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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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師,您這手腕上的紅疹...不只是過敏那么簡單。"年輕醫生皺眉看著檢查報告,語氣突然變得嚴肅。
"就是前天在青林公園散步時撿到條金手鏈,覺得挺漂亮就戴上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退休教師王秀蘭不解地望著自己滿是紅疹的手腕。
"您現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其他不適?"醫生的神情更加凝重。
"就是有點頭暈,手腕癢得厲害,怎么了?"
醫生放下報告,直視王老師的眼睛:"我需要緊急聯系專家會診,同時...建議您報警。"
"報警?這只是條手鏈啊!"王秀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01
王秀蘭今年六十七歲,從青山一中退休已有七年。在當地,她是位德高望重的語文教師,桃李滿天下。
退休后的生活過得平靜而規律,每天清晨六點起床,吃過早飯就去附近的青林公園散步,雷打不動。
那是十月初的一個清晨,天氣微涼。王秀蘭穿著淺灰色運動套裝,系著淺藍絲巾,踏著晨光走進青林公園。她沿著湖邊小路慢悠悠地走著,欣賞初秋的景色。
"王老師早啊!"公園門口的保安老李熱情打招呼。
"早,今天天氣真好。"王秀蘭微笑回應。
走到湖心亭附近時,一抹金光在晨曦中閃爍,吸引了她的目光。王秀蘭駐足,發現長椅下的草叢中躺著一條金手鏈,若不是陽光恰好照射,很難被發現。
她彎下腰,撿起了那條手鏈。手鏈約莫二十厘米長,金光閃閃,設計簡約典雅,中間嵌著幾顆小巧的珠子,看上去價值不菲。
"真漂亮。"她輕聲自語,指尖撫過那精致的鏈條。
王秀蘭環顧四周,想看看是否有人在找東西,但公園里的人來來往往,沒人顯得焦急或四處張望。
"應該交給公園管理處。"她心想,轉身朝管理處走去。
然而,管理處的門緊閉著,門上貼著一張紙條:"設備維修,暫停辦公。如有急事,請聯系保安部。"
王秀蘭看了看表,已經快八點了,她還約了老同事吳芳一起去超市。猶豫片刻后,她決定先帶回家,明天再處理。將手鏈小心地放進口袋,她繼續完成晨練。
回家路上,王秀蘭遇見了保安老李:"李大哥,公園管理處怎么沒開門啊?"
"他們辦公室漏水了,這兩天都在修。有事找他們?"
"沒什么大事。"王秀蘭猶豫一下,"對了,最近有人來問丟失物品嗎?"
"沒聽說啊。丟什么了?"
"沒什么,就隨便問問。"她笑笑離開了。
回到家,王秀蘭仔細查看那條手鏈。鏈條做工精細,光澤柔和,戴在手腕上試了試,大小剛好合適,仿佛是為她量身定做的。
"這么貴重的東西,主人肯定會去尋找。明天再去問問。"她自言自語,卻沒舍得摘下手鏈。
02
下午,王秀蘭約了幾位退休同事在老友茶館聚會。她特意穿了一件淡紫色旗袍,那條金手鏈在她腕上熠熠生輝。
"秀蘭,新買的手鏈啊?挺漂亮的!"剛一落座,吳芳就注意到了。
"不是買的,是在公園撿的。"王秀蘭搖搖頭。
"撿的?看著挺值錢啊,你沒去問失主?"吳芳驚訝道。
"去了,管理處沒開門。明天再去問問。"王秀蘭撫摸著手鏈,"不過真的很漂亮,戴著特別舒服。"
"我看像是純金的,估計得值個萬把塊。"另一位姓張的老師湊過來看,"現在騙術多,小心是什么套路。"
王秀蘭笑了:"張老師,你總是想太多。誰會特意設局騙我一個老太太啊?"
"話不能這么說,現在騙子花樣多著呢!"張老師堅持,"有人故意丟貴重物品,等好心人撿到后再來訛詐,說東西被調包了。"
幾位老師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王秀蘭只是笑笑,心想自己明天一定去問問有沒有人尋找這條手鏈。
聚會結束后,王秀蘭回到家,給獨居在外地的兒子王峰打了個視頻電話。王峰是一名工程師,平時工作忙碌,半個月才回來看她一次。
"媽,您最近怎么樣?"視頻里,王峰臉上帶著疲憊的笑容。
"挺好的,今天還撿到了個寶貝呢。"王秀蘭舉起手腕展示那條手鏈。
"手鏈?在哪撿的?"王峰皺起眉頭。
王秀蘭詳細講述了早上的經歷。
"媽,您別戴了,明天趕緊交給公園管理處或者警察局。"王峰嚴肅地說,"萬一有什么問題呢?"
"你跟張老師一樣,想太多了。"王秀蘭笑道,"就是條普通手鏈而已,我明天會去問問的。"
掛斷電話后,王秀蘭準備晚飯。切菜時,她發現手腕內側有些發癢,但并沒太在意。
那一晚,王秀蘭做了個奇怪的夢。夢里,她站在一片陌生的荒地上,四周霧蒙蒙的,而那條金手鏈在她的手腕上發出刺眼的光芒,像是要將她引向某個地方。她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手鏈的指引,走向霧中深處...
"鈴鈴鈴——"鬧鐘將她從夢中驚醒。王秀蘭坐起身,感到喉嚨干澀,頭有些暈。抬起手揉眼睛時,她發現手腕內側出現了幾個小紅點,像是被蚊蟲叮咬過。
"奇怪,這個季節哪來的蚊子?"她疑惑地撓了撓手腕,感到一陣刺癢。
03
那天早晨,王秀蘭仍按照慣例去青林公園散步。她特意提前了十幾分鐘,打算順便去公園管理處詢問手鏈的事。
"王老師,早啊!"保安老李照常打招呼。
"李大哥,管理處今天開門了嗎?"
"開了開了,您有事找他們?"
王秀蘭點點頭:"我想問問有沒有人來尋找丟失的東西。"
"您是說您撿到的東西吧?是什么啊?"老李好奇地問。
"一條金手鏈。"王秀蘭抬起手腕,卻發現手鏈不見了,"咦?我明明戴著的啊!"
她急忙檢查口袋和包,卻沒有找到手鏈。
"可能是在家落下了。"她自言自語,感到有些奇怪,"我明明記得戴上的..."
"歲數大了,記性不好了。"老李善意地笑道。
王秀蘭心不在焉地點點頭,決定先去散步,回家再找手鏈。走到湖邊時,她無意中低頭看手腕,驚訝地發現手鏈竟然好好地戴在那里。
"我剛才怎么沒看到?"她困惑不已,仔細查看手鏈,確認是昨天撿到的那條。更奇怪的是,手腕上的紅點比早上更明顯了,還微微發熱。
散步結束后,王秀蘭去了公園管理處。值班的是個年輕人,聽完她的描述后,翻開了失物登記簿。
"這兩天沒有人報失金手鏈。"年輕人說,"您要是想上交,可以填個表,我們會妥善保管。"
王秀蘭猶豫了:"如果半個月內沒人認領呢?"
"按規定,會交給警方處理。"
"那...我再等等吧,也許失主會來找。"王秀蘭決定,"我留個聯系方式,有人來問就告訴他們。"
離開公園后,王秀蘭去了附近的藥店。手腕上的紅點越來越癢,她想買點藥膏涂抹。
"這看起來像是普通的皮膚過敏。"藥店的老板娘看了看她的手腕,"最近換了洗衣粉或者護膚品嗎?"
王秀蘭搖搖頭,猶豫了一下:"我前天撿到了一條金手鏈,一直戴著。"
"可能是金屬過敏,很常見的。"老板娘點點頭,"特別是年紀大了,皮膚變得敏感。試試這個抗過敏的藥膏,如果沒好轉,建議去醫院看看。"
回家后,王秀蘭涂了藥膏,但并沒摘下手鏈。她總覺得這條手鏈與眾不同,舍不得放下。
下午,她又接到了兒子王峰的電話。
"媽,那手鏈處理了嗎?"
"我問過了,沒人找。"王秀蘭說,"我留了聯系方式,等人來認領。"
"您還戴著呢?"王峰的語氣中帶著擔憂。
"嗯,挺好看的。"王秀蘭沒提手腕發癢的事,怕兒子擔心。
"媽,我總覺得不太妥當。您要不就別戴了,萬一有什么問題呢?"
"哎呀,你想太多了。"王秀蘭笑著說,"就是條普通手鏈而已。"
掛了電話,王秀蘭感到一陣疲憊襲來。雖然才下午四點,她卻已經困得睜不開眼。躺在沙發上,她很快進入夢鄉。
夢中,她又來到那片荒地,手鏈在手腕上發光,引導她前行。這次,霧氣稍稍散去,她看到遠處有個模糊的人影,似乎在向她招手。
王秀蘭想要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腳不受控制地向那人走去...
"叮咚——"門鈴聲驚醒了她。王秀蘭揉揉眼睛,發現天色已晚,屋內一片昏暗。打開燈,走去開門。
門外站著鄰居李奶奶,手里提著一袋水果。
"王老師,我買多了點水果,給您送來一些。"李奶奶笑著說,然后突然驚訝地盯著王秀蘭的手腕,"您的手怎么了?"
王秀蘭低頭一看,大吃一驚。原本只有幾個小紅點的地方,現在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從手腕一直蔓延到小臂,皮膚還微微腫起。
"這..."她感到一陣心慌。
"看起來不太好,是不是過敏了?"李奶奶關切地問,"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王秀蘭點點頭:"可能要去一趟。"
"我陪您去吧,這看著挺嚴重的。"李奶奶放下水果,"我去拿個外套,馬上回來。"
04
半小時后,王秀蘭在李奶奶的陪伴下來到了社區醫院。值班醫生是個年輕人,看上去剛畢業不久。
"嗯,這是典型的接觸性皮炎癥狀。"醫生檢查后說,"最近接觸過什么新東西嗎?"
王秀蘭猶豫了一下,脫下手鏈遞給醫生:"可能是這個,我前天在公園撿到的。"
年輕醫生接過手鏈,觀察了一會兒:"看起來像是黃金飾品,但也有可能是合金。有些人對特定金屬確實會過敏。我們先做個簡單檢測。"
檢測過程需要一段時間,王秀蘭在候診室等待。她感到頭越來越暈,還有些惡心。
"您臉色不太好。"李奶奶擔憂地說。
"可能是有點低血糖。"王秀蘭勉強笑了笑。
等待的時間仿佛格外漫長。王秀蘭閉上眼睛休息,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奇怪的夢境——荒野、濃霧、發光的手鏈和那個模糊的人影...
"王老師?"醫生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檢測結果出來了。"
王秀蘭睜開眼睛,注意到醫生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似乎是困惑與擔憂的混合。
"有什么問題嗎?"她問道。
"您的情況...有些復雜。"醫生斟酌著用詞,"這不像是普通的金屬過敏。您除了皮疹,還有其他癥狀嗎?頭暈、乏力、嗓子干?"
"都有一些。"王秀蘭點頭,"這很嚴重嗎?"
醫生沒有直接回答:"我建議您轉到中心醫院,那里設備更完善,能做進一步檢查。另外..."他停頓了一下,"這條手鏈最好也送去做更詳細的檢測。"
"是金屬過敏那么簡單嗎?"李奶奶疑惑地問。
"目前還不能確定。"醫生的語氣變得謹慎,"以防萬一,我建議您...可能需要報警。"
"報警?"王秀蘭和李奶奶同時驚訝。
"只是一個建議。"醫生解釋道,"最近有些...特殊情況,我們不能排除一些可能性。"
王秀蘭感到一陣心悸:"什么可能性?"
醫生沒有細說:"先去中心醫院做進一步檢查吧。我已經聯系了那邊的趙醫生,他是皮膚科專家。"
王秀蘭猶豫了一下,撥通了兒子的電話。
"媽,怎么了?"王峰的聲音透著擔憂。
"我...我在社區醫院。"王秀蘭盡量保持平靜,"手腕上出了點紅疹,可能是那條手鏈引起的。醫生建議去中心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我就說那手鏈有問題!"王峰急切地說,"您等著,我馬上過來。"
一小時后,王峰風塵仆仆地趕到中心醫院,見到了正在接受檢查的母親。
"媽,您感覺怎么樣?"他緊張地問。
"沒事,就是手臂有點癢。"王秀蘭強作鎮定。
中心醫院的趙醫生是位五十多歲的皮膚科專家。他仔細檢查了王秀蘭的手臂和癥狀,表情越來越凝重。
"王老師,您是說這條手鏈是在公園撿到的?"他問道。
"是的,青林公園湖心亭附近的長椅下。"
"您戴了多久出現這些癥狀的?"
"第二天就開始有點癢,今天突然變得嚴重了。"
趙醫生點點頭:"我需要做一些更詳細的檢查。另外,社區醫院的同事提到...可能需要聯系警方?"
王峰插話道:"醫生,到底怎么回事?我母親這情況很嚴重嗎?"
"目前還不能下結論。"趙醫生謹慎地說,"我們需要更多數據。王老師,先安排您住院觀察吧,同時做一系列檢查。"
正當他們說話時,兩名警察來到醫院。一位是陳姓警官,四十歲左右,神情嚴肅;另一位是年輕的女警小林。
"王老師?"陳警官走近,"我們接到醫院通知,來了解一下情況。"
王秀蘭和王峰面面相覷,不明白事情為何突然變得如此嚴重。
"能詳細講一下您撿到這條手鏈的經過嗎?"陳警官問道。
王秀蘭將事情的始末詳細講述了一遍。
"當時公園里有什么可疑人物嗎?"
"沒特別注意,就記得有幾個晨練的老人,還有一對年輕夫婦帶著孩子...哦,還有一個穿黑衣服的男子,坐在不遠處的長椅上。"
"那個男子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沒太注意,就記得他穿著黑色外套,戴著帽子。"
陳警官點點頭,轉向趙醫生:"這條手鏈需要進行專業檢測。"
"已經安排了。"趙醫生說,"我們會全力配合。"
王秀蘭感到一陣眩暈,緊緊抓住兒子的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驚動警方?"
趙醫生和陳警官對視一眼,似乎在考慮如何回答。
"只是例行程序,王老師。"陳警官溫和地說,"最近發生了一些...特殊情況,我們需要排除一切可能性。您先安心治療,有結果我們會立即通知您。"
王秀蘭被安排住院,進行全面檢查和治療。王峰寸步不離地陪在母親身邊,臉上寫滿擔憂。
"媽,我就說那手鏈有問題,您偏不信。"王峰忍不住抱怨。
"誰能想到啊..."王秀蘭苦笑,"就是條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手鏈而已。"
"現在這社會,什么都得小心。"王峰嘆氣,"您感覺怎么樣?好點了嗎?"
王秀蘭點點頭,卻突然感到一陣眩暈,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媽!"王峰驚叫,連忙扶住母親,同時按鈴呼叫醫護人員。
趙醫生很快趕來,為王秀蘭做了檢查。
"血壓有些波動,先穩定一下。"他對護士說,然后轉向王峰,"我們已經采集了血樣送檢,很快會有結果。"
夜幕降臨,醫院走廊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王秀蘭睡著了,王峰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輕輕握著母親的手。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陳警官發來的短信:"王先生,方便的話,能到醫院大廳一趟嗎?有些情況需要溝通。"
王峰看了看熟睡的母親,悄悄起身離開病房。
在醫院大廳,陳警官的表情異常嚴肅。
"王先生,我們調取了公園的監控錄像。"陳警官壓低聲音,"發現了一些線索。"
"什么線索?"
陳警官拿出平板電腦,播放了一段監控視頻。視頻中,一個戴帽子的黑衣男子走到湖心亭附近的長椅,四下張望后,似乎有意地將什么東西放在長椅下,然后若無其事地離開。
"這是當天早上五點四十分的畫面,比您母親到公園早了將近二十分鐘。"陳警官說,"我們懷疑,這條手鏈可能是有意放在那里的。"
"有人故意讓我母親撿到這條手鏈?"王峰難以置信,"為什么?誰會針對我母親?"
"這正是我們需要調查的。"陳警官說,"您母親是否有得罪過什么人?或者卷入什么糾紛?"
王峰回到病房,看著母親平靜的睡顏,心中充滿擔憂。他想起小時候生病,母親徹夜不眠地照顧他的情景。如今角色互換,他決心無論如何要保護好母親。
第二天早晨,醫院來了位特殊的專家,戴著厚厚的眼鏡,神情嚴肅。他和趙醫生交談片刻后,一起來到王秀蘭的病房。
"王老師,這位是市專業檢測中心的錢教授,他想看看那條手鏈。"趙醫生介紹道。
錢教授點點頭,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從密封袋中取出那條金手鏈。他仔細觀察著,不時皺眉或點頭。
"需要進行更詳細的檢測。"他最后說,"我已經安排了專業設備。"
幾小時后,錢教授帶著幾名穿著特殊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回到醫院,推著一臺復雜的儀器。
"這是干什么?"王秀蘭不解地問。
"最后的確認。"錢教授簡短地說,神情異常嚴肅。
專家戴著特殊手套小心翼翼地將那條"金手鏈"放入密封容器,啟動了精密檢測儀器。王秀蘭站在一旁,心跳加速。檢測結束后,專家拿起報告,眼神驟然變化。
"立即疏散這層樓!"專家猛地站起,幾乎是喊出了這句話。
王秀蘭看著專家和警方人員突然緊張的動作,一陣眩暈襲來。當她聽清專家低聲告訴警官的那幾個字時,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