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您在我們家住了三個月，是不是該交點房租了？"

我正在廚房洗碗，聽到女婿李強這話，手里的碗差點掉地上。我回過頭盯著他："你說什么？房租？"

"就是房租啊，一個月500塊，不多吧？"李強靠在門框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氣得渾身發抖："李強，你腦子讓門夾了？我是來幫你們帶孩子的，不是來租房的！"

"媽，您別激動嘛。我覺得這樣比較公平，畢竟您也是占了房間的。"

"公平？"我甩掉手上的水珠，轉身面對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給你們做飯，晚上十點還在洗你們的衣服，帶你們的孩子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你跟我談公平？"

"那也不能白住啊..."李強還在狡辯。

就這樣，我氣得當天晚上就收拾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老家。誰知道十五天后，兩個警察居然找上門來。

01

說起來，我原本在老家過得挺自在的。每天種種菜，養養雞，跟鄰居王大媽、李大姐聊聊天，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可是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女兒雯雯哭著打電話給我，聲音都哽咽了："媽，您能來幫我個忙嗎？公司突然要派我出差五個月，小寶還那么小，李強工作也忙得腳不沾地，我實在沒辦法了。"

聽女兒哭得那么傷心，我的心都要碎了。從電話里傳來的抽泣聲像針一樣扎著我的心，眼淚不爭氣地就掉了下來。

我這輩子就這一個女兒，從小就懂事得讓人心疼，從來不給我添麻煩，這次能主動求我，肯定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而且小寶是我唯一的外孫，那個粉嫩嫩的小臉蛋一想起來我心都要融化了。

"雯雯，別哭了，媽這就收拾東西過去幫你們。"我當時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聲音都顫抖了，恨不得立刻飛到女兒身邊把她摟在懷里安慰她。

那一夜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女兒哭泣的聲音，心疼得我整宿整宿地掉眼淚。

我想象著她一個人抱著小寶無助的樣子，心如刀割，恨不得長出翅膀立刻飛到她身邊。

02

第二天我就坐長途車趕到了女兒家。一進門，小寶看到我就咧嘴笑了，那張天真無邪的小臉瞬間驅散了我一路的疲勞。

孩子伸著胖乎乎的小胳膊拼命朝我夠著，嘴里咿咿呀呀地叫著，我一把抱起他，心里涌起一陣暖流，眼眶又濕潤了。

這就是我的小心肝啊，奶奶想死你了！

小寶在我懷里蹭來蹭去，像只小貓咪一樣撒嬌，那軟糯糯的小身體貼著我的胸口，我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雯雯看到我來了，激動得眼淚嘩嘩地往下掉，緊緊抱住我不肯撒手："媽，您來了就好了，我這些天都快急瘋了，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她哭得肩膀都在抖，我拍著她的背，自己的眼淚也跟著往下掉。

母女倆抱頭痛哭的那一刻，我覺得什么苦都值得了，只要女兒需要我，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幫她。

雯雯邊哭邊跟我訴苦："媽，李強最近工作壓力特別大，天天加班到深夜，有時候連續幾天都不著家。"

我一個人既要上班又要帶孩子，真的快撐不下去了。

"小寶最近總是半夜哭鬧，我睡眠嚴重不足，白天上班都恍恍惚惚的，好幾次差點出錯被領導批評。"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那種絕望無助的樣子讓我心疼得不行。

李強頭幾天還裝模作樣地客氣，每天見面就笑瞇瞇地說"媽媽您辛苦了"、"有您幫忙我們真是輕松多了"、"小寶有奶奶照顧我們就放心了"。

我聽著心里還挺暖的，想著這女婿雖然平時話不多，但還算懂事，知道感激我的付出。

雯雯也在旁邊夸我："媽，您一來小寶就乖多了，看來還是最親奶奶。"那幾天我心情特別好，覺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一家人其樂融融的。

03

可好景不長，沒過一個星期，李強的嘴臉就開始變了，而且變得讓我惡心到想吐。

第一次讓我不舒服的是給小寶洗澡的時候。我正在浴室里給孩子放熱水，調到合適的溫度，心里想著一定要讓小寶洗得舒舒服服的。

李強突然推門進來，眉頭緊皺得能夾死蒼蠅："媽，您用熱水悠著點，煤氣費挺貴的，咱們能省就省點。"

我當時手都僵在半空中，心里咯噔一下，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這是什么意思？我給他的親兒子洗澡，他居然嫌我用熱水多了？

我的臉瞬間就紅了，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因為憤怒和羞辱。

我這把年紀了，第一次被人這樣指手畫腳，心里的委屈像潮水一樣涌上來。我強忍著心中的不快，聲音有些顫抖："孩子洗澡水溫不能太低，會感冒的。"

"那也別用太多熱水。"他說完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浴室里難受得想哭。

我看著水龍頭里流出的熱水，心情五味雜陳，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

小寶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伸出小手拍拍我的臉，奶聲奶氣地叫著"奶奶"，那一刻我更是淚如雨下。

做飯的時候更過分。我想給一家人做得香一點，讓正在長身體的小寶能多吃點有營養的，就多放了點油。

我在廚房里忙活著，心里想著要給他們做最好吃的飯菜，讓一家人吃得開開心心的。

李強看見了立刻走過來，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用一種教訓的口吻說："媽，咱家平時吃得比較清淡，您別放太多油，對身體也不好。"

我握著鍋鏟的手開始發抖，喉嚨里像堵著一團棉花，憋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做了一輩子飯，從來沒人這樣指手畫腳過！

從我十八歲嫁到老張家開始，做了四十多年的飯菜，哪怕是我最挑剔的婆婆都夸過我的手藝，現在卻被這個小兔崽子嫌棄？

我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但想著雯雯還在家，我硬是把滿腔怒火壓了下去，勉強擠出笑容："好，我知道了。"

說完這話，我轉過身偷偷抹眼淚，心里委屈得不行。我在廚房里靜靜地哭著，眼淚滴到鍋里，連飯菜都變了味道。

小寶在客廳里咿咿呀呀地叫著奶奶，聽到他的聲音我更是心如刀割，為了孫子我受這些委屈到底值不值得？

04

最讓我火大的是那天半夜的事。小寶突然哭起來，可能是做噩夢了，小臉蛋哭得通紅，眼淚汪汪的樣子讓人心疼得不行。

我心疼得不得了，顧不上穿拖鞋就光著腳沖過去，趕緊開燈抱起他輕聲哄著，一邊輕拍他的小背一邊哼著搖籃曲。

我緊緊抱著小寶，感受著他溫熱的小身體，心里滿滿的都是疼愛，恨不得把所有的痛苦都替他承受。

誰知道李強居然從臥室里出來，穿著睡衣，臉色陰沉得像鍋底一樣黑，隔著墻用力敲："媽，您能小聲點嗎？我明天還要上班呢，需要休息！"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不耐煩和厭惡，好像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

我當時眼淚就唰地涌出來了，心里又委屈又憤怒，整個胸口像被人撕裂了一樣疼。這是他親生的兒子啊！孩子哭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哪個當父親的不是這樣過來的？

他不但不心疼孩子，反倒嫌孩子哭聲影響他休息？

我這個當奶奶的哄自己的親孫子，還要被他嫌棄？我的心里像被人用刀子狠狠捅了一刀，疼得我差點站不穩。

"孩子可能是做噩夢了，我哄哄就好了。"我哽咽著說，眼淚不停地往下掉，聲音都在顫抖。

"那您也注意點聲音，別吵到別人。"他冷冰冰地說完就回房間了，房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我抱著孩子在客廳里默默流淚。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個多余的人，在自己女兒家里卻要看別人臉色，受別人的氣，心里的委屈和憤怒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把我壓垮。

05

還有一次，我用洗衣粉洗自己的衣服，他拿著洗衣粉瓶子反復端詳，眼神像在審視什么罪犯，然后陰陽怪氣地說："媽，您自己的衣服能不能用便宜點的洗衣粉？"

"這個是進口的，挺貴的，留著洗小寶的衣服吧。"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嫌棄和鄙視，好像我是什么貪心的小偷。

我當時氣得血壓都要飆升了，眼前一陣發黑，雙腿發軟，差點站不穩！我的手緊緊抓住洗衣機邊緣才沒有摔倒，心臟狂跳得像要從胸腔里蹦出來。

我含辛茹苦幫你們帶孩子，起早貪黑地伺候你們一家老小，連洗個自己的衣服都要被你嫌棄挑剔？

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像決堤的河水一樣往下流，心里的委屈和憤怒快要把我壓垮了。

06

我想起在老家的時候，我是多么的自由自在，想用什么就用什么，從來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他居然給我列了個"家規"，用打印紙工工整整地打出來貼在冰箱最顯眼的地方：不準隨便動他們房間的東西，不準看超過兩小時電視，不準洗澡超過十分鐘，每頓飯只能吃一碗米飯，用完的東西要立刻歸位...密密麻麻十幾條規定，每一條都像鞭子一樣抽在我心上。

我看著那張密密麻麻寫滿條條框框的紙，氣得渾身顫抖，眼前直冒金星，心臟像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這哪里是把我當長輩？簡直就是把我當下人使喚！比雇來的保姆還不如！保姆至少還有工資拿，還有基本的尊重，我卻要被他們這樣羞辱踐踏！

我站在冰箱前看著那張紙，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心里的憤怒和屈辱交織在一起，幾乎要把我活活憋死。

07

有一天，小寶又發高燒了，小臉燒得像個紅蘋果，哼哼唧唧地難受，小手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不肯松手。

我心疼得眼淚直掉，抱著他在客廳來回走哄他，一邊走一邊輕聲哼著搖籃曲，額頭貼著他的小臉感受體溫。

小寶燒得迷迷糊糊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喘著氣，看得我心都要碎了。我恨不得把他的痛苦都轉移到自己身上，讓我這個老婆子替他受罪。

李強穿著睡衣從房間里出來，眼睛都不看孩子一眼，連關心都沒有一句，張口就不耐煩地埋怨："媽，您能小聲點嗎？都快十二點了，我明天還要開重要會議呢。"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厭煩，好像我和小寶都是討厭的累贅。

我眼淚唰地就下來了，聲音都在顫抖："孩子發燒了，燒得厲害！"我的心在滴血，這個男人怎么能這么冷血？這是他的親生骨肉啊！

"發燒就去醫院啊，在家里瞎折騰什么？要不您帶孩子去您房間哄？"

他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在趕一條討厭的野狗。那種語氣，那種表情，至今想起來我還覺得惡心。

我當時恨不得抄起什么東西砸死他！這是什么心腸啊？鐵石心腸都不足以形容！

孩子是他的親骨肉，血脈相連的兒子，他居然嫌孩子哭聲吵，嫌我這個奶奶照顧孩子影響他休息？

我這個當奶奶的心疼孫子，在他眼里卻成了瞎折騰？我的心徹底涼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那一刻，我心如刀割，委屈得想死。我在老家好好的，安逸自在，為了他們的孩子放棄了自己舒適的生活，卻要受這種窩囊氣！

我這是圖什么啊？我抱著發燒的小寶，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心里的憤怒和絕望達到了頂點。

08

我跟女兒暗示苦衷，女兒每次都說："李強那個人就是這樣，媽，你別放在心上。"

那一刻我知道，就算跟女兒說也沒用，在這個家，我始終都是一個外人，只有外孫喜歡我。

后來，李強對我更加不滿，老是對我挑三揀四，做什么都不能讓他滿意，我跟他大吵一架，我決定收拾東西回老家。

在老家我可以自由自在，沒有人能約束我，每天和那些老友喝茶打牌，舒舒服服的過著我的老年生活。

回到老家后，我天天想著小寶，又氣又心疼。鄰居們聽說了這事，都替我打抱不平，說現在的年輕人沒良心。

我在家坐立不安地過了十五天，這天下午正在院子里晾衣服，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我透過門縫一看，居然是兩個穿制服的警察！

我的腿瞬間就軟了，心跳得像要蹦出來。這是怎么回事？

"您是張桂花張大姐嗎？"年紀大的警察問。

"是...是我。"我的聲音都在抖。

"我們接到舉報，需要您配合調查關于李強的一些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