中涌起一陣暖流，但看著張紅梅的樣子，又覺得憤怒："張紅梅，你聽到了嗎？小明只認我一個人！你別再做夢了！"

張紅梅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快崩潰了。她跪了下來，對著小明說："小明，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看在血緣關系的份上，幫幫我？"

小明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心中沒有一絲動搖："血緣關系？你當年拋下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血緣關系？"

圍觀的人看到張紅梅跪下，不但沒有同情，反而更加憤怒：

"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

"當年走得那么絕情，現在又來裝可憐！"

"小明，你千萬別心軟！"

大山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張紅梅："你跪下有什么用？你以為跪下了我們就會原諒你？你以為跪下了小明就會給你錢？"

張紅梅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大山，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我求求你們..."

"求我們？"小明冷笑，"你有什么資格求我們？"

就在這時，張紅梅似乎下定了決心，顫抖著說道："我...我可以把我這些年攢的錢都給你們，只要你們借給我手術費..."

這話一出，現場又是一陣哄笑。

"她還有錢？"

"有錢還來要錢？"

"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

小明更是憤怒："你既然有錢，為什么還要來找我們？你是在耍我們嗎？"

張紅梅急忙搖頭："不是的，我那點錢不夠手術費，我需要更多的錢..."

"更多的錢？"大山冷笑，"你要多少？"

張紅梅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五...五萬..."

現場瞬間炸了鍋：

"五萬？她怎么不去搶？"

"這個女人真是獅子大開口！"

"五萬塊錢，她以為錢是大風刮來的？"

小明更是氣得臉都紅了："五萬？你知道我叔叔這些年為了培養我花了多少錢嗎？你知道我們家有多不容易嗎？你張口就要五萬？"

大山也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張紅梅看到大家的反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不...不用這么多，三萬也行，兩萬也行..."

"兩萬也是錢！"老王憤怒地說，"你憑什么覺得人家應該給你錢？"

劉嬸也搖頭："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當年拋下孩子的時候怎么不想想需要錢？"

小明看著張紅梅，眼中滿是厭惡："你別說了！就算你跪死在這里，我也不會給你一分錢！"

張紅梅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絕望了，她趴在地上，痛哭失聲。

但是圍觀的人沒有一個同情她的，大家都覺得這是她應得的報應。

就在這時，小明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身朝屋里走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過了一會兒，小明拿著一個破舊的鐵盒子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想要錢是吧？"小明的聲音冰冷得讓人毛骨悚然，"那你先解釋解釋這個！"

他走到張紅梅面前，猛地打開鐵盒子。

"嘩啦"一聲，里面的東西全部掉了出來，張紅梅看到這些東西的瞬間，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見了鬼一樣......

"這...這是..."她的聲音顫抖得厲害，話都說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