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峨眉山秀麗的風光背后,一場悲劇突然降臨。
年輕姑娘劉曉宇獨自登山,卻被一只兇猴推下山崖失去生命。
警方迅速展開搜捕,最終將肇事猴子擊斃。
然而當眾人以為事件就此結束時,猴子尸體上驚人的發現,卻讓警方愣住了……
峨眉山是游客常去的地方,山高林密景色好,一年四季都有不少人來玩。
除了自然風光,峨眉山的猴子也是一大看點。大家都說這兒的猴子機靈,愛搶東西,而且膽子大,不怕人。
一般情況下,只要不主動招惹,猴子也不會主動找事,最多就從人身邊大搖大擺走過。
很多游客上山,一來是想看云海日出,二來就是沖著這些猴子,覺得新鮮刺激。
2025 年春末的一個周末,天氣晴朗,山里空氣格外清新。
鄰省的年輕姑娘劉曉宇來到了峨眉山。
她在城里一家公司做設計,工作特別忙,經常加班,眼睛總是熬得通紅。
出發前她在辦公室跟同事們說:“這段時間太累了,這次說什么也得出去放松幾天。”
挑來選去,她決定來峨眉山,聽說這里山清水秀,能讓人靜下心來。
她特意請了年假,背上新買的登山包,一個人滿懷期待地出發了,打算在山上待三天,把有名的景點都逛一遍。
登山第一天,劉曉宇選了條經典的徒步路線,從山腳的報國寺開始往上爬。
山里的空氣和城里完全不一樣,她一邊走一邊大口呼吸,感覺肺部都清爽了許多。
路邊開著各種顏色的小野花,雖然叫不出名字,但看著就讓人心情變好。
偶爾還能看到小松鼠拖著毛茸茸的尾巴,在樹與樹之間快速穿梭。
路上她碰到了幾只猴子。
有只小猴子好奇地看著她,發現她手里沒有吃的,就沒了興趣,跑開了。
旁邊一位正在休息的大媽看到這一幕,提醒她說:“姑娘,這兒的猴子精著呢,不給點好處,它們才不搭理人。”
劉曉宇笑著點點頭,心里想著這些猴子確實有意思。
來之前劉曉宇在網上查過攻略,都說峨眉山的猴子不好惹,讓游客別在手上拿吃的,背包拉鏈要拉好,更不能去逗猴子。
所以她把小背包的拉鏈拉得緊緊的,遇到猴群就盡量遠遠繞開。
剛開始遇到的幾撥猴子,可能看她沒什么可搶的,也就沒找她麻煩。
這讓劉曉宇稍微放松了些,覺得只要自己小心點,應該不會出事。
越往上爬,山路越陡峭,有些地方窄得只能一個人通過。
快到“一線天” 景點時,周圍的猴子明顯多了起來,個頭也比山下的大。
這段路特別險,一邊是光禿禿的山壁,另一邊是深不見底的懸崖,中間只有窄窄的石階路。
猴子們三五成群地蹲在路邊的石頭上,或者在懸崖邊的樹枝上蕩來蕩去,時不時發出幾聲尖叫,讓人心里直發怵。
游客們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腳步也加快了,都想快點走過這片地方。
劉曉宇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下意識地抓緊了背包肩帶,心跳開始加快。
她親眼看見一只半大的猴子,一下子搶走了前面男游客手里的礦泉水瓶。
那男游客被嚇得喊了一聲,猴子卻得意地跑到一邊,擰開瓶蓋喝起水來。
旁邊一個女游客小聲對同伴說:“你看那猴子,一直盯著人看,怪嚇人的。”
她同伴也緊張地回應:“是啊,趕緊走吧,別去看它們,這些猴子太野了,要是撲過來就糟了。”
聽著這些話,劉曉宇心里更緊張了。
她盡量貼著山壁內側走,低著頭,不敢和猴子對視。
眼看著再有幾十米就能走出這片猴子密集的區域,前面就是相對開闊的山道了,她剛想松口氣,意外卻發生了。
旁邊一人多高的矮樹叢里,突然竄出一只體型魁梧的成年公猴。
這猴子渾身深褐色,眼神兇狠,一看就不好惹。
它直直地朝劉曉宇撲過來,還帶著一股難聞的腥臊味。
“啊!” 劉曉宇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魂飛魄散,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根本來不及躲開。
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去擋,但猴子的力氣比她想象的大得多。
她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肩膀和胸口,整個人瞬間失去了平衡。
她想抓住點什么穩住身子,慌亂中卻什么也沒抓到,腳下一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山道外側的懸崖倒去。
“不!” 那一刻,劉曉宇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她最后看到的,是猴子冷漠兇狠的眼神,以及快速壓來的天空和越來越遠的青黑色樹冠。
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失重感和耳邊呼嘯的風聲。
“有人掉下去了!快救命啊!” 尖叫聲刺破山間的寂靜。
幾個離得近的游客臉色瞬間煞白,有個穿粉色防曬衣的女孩直接癱坐在石階上,膝蓋還在不受控制地發抖。
人群里炸開了鍋,有人舉著手機的手一直在晃,連解鎖密碼都輸錯了兩次,嘴里念叨著:“110 是多少來著?快報警啊!”
戴橘色導游帽的王師傅一把抓住身邊游客:“都別慌!誰帶口哨了?吹哨子警示后面的人!”
他自己掏出對講機拼命呼叫景區管理處:“喂!我是王建國!一線天這里出大事了!有個女游客被猴子推下懸崖了!趕緊調人過來!對,深褐色大公猴!”
對講機里的電流聲刺啦作響,他急得直跺腳。
峨眉山景區公安分局的值班室里,謝明副局長剛端起保溫杯,就聽見接警電話刺耳地響起來。
“謝局!一線天有游客墜崖!目擊者說是猴子襲擊!”
值班員的聲音帶著顫音。保溫杯重重磕在桌上,謝明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在山區干了十八年,處理過游客迷路、突發疾病,可猴子把人推下懸崖還是頭一回。
“馬上啟動應急預案!” 他扯過制服外套往身上套,“通知法醫準備勘查箱,讓山地救援隊帶上生命探測儀,我五分鐘后到停車場!”
掛了電話,他又補了一句:“告訴醫療站,準備擔架和急救設備。”
鑰匙串在手里嘩啦作響,謝明心里像壓了塊石頭,連跑帶顛地下樓。
警車閃著警燈在盤山路上飛馳,謝明盯著窗外快速后退的竹林,滿腦子都是懸崖下的情形。
手機不斷震動,現場民警發來定位和照片,照片里警戒線外擠著十幾個人,個個臉色蒼白,懸崖邊還散落著一個粉色的發圈。
他捏著手機的指節泛白,想起去年猴子抓傷游客時,自己還帶隊加強過巡邏,怎么也沒想到會出這么大的事。
趕到現場時,夕陽已經把云層染成暗紅。
謝明擠過圍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看見幾個女游客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哭,鼻涕眼淚糊了滿臉。
“太可怕了!” 穿碎花裙的阿姨抓住他胳膊,“那猴子突然就撲過來,姑娘連喊都沒喊出來……”
旁邊戴眼鏡的男游客補充:“猴子有半人高,推完還蹲在石頭上盯著看,跟挑釁似的!”
謝明蹲下身打開記錄本,筆尖在本子上沙沙滑動:“猴子往哪個方向跑的?有沒有看到它身上有特別的標記?”
說話間,救援隊隊長老周背著裝備包擠過來:“謝局,崖壁傾角接近 80 度,西側有個突出的巖石平臺,可能有緩沖……”
話音未落,對講機里突然傳來沙沙聲:“一組準備下降!重復,一組準備下降!”
暮色里,救援隊員背著照明燈依次扣上安全鎖。
打頭的小李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握緊安全繩,雙腳蹬住濕漉漉的巖壁。
青苔在靴底打滑,碎石嘩啦啦往下掉,他能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崖下霧氣越來越濃,手電筒光束掃過陡峭的巖壁,突然照到半截掛在灌木上的登山包,鮮艷的橘色刺得人眼睛發疼。
“發現隨身物品!坐標 XJ-7!” 小李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傳出去。
懸崖上方,謝明攥著定位儀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抬頭看了眼漸漸黑透的天空,低聲對身邊民警說:“聯系消防,準備照明設備,今晚必須找到人。”
遠處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紅藍警燈在山林間交錯閃爍,像一場永遠不會停歇的噩夢。
對講機里傳來的電流聲混著雜音,救援隊長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謝局,謝局,能聽見嗎?我們…… 找到墜崖的人了……”
謝明握著對講機的手突然收緊,金屬外殼硌得掌心生疼。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不自覺拔高:“人怎么樣?還有呼吸嗎?”
短暫的沉默后,對講機里傳來一聲嘆息:“對不起謝局,我們到的時候…… 人已經沒生命體征了。摔落高度太高,周圍又全是巖石……”
謝明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眼前浮現出早上接到報警時的場景—— 粉色發圈、散落的登山包,還有游客們驚恐的眼神。
他慢慢摘下警帽,帽檐蹭過臉頰,帶起一陣細微的刺癢。
身旁的年輕民警小張紅著眼眶別過頭,偷偷抹了把臉。
幾個女工作人員已經忍不住哭出聲,壓抑的抽泣聲在暮色里顯得格外清晰。
謝明望著黑沉沉的懸崖,想起出發前自己還在想“但愿有奇跡”,此刻卻不得不承認,那個獨自來爬山的姑娘,終究沒能逃過這場意外。
消息比想象中擴散得更快。
當晚八點,謝明正在整理初步調查報告,手機就不停地彈出消息提醒。
打開社交平臺,首頁全是“峨眉山猴子殺人” 的熱搜,點開視頻,晃動的鏡頭里,那只深褐色公猴齜牙咧嘴的畫面讓他心里一緊。
評論區里罵聲一片:
“早該管管這些野猴子了!”
“景區光知道收門票,安全措施根本不到位!”
“聽說猴子傷人不是第一次,這次出人命才重視?”
甚至有人發起投票“你還敢去峨眉山旅游嗎”,短短兩小時就有上萬人參與,超過八成選了 “不敢”。
凌晨一點,謝明的手機再次響起,是分管旅游的副市長打來的:“小謝,這次事件性質太惡劣,省里高度重視。一定要做好家屬安撫,徹查清楚,給公眾一個交代!”
掛了電話,他看著窗外漆黑的山影,摸出根煙又放下—— 辦公室墻上 “嚴禁吸煙” 的標語,還是去年他親自貼的。
會議室的日光燈管嗡嗡作響,凌晨三點,謝明盯著投影儀上的現場照片,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
景區管理處主任老李揉著通紅的眼睛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景區每天接待幾千游客,根本沒法保證每處都有專人盯防猴子……”
話沒說完就被謝明打斷:“再難也得想辦法!出了人命,不是一句‘不好管’就能交代過去的!”
他轉頭看向坐在角落的老王,這位在峨眉山當了三十年護林員的老師傅正用刀削著竹棍,木屑簌簌落在膠鞋上:“老王,你對猴群最熟,這只肇事猴子到底啥來頭?”
老王把竹棍在桌上敲了敲,沉聲道:“看目擊者描述,八成是被逐出猴群的‘流浪猴’。這種公猴爭王失敗后脾氣暴躁,又沒同伴約束,很容易攻擊人類。”
他指著墻上的景區地圖,用竹棍點了點后山區域:“這兒植被茂密,游客很少去,平時就是它們的地盤。我猜那畜生還沒跑遠,說不定還在守著自己的‘領地’。”
謝明順著竹棍的方向看去,地圖上那片區域被標成深綠色,密密麻麻的等高線顯示著地形的復雜。
“好,立刻成立搜捕組。” 謝明合上筆記本,金屬筆帽扣在桌面發出清脆的聲響,“明天早上六點進山,帶好麻醉槍和防護裝備。
無論如何,必須把這只猴子控制住。” 散會后他獨自在辦公室待到天亮,反復修改著給家屬的接待方案 —— 該怎么開口,才能讓白發人接受這樣的噩耗?
天還沒亮透,六個搜捕小組就在山腳下集合。
謝明挨個檢查隊員們的裝備,把麻醉槍的保險反復確認了兩遍。
老王背著裝滿玉米粒的麻袋走過來,鞋底還沾著昨天搜山時的泥:“謝局,咱按原計劃,每組間隔五十米推進?”
謝明點點頭,看了眼遠處霧氣繚繞的后山,深吸一口氣下達指令:“出發。”
夜里的山林像個巨大的黑匣子。
小張的手電筒光柱里,不時閃過幾只蝙蝠,翅膀撲棱聲驚得他頭皮發麻。
“這破地方怎么連路都沒有。” 他踩著松動的碎石,膝蓋重重磕在樹樁上,疼得直咧嘴。
走在前面的老周突然舉手示意停下,所有人立刻握緊防暴叉—— 遠處傳來樹枝折斷的脆響,還有猴子特有的嘶吼。
大家屏息等了十分鐘,直到聲音徹底消失,才發現后背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
第二天正午,日頭曬得人睜不開眼。
隊員們癱坐在溪邊的石頭上,啃著已經發硬的壓縮餅干。
年輕民警小陳抹了把臉上的汗,喉結動了動:“謝局,這都找了快三十個小時了,會不會咱們方向錯了?”
謝明沒說話,盯著地圖上被紅筆圈出的區域。
老王蹲在旁邊,用樹枝在泥地上畫著猴群活動路線:“別灰心,猴子再精也得喝水吃東西。下午重點搜東邊那片野桃林。”
暮色降臨時,三組對講機突然傳來急促的呼叫:“謝局!山澗這邊發現可疑腳印!”
謝明三步并兩步沖過去,手電筒光打在濕潤的泥地上—— 那排腳印比普通猴子大出三分之一,趾頭間距寬得反常
。老王蹲下身,用隨身帶的卷尺量了量:“至少十五公分,而且這步幅,成年公猴沒跑了。看泥土的濕潤程度,不超過三小時!”
隊員們原本耷拉的眼皮瞬間瞪大,攥著工具的手又有了力氣。
第三天清晨,追蹤到原始林區時,灌木叢里的藤蔓把褲腿勾得全是口子。
謝明的迷彩服肩膀處已經磨出毛邊,對講機里突然傳來沙沙聲:“謝局!三點鐘方向!”
所有人瞬間半蹲隱蔽,謝明舉起望遠鏡,鏡頭里的畫面讓他瞳孔猛地收縮—— 二十米外的巖石上,趴著只體型壯碩的猴子。
那猴子渾身深褐色毛發打著綹,沾著枯葉和草屑,油乎乎地貼在身上。
它頭枕著前爪假寐,耳朵卻像雷達似的不停轉動。
謝明屏住呼吸放大焦距,猴子右臉頰那道新鮮的抓痕清晰可見,前爪指縫間暗紅的血痂,和現場勘查時提取的血跡顏色幾乎一致。
“就是它。” 謝明低聲下令,“準備麻醉槍,所有人保持隱蔽。”
猴子似乎察覺到什么,突然抬頭朝這邊張望。
謝明感覺后頸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手心里的麻醉槍握出一層薄汗。
山風卷起枯葉的沙沙聲里,他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撞著肋骨。
他盯著巖石上那團深褐色身影,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三天兩夜的搜尋,對講機里此起彼伏的“沒有發現”,此刻全化作胸腔里翻涌的熱流。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對講機說:“所有人聽好!目標在前方巖石,立即成扇形包圍!注意保持距離,遇到危險優先自保!”
隊員們的腳步聲混著枯葉碎裂的聲響。
老周的防暴叉勾住藤蔓,發出細微的“刺啦” 聲。
那猴子猛地支起身子,渾濁的眼珠滴溜溜亂轉,鼻翼急促翕動,喉間發出“咯咯” 的威脅聲。
它來回踱步時,巖石上的碎石被蹬得嘩啦啦往下掉,驚得遠處鳥群撲棱棱飛起。
年輕民警小吳負責封鎖東側缺口,迷彩褲膝蓋處還沾著昨天摔進泥坑的污漬。
猴子突然轉頭盯上他,猩紅的牙齦翻起,露出尖銳的犬齒。
“嗚 ——” 一聲尖嘯撕破空氣,猴子后腿猛地蹬地,毛茸茸的身軀像團黑影直撲過來。
小吳下意識往后退,腳后跟撞上凸起的樹根,整個人往后仰倒,防暴叉脫手甩出老遠。
“開槍!快開槍!” 謝明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看著猴子張開利爪的模樣,想起報案記錄里劉曉宇摔落懸崖的慘狀,手指已經扣在扳機上。
“砰!” 槍聲震得耳膜生疼,猴子在空中猛地一抖,龐大的身軀劃出弧線,重重砸在碎石堆里,抽搐的尾巴掃落幾株野草。
現場安靜得能聽見血液滴落在地的“滴答” 聲。
小吳撐著地面爬起來,后背的冷汗混著泥土,在迷彩服上暈開深色痕跡。
“謝局,這…… 這猴子勁太大了。” 他聲音還在發顫。
謝明沒搭話,握著槍慢慢靠近,靴底碾碎枯枝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猴子仰躺在地,前爪還保持著撲擊的姿勢,凝固的血珠順著嘴角往下淌。
謝明蹲下時,聞到一股刺鼻的腐臭味。
他用槍管輕輕撥動猴子毛發,目光突然定在腹部位置,身上東西讓他冒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