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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才知道,與手足兄弟斷絕來往,是人生中一個不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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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人這一輩子,最難割舍的是什么?

張守信看到這個問題,一定會回答:"是親情啊,特別是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



01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張守信的臉上,他倚在搖椅上,手里捧著一本翻得發黃的相冊。

六十八歲的他,滿頭白發,臉上的皺紋刻滿了歲月的痕跡。

"又在看老照片啊?"妻子李美蘭端著一杯熱茶走過來,輕聲問道。

張守信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翻過一頁。

照片上是三十年前的全家福,他和大哥張守義、二姐張守貞站在父母身邊,笑容燦爛。

那時候,他們還是一家人。

"今天王大爺又來電話了,問你要不要一起去公園下棋。"李美蘭放下茶杯,試圖轉移丈夫的注意力。

"不去。"張守信頭也不抬,聲音冷淡,"懶得動。"

李美蘭嘆了口氣:"守信,你這樣整天悶在家里不是辦法。自從退休后,你幾乎不出門,也不跟人交流,對身體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清靜。"張守信合上相冊,眼神里透著一絲倔強,"我這輩子交的朋友夠多了,最后呢?都是虛情假意。連親兄弟都能為了點錢翻臉,何況外人?"

提到"親兄弟"三個字,李美蘭的表情變得復雜。

她知道丈夫心中的那道坎,二十年了,始終沒能跨過去。

"守信,你已經和大哥、二姐斷絕關系二十年了,你不覺得..."

"別提他們!"張守信突然提高了聲音,"當年要不是他們聯合起來,我父親留下的那套老房子怎么會落到外人手里?那可是我爺爺傳下來的!"

李美蘭無奈地搖搖頭:"可那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人都老了,何必..."

"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張守信站起身,走向臥室,"頭疼,我去躺會兒。"

臥室門被輕輕關上,李美蘭長嘆一聲。

她拿起丈夫放在茶幾上的相冊,輕輕撫摸著那張全家福。

照片里,張家三兄妹站在父母身邊,笑容燦爛。

誰能想到,這樣和睦的一家人,最后會因為一套老房子徹底決裂?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李美蘭的思緒。

"喂,媽,是我,曉云。"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熟悉的聲音。

"曉云啊,你爸剛才又提起那件事了。"李美蘭聲音低沉,"我真擔心他..."

"媽,我這邊有點事要告訴您和爸爸。"張曉云的語氣嚴肅了起來,"我剛剛接到大伯家表姐的電話,大伯住院了,情況不太好。"

李美蘭一驚:"怎么回事?大哥他..."

"醫生說可能是腦溢血,現在人還沒醒。表姐說...希望爸爸能去看看。"

"你爸這個脾氣,我怕..."李美蘭猶豫著說。

"媽,我明天回國,我和爸爸談。"張曉云語氣堅定,"二十年了,不管當年發生了什么,他們畢竟是親兄妹。人到晚年,這樣互相記恨下去,對誰都不好。"

掛斷電話,李美蘭站在客廳中央,不知該如何告訴丈夫這個消息。

她清楚張守信的倔脾氣,這二十年來,不管她如何勸說,他都不肯與兄姐有任何聯系。

即使在張母去世時,他也只是獨自去了墓地,避開了所有親戚。

那個關于老房子的爭執,究竟為何會傷得如此之深?



李美蘭至今不明白。她只知道,當年那場爭吵后,張守信徹底變了一個人,性格變得孤僻,很少與人交往,甚至對唯一的女兒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守信啊守信,你什么時候才能放下這個執念呢?"李美蘭輕聲自語,眼中含著淚水。

02

夜色如墨,張守信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妻子已經告訴他大哥住院的消息,但他只是沉默,沒有表態。

窗外,城市的燈光映照著夜空,遠處偶爾傳來幾聲汽車喇叭聲。

這座城市,承載著他大半生的記憶,也見證了他與親人之間的疏離。

"還沒睡?"李美蘭輕聲問道,她感覺到丈夫的輾轉。

張守信沒有回答,只是翻了個身,背對著妻子。

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睜得大大的,思緒飄回二十年前那個雨天。

那是父親去世后的第三個月,家里人聚在一起商量父親留下的那套老宅如何處理。那套房子雖然老舊,但地段好,市場價值不菲。

"按照爸的意思,房子應該留給守信。"二姐張守貞當時這樣說,"畢竟他一直照顧爸媽。"

"但爸沒有立遺囑,按照法律,我們三個應該平分。"大哥張守義反駁道,"何況我也有出錢給爸媽養老。"

爭執越來越激烈,最后二姐突然改變立場,站在了大哥一邊。

"守信,你別太貪心了。"二姐的那句話至今回響在張守信耳邊,"大哥說得對,咱們應該平分。"

最終,那套老宅被賣掉,三人平分了錢。

但張守信認為,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而是原則和情感的背叛。

從那天起,他就與兄姐斷絕了來往。

"在想什么呢?"李美蘭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回憶。

"沒什么。"張守信淡淡地回答。

"守信,曉云明天回來,專程為這事。"李美蘭試探性地說,"你要不要考慮..."

"我沒什么好考慮的。"張守信打斷妻子的話,語氣堅決,"那個家,早就散了。"

"可是人都老了,大哥這次病得不輕..."李美蘭還想勸。

"那是他的事。"張守信冷漠地說,"當年他怎么對我的,難道你忘了?"

李美蘭嘆了口氣:"我只是覺得,人到我們這個年紀,應該看開一些。你看王大爺,六個子女,吵吵鬧鬧幾十年,現在不也和好了嗎?"



"我跟他不一樣。"張守信說道。

"守信,你有沒有想過,等我們老了,生病了,躺在醫院里,身邊卻沒有親人,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李美蘭的聲音微微顫抖,"曉云在國外,一年才回來一兩次。我們能依靠誰?"

張守信沉默了。

這個問題,他確實想過。

退休后的這幾年,周圍的老友一個個離世,每次參加葬禮,他都會注意到,那些有兄弟姐妹的老人,即使生前有矛盾,臨終時床前也總是圍滿了親人。

而那些孤獨終老的,往往是像他這樣與親人斷絕來往的人。

"睡吧,不早了。"張守信最終只是這樣說道,轉過身去,不再言語。

但他的眼睛依然睜著,腦海中浮現出大哥年輕時的樣子。

那時的張守義,是他最敬佩的人,高大、正直、有擔當。

是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筑起了這道無法逾越的高墻?

次日清晨,張守信早早起床,獨自一人去了附近的公園。

晨曦中,老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有的打太極,有的下棋,有的只是坐在長椅上聊天。

"老張,難得見你出來啊!"王大爺看到張守信,熱情地招呼道。

張守信勉強笑了笑,在王大爺身邊坐下。

"聽說你女兒今天回來?"王大爺問道。

"嗯,下午的飛機。"

"好事啊,難得團聚。"王大爺感嘆道,"我那六個子女,現在輪流照顧我,一個月換一次。雖然他們之間有時也鬧別扭,但血濃于水啊。"

張守信沉默地聽著,眼神有些恍惚。

"老張,我知道你和兄妹的事。"王大爺突然壓低聲音,"我就問你一句,值得嗎?"

03

下午三點,張曉云風塵仆仆地回到家。

她比照片上看起來消瘦了許多,眼睛下方有明顯的黑眼圈,顯然是長途飛行的疲憊。



"爸,好久不見。"張曉云放下行李,輕輕抱了抱父親。

張守信僵硬地回應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女兒的懷抱讓他想起了她小時候,那時候家里還很溫馨,大哥二姐經常來串門,帶著各種禮物和笑聲。

"路上還順利嗎?"張守信干巴巴地問道。

"挺好的。"張曉云看了看母親,然后直奔主題,"爸,我想和您談談大伯的事。"

張守信的表情立刻變得冷漠:"沒什么好談的。"

"爸,大伯病得很重,醫生說..."

"我說了沒什么好談的!"張守信打斷女兒的話,聲音提高了幾分。

張曉云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爸,我知道你和大伯、二姑之間有過節,但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人都老了,何必..."

"你不懂!"張守信站起來,情緒激動,"那不僅僅是錢的問題!是原則問題!是背叛!"

"爸,您冷靜一下。"張曉云上前扶住父親,"我不是來責備您的,我只是想說,大伯現在躺在醫院里,生死未卜,如果...如果有什么意外,您會后悔的。"

張守信沉默了,眼神閃爍。

他想起王大爺今早問他的那句話:值得嗎?二十年的決裂,錯過了多少家人間的團聚,多少可能的歡笑和溫暖,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爸,我昨天見了大伯。"張曉云輕聲說,"他雖然還沒醒,但醫生說他的情況時好時壞,隨時可能有變化。大伯床頭柜上,放著一張您年輕時的照片。"

張守信愣住了:"什么照片?"

"是您二十多歲時的樣子,穿著軍裝。"張曉云回答,"大伯雖然跟您斷絕了來往,但他從未忘記您。"

這個細節像一記重錘擊中了張守信的心。

那張照片是他當年參軍時拍的,離開家前,他特意洗了一張給大哥。

沒想到,二十年過去了,大哥還留著它。

"曉云,你知道當年我們為什么鬧翻嗎?"張守信的聲音變得低沉。

"因為爺爺的那套老房子,對嗎?"

張守信苦笑一聲:"表面上是為了房子,實際上..."他停頓了一下,"算了,不說這些了。"

"爸,不管當年發生了什么,現在最重要的是,大伯需要您。"張曉云懇切地說,"二姑已經在醫院照顧大伯兩天了,她也很想見您。"

"守信,"李美蘭在一旁輕聲說道,"去看看吧,不管結果如何,至少你盡到了做弟弟的責任。"

張守信站在窗前,久久不語。

窗外,夕陽西下,晚霞映紅了半邊天空。

他想起小時候,每當他和小伙伴打架受傷,總是大哥第一個沖出來保護他;上學時缺錢交學費,是大哥把自己的積蓄全都給了他;他結婚那天,大哥和二姐忙前忙后,操辦一切...



那些溫暖的回憶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與二十年的怨恨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心緒無比復雜。

"爸,人這一輩子,親情最重要。"張曉云走到父親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您常說,做人要有骨氣,但骨氣不是固執。原諒別人,其實是放過自己。"

張守信的眼眶濕潤了。

女兒的話像一把鑰匙,慢慢打開了他緊鎖多年的心門。

"我...我考慮一下。"他終于松口,聲音有些哽咽。

晚飯后,張曉云接到了一個電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怎么了?"李美蘭敏銳地察覺到女兒的異常。

"大伯...大伯醒了,但情況不太好,醫生說..."張曉云的聲音顫抖,"說可能挺不過今晚。"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張守信。

他站起身,聲音堅定:"走,去醫院。"

半小時后,他們來到醫院。走廊上,二姐張守貞正焦急地來回踱步。

看到張守信,她愣住了,眼淚瞬間涌出。

"守信,你...你真的來了..."

張守信沒有說話,徑直走向病房。

推開門的那一刻,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大哥,蒼老、憔悴,與記憶中那個高大挺拔的形象判若兩人。

床頭柜上,果然放著他年輕時的照片。

這一幕,讓他的心瞬間碎了...

04

病房里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儀器的滴答聲格外清晰。

張守信站在病床前,看著大哥枯瘦的臉龐,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大哥,守信來看你了。"張守貞輕聲在大哥耳邊說道。

躺在病床上的張守義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投向張守信,嘴角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卻沒有力氣。

"大哥..."張守信終于開口,聲音哽咽,"我來晚了。"

張守義艱難地抬起手,張守信連忙上前握住。

那只手已經沒有多少溫度,但握力卻出奇地大,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弟弟...對不起..."張守義斷斷續續地說,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張守信搖搖頭,淚水奪眶而出:"大哥,是我不對,我不該這么多年不來看你..."

"不...不是你的錯..."張守義喘息著,"那套房子...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真相..."

"大哥,別說了,你好好休息。"張守信急切地說,"等你好了,我們再慢慢聊。"

張守義卻固執地搖頭,眼中流露出急切的神色:"我怕...來不及了...你應該知道...那套房子..."

就在這時,張守義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臉色變得鐵青。

監護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醫護人員迅速沖進來。

"請家屬先出去!"醫生大聲喊道。

張守信被護士推出病房,站在走廊上,心如刀絞。

大哥想告訴他什么?關于那套房子的真相?

"守信,你先別著急。"張守貞走過來,安慰道,"大哥這兩天時好時壞,醫生說還有希望。"

張守信看著二姐,突然發現她比記憶中蒼老了太多。

曾經那個愛笑愛鬧的姐姐,如今已是滿頭白發,臉上布滿皺紋。

"姐,這些年...你們過得怎么樣?"張守信輕聲問道。

張守貞嘆了口氣:"守義退休后沒多久就查出了高血壓,一直吃藥。我也不太好,膝蓋有風濕,走路困難。"她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守信,關于那套老房子,其實..."

她的話還沒說完,病房門打開,醫生走了出來。

"病人暫時穩定了,但情況仍然很危險。"醫生嚴肅地說,"家屬可以進去,但請不要讓病人太激動。"

張守信和張守貞連忙走進病房。

張守義躺在那里,比剛才更加虛弱,但眼睛卻異常明亮,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須交代。

"弟弟..."他艱難地開口,"抽屜...看看..."

張守信不解其意,順著大哥的目光看向床頭柜。

他拉開抽屜,里面放著一個黃色的信封。



"打開...看看..."張守義喘息著說。

張守信打開信封,里面是一份已經發黃的合同和一本存折。

他快速瀏覽了一下,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大哥...這是..."

合同顯示,當年那套老房子出售后,張守義和張守貞實際上只各自拿走了四分之一的錢,剩下的一半存入了一個專門的賬戶。

存折上記錄的余額,已經是當初那套房子價值的兩倍多。

"我們...一直在等你...回心轉意..."張守義虛弱地說,"那是...爸媽的心血...本來就該給你多一些..."

張守信的手微微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

原來,大哥和二姐從未真正"貪圖"那套房子的錢,他們只是表面上平分,實際上為他保留了最大的一份。

"可是...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張守信痛苦地問。

"你太固執...不肯見我們..."張守義苦笑,"而且...還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

張守義示意張守信靠近,然后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后,張守信如遭雷擊,臉色慘白,淚水止不住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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