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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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們銀行是不是搞錯了？"

李秀芬雙手拍著銀行柜臺，聲音顫抖得厲害。

柜員小心翼翼地看著電腦屏幕："阿姨，系統顯示您的賬戶余額確實是3.2元。"

"3塊2？"李秀芬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昨天還專門查過，明明有20萬整！這是我攢了兩年的彩禮錢！"

"阿姨，您別激動，我們再核實一遍。"柜員重新輸入賬號。

"20萬啊！那是我一分一分攢出來的血汗錢！"李秀芬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我要查流水！我要看看我的錢到底去哪了！"

01

李秀芬今年50歲，住在城郊的一個老小區里。十年前丈夫因為車禍去世，她一個人把兒子李軍拉扯到28歲。

這些年來，她什么苦都吃過，什么活都干過，就是為了給兒子一個好的未來。

去年春天，李軍終于帶回家一個女朋友。女孩叫小雨，長得很漂亮，在市里的商場做銷售。李秀芬第一次見到小雨的時候，高興得合不攏嘴，逢人就說自己要當婆婆了。

但是高興勁沒持續多久，小雨的父母就提出了結婚的條件——20萬彩禮，一分不能少。

"20萬？"李秀芬當時就懵了。她一個月打零工最多能賺3000塊，20萬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但是看著兒子期待的眼神，看著小雨羞澀的模樣，李秀芬咬咬牙答應了。"行，20萬就20萬，我攢！"

從那天開始，李秀芬開始了瘋狂的攢錢模式。

她在小區附近找了一份鐘點工的活，每天早上6點就要去雇主家做家務，收拾屋子、洗衣服、做飯，一干就是4個小時，能賺80塊錢。

中午她不休息，跑到菜市場幫人家賣菜。站在攤位后面，從中午12點站到晚上8點，腰酸背痛，但每天能賺100塊。

晚上回到家，她還要做手工活。鄰居介紹的串珠子的活，一顆珠子2分錢，她經常做到深夜，眼睛都花了，一晚上能串500顆珠子，賺10塊錢。

就這樣，李秀芬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一個月能攢下2500塊左右。她給自己算了一筆賬，按照這個速度，需要7年時間才能攢夠20萬。但兒子和小雨等不了那么久。

于是，李秀芬開始想別的辦法。她把家里僅有的幾樣值錢東西都賣了：結婚時買的金耳環、金項鏈，還有丈夫留下的一塊手表。這些東西總共賣了8000塊。

她還把老家的幾分菜地租給了別人，一年能收800塊租金。家里養的幾只老母雞也賣了，雖然舍不得，但為了兒子的婚事，她什么都愿意做。

最狠的是，李秀芬連自己的生活費都壓縮到了極致。

以前一天吃三頓飯，現在改成了兩頓。早上只喝一碗稀粥配咸菜，中午在雇主家能蹭點剩菜剩飯，晚上回家就煮一碗面條。

衣服更是好幾年不買一件新的。冬天的棉襖穿了十幾年，破了就補，補了再穿。夏天的衣服都是別人不要的，她拿回來洗干凈繼續穿。

有一次生病發燒，鄰居勸她去醫院看看，她死活不去，說："看病要花錢，我攢的每一分錢都是給兒子結婚用的，不能浪費。"就這樣硬挺著，喝了幾包感冒沖劑就好了。

兩年的時間，李秀芬就像著了魔一樣拼命攢錢。她在枕頭下面放了一個鐵盒子，每天晚上都要數一遍里面的錢，看著數字一點點增長。

1萬、2萬、5萬、10萬......當盒子里的錢超過15萬的時候，李秀芬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她開始存銀行定期，利息能多一點是一點。

終于，在今年5月份的時候，她的存款達到了20萬。那天晚上，李秀芬拿著存折在床上坐了半宿，眼淚一直流個不停。這20萬，是她兩年來每一個日夜的心血，是她無數次餓著肚子省下來的錢，是她咬著牙挺過來的苦日子。

她給兒子打電話："軍兒，錢攢夠了，20萬，一分不少。你和小雨可以準備結婚了。"

電話那頭，李軍激動得聲音都顫抖了："媽，您辛苦了。等我結了婚，一定好好孝順您。"

李秀芬笑了，這是她兩年來笑得最開心的一次。

02

6月初，小雨的父母催得緊，說要看到彩禮錢才能定結婚的日子。李軍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母親說："媽，您看能不能把錢取出來，讓小雨的父母看一眼？"

李秀芬點點頭："應該的，這么大的事情，讓親家放心也是對的。"

6月10號這天早上，李秀芬特意洗了澡，換了一件相對干凈的衣服，拿著銀行卡和身份證出門了。她要去銀行取出這20萬現金，下午小雨的父母要來看錢。

走在路上，李秀芬心情特別好。她想象著兒子結婚的場面，想象著自己抱孫子的快樂。這20萬花得值，為了兒子的幸福，再苦再累都值得。

銀行里人不多，李秀芬很快排到了號。她走到ATM機前，熟練地插入銀行卡，輸入密碼。

余額查詢的結果出來了：3.2元。

李秀芬以為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3.2元。

"不對，肯定是機器壞了。"她自言自語，重新操作了一遍。

還是3.2元。

李秀芬的心跳開始加速，手也開始顫抖。她又操作了一遍，依然是3.2元。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失聲叫道，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

保安走過來："大姐，您怎么了？"

"我的錢沒了！我卡里有20萬，現在只剩3塊2了！"李秀芬抓住保安的胳膊，聲音都變了調。

保安趕緊叫來了銀行工作人員。柜員小心地詢問情況，然后幫李秀芬重新查詢了余額。

"大姐，系統顯示您的賬戶余額確實是3.2元。"柜員說。

"不可能！我昨天還專門查過，明明有20萬！"李秀芬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那是我攢了兩年的錢啊！"

"大姐，您別著急，我們查一下是不是有什么異常情況。"柜員開始在電腦上操作。

幾分鐘后，柜員說："您的賬戶沒有異常，密碼也沒有被修改過。錢確實是沒了。"

"那我的錢去哪了？是不是被人偷了？"李秀芬聲音顫抖。

"這個需要查流水才能知道。您要打印流水單嗎？"

"打！一定要打！我要看看我的錢到底去哪了！"

李秀芬在銀行大廳里坐著等流水單，手一直在抖。周圍的人都在看她，有的人在小聲議論，她卻什么都聽不見，腦子里一片空白。

20萬啊，那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兩年來的全部希望。如果錢真的沒了，她怎么跟兒子交代？怎么跟小雨的父母交代？

她掏出手機，想給兒子打電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錢沒了，這個消息對兒子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半個小時后，李秀芬拿著流水單走出了銀行。她沒敢看流水單的內容，因為她不懂那些英文和數字。她要回家，找人幫她看看這張紙上到底寫著什么。

03

回到家，李秀芬把錢沒了的消息告訴了兒子。李軍聽完后，整個人都懵了。

"什么？沒了？怎么可能沒了？"李軍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我現在就去銀行看看！"

"我已經查過了，確實沒了，只剩3塊2。"李秀芬哭著說，"流水單在這里，但我看不懂。"

李軍接過流水單，看了幾眼，神色變得很復雜："媽，這上面的字我也看不太懂，都是英文和數字。"

"那怎么辦？我的錢到底去哪了？"李秀芬急得團團轉。

下午，小雨和她的父母如約而至。一進門，小雨的媽媽就直接問："錢準備好了嗎？我們想看一眼。"

李秀芬站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怎么了？錢呢？"小雨的爸爸皺起了眉頭。

李軍硬著頭皮說："叔叔阿姨，錢出了點問題。"

"什么問題？"

"錢...錢沒了。"

"沒了？什么叫沒了？"小雨的媽媽聲音拔高了八度。

李秀芬哭著把銀行的事情說了一遍。小雨的父母聽完后，臉色都變了。

"20萬說沒就沒了？你們這是在開玩笑嗎？"小雨的爸爸質疑道。

"不是開玩笑，錢真的沒了。"李秀芬拿出流水單，"這是銀行的流水單，但我們看不懂。"

小雨的媽媽接過流水單看了幾眼，然后冷笑一聲："我看你們就是沒錢，故意編了這么個理由來搪塞我們。"

"不是的，阿姨，錢真的沒了。"李軍解釋道。

"那你們去報警啊！這么大一筆錢，不報警？"小雨的爸爸說。

"我們明天就去報警。"李秀芬說。

小雨在旁邊一直沒說話，但臉色很難看。她看著李軍說："如果真的沒有彩禮錢，我們的婚事就要重新考慮了。"

"小雨，你不能這樣......"李軍急了。

"我怎么樣？我家要求20萬彩禮，這是我們地區的行情。你們拿不出來，怪誰？"

"可是錢真的沒了......"

"沒了就想辦法啊！借也好，貸款也好，總有辦法的。"小雨的話讓李秀芬心如刀割。

最后，小雨一家人氣沖沖地走了，留下話說："一個月內拿不出彩禮錢，婚事就算了。"

送走了小雨一家，李秀芬癱坐在沙發上，眼淚止不住地流。兩年的心血白費了，兒子的婚事也要泡湯了。

鄰居們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紛紛過來詢問情況。

"老李家的事你們聽說了嗎？20萬說沒就沒了。"

"我看就是沒攢夠20萬，故意找借口。"

"不對，我見過她數錢，確實有20萬。"

"那就奇怪了，錢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有人說可能是銀行內部人員作案，有人說可能是網絡詐騙，還有人說："會不會是她老公的冤魂回來要錢了？"

"別胡說八道！"李秀芬生氣地說，但心里卻起了疑惑。

晚上，李軍坐在她身邊說："媽，您別太難過了。錢沒了我們可以重新攢，大不了晚幾年結婚。"

"軍兒，那是媽兩年的心血啊。"李秀芬哭著說，"你說會不會是...會不會是你爸爸？"

"我爸？"李軍愣了一下，"我爸都去世十年了。"

"我是說，會不會有人知道你爸以前的銀行密碼，冒用了什么東西？"李秀芬胡亂猜測著。

"這...這不太可能吧。"李軍的聲音有些發虛。

母子倆抱頭痛哭，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04

第二天一早，李秀芬拿著流水單去找鄰居王大媽幫忙。王大媽的兒子在銀行工作，對這些比較懂。

王大媽戴上老花鏡，仔細看了流水單，臉色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秀芬，這個情況不對啊。"王大媽指著流水單說，"你看這里，從三個月前開始，幾乎每天都有大筆支出。"

"什么支出？我沒有花過錢啊。"李秀芬著急地說。

"這些英文我也看不太懂，但是金額很大。最大的一筆是58000元。"王大媽說，"你真的沒有用過這些錢？"

"沒有！我連ATM機都很少用，更別說這么大金額的消費了。"

王大媽沉思了一會兒："那就奇怪了。會不會是有人盜用了你的銀行卡信息？現在不是有很多高科技犯罪嗎？"

"可是我的銀行卡一直在我身邊，密碼也沒有告訴過別人。"李秀芬說。

"密碼真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王大媽追問。

李秀芬想了想："只有...只有以前我老公知道。但他都去世十年了。"

"那會不會是有人偷偷知道了你老公以前的信息？現在這些騙子手段很高明的。"王大媽猜測道。

"有可能嗎？"李秀芬半信半疑。

"什么都有可能。你趕緊去銀行讓專業人士看看吧，我實在看不懂這些復雜的東西。"

當天下午，李秀芬再次來到銀行。這次她要求見銀行經理，一定要搞清楚這20萬到底怎么沒的。

大堂經理接待了她，很耐心地幫她查詢賬戶情況。

"大姐，我們已經仔細核查過了，您的賬戶確實沒有異常操作記錄。"經理說。

"那我的錢怎么會沒了？"

"根據流水記錄顯示，這些錢都是通過正常渠道支出的。"經理調出了詳細的流水記錄。

李秀芬湊過去看，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數字和英文，她完全看不懂。

"您能給我詳細解釋一下嗎？這些錢到底是怎么花出去的？"

經理看了看流水記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大姐，您確定要聽詳細的嗎？"

"當然！那是我的血汗錢，我必須知道真相！"李秀芬堅定地說。

"好吧。"經理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屏幕說："從三個月前開始，您的賬戶出現了頻繁的消費記錄..."

銀行經理指著電腦屏幕，開始逐項解釋："您看這里，這些消費記錄非常密集，幾乎每天晚上都有大額支出。"

經理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說："根據消費的內容和金額，這些錢很可能是被用于..."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李秀芬看到了流水單上最觸目驚心的一行記錄。

她的眼睛瞬間瞪得巨大，整個人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