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媽！你明明知道我手頭緊，只給我200塊讓我結賬！你是不是在讓我故意出丑！”

林小夏母親陳秀蘭冷笑一聲：“你那么能掙錢，付個飯錢怎么了！”

“我什么時候和你說過我掙很多了！我每個月都要還房貸你知道嗎？”林小夏有些崩潰。

“得了！你住著你爸的房子，哪有什么房貸。”陳秀蘭不耐煩道。

林小夏感到一陣絕望，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父親留下的老房子早就賣掉了，現在的新房子還要還20年的貸款。

林小夏站在原地，看著母親遠去的背影。

她不明白，曾經那個溫柔慈祥的母親，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陌生的樣子……

01

周末清晨，刺耳的手機鈴聲將林小夏從睡夢中拽出。

她摸索著接通電話，母親陳秀蘭的聲音瞬間驅散了她的睡意。

"小夏，中午十二點，'鴻運樓'訂了三桌，你提前去點菜。"不等她回應，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忙音。

林小夏攥著手機發怔，腦子里一片混亂。

上個月剛把工資還完房貸，卡上只剩一千多塊錢，還要支撐到下個月發工資。

"媽這是要干嘛？"她坐起身，揉了揉太陽穴。

母親很少主動聚餐，更別說是在"鴻運樓"這種檔次不低的飯店。

自從父親三年前去世后，陳秀蘭變得越發沉默寡言，甚至連過年都不愿意大辦。

她撥回母親的電話："媽，怎么突然要請客？"

"你舅舅一家從老家來了，表弟考上了重點大學，一起慶祝一下。"母親的語氣聽起來異常興奮，"你是設計師，有眼光，讓你去點菜。"

"可是媽，我這個月剛還完房貸，手頭有點緊..."

"你這孩子，小氣什么？就一頓飯而已！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摳門的女兒？"母親打斷她，語氣突然嚴厲起來。

林小夏咬了咬嘴唇："好吧，我去。但是..."

"沒什么但是，趕緊收拾好去飯店，十一點半必須到！"母親再次掛斷電話。

林小夏嘆了口氣，翻開手機銀行，余額顯示1357.82元。她默默計算著，一頓像樣的家庭聚餐，至少得兩三千。

"應該不會太多人吧..."她自我安慰著，起床洗漱。

十一點二十分，林小夏準時到達"鴻運樓"。

大堂經理滿臉笑容地迎上來："林小姐，您母親已經預訂了三桌，包間都準備好了。"

"三桌？"林小夏愣住了，"會有多少人來？"

"您母親說有十三位客人，加上您和您母親，一共十五位。"

林小夏心里咯噔一下。

十三位親戚？她甚至都數不清自己有這么多親戚。

她跟著經理走進包間，一張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

除了舅舅一家五口，還有姨媽一家四口，甚至連平時難得一見的遠房表叔一家也來了。

"小夏來啦！"舅媽熱情地招呼她，"快來，你是今天的主角，該你點菜！"

主角？林小夏一頭霧水，但還是禮貌地笑著接過服務員遞來的菜單。

"表姐，我要吃帝王蟹！"剛上大學的表弟小杰大聲嚷嚷，"聽說這里的帝王蟹超級新鮮！"

林小夏翻開菜單，帝王蟹的價格赫然醒目——1288元/只。

她的手微微顫抖，正想委婉拒絕，舅媽已經跟著起哄：

"小夏現在是大設計師，這點錢還不是小意思？你看她住的小區，一平米都兩萬多呢！"

林小夏強笑著敷衍："那...那就點一只吧。"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接下來的點菜環節更是讓她冷汗直冒。

鮑魚、海參、燕窩...親戚們點的每一道菜都是菜單上最貴的。

林小夏想要委婉提醒，卻被親戚們的熱情打斷。

林小夏只能保持微笑，內心卻在飛速盤算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母親陳秀蘭姍姍來遲，她希望母親能出面控制一下局面，但陳秀蘭一來就和親戚們熱絡地聊了起來，完全沒有看她一眼。

涼菜陸續上桌，表弟小杰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帝王蟹肉，滿足地咂咂嘴："表姐，你真夠意思！"

林小夏強笑著點頭，指甲卻深深掐進掌心。

02

熱鬧的飯桌上，觥籌交錯，親戚們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林小夏卻如坐針氈，一邊應付著親戚們的寒暄，一邊焦慮地計算著不斷上桌的菜品價格。

"小夏，聽說你在那個大設計公司當主管了？一個月得掙兩萬吧？"姨媽邊夾菜邊問道。

林小夏尷尬地笑了笑："沒有那么多，普通員工而已。"

"得了吧，你這孩子就是太謙虛！"舅舅大聲說道，"你表弟想進設計行業，你可得幫幫忙啊！"

"是啊表姐，我想去你們公司實習！"表弟小杰一臉期待。

林小夏正想回應，卻感覺有人在拉她的衣角。

她轉頭一看，是母親陳秀蘭。

"小夏，跟我出來一下。"母親小聲說道。

林小夏跟著母親走到包間外的走廊角落。

陳秀蘭四下看了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皺巴巴的200塊錢，塞進林小夏的手里。

"媽沒帶錢，你先墊著。"陳秀蘭說完，拍了拍女兒的肩膀。

林小夏看著手里的鈔票，喉嚨一陣發緊："媽，這桌至少得三千..."

話還沒說完，陳秀蘭已經轉身回到包間，繼續和親戚們談笑風生。

林小夏站在原地，感到一陣眩暈。

兩百塊錢，連帝王蟹的零頭都不夠。

她深呼吸了幾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回到包間，林小夏發現飯局已經進入高潮。

大家都喝得臉紅耳赤，一邊夾著昂貴的菜肴，一邊高談闊論。

"小夏這孩子真有出息，不像我們家那幾個，啃老啃得可歡了！"舅媽大聲說道，引得大家一陣笑聲。

"是啊，小夏年紀輕輕就在大城市站穩腳跟，還買了房子，真是有本事！"姨媽也跟著附和。

林小夏勉強笑著，心里卻苦澀不已。

她的房子是父親去世后留下的保險金加上自己省吃儉用才付了首付，每個月的房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表姐，聽說你們設計師動不動就出國考察？一年得出幾次國吧？"表弟又開始追問。

"沒有，我還沒那個資格..."林小夏低聲回答。

"哎呀，你就別謙虛了！"表弟不依不饒，"我聽我同學說，你們這行業的人都特別有錢，動不動就是愛馬仕、香奈兒的！"

林小夏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看了一眼母親，希望她能出面解圍，但陳秀蘭卻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地和姨媽聊著家常。

"小夏，你平時都逛什么商場啊？帶姨媽去逛逛唄！"姨媽笑著說。

"我平時挺忙的，很少逛街..."林小夏小聲回答。

"忙著賺大錢嘛，我們懂！"遠房表叔插嘴道，引得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林小夏默默地數著桌上的空盤子，粗略計算著賬單金額，手心全是冷汗。

按這個架勢，三桌人不吃個五六千是下不來的。

"媽，我們點的菜太多了，再減幾個吧？"林小夏趁著去洗手間的機會，小聲對母親說道。

"怎么？嫌貴啊？"陳秀蘭瞪了女兒一眼，"親戚難得聚一次，總不能讓人家說咱們小氣吧？"

"可是...我真的沒帶那么多錢..."林小夏急得快哭了。

"你一個月掙那么多，會拿不出這點錢？"陳秀蘭不耐煩地說，"別婆婆媽媽的，快回去陪客人！"

林小夏咬著嘴唇回到座位。

她只能強顏歡笑，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待會結賬時該怎么辦。

03

酒足飯飽后，終于到了結賬的環節。

服務員禮貌地走到林小夏身邊："小姐，一共是5680元，請問怎么付款？"

整個包間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小夏身上。

她感覺一股熱血涌上臉頰，手指微微發抖地掏出手機。

"微信支付吧。"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

掃碼后，林小夏輸入金額，深吸一口氣點擊了支付。

然而，手機屏幕上立刻跳出"余額不足"的提示。

"要不...刷卡試試？"服務員體貼地建議道。

林小夏點點頭，拿出銀行卡。

同樣的結果，支付失敗。

服務員的聲音在寂靜的包間格外刺耳："小姐，您的卡余額不足。"

表弟小杰嗤笑出聲："表姐不會連飯錢都付不起吧？"

林小夏漲紅了臉，不知所措地看向母親，希望她能伸出援手。

然而，陳秀蘭只是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目光冷漠地盯著窗外，仿佛這一切與她無關。

那一刻，林小夏突然想起三年前父親葬禮上，母親也是這樣冷漠的表情。她感到一陣揪心的疼痛，眼眶瞬間滾燙。

"我...我再試試..."林小夏顫抖著聲音說道，同時在心里瘋狂計算著能找誰借錢。

正當她準備撥打同事電話時，舅媽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現在的年輕人，穿得光鮮亮麗，原來是個'啃老族'啊。"

"就是，表面光鮮，連頓飯錢都付不起。"姨媽也跟著附和。

林小夏咬緊嘴唇，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她從未想過，會在親戚面前如此難堪。

就在這時，陳秀蘭慢悠悠地站起身，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收銀員："刷這張吧。"

林小夏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母親明明說沒帶錢，為什么現在又拿出了銀行卡？

陳秀蘭瞥了女兒一眼，轉頭對親戚們說："我女兒就是太要強，非說要請客，結果卡上錢不夠。算了，還是我來吧。"

林小夏站在原地，感覺五雷轟頂。

"謝謝媽。"林小夏機械地說道，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傻孩子，和媽還客氣什么？"陳秀蘭微笑著說，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溫度。

飯局結束后，親戚們紛紛離去，只剩下林小夏和陳秀蘭站在飯店門口。

"媽，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林小夏終于忍不住問道。

"什么怎樣對你？"陳秀蘭一臉無辜。

"你明知道我手頭緊，還讓我來結賬，然后只給我兩百塊...這是在故意讓我出丑嗎？"

陳秀蘭冷笑一聲："你一個月掙那么多，付個飯錢怎么了？非要我這個老太婆掏錢？"

"我從來沒說過我掙很多啊！我每個月工資大部分都還房貸了！"林小夏急得聲音都哽咽了。

"得了吧，你爸留下的房子不是給你了嗎？哪來的房貸？"陳秀蘭不耐煩地擺擺手，"別在這裝可憐了，我看你就是越來越不孝順，連頓飯都不愿意請！"

林小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父親留下的老房子早就賣了，首付加裝修都花光了，她現在住的新房子還有二十年的貸款要還。

但這些，她不知道該如何向這個越來越陌生的母親解釋。

陳秀蘭看她不說話，哼了一聲，轉身離去："沒出息的東西！"

林小夏站在原地，望著母親漸行漸遠的背影，眼淚終于無聲地滑落下來。

她不明白，曾經那個溫柔體貼的母親，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04

公司季度考核在即，林小夏每天加班到凌晨。

可陳秀蘭的電話卻沒有因此減少，反而變本加厲。

"小夏，明天下午三點我在中心醫院體檢，你來接我。"周二晚上十一點，陳秀蘭的電話又準時響起。

林小夏按揉著太陽穴："媽，我明天下午有個重要會議，能不能讓小區的張阿姨陪你去？我出車費。"

"你這孩子！"陳秀蘭的聲音陡然提高，"我體檢你都不來，要你有什么用？"

"不是不來，是真的走不開..."

"少廢話！三點，門診大廳，不見不散！"陳秀蘭不由分說地掛斷了電話。

林小夏無奈地嘆了口氣。

自從那次飯局后，母親的行為越發古怪。

一會兒讓她去取體檢報告，一會兒要她去菜市場買指定攤位的土雞蛋，仿佛她是一個隨叫隨到的保姆。

更讓她不解的是，母親明明有退休金，也有存款，卻總是讓她支付各種費用，然后在親戚面前高調宣布"我女兒孝順，什么都給我買"。

第二天，林小夏好不容易說服領導調整了會議時間，匆匆趕到醫院。

等了一個多小時，陳秀蘭才姍姍來遲，臉色陰沉。

"不是說三點嗎？你怎么三點二十才到？"陳秀蘭一見面就劈頭蓋臉。

林小夏解釋道："媽，我三點整就到了，一直在這等你..."

"胡說！我剛才就在這里，沒看見你！"陳秀蘭毫不講理。

林小夏深吸一口氣，不想在公共場合與母親爭執："那可能是我們沒碰上。體檢結果怎么樣？"

"還行。"陳秀蘭簡短地回答，"幫我把這些藥拿去繳費。"

林小夏接過處方單，看了一眼藥品清單，有些疑惑："媽，你開這么多藥干什么？"

"醫生開的，少廢話！"

付完藥費，林小夏正準備送母親回家，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公司打來的，說客戶臨時改了方案，需要她立刻回去修改設計稿。

"媽，公司有急事，我得馬上回去。你..."

"又是公司！你眼里只有工作，沒有我這個老母親是吧？"陳秀蘭怒氣沖沖。

"不是，只是真的很緊急..."

"行，你去吧，我自己回去！"陳秀蘭轉身就走。

林小夏只好匆匆叫了輛出租車送母親回家，自己趕回公司處理緊急事務。

接下來的幾天，類似的情況不斷發生。

那天正在開重要視頻會議，林小夏的手機震動個不停。

她瞥了一眼，七個未接來電，全部來自母親。

會議中途，她偷偷發了條信息："媽，在開重要會議，晚點回電。"

不到一分鐘，陳秀蘭回復："我人都要沒了，你還開什么會！"

林小夏心一驚，趕緊回復："怎么了？要不要緊？需要叫救護車嗎？"

"少廢話，趕緊回電話！"

林小夏只好向領導請了個臨時假，走到樓道打電話。

沒想到陳秀蘭只是想讓她下班路上買兩斤排骨，說隔壁王嬸推薦的那家肉店特別新鮮。

她無言以對，只好答應。

可當她掛斷電話，準備回會議室時，卻發現手機又開始瘋狂震動。

"媽，我真的在開會..."

"你那破會有完沒完？我跟你說正事呢！"陳秀蘭不依不饒。

就這樣反復幾次，林小夏徹底失去了耐心，按下了靜音鍵。

半小時后，當她走出會議室，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公司前臺，正拍著玻璃門大喊："林小夏！給我出來！"

所有同事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好奇地望著門口。

林小夏臉色煞白，沖到前臺："媽！你怎么來了？"

"連個電話都不接，是不是翅膀硬了？"陳秀蘭聲音洪亮，整個辦公區都能聽見。

林小夏拉著母親走向電梯："我們到外面說，好嗎？"

電梯門一關上，她再也忍不住了："媽，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在工作，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我丟掉工作？"

"丟掉工作怕什么？大不了回家我養你！"陳秀蘭不以為然。

"我不需要你養！我只需要你尊重我的工作和生活！"林小夏聲音顫抖。

"你這話什么意思？嫌我煩是不是？嫌我這個老太婆礙事？"陳秀蘭的聲音陡然提高。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你爸走了，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連個電話都不接，你還是人嗎？"

林小夏再也控制不住情緒，在電梯間和陳秀蘭大吵起來："媽，我真的盡力了！我工作、還房貸、照顧你，我已經分身乏術了！你為什么總是這樣為難我？"

"我為難你？我怎么為難你了？我不過是讓你盡點孝道！"

"孝道不是這樣的！你不能因為我是你女兒，就肆意干涉我的生活！"

爭吵的結果是兩人不歡而散。

從那以后，她們徹底冷戰，連年夜飯都是分開吃的。

林小夏每天忙于工作，回到家就累得倒頭大睡；陳秀蘭則獨自生活，偶爾會發些冷嘲熱諷的信息，但林小夏已經學會了不回復。

05

時間一晃過去三個月，林小夏和陳秀蘭的關系依然僵持不下。

公司的項目終于告一段落，林小夏終于有了喘息的機會。

周五下班后，她坐在沙發上，望著窗外發呆。

手機里是母親一周前發來的最后一條信息："你要是覺得我煩，就當我死了吧。"

林小夏嘆了口氣，刪除了這條消息。

她實在想不通，母親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在她的記憶中，陳秀蘭一直是個溫柔體貼的母親，即使在經濟最拮據的時候，也會把最好的留給她。

父親去世后，母親曾一度沉浸在悲痛中，但慢慢地也走了出來，開始參加社區活動，生活似乎重回正軌。

可就在最近半年，母親的性格和行為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變了一個人。

"難道...媽媽覺得我不是親生的？"林小夏忍不住胡思亂想，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荒謬的念頭。

幾天的休息讓她冷靜下來，她決定趁周末，回家和母親好好談談。

無論如何，她們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不該這樣僵持下去。

周六上午，林小夏來到母親家門口。

她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用備用鑰匙打開門，屋內靜悄悄的，看來母親不在家。

"媽一大早去哪了？"林小夏有些疑惑。母親平時很少出門，尤其是早上。

她環顧四周，發現家里比以往整潔，甚至有些空蕩蕩的感覺。

冰箱里的食物很少，廚房的調料也少了許多。

"難道媽要搬家？"林小夏心頭一緊。

就在她準備離開時，目光被書桌上的一沓文件吸引。

平時整理有序的母親，居然把文件隨意堆放在桌面上，這很不尋常。

林小夏皺起眉頭，拿起其中一份文件仔細閱讀。

隨著閱讀的深入，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這...這怎么可能？"林小夏的手不住地顫抖，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