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事件為真實事件稍加改編,但并非新聞,情節全來源官方媒體
為了內容通順,部分對話是根據內容延伸,并非真實記錄,請須知。
夜,死一般的寂靜。
雪山環抱的偏遠藏區村落,此刻卻被一種無形的恐懼攫住。
“啊——!”
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夜空,是從村中唯一的寺廟方向傳來的。
緊接著,是少女壓抑而絕望的嗚咽。
村民們從睡夢中驚醒,披衣出門,驚疑不定地望向那座平日里象征著神圣與庇護的建筑。
月光下,寺廟的輪廓顯得有些詭異。
老阿媽阿珍拉姆手里的酥油燈抖了一下,差點熄滅。
“是卓瑪……是卓瑪的聲音!”她喃喃道,聲音里充滿了不安。
卓瑪,村里最虔誠的少女,十六歲的花樣年華,三天前被那位來自印度的“高僧”普拉姆?安達瓦選中,要進行一場為村子祈福的特殊“密宗儀式”。
儀式在寺廟內秘密舉行,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不會有事的,圣人會保佑卓瑪,保佑我們村子。”村長索南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但微微顫抖的雙手暴露了他的內心。
然而,那嗚咽聲斷斷續續,像受傷的小獸,持續了近一個時辰才漸漸平息。
恐懼像藤蔓一樣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第二天清晨,當寺廟的沉重木門終于打開,普拉姆?安達瓦面帶微笑地走了出來,宣稱儀式非常成功,佛祖已降下福祉。
但當卓瑪被兩個僧人攙扶著出現時,村民們都倒吸一口涼氣。
少女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無神,臉色蒼白如紙。
她踉蹌著,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
“卓瑪!”她的母親阿媽拉姆哭喊著撲上去。
卓瑪像是沒有聽見,身體微微顫抖。
阿媽拉姆撩開女兒額前凌亂的頭發,赫然發現她光潔的額頭上,竟多了一個詭異的暗紅色符號,像某種未知的咒印。
撩開衣袖,手臂上也布滿了類似的紅痕。
“這是……這是什么?”阿媽拉姆驚恐地指著那些符號,質問普拉姆?安達瓦。
普拉姆?安達瓦雙手合十,面色悲憫:“此乃佛祖賜予的神圣印記,是她與神靈溝通的證明。
卓瑪承接了神啟,身體暫時虛弱,需要靜養。”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
但卓瑪在母親懷里,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極致的恐懼。
“魔鬼……我看到……可怕的東西……”她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完這句,便徹底暈了過去。
村民們面面相覷,心中的疑云與恐懼,瞬間膨脹到了極點。
事情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
那是個雪霽初晴的午后,陽光灑在皚皚雪山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閉塞的朗嘎村,和往常一樣寧靜。
村民們正準備著下午的勞作,幾個孩子在村口的瑪尼堆旁嬉戲。
突然,一個外來的身影出現在村口。
他身材高瘦,裹著一件洗得發白的暗紅色袈裟,皮膚黝黑,眼神深邃。
他自稱普拉姆?安達瓦,是從遙遠的印度跋涉而來的修行者。
“我佛慈悲,愿智慧之光照耀此地。”普拉姆?安達瓦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特的穿透力。
對于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莊而言,外來者本就罕見,更何況是一位異域僧人。
村民們好奇又警惕地打量著他。
村長索南上前,合十行禮:“不知大師遠道而來,有何指教?”
普拉姆?安達瓦微微一笑,目光掃過眾人:“我奉神佛指引,前來此地講經布道,為眾生消除疾苦,帶來福祉。”
起初,村民們是半信半疑的。
但普拉姆?安達瓦似乎真的擁有某種“神通”。
沒過幾天,村民扎西家一頭重要的牦牛在山里走失了。
扎西心急如焚,那幾乎是他半個家當。
普拉姆?安達瓦得知后,只是閉目凝神片刻,便指出牦牛在西南方的一處山坳里。
扎西將信將疑地找去,果然,失蹤的牦牛安然無恙地在那里吃草。
“神了。
真是太神了!”扎西激動地跪在普拉姆?安達瓦面前,連連叩頭。
這件事迅速在村里傳開。
又過了幾天,村里一位臥病在床許久的老人病情加重,眼看就要不行了。
普拉姆?安達瓦前去探望,在老人床邊誦經,并喂下一些他自己帶來的草藥粉末。
奇跡般地,第二天老人竟然能下床行走了,精神也好了許多。
“圣人。
是圣人降臨我們村子了!”
“他能帶來福祉,他是活佛!”
村民們徹底沸騰了。
他們對普拉姆?安達瓦的崇拜達到了狂熱的程度。
他們將自己最好的食物供奉給他,將村中那座久已有些破敗的小寺廟修葺一新,請普拉姆?安達瓦住了進去。
普拉姆?安達瓦每日在寺廟里講經,村民們風雨無阻地前去聆聽。
他的教義聽起來高深莫測,卻又似乎蘊含著生活的真諦。
村長索南更是將他奉為上賓,言聽計從。
“大師,您就是我們朗嘎村的指路明燈啊!”索南不止一次這樣感嘆。
普拉姆?安達瓦總是謙和地微笑:“一切皆是佛祖的安排。”
他的眼神,在眾人虔誠的目光中,顯得越發深不可測。
權力的種子,已悄然在他和村民之間生根發芽。
寺廟里的香火日漸鼎盛。
普拉姆?安達瓦的聲望如日中天。
他說的話,在朗嘎村,比村長的命令還要管用。
他開始漸漸地改變村民們的一些生活習慣,比如要求他們在特定的時辰祈禱,飲食上也有了新的禁忌。
村民們毫無怨言,甚至覺得這是“圣人”在凈化他們的靈魂。
卓瑪,是村里最虔誠的信徒之一。
她十六歲,容貌清秀,眼神純凈得像高原上的天空。
每天,她都會準時到寺廟聆聽普拉姆?安達瓦講經,幫著打掃,添置酥油。
普拉姆?安達瓦似乎對她也格外青睞,時常會單獨叫她過去,傳授一些“更深奧的佛法”。
卓瑪的父母,阿爸頓珠和阿媽拉姆,都是老實巴交的牧民,他們為女兒能得到“圣人”的垂青感到無比自豪。
“我們卓瑪,是有佛緣的孩子。”阿媽拉姆逢人便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這天,講經結束后,普拉姆?安達瓦將村長索南和幾位有威望的老人留了下來。
寺廟內酥油燈搖曳,映照著普拉姆?安達瓦平靜卻不容置疑的臉龐。
“索南村長,諸位長老,”普拉姆?安DA瓦緩緩開口,“我夜觀天象,感知到此地將有一場福祉降臨。
但要迎接這場福祉,我們需要遵循古老的密宗傳統,舉行一場特殊的祈福儀式。”
索南連忙問:“大師,需要我們做什么,您盡管吩咐!”
普拉姆?安達瓦的目光掃過眾人,帶著一絲神秘的意味:“這場儀式,需要一位純潔無瑕的少女作為‘明妃’,作為與神靈溝通的橋梁。
通過她,神佛的祝福才能完整地降臨到村莊,保佑我們牲畜興旺,人人安康。”
“明妃?”索南和老人們面面相覷,這個詞對他們來說有些陌生,又似乎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意味。
“是的,明妃,”普拉姆?安達瓦加重了語氣,“她必須是村里最虔誠、最純潔的少女。
這將是她無上的榮耀,也是整個村莊的福祉所系。”
空氣一瞬間有些凝滯。
一位老人遲疑地問:“大師,這……這明妃具體要做什么?”
普拉姆?安達瓦微微一笑:“她將在寺廟中進行為期三日的齋戒和秘法修行,由我親自引導。
這是神圣的儀式,不容褻瀆,亦不容凡人窺探。”
他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索南沉吟片刻,想到普拉姆?安達瓦之前的種種“神跡”,以及村民們對他的狂熱崇拜,他點了點頭:“好,我們相信大師。
那……明妃的人選?”
普拉姆?安達瓦的目光似乎不經意地飄向了門外,仿佛看到了那個每日虔誠打掃的少女身影。
“佛祖心中,早有定數。”他高深莫測地說。
挑選“明妃”的消息,像一陣風吹遍了整個朗嘎村。
村民們的情緒很復雜。
一方面,他們渴望普拉姆?安達瓦所說的“福祉”,另一方面,對于將自家女兒送去進行未知的“秘法修行”,心中又隱隱有些不安。
尤其是那些家有適齡女兒的家庭。
“聽說是要選最純潔的少女呢!”
“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儀式,要在廟里待三天三夜。”
私下里的議論多了起來。
普拉姆?安達瓦似乎洞察了人們的心思。
他在一次講經時,特意提到了“明妃”的無上榮耀和犧牲精神,并暗示被選中的少女及其家庭,將獲得神佛最大的眷顧。
這種精神上的許諾,以及對“福祉”的渴望,漸漸壓倒了村民們心中的那絲不安。
幾天后,普拉姆?安達瓦宣布了“明妃”的人選。
“卓瑪。”
當這個名字從普拉姆?安達瓦口中念出時,卓瑪的母親阿媽拉姆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混雜著驕傲和擔憂的神色。
卓瑪自己則顯得很平靜,甚至帶著一絲喜悅。
她跪在普拉姆?安達瓦面前,雙手合十:“弟子遵從上師的指引,愿為村莊祈福。”
“善哉,善哉。”普拉姆?安達瓦滿意地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幽光。
卓瑪的父親頓珠,一個沉默寡言的漢子,眉頭緊鎖。
他拉過女兒,低聲問:“卓瑪,你真的愿意嗎?”
卓瑪堅定地點頭:“阿爸,這是我的榮幸。
能為村子做貢獻,我很高興。”
看著女兒虔誠而堅定的臉,頓珠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他能說什么呢?
全村人都把普拉姆?安達瓦當活佛,他若反對,就是與全村人為敵,更是對神佛不敬。
三天后,儀式正式開始。
卓瑪沐浴更衣,穿上嶄新的藏袍,在父母和村民們復雜的目光注視下,一步步走進了寺廟。
寺廟的沉重木門在她身后緩緩關上,隔絕了內外兩個世界。
第一天,風平浪靜。
第二天,也無異常。
村民們漸漸放下心來,開始期待“福祉”的降臨。
第三天傍晚,當太陽快要落山時,異變陡生。
起初是寺廟的香爐,在無人靠近的情況下,突然自燃起來,冒出滾滾濃煙。
守在寺外的僧人慌忙撲救。
緊接著,便發生了引言中那一幕——深夜里,卓瑪凄厲的尖叫和嗚咽從寺廟中傳出。
恐懼,在那個夜晚,徹底攫住了朗嘎村。
當卓瑪第二天被送出來,帶著滿身的紅痕和一臉的癡傻,村民們對普拉姆?安達瓦的信仰第一次產生了劇烈的動搖。
“大師,卓瑪她……她到底怎么了?”阿媽拉姆哭著質問。
普拉姆?安達瓦依舊是那副悲憫的神情:“我已經說過了,她已經得到了神的啟示。這些印記是神圣的。她需要休息。”
但他的解釋,此刻顯得蒼白無力。
此后幾天,村里的怪事接連不斷。
先是幾戶人家的墻壁上,無端出現了一些和卓瑪身上類似的暗紅色符號,歪歪扭扭,如同鬼畫符。
然后是寺廟里,即使在沒有人的時候,也常常傳出詭異的誦經聲,夾雜著女人的哭泣,時而尖利,時而低回,令人毛骨悚然。
夜里,卓瑪也因為極度的恐懼,不斷發出尖叫,說“看見可怕的東西”,說“魔鬼在召喚她”。
村民們終于從狂熱的崇拜中驚醒。
這位“高僧”,似乎并不是帶來福祉的圣人。
他帶來的,是恐懼,是災禍。
朗嘎村徹底被陰云籠罩。
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曾經熱鬧的村莊變得死氣沉沉。
夜晚,除了巡邏的青壯年,幾乎無人敢出門。
卓瑪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差。
她不吃不喝,只是抱著頭,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嘴里胡亂喊著“魔鬼”、“血”、“救我”。
阿媽拉姆日夜守著女兒,心如刀割。
“我們……我們是不是做錯了?”她喃喃自問,淚水早已流干。
村長索南的壓力最大。
是他將普拉姆?安達瓦奉為上賓,是他同意了“明妃”儀式。
如今村子變成這樣,他難辭其咎。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扎西,那個牦牛失而復得的漢子,第一個站了出來。
他性格耿直,此刻臉上滿是憤怒和懊悔。
“普拉姆?安達瓦根本不是什么圣人。
他是個妖僧!”
“對。
我們要把他趕出村子!”
“把卓瑪還給我們!”
村民們積壓的恐懼和憤怒,終于爆發了。
他們聚集在村口,情緒激動。
索南看著群情激奮的村民,深吸一口氣:“大家靜一靜!”
他走到人群前,聲音沙啞:“這件事,我有責任。
普拉姆?安達瓦……我們確實看錯他了。”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變得堅定:“但是,我們不能魯莽行事。
他住在寺廟里,身邊還有幾個從外面帶來的僧人,我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手段。”
一個老人顫巍巍地說:“那……那怎么辦啊?
卓瑪快不行了,村里天天出怪事,這日子沒法過了!”
“是啊,村長,你得想個辦法!”
索南緊握雙拳,他何嘗不急。
就在這時,卓瑪的父親頓珠突然開口:“我聽說……山外面,有一個專門處理這種……詭異事情的衙門。
叫……叫什么‘507所’。”
眾人紛紛看向他。
頓珠年輕時曾在外闖蕩過幾年,見識比村里其他人多一些。
“那是個很神秘的地方,輕易不露面。
但據說,他們有大本事,專門處理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頓珠努力回憶著,“幾十里外的縣城里,應該有他們的聯絡點。”
“507所?”索南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真的有這種地方?”
“我當年只是道聽途說,但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頓珠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
索南咬了咬牙。
“好!”他猛地一拍大腿,“我們派人去縣城,去找這個507所。
不管他們是真是假,都要試一試!”
他環顧四周:“誰愿意去?”
這是一個危險的任務。
普拉姆?安達瓦在村中的勢力雖然受到質疑,但其詭異的手段依然讓人忌憚。
如果走漏風聲,后果不堪設想。
而且,去縣城路途遙遠,山路崎嶇。
“我去!”一個年輕矯健的漢子站了出來,他是村里的獵手,名叫丹增。
“我也去!”又一個年輕人響應。
很快,三個膽大心細的年輕人被選了出來。
索南叮囑道:“你們務必小心,天亮前出發,一定要避開普拉姆?安達瓦的耳目。
找到507所,把村里的情況原原本本告訴他們,請求他們來救救我們!”
“是!”三人齊聲應道,臉上帶著決絕。
當晚,村里幾個青壯年故意在寺廟附近制造了一些聲響,吸引普拉姆?安達瓦和他手下的注意。
而丹增三人,則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村莊,踏上了求援之路。
朗嘎村的命運,此刻寄托在了這個神秘的“507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