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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探親時我舍命救下一個女兵后,歸隊第二天領(lǐng)導(dǎo)把我叫到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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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01

1980年8月15日,太陽像個烙鐵餅貼在天上。

李建軍背著綠色帆布包,走在回營的路上。

半個月的探親假結(jié)束了,他得回到河北某步兵團(tuán)繼續(xù)當(dāng)他的班長。

三年兵了,這是他第一次回家探親。



家里的變化不大,還是那個破舊的院子,還是那條泥濘的小路。

父親依然早出晚歸,母親依然在炕頭納鞋底。

唯一的變化是,鄰居家小紅結(jié)婚了,嫁給了縣城里的一個工人。

"建軍啊,你也不小了,該考慮考慮了。"母親每天都要念叨這句話。

"娘,我還要服役,不急。"

"不急什么不急,你看人家小紅,多幸福。"

李建軍笑了笑,沒有反駁。

他知道母親是為他好,但他現(xiàn)在的心思全在部隊里。

當(dāng)班長雖然辛苦,但他覺得有意思。

帶著十幾個兵蛋子,每天訓(xùn)練、學(xué)習(xí)、站崗,日子過得充實。

"建軍,別在家待太舒服了忘了歸隊。"臨行前,副班長老王開玩笑說。

"放心吧,我李建軍從來不掉鏈子。"

"那就好,我們等著你回來繼續(xù)被你折騰。"

戰(zhàn)友們哈哈大笑,李建軍心里暖暖的。

這就是軍營生活,雖然單調(diào),但有情有義。

從家里到北京,再從北京轉(zhuǎn)車回駐地,這是必經(jīng)的路線。

北京火車站人山人海,李建軍擠在人群中,感覺有點累。

半個月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訓(xùn)練,體能確實下降了一些。

看來回到營房后,得好好練練。

找到了開往駐地的綠皮火車,李建軍松了一口氣。

車廂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有農(nóng)民工,有學(xué)生,還有幾個軍人。

李建軍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帆布包放在腳邊。

火車啟動了,發(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聲音。

李建軍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心情不錯。

再過幾個小時,他就能回到熟悉的營房了。

02

火車開了兩個小時,進(jìn)入了山區(qū)路段。

李建軍正在打盹,突然聽到有人在后面小聲說話。

"同志,你也是軍人?"

他回頭一看,是個女兵,看起來二十出頭,軍裝整齊。

"是的,我是某步兵團(tuán)的。"李建軍禮貌地回答。

"我是文工團(tuán)的,要去邊防慰問演出。"女兵說話有些緊張。

李建軍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按照部隊的規(guī)定,不熟悉的人之間不應(yīng)該聊太多。

女兵卻坐到了他對面的空位上。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李建軍。"

"我姓陳,大家都叫我小陳。"

李建軍覺得這個女兵有點奇怪,問得太多了。

她的眼神總是在車廂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好像在觀察什么。

"小陳同志,你是第一次去邊防嗎?"

"不是,去過幾次了。"

"那路上要小心,山區(qū)路段不太安全。"

小陳點點頭,但眼神依然緊張。

李建軍覺得不對勁,但說不出哪里不對。

火車?yán)^續(xù)"哐當(dāng)哐當(dāng)"地前行,山路崎嶇,車廂搖擺得厲害。

李建軍看了看表,還有三個小時才能到站。

他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兒。

突然,火車發(fā)出了刺耳的剎車聲。

所有人都被慣性甩向前方。

李建軍猛地睜開眼睛,感覺到了異常。

火車在劇烈搖擺,好像隨時要翻倒。

"出事了!"有人大喊。

車廂里頓時亂成一團(tuán),乘客們開始恐慌。

李建軍立即站起來,想要穩(wěn)住身體。

小陳的臉色變得煞白,緊緊抓住座椅。

"別怕,可能只是緊急剎車。"李建軍安慰道。

話音剛落,火車真的側(cè)翻了。

天旋地轉(zhuǎn),所有的東西都在空中飛舞。

李建軍感覺自己像被扔進(jìn)了洗衣機(jī)。

"砰!"

巨大的撞擊聲,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靜。

03

李建軍感覺頭上濕乎乎的,伸手一摸,都是血。

他努力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壓在座椅下面。

車廂完全側(cè)翻了,到處都是破碎的玻璃和變形的金屬。

有人在哭,有人在呻吟,有人在呼救。

"救命?。∮腥藛??救救我!"

這是小陳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李建軍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座椅,掙扎著爬起來。

他的左臂疼得厲害,可能骨折了。

但現(xiàn)在不是考慮自己的時候。

他循著聲音找到了小陳,她被兩個座椅死死地壓住。

"小陳!你還好嗎?"

"李建軍?太好了,我以為...我以為..."

小陳的臉色蒼白,額頭上也有血跡。

李建軍蹲下來,檢查她的傷勢。

"你的腿能動嗎?"

"能動,但是這些座椅太重了,我推不開。"

李建軍試著推那兩個變形的座椅,紋絲不動。

他環(huán)顧四周,想找點工具。

突然,他聞到了一股汽油味。

"不好,可能要起火了!"

李建軍的心一沉,情況比他想象的要糟糕。

如果車廂起火,所有被困的人都會葬身火海。

"小陳,你忍一下,我一定要把你救出來。"

李建軍找了根鐵棍,插在座椅縫隙里,當(dāng)作杠桿。

"一、二、三!"

他用盡全身力氣,座椅稍微松動了一點。

汗水混合著血水,從他臉上流下來。

"再來一次!一、二、三!"

這次座椅終于被撬開了一道縫。

小陳趕緊從縫隙里爬出來。

"謝謝你,李建軍。"

"現(xiàn)在不是說謝謝的時候,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

果然,車廂的另一端已經(jīng)開始冒煙了。

火勢蔓延得很快,濃煙越來越大。

其他的乘客也在往外逃,場面一片混亂。

小陳站起來,但腿明顯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

"你扶著我,我們慢慢走。"李建軍說。

"不,你背著我跑,要不然來不及了。"

李建軍看了看前方,出口還有二十多米。

以小陳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根本走不了那么遠(yuǎn)。

他毫不猶豫地蹲下來。

"快上來!"

小陳趴在他背上,李建軍感覺到她在發(fā)抖。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恐懼。

"抓緊我!"

李建軍背著小陳,踩著破碎的玻璃,向出口沖去。

火勢越來越大,溫度越來越高。

他的肺部被濃煙嗆得生疼,眼淚止不住地流。

十米,五米,三米...

就在他們快要沖出車廂的時候,爆炸發(fā)生了。

巨大的氣浪把他們掀翻在地,李建軍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04

醫(yī)院的天花板是白色的,有點刺眼。

天花板上有個吊扇,緩緩地轉(zhuǎn)著,發(fā)出輕微的"嗡嗡"聲。

李建軍慢慢睜開眼睛,頭疼得厲害。

太陽穴像有人在用小錘子敲打,一下一下的。

"你醒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小陳。

她坐在病床邊,臉上的傷已經(jīng)處理過了,貼著幾塊紗布。

左眼角有道長約三厘米的傷口,用白色醫(yī)用膠布固定著。

她的軍裝已經(jīng)換掉了,穿著一件淺藍(lán)色的病號服。



頭發(fā)有些凌亂,但依然扎得整整齊齊。

"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李建軍的聲音很沙啞,喉嚨干得像著了火。

"兩天。醫(yī)生說你腦震蕩,還有輕微的骨折。"

小陳指了指他的左臂,那里纏著厚厚的繃帶。

李建軍試著坐起來,渾身都疼。

胸口悶悶的,每次呼吸都有刺痛感。

左臂完全使不上力氣,稍微一動就疼得齜牙咧嘴。

"其他人怎么樣?"

"死了十三個人,受傷的有四十多個。"小陳的聲音很低沉。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看向窗外,避開了李建軍的目光。

窗外能聽到救護(hù)車的鳴笛聲,一聲接一聲。

李建軍沉默了,心情很沉重。

如果不是運(yùn)氣好,他們也可能成為那十三個人中的一部分。

病房里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味道,讓人有些頭暈。

走廊里不時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很嘈雜。

"李建軍,謝謝你救了我。"

小陳重新看向他,眼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這沒什么,換了任何人都會這么做的。"

小陳看著他,眼神有些復(fù)雜。

她的手放在床邊的椅子扶手上,指甲很短,很整齊。

"不,不是任何人都會這么做的。"

"你是軍人,我也是軍人,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

李建軍注意到,小陳說話的時候總是很注意用詞,每個字都很清晰。

小陳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但她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敲擊著,似乎在思考什么。

兩人聊了一會兒,大部分都是關(guān)于事故的情況。

李建軍覺得小陳說話很謹(jǐn)慎,很多問題都是一帶而過。

每當(dāng)他問到具體細(xì)節(jié)的時候,她總是用其他話題岔開。

比如問她當(dāng)時坐在哪個位置,她就說記不清了。

問她是怎么被壓住的,她就說太亂了,什么都不記得。

"小陳,你的演出團(tuán)知道你出事了嗎?"

"知道了,他們會派人來接我的。"

她回答得很快,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個答案。

"那就好。"

護(hù)士來查房,說李建軍的傷勢基本穩(wěn)定,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護(hù)士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說話很溫和。

她給李建軍量了體溫,檢查了傷口,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小伙子,你很幸運(yùn),再晚幾分鐘就危險了。"護(hù)士說。

晚上,小陳要離開了。

她站起來的時候,動作有些僵硬,腿傷顯然還沒完全好。

"李班長,我會記住你的恩情。"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正式,像是在履行某種儀式。

還特意站直了身體,雙手放在身體兩側(cè)。

李建軍覺得奇怪,但沒有多想。

可能這就是文工團(tuán)的人說話的方式吧,比較文縐縐的。

可能這就是文工團(tuán)的人說話的方式吧,比較文縐縐的。

第二天,李建軍辦了出院手續(xù),準(zhǔn)備返回部隊。

火車事故的事已經(jīng)通知了他的部隊,團(tuán)長專門派了輛車來接他。

坐在軍用吉普車?yán)?,李建軍想起了小陳?/p>

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傷好了沒有。

也許以后再也不會見面了,軍人的相遇大多如此。

來匆匆,去匆匆,留下的只是一段短暫的回憶。

05

下午三點,李建軍回到了營房。

戰(zhàn)友們都圍了上來,問長問短。

"建軍,聽說你遇到火車出軌了?"

"是啊,挺險的,差點回不來了。"

"你小子命大,這都死不了。"老王拍著他的肩膀說。

"得了,別貧嘴了,我先回宿舍放行李。"

李建軍剛把帆布包放在床上,通訊員小劉就跑了進(jìn)來。

"建軍班長,團(tuán)長叫你立即到辦公室報到。"

"現(xiàn)在?我剛回來。"

"對,立即!團(tuán)長說很急。"

戰(zhàn)友們都覺得奇怪。

"建軍,你探親期間干什么壞事了?"



"去去去,我能干什么壞事。"

李建軍整理了一下軍裝,向團(tuán)部走去。

路上他想,可能是因為火車事故的事,團(tuán)長要了解一下情況。

畢竟這種事故不常見,需要向上級匯報。

團(tuán)部大樓在營房的最中心,是一棟三層的磚房。

李建軍以前來過幾次,都是因為工作的事。

這次感覺有點不一樣,但說不出哪里不一樣。

他走到團(tuán)長辦公室門口,深吸了一口氣。

"報告!"

"進(jìn)來。"

李建軍推開門,看到的景象讓他后背發(fā)涼。

06

辦公室里除了團(tuán)長,還坐著兩個穿中山裝的陌生男人。

他們的表情嚴(yán)肅得像冰塊,連團(tuán)長都顯得很緊張。

李建軍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對。

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干部,他們身上有種說不出的威嚴(yán)。

"李建軍,坐下。"其中一個男人指了指椅子。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李建軍聽出了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

"報告首長,我站著就行。"

"我說坐下。"

男人的語氣更加嚴(yán)厲,李建軍只好坐下。

團(tuán)長在一旁看著,沒有說話,但額頭上有細(xì)密的汗珠。

"李建軍,你在火車上救的那個女人,她跟你說了什么?"

第一個問題就讓李建軍徹底懵了。

他只是救了個人,怎么突然成了被審問的對象?

"報告首長,我們沒有說太多,就是普通的交談。"

"普通的交談?"另一個男人冷笑一聲,"你確定?"

"確定。我們只是聊了幾句關(guān)于部隊的事,沒有別的。"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第一個男人繼續(xù)問:

"那個女人現(xiàn)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說演出團(tuán)會派人接她。"

"你們是不是約定了什么時間再見面?"

"沒有!絕對沒有!"李建軍急了,"首長,我真的只是救了她一命,沒有別的。"

"她有沒有給你什么東西?紙條?照片?或者其他的?"

"什么都沒有!"

李建軍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救個人也有錯?

還是說,那個小陳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里,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首長,您是說...小陳她有問題?"

兩個男人沒有回答,而是繼續(xù)追問:

"她的真實姓名是什么?"

"我不知道,她只說姓陳。"

"她說要去哪里演出?"



"邊防,具體哪里她沒說。"

"她有沒有提到任何代號、暗語或者特殊的詞匯?"

李建軍絞盡腦汁地回想,但真的想不出有什么特別的。

他們的對話很普通,就是一般的寒暄。

"沒有,真的沒有。"

這時,團(tuán)長終于開口了:

"建軍,你如實回答就行,沒人為難你。"

但李建軍從團(tuán)長的眼神中看出了擔(dān)心。

顯然,連團(tuán)長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李建軍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抓起來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夠了,別嚇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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