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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今年三十八,在云州市一家IT公司當程序員,日子過得像流水賬,穩當但沒啥花頭。
他出生在南方一個小鎮,家里窮,爹媽靠種地和打零工養活他。
年輕時,他愛聽老式收音機的流行歌,還偷偷學過幾招街舞,夢想站上大舞臺。
可家里沒錢供他學藝,他只能埋頭讀書,高考考進云州大學,學了計算機,夢想就扔一邊了。
畢業后,他在云州安了家,娶了溫柔的李梅,生了個寶貝閨女徐曉雯。
徐峰這人,平時不愛吭聲,性子溫和,但對家人好得沒話說,尤其是對曉雯,寵得像個小公主。
李梅三十五歲,是小學語文老師,心細得像繡花針,最怕曉雯受半點委屈。
曉雯才六歲,大眼睛忽閃忽閃,像個小精靈,成天在家蹦蹦跳跳,特別愛模仿手機里的手勢舞,扭得有模有樣,逗得全家直樂。
徐峰和李梅的日子,乍看挺圓滿,其實有點像白開水,沒啥滋味。
徐峰天天在公司加班,寫代碼寫到眼花,回家還得幫曉雯檢查作業,忙得腳不沾地。
李梅也好不到哪兒去,備課、改作業、開家長會,忙得連追個劇的時間都沒。
倆人結婚十年,早就過了膩歪的階段,日子像老夫老妻,平淡但踏實。
曉雯是他們的開心果,可也添了不少“甜蜜的負擔”。
這小丫頭精力旺盛,晚上不折騰到十點不睡覺,早上還得早起上幼兒園。
“峰哥,咱是不是得給曉雯找點興趣班?老在家蹦跶也不是事兒?!崩蠲酚刑靽@氣,揉著太陽穴。
“行啊,她不是愛跳舞嗎?找個舞蹈班,讓她學點真本事?!毙旆咫S口應。
心里卻犯嘀咕,云州的興趣班貴得離譜,隨便一節課就得幾百塊。
“可得找個好老師,別瞎教,傷了孩子咋辦?”李梅皺眉,翻著網上的舞蹈班廣告。
徐峰點頭,心想云州這么大,總能找個靠譜的地方。
他同事老張推薦了雅麗舞蹈學校,說孫雅麗教得頂好,學生進步快。
“老張家閨女在那學半年,都能下腰了,幼兒園表演可出風頭了!”老張說得眉飛色舞。
徐峰心動了,跟李梅一合計,決定帶曉雯去試試課。
可他哪兒知道,這一步,差點讓一家人摔進深淵。
孫雅麗,四十五歲,雅麗舞蹈學校的創始人,年輕時是云州小有名氣的舞者。
她跳了二十年舞,拿過不少全國比賽的獎,算是個名人。
可人到中年,膝蓋舊傷讓她退了役,只能轉行開學校教學生。
她長得端莊,穿一身黑色練功服,氣質挺唬人,家長見了都覺得“專業”。
但她那性格,嘖,課堂上跟變了個人似的,兇得能把孩子嚇哭。
“嚴師出高徒”是她的口頭禪,學生稍有差錯,她就冷著臉訓半天。
她老公王剛,五十歲,個子不高,笑起來一臉精明,專管學校招生和公關。
嘴皮子利索,家長有啥不滿,他三兩句就能哄得服帖。
徐峰和李梅帶著曉雯到學校時,孫雅麗親自接待,態度熱情得挑不出毛病。
“徐先生,徐太太,曉雯這孩子看著靈氣,學舞蹈肯定有天賦!”她笑得像朵花。
李梅被夸得有點飄:“真的嗎?孫老師,您可得好好教她,她才六歲?!?/p>
“放心,我教了二十年學生,哪個沒進步?曉雯交給我,保準出彩!”孫雅麗拍胸脯。
徐峰沒吭聲,覺得她這話有點夸張,但看曉雯高興,也沒多想。
試課開始,家長只能在門外等著,徐峰和李梅貼著門縫往里看。
曉雯穿著小舞裙,跟著孫雅麗學動作,起初還笑嘻嘻的,可沒多久就變了味兒。
孫雅麗讓孩子們壓腿,曉雯疼得小臉皺成一團,哼哼唧唧想停下。
“別動!壓腿就得吃苦,忍著!”孫雅麗語氣冷得像冰,硬按著曉雯的腿。
徐峰心一緊,攥緊拳頭:“梅,這老師咋這么兇?曉雯才第一天!”
李梅也急了:“要不咱進去看看?孩子哭了咋辦?”
可還沒等他們敲門,王剛笑瞇瞇地走了過來,攔住他們。
“兩位家長,放心吧,孫老師教得嚴是好事,孩子得從小吃苦才能成才!”
徐峰皺眉:“可我閨女才六歲,壓腿疼成那樣,合適嗎?”
“合適!別的孩子不都這樣?你們別寵孩子,慣壞了可不行?!蓖鮿傉Z氣帶點不耐煩。
徐峰還想爭辯,門里傳來了曉雯的哭聲,撕心裂肺的那種。
他再也忍不住,拍著門喊:“曉雯!爸爸在這兒,別怕!”
可門鎖得死死的,孫雅麗在里面吼:“哭什么哭?裝疼給誰看?繼續壓!”
李梅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拉著徐峰的胳膊:“峰哥,咱得進去,孩子肯定嚇壞了!”
徐峰咬緊牙,怒火蹭蹭往上竄,感覺這學校絕沒表面那么簡單。
試課的氛圍越來越糟,孫雅麗的訓練越來越狠,教室里孩子的哭聲此起彼伏。
曉雯的聲音尤其刺耳,徐峰貼著門縫看,瞧見她小臉通紅,淚水嘩嘩流。
孫雅麗卻一點不手軟,硬拽著她的腿往下壓。
徐峰心像被刀扎,恨不得立刻沖進去把女兒抱走。
“梅,我受不了了,咱得進去!”他低吼,拍門拍得手都紅了。
李梅哭著點頭:“峰哥,曉雯肯定嚇壞了,咱不能讓她再受罪!”
可門還是打不開,王剛擋在前面,笑得讓人火大。
“徐先生,冷靜點,孩子學舞就得吃苦,你們這樣鬧,影響其他學生!”
其他家長也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勸。
“徐先生,學舞蹈不都這樣?你們太寵孩子了!”
“對啊,我家閨女練了半年,現在跳得可好了,你別大驚小怪!”一個卷發媽媽語氣不屑。
徐峰氣得牙癢癢,心想這幫人咋這么冷血?
曉雯才六歲,哪兒受得了這罪?
可他也知道,跟這些家長吵沒用,得想辦法救曉雯出來。
他拉著李梅到一邊,低聲說:“梅,咱先別跟他們吵,我去找證據,孫雅麗這人肯定有問題!”
李梅抹了把淚,點點頭:“好,峰哥,咱得保護曉雯!”
徐峰冷靜下來,打電話給老張,問學校的底細。
老張有點尷尬:“峰哥,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聽說孫雅麗以前也有家長投訴,但她老公王剛花錢擺平了。”
“啥投訴?說清楚!”徐峰急了,聲音都大了。
“好像是學生受傷,家長鬧過,但最后沒啥結果。”老張支支吾吾。
徐峰掛了電話,氣得想砸手機,心想這學校果然有貓膩。
他建了個家長微信群,聯系試課那天在場的其他家長。
可大多態度冷淡。
“徐先生,孩子學舞得吃苦,你們別太較真。”一個家長敷衍。
“孫老師教得好,我家孩子進步快,你別影響我們!”另一個家長語氣不善。
徐峰氣得想摔手機。
可就在這時,一個叫張麗的家長回了消息。
說她女兒也被孫雅麗嚇得不輕,愿意幫忙。
“徐先生,我女兒回家做噩夢,哭著說再也不去跳舞了,咱得讓這學校給個說法!”張麗激動地說。
徐峰心里燃起一絲希望。
約了張麗見面,倆人商量怎么收集證據。
他翻看了曉雯的幼兒園體檢報告。
又想起試課時孫雅麗那冷冰冰的臉,越想越氣。
晚上,李梅坐在沙發上發呆,眼睛紅腫,聲音沙啞。
“峰哥,咱是不是太沖動了?萬一學校報復咋辦?”
徐峰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
“梅,咱不斗,曉雯的委屈誰來負責?還有多少孩子會受害?”
李梅點點頭,眼里多了點勇氣。
“行,峰哥,咱一起干,我就不信沒天理了!”
徐峰心里一暖,覺得自己不是孤軍奮戰。
可他也知道,這條路不好走。
孫雅麗和王剛不是省油的燈。
學校背后可能還有啥貓膩。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腦子里全是曉雯的哭聲和孫雅麗那句“忍著”。
“等著瞧吧,我徐峰拼了命,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他咬著牙,暗暗發誓。
徐峰和張麗沒閑著,倆人像偵探似的,緊盯著試課的情況,想方設法觀察課堂。
徐峰貼著門縫看,孫雅麗的動作越來越狠,強迫曉雯做高難度的壓腿練習,曉雯疼得哇哇大哭,小臉漲得通紅。
徐峰心像被刀割,攥緊拳頭:“梅,我受不了了,這不是教舞,是折磨人!”
李梅哭著拽他胳膊:“峰哥,快救曉雯,她肯定疼壞了!”
徐峰再也忍不住,猛踹教室門,門嘩啦一聲開了,他沖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曉雯倒在地上,抱著右腿,疼得直抽氣,淚水糊了滿臉。
孫雅麗站在旁邊,臉色慌張,嘴上卻硬撐:“她就是摔了一下,沒啥大事,你們別大驚小怪!”
徐峰紅著眼吼:“摔了一下?她疼成這樣,你還敢說沒事?”
他抱起曉雯,感覺她小身板抖得像篩子。
李梅撲過去,哭得撕心裂肺:“曉雯,我的寶貝,你咋了?媽媽在這兒!”
教室里的其他孩子嚇得縮成一團,有個小女孩小聲說:“老師不讓我們說,她說說了就不能學舞了……”
徐峰氣得渾身發抖,掏出手機錄視頻,鏡頭掃過孫雅麗慌張的臉和孩子們害怕的眼神?!?/p>
孫雅麗,你等著,這事兒沒完!”他咬牙切齒地說。
王剛沖過來,想搶手機:“徐先生,你這是侵犯隱私,趕緊停下!”
徐峰一把推開他:“侵犯隱私?你們害我女兒,這視頻就是證據!”
醫護人員很快趕到,簡單檢查后,臉色嚴肅:“這孩子右腿可能骨折了,得馬上送醫院做手術。”
徐峰腦子嗡的一聲,腿都軟了:“骨折?她才六歲?。 ?/p>
李梅癱在地上,抱著曉雯嚎啕大哭:“都怪我,峰哥,我沒保護好她!”
醫院急診室里,醫生確認:曉雯右腿脛骨骨折,手術后還得康復好幾個月。
徐峰攥緊拳頭,眼睛紅得像要滴血:“梅,你放心,我一定讓孫雅麗付出代價!”
張麗趕到醫院,遞給徐峰一份文件,低聲說:“徐先生,我從朋友那兒弄來的,孫雅麗幾年前也有學生受傷,家長投訴過,但她花錢壓下去了。”
徐峰翻開文件,里面有當年的投訴記錄,字字觸目驚心。
他心跳得像擂鼓:“梅,你看這個,孫雅麗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
李梅抹了把淚,聲音顫抖:“峰哥,她咋還能接著教?咱得讓她坐牢!”
徐峰看著病床上昏睡的曉雯,小臉蒼白得像紙,心像被針扎。
他輕聲說:“寶貝,爸爸一定給你討公道,誰也跑不了?!?/strong>
隨后徐峰暗下決心:不管多難,他都要查到底,讓雅麗舞蹈學校徹底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