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編,但并非新聞,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
- 新華網《湖北男子裝瘋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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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小鎮的主街上,陽光懶散地灑在青石板路上,街邊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突然,一聲尖叫撕裂了平靜——“殺人啦!”人群散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手握染血的匕首,站在大富豪趙富貴身旁。趙富貴倒在血泊中,胸口和腹部被刺了七刀,瞪大的眼睛里滿是震驚和不解。他嘶啞地問:“你是誰?”那男人冷笑不語,目光冰冷,仿佛藏著十七年的秘密。警察沖上前,將他制服,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這不是瘋子李二柱嗎?他怎么敢……”血跡蔓延開來,染紅了青石板,也揭開了一個塵封已久的故事。
湖北小鎮的清晨,薄霧還沒散盡,李二柱就蹬著那輛老掉牙的自行車出了門。
車輪吱吱響,像在跟他嘮叨一天的辛苦。
他三十出頭,個子不高卻結實,臉上總掛著憨厚的笑,眼角幾道細紋是他常年風吹日曬的見證。
鎮上的化工廠不大,他是流水線上最勤快的一個,每天準點到,從不偷懶。
廠里老王常拍著他肩膀說:“二柱啊,你這人,踏實得像頭老黃牛!”
他聽了就嘿嘿一笑,低頭接著干活,心里卻美滋滋的。
每個月發工資那天,他揣著幾張皺巴巴的鈔票,騎車回家,路上還盤算著給媳婦劉芳買點啥。
劉芳比他小兩歲,是鎮上有名的賢惠媳婦。
長得清秀,眼睛大而亮,說話輕聲細語,像春天的風。
她每天早起,灶臺上熱氣騰騰,總要給李二柱煮一碗雜醬面,再臥個荷包蛋。
端上桌時,她會叮囑:“路上慢點騎,別摔了。”
李二柱一邊大口吃面,一邊點頭,嘴里含糊地說:“放心吧,摔不了?!?/p>
吃完,他抹抹嘴,拍拍她手背,扛起自行車就出門。
劉芳站在門口,倚著門框看他走遠,嘴角微微上揚。
街坊鄰居都說,這兩口子日子過得雖清苦,但恩愛得讓人眼紅。
他們的小屋在鎮東頭,土墻瓦頂,屋里收拾得干干凈凈。
一張木床,床頭擺著劉芳繡的花枕頭;一個小方桌,桌上放著個搪瓷缸,缸里插幾根野花。
屋外有個小院,李二柱閑時搭了個雞窩,養了幾只老母雞。
劉芳喜歡在院子里曬太陽,拿根竹竿敲敲雞窩,笑罵:“你們這群懶蛋,下個蛋咋這么難?”
李二柱下班回來,瞧見這場景就樂,蹲下來逗她:“雞聽不懂,要不我給你唱個下蛋歌?”
劉芳瞪他一眼,撲哧笑了。
那笑聲,清脆得像鎮上河邊的流水。
日子平淡,卻暖心。
街坊張嬸常端著碗串門,邊嗑瓜子邊夸:“二柱啊,你娶了芳兒,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李二柱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哪有,我福氣薄,能娶她是她不嫌棄?!?/p>
張嬸哈哈笑,拍著他肩膀:“你這憨貨,嘴甜得很!”
劉芳在屋里聽著,臉紅紅地低頭縫衣服,心里卻甜得像吃了蜜。
鎮上的人都說,這兩口子是老天爺配的好姻緣,誰家媳婦吵架了,都拿劉芳當榜樣,誰家男人偷懶了,都拿李二柱當標桿。
可這樣的日子,誰也沒想到會變天。
那年秋天,風有點涼,李二柱下班回家,見劉芳坐在院子里發呆,手里的針線活掉在地上。
他走過去,撿起來問:“咋了,哪兒不舒服?”
劉芳抬頭,眼神有點慌,勉強笑笑說:“沒啥,就是累了?!?/p>
他沒多想,揉揉她肩膀說:“那你歇歇,我去做飯?!?/p>
那天晚上,他熬了鍋稀飯,炒了個青菜,兩人吃了飯就睡了。
他沒問,她也沒說。
可那晚,劉芳翻來覆去睡不著,李二柱聽著她嘆氣,心里隱隱不安,卻沒開口。
十七年后回想,那晚的風,好像就藏著要命的刀子。
十七年前的李二柱,還是個有盼頭的人。
他干活攢錢,想著哪天給劉芳買個銀鐲子,再修修屋頂,別讓雨天漏水。
他常跟劉芳說:“咱日子會越過越好的,等攢夠了錢,帶你去城里看看。”
劉芳靠在他肩上,輕輕點頭:“有你在,哪兒都好。”
那時的小鎮,日子慢得像老牛拉車,街上的青石板被踩得光溜溜,空氣里飄著炊煙和泥土味。
李二柱和劉芳的笑聲,混在這些味道里,成了小鎮最尋常又最珍貴的一景。
可誰知道,這笑聲,終究留不住。
十七年后的李二柱,像是換了個人。
頭發亂得像一窩雜草,沾滿灰土,連根白頭發都看不清。
衣服破得露出半邊肩膀,褲子上全是窟窿,走路時風一吹,嘩嘩響。
他滿臉污垢,五官模糊得像被抹了層泥,眼神空洞,像個沒魂的殼。
鎮上的人都叫他“瘋子”,小孩見了他就喊:“瘋子來啦!”
然后撿石子扔他,扔完就跑。
李二柱也不躲,低頭走自己的路,嘴里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話,像在跟空氣吵架。
他每天晃蕩在街頭巷尾,沒個準地方。
早上,太陽剛冒頭,他就蹲在垃圾桶旁,用手翻找剩飯剩菜。
找到半塊饅頭,硬得像石頭,他也不嫌,啃得滿嘴渣。
夏天,蚊子嗡嗡圍著他咬,胳膊上紅腫一片,他撓幾下,又接著翻垃圾。
冬天,風像刀子割臉,他的手腳凍得腫得像饅頭,走路一瘸一拐。
街邊賣菜的張嬸見了他就皺眉,揮手趕蒼蠅似的說:“去去去,別在這兒晦氣!”
李二柱像是聾了,低頭啃他的饅頭,眼皮都不抬一下。
鎮上的狗都比他熟路。
傍晚,他常坐在青石板街角,背靠著墻,盯著來來往往的人。
有人扔給他個爛蘋果,他撿起來啃干凈,連核都咽下去。
賣肉的老劉看不下去,扔給他根骨頭說:“啃吧,別餓死了?!?/p>
李二柱接過來,啃得滿嘴油,抬頭沖老劉笑笑,那笑僵硬得像面具。
老劉搖搖頭,嘆氣:“這瘋子,咋就成了這模樣?”
沒人答得上,誰也不想答。
日子一長,李二柱就成了小鎮的背景,像棵枯樹,沒人搭理,也沒人管。
他住的地方是鎮東頭那間破屋,墻塌了一半,屋頂漏風漏雨。
屋里啥也沒有,就一張爛木板當床,鋪著幾片破布。
晚上,他蜷在上面,風從墻縫鉆進來,吹得他直哆嗦。
鄰居王大爺偶爾路過,聽見他在屋里嘀咕:“芳兒,冷啊……”
王大爺以為是幻覺,搖搖頭走了。
第二天,李二柱照舊出門翻垃圾,嘴里還是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像在跟鬼聊天。
鎮上的人都習慣了,見怪不怪,誰也不會多看一眼。
可瘋子也有自己的“規矩”。
他從不進人多的地方,集市熱鬧時,他遠遠躲著,像怕被人認出來。
有人說他偷過東西,可沒人抓到證據。
張嬸丟了個窩窩頭,罵罵咧咧:“肯定是那瘋子干的!”
李二柱路過,瞅了她一眼,沒吭聲,轉身走了。
那眼神空得嚇人,像個深不見底的坑。
鎮上的孩子拿他取樂,喊:“瘋子,唱個歌!”
他有時候真張嘴,嗓子啞得像破鑼,唱不出調,孩子們笑得前仰后合。
他停下來,盯著他們看,眼神冷得讓人發毛。
十七年,日子像死水,沒起沒落。
李二柱的過去沒人提,他的現在沒人問。
他成了小鎮的笑話,一個活著的“鬼”。
可誰也不知道,那空洞的眼神里,藏著多少刀子。
那破屋的墻縫里,藏著一把生銹的匕首,等著哪天被他拿出來。
街坊們罵他晦氣,卻沒想過,這晦氣不是他帶來的,而是他背了十七年。
瘋子的日子,苦得像黃連水,可他還在熬,像在等什么。
這天,小鎮炸開了鍋。
街頭巷尾都在傳,說城里的大富豪趙富貴要回來考察投資。
趙富貴是個傳奇,年輕時在鎮上混日子,坑蒙拐騙啥都干,后來不知咋的發了財,成了城里的大老板。
聽說他住別墅,開豪車,手下跟著一群人,呼風喚雨。
如今衣錦還鄉,要給小鎮“帶來繁榮”,街坊們議論得熱火朝天。
張嬸端著茶缸子,站在門口嚷:“聽說他要蓋廠子,咱鎮要發達了!”
旁邊老劉撇嘴:“發達啥,他那錢干凈嗎?”
可不管咋說,趙富貴的名字,成了小鎮的熱詞。
李二柱聽到這消息時,正蹲在垃圾桶旁,手里捏著半根啃剩的玉米棒子。
張嬸的聲音飄過來,他的手突然一頓,眼皮跳了跳。
他慢慢抬頭,盯著不遠處的人群,眼神閃過一絲光,像死水里起了漣漪。
他嘴角微微上揚,像在冷笑,又像在咬牙。
那一刻,他不像個瘋子,像個藏了秘密的人。
他扔下玉米棒子,拍拍手,起身回了破屋。
沒人注意他,誰也不會在意一個瘋子的動靜。
破屋里,他蹲在墻角,伸手從墻縫里摸出一把匕首。
刀銹得不成樣子,刃口卷了邊,像個廢鐵片。
他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看,眼神專注得嚇人。
屋外風吹進來,卷起地上的灰,他低頭拿塊破布擦刀,擦得吱吱響。
擦完,他試了試刃口,手指劃出一道血痕,他卻沒皺眉,反而笑了。
那笑冷得像冬天的冰。
他把匕首揣進衣服夾層,站起身,推門走了出去。
街上的人忙著議論趙富貴,沒人瞧他一眼。
趙富貴來的那天,鎮上熱鬧得像過年。
主街上擺了彩旗,鎮長帶著一幫人站在路口迎接。
晌午時分,一輛黑亮的轎車開了進來,后頭還跟著幾輛面包車,塵土飛揚。
車門一開,趙富貴下了車,西裝筆挺,頭發梳得油光發亮。
他五十多歲,臉胖得像個包子,眼角堆著笑,可那笑讓人覺得假。
他跟鎮長握手,嗓門洪亮:“咱們鎮有潛力,我回來是要帶著大家發財!”
圍觀的人群鼓掌,有人喊:“趙老板威武!”
可也有人小聲嘀咕:“發財?他當年可沒少干缺德事?!?/p>
李二柱混在人群里,低著頭,手插在破棉襖里。
他時不時抬頭,瞅一眼趙富貴,眼里的光越來越冷。
趙富貴走過主街,跟人寒暄,身后跟著一群馬屁精,點頭哈腰地說:“趙總,您真是咱們鎮的恩人!”
趙富貴哈哈笑,拍著肚子說:“那是,我不忘本!”
他沒看見人群里的李二柱,更不會想到,這個瘋子正盯著他,像狼盯著獵物。
街上的青石板被踩得咚咚響,陽光懶洋洋地照著,可空氣里卻多了點說不出的味。
那天傍晚,趙富貴在鎮上飯館吃了頓接風宴,喝得臉紅脖子粗。
他拍著桌子說:“明天我再看看地皮,這鎮子要大變樣!”
飯館外,李二柱蹲在墻角,啃著個別人扔的窩窩頭,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飯館的燈。
他手伸進衣服,摸了摸那把匕首,嘴角又揚了揚。
趙富貴的到來,像一顆石子砸進李二柱的死水日子,掀起了浪。
可誰也不知道,這浪有多大,多兇。
十七年前的湖北小鎮,秋風吹得人心里發涼。
那天,李二柱從廠里下班回來,手里提著個破搪瓷缸,里面裝著他沒喝完的茶水。
路上,他還哼著小調,想著回家跟劉芳聊聊廠里的事。
可一進院子,他就覺得不對勁。
劉芳坐在門檻上,低著頭,手里攥著一塊手帕,眼睛紅得像剛哭過。
他放下缸子,走過去蹲下問:“芳兒,咋了?誰欺負你了?”
劉芳抬頭,眼神躲閃,聲音小得像蚊子哼:“沒啥,就是頭疼?!?/p>
李二柱皺眉,摸摸她額頭:“不燙啊,要不去看看大夫?”
她搖搖頭,推開他的手:“歇歇就好了,你別問了。”
他沒再追問,憨憨地笑笑,起身去灶房燒水。
可心里那股不安,像根刺扎著,拔不出來。
第二天,街上的流言就傳開了。
張嬸端著碗,站在巷口嚷:“聽說了嗎?劉芳跟人跑了!”
李二柱正騎車路過,聽到這話差點摔下來。
他跳下車,瞪著張嬸問:“你胡咧咧啥?誰跑了?”
張嬸撇嘴:“我咋知道,反正街坊都這么說?!?/p>
他氣得臉紅脖子粗,扔下車就往家跑。
一進門,見劉芳在院子里洗衣服,他松了口氣,可那刺還在心里。
幾天后,流言更兇了,說劉芳跟趙富貴不清不楚。
趙富貴那會兒還是個混混,長得油頭粉面,靠坑人過日子。
李二柱聽了這話,肺都要氣炸了。
他沖回家,拉著劉芳問:“他們說的是真的?你跟那混蛋有啥?”
劉芳慌了,手里的衣服掉進盆里,眼淚撲簌簌往下掉:“二柱,你別信,我沒干那事!”
他看她哭得慘,氣消了點,可疑心沒散。
他咬牙說:“那你老實說,這幾天咋回事?”
劉芳低頭不吭聲,半天才擠出一句:“我就是累了,沒啥?!?/p>
那天晚上,李二柱睡不著,盯著房梁發呆。
劉芳背對他,肩膀微微抖,像在忍著啥。
他想問,又怕傷了她,憋了一夜。
第二天,他找到趙富貴。
那混混正蹲在街角抽煙,見李二柱來,咧嘴笑:“喲,二柱,找我干啥?”
李二柱攥著拳頭,吼:“你跟芳兒啥關系?說清楚!”
趙富貴吐了口煙,嬉皮笑臉:“你老婆自己愿意,管我啥事?我還能逼她咋地?”
李二柱氣得眼都紅了,撲上去揪住他衣領:“你再說一遍!”
趙富貴推開他,拍拍衣服:“別找我撒氣,回家問你媳婦去!”
晚上,李二柱回家,劉芳不見了。
桌上留了個碗,里面是半碗涼了的稀飯。
他喊了幾聲,沒人應,院子里空蕩蕩的。
他瘋了似的滿鎮找,三天三夜沒合眼,嗓子喊啞了,人也瘦了一圈。
街坊說她跟人跑了,他不信,可找不到人,心里那根弦斷了。
第四天,他坐在屋里,盯著劉芳的花枕頭,眼淚砸下來,嘴里喃喃:“芳兒,你咋能走呢……”
從那以后,他不說話了,廠里辭了他,他也不爭,成天坐在院子里發呆,像丟了魂。
十七年前的裂痕,把李二柱劈成了兩半。
街坊看他瘋了,有人嘆氣,有人笑話。
張嬸路過,嘖嘖嘴:“這男人,媳婦跑了就廢了,真沒出息?!?/p>
可沒人知道,那晚的風有多冷,劉芳走時有多狠。
李二柱的日子塌了,他的心也死了,只剩一口氣吊著,像在等什么。
趙富貴來考察那天,主街擠滿了人,彩旗飄得呼啦響。
李二柱混在人群里,破棉襖裹得嚴實,低著頭,像個不起眼的影子。
趙富貴穿著西裝,走路帶風,身后跟著一群馬屁精,個個點頭哈腰。
他停下來跟鎮長說話,嗓門大得全街都聽見:“這地方不錯,我投點錢,保準翻天覆地!”
人群里有人鼓掌,有人竊竊私語。
李二柱抬頭,盯著趙富貴的背影,眼里的光冷得像刀刃。
他手伸進衣服,摸了摸那把匕首,心跳慢得像在數日子。
中午,趙富貴走到街中央,指著路邊說:“這兒適合建廠房!”
李二柱故意往前擠,裝瘋賣傻地喊:“嘿嘿,好看,好看!”
人群哄笑,有人推他:“滾一邊去,瘋子!”
趙富貴轉頭瞧了他一眼,皺眉罵:“哪兒來的臟鬼,晦氣!”
說完抬腳要踢。
李二柱順勢摔倒,嘴里嘟囔著亂七八糟的話,手卻悄悄伸進夾層。
那一刻,時間像停了,他猛地躍起,抽出匕首,朝趙富貴胸口捅去。
一刀,兩刀,七刀,血噴得滿地都是。
趙富貴瞪大眼,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嘶喊:“你誰啊?你他媽是誰!”
李二柱站在那兒,低頭看著他,嘴角扯出一絲冷笑,眼里是十七年的恨。
他不說話,手里的匕首滴著血,像在訴說啥。
人群炸了,女的尖叫,男的喊:“殺人啦!”
警察沖過來,幾個人按住李二柱,把他摔在地上。
他沒掙扎,臉貼著青石板,血腥味鉆進鼻子里,他閉上眼,像松了口氣。
圍觀的人愣了半天才回神,有人喊:“這不是瘋子李二柱嗎?他咋敢……”
張嬸捂著嘴,腿都軟了:“我的天,這瘋子瘋得殺人了!”
老劉站在一邊,皺眉嘀咕:“不對勁,這事有蹊蹺?!?/p>
警察銬住李二柱,拖他起來,他低著頭,嘴里哼著沒人懂的調子,像在唱給誰聽。
趙富貴被抬走時,已經沒氣了,血染紅了青石板,刺得人眼疼。
人群散開,街上一片死寂。
警察搜了李二柱的破屋,在墻縫里翻出一個鐵盒。
盒子銹得不成樣子,打開一看,里面是幾頁皺巴巴的日記和一封信。
警隊的小張拿在手里,皺眉說:“這啥玩意兒?瘋子還寫日記?”
老警察接10秒后接過來,翻了兩頁,臉色變了:“這不是瘋話,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