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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丫頭,照顧我是應該的!"王建國瞪著眼睛吼道。
"爸,我照顧了您十年,您就給我一百塊錢?"王秀英的聲音顫抖著。
"房子都給你哥了,你還想要啥?女人遲早是別人家的!"
王秀英拿著那張薄薄的一百元鈔票,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她萬萬沒想到,
三個月后當她走進銀行時,會徹底崩潰在地。那一刻的真相,讓她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01
2022年2月的那個下午,王建國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王秀英跪在床前哭得撕心裂肺,十年的照顧畫面如電影般在腦海中閃過。從2012年父親突發(fā)腦梗癱瘓在床開始,她就成了這個家里唯一的守護者。
"姐,你哭啥,爸都這么大年紀了。"王志強從鄭州趕回來,穿著體面的西裝,手里拿著公文包。
他已經(jīng)三十八歲了,在鄭州一家公司做主管,娶妻生子,日子過得不錯。
"你哥說得對,人死如燈滅,哭也沒用。"劉美華站在一旁,語氣冷淡。這個兒媳婦從來不掩飾對這個家的厭惡,特別是對王秀英這個"拖累"。
王秀英抬起頭,眼睛紅腫:"你們知道我這十年是怎么過來的嗎?"
"你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不照顧爸照顧誰?"劉美華翻了個白眼,"再說了,你又沒工作,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閑著?"王秀英猛地站起來,"我每天給爸翻身、喂飯、擦身子、洗衣服,半夜還要起來好幾次看他有沒有尿床!我哪天閑過?"
王志強皺了皺眉:"姐,你別激動。爸走了,咱們商量一下后事和遺產(chǎn)的事。"
遺產(chǎn)。這兩個字讓王秀英心里一沉。
第二天,律師來了。王建國生前立下的遺囑很清楚:名下的老房子、單位分的房子、還有拆遷得來的安置房,一共三套房產(chǎn),全部留給兒子王志強。
"給女兒王秀英的遺產(chǎn)是:現(xiàn)金人民幣一百元整。"律師念到這里,聲音都有些不自然。
屋里瞬間安靜下來。
王秀英感覺天塌了。一百塊錢?照顧父親十年,就值一百塊錢?
"這...這不可能!"她搶過遺囑,一字一句地看著。白紙黑字,確實寫著:王秀英,現(xiàn)金一百元整。
"爸怎么能這樣?"王秀英的眼淚又涌了出來。
王志強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姐,這是爸的意思,我們做兒女的只能尊重。"
"對啊,這是老爺子的遺囑,有法律效力的。"劉美華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秀英啊,一百塊錢也不少了,夠你買好幾斤肉的。"
在場的親戚都看不下去了。
"建國這是怎么想的?秀英照顧了他十年啊!"
"太偏心了,女兒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志強,你良心不會痛嗎?"
王志強漲紅了臉:"大家別說了,這是我爸的決定,不是我的!"
王秀英拿著那張一百元的鈔票,手在發(fā)抖。十年來的委屈瞬間涌上心頭。
她想起了2012年,父親腦梗后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王志強來醫(yī)院看了一眼就走了,說工作忙,讓她先照顧著。這一照顧,就是十年。
她想起了無數(shù)個深夜,父親突然咳嗽,她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生怕他被痰卡住;她想起了夏天沒有空調的日子,她給父親擦身子、換尿布,汗水濕透了衣服;
她想起了冬天的夜晚,她怕父親著涼,每隔兩小時就要起來給他蓋被子。
十年來,她沒有休息過一天,沒有出過一次遠門,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所有的相親對象聽說她要照顧癱瘓父親,都搖頭走了。
她用盡了自己的青春年華,換來的卻是一百塊錢。
02
父親的喪事辦得很簡單。王志強忙著辦房產(chǎn)過戶,劉美華忙著計算三套房子能值多少錢,只有王秀英一個人默默地收拾著父親的遺物。
"姐,這些破爛你就別要了,直接扔了吧。"王志強指著一堆舊衣服和老照片。
"這是爸的東西,我要留著。"王秀英抱著一個舊木箱子,里面裝著父親生前的各種證件和照片。
"你要這些干嘛?又不值錢。"劉美華嗤笑道,"還不如想想以后怎么生活呢,沒有房子住,一百塊錢能花幾天?"
王秀英沒有理她,默默地整理著父親的遺物。
在床頭柜的最下層,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鐵盒子,里面裝著一些發(fā)黃的紙片。有父親年輕時的工資條,有她小時候的成績單,還有一張她高中畢業(yè)時的照片。
最讓她意外的是,還有一張她的身份證復印件,背面用鉛筆寫著幾個模糊的字:工商銀行...定期...
王秀英皺了皺眉,這是什么意思?
她仔細回想,父親生前確實經(jīng)常翻找這些文件,總是神神秘秘的,不讓她碰。每次她問起,父親就不耐煩地說:"小孩子家懂什么,別亂動我的東西。"
會不會...父親還有什么東西沒有交代清楚?
但轉念一想,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東西,父親為什么不寫在遺囑里呢?而且律師也說了,遺囑是經(jīng)過公證的,法律效力很明確。
王秀英嘆了口氣,把身份證復印件放進了包里。也許只是父親以前辦什么手續(xù)留下的,沒什么特別的意思。
03
王志強一家很快就搬走了,老房子空蕩蕩的。王秀英一個人坐在父親生前住的那間屋子里,看著墻上的照片發(fā)呆。
"秀英,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鄰居王大媽過來看她。
"我也不知道。"王秀英搖搖頭,"先找個工作吧,總得活下去。"
"你這十年沒上過班,現(xiàn)在找工作難啊。"王大媽嘆息道,"再說了,你都三十四了,誰要一個沒技術的中年婦女?"
這話說得很現(xiàn)實,但也很殘酷。王秀英在服裝廠工作過幾年,但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現(xiàn)在的用工環(huán)境和以前完全不同,像她這樣沒有專業(yè)技能的中年女性,找工作確實很困難。
"要不你跟你哥商量商量,看能不能給你點錢?"王大媽建議道。
王秀英苦笑:"他們巴不得我消失呢,怎么可能給我錢?"
果然,當王秀英厚著臉皮給王志強打電話時,得到的是冷冰冰的拒絕。
"姐,不是我不幫你,是我媳婦不同意。你知道的,家庭和睦最重要。"王志強的語氣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推脫,
"再說了,爸已經(jīng)給你留了一百塊錢,這是他的意思,我們不能違背。"
"志強,我照顧爸十年,你就不能..."
"姐,你別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大家都要向前看。"王志強打斷了她的話,"我還有事,先掛了。"
電話里傳來忙音,王秀英拿著手機愣了很久。
她想起小時候,王志強經(jīng)常欺負她,每次都是父親護著她。那時候的父親多么疼她啊,會給她買糖吃,會抱著她講故事,會在她被哥哥欺負時大聲訓斥王志強。
可是什么時候開始,父親對她的態(tài)度變了呢?
也許是從她離婚回家開始的。父親總是板著臉對她說:"女人嫁出去就是別人家的人,回來干什么?"但即便這樣,當她提出要照顧他時,父親并沒有拒絕。
十年來,父親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很復雜。有時候很依賴她,離不開她的照顧;有時候又對她頤指氣使,好像她的付出都是理所當然的。
特別是每次王志強回來的時候,父親總是格外高興,噓寒問暖,對王秀英卻愛理不理。這讓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
她以為父親只是重男輕女思想嚴重,畢竟那個年代的老人都這樣。她以為只要自己足夠孝順,總有一天父親會看到她的付出。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想錯了。父親到死都沒有真正認可她的付出,一百塊錢就是最好的證明。
04
為了生活,王秀英開始四處找工作。
她去了幾家工廠,人家看她的年齡就搖頭:"我們要年輕的,你這個年紀干不了重活。"
她去了一些飯店,老板嫌她沒有經(jīng)驗:"做服務員要會來事,你這樣的不行。"
她甚至去做過保潔,但因為十年沒有干過重體力活,第一天就累得腰酸背痛,堅持不下來。
一個月下來,王秀英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一百塊錢早就花完了,她只能靠鄰居們的接濟過日子。
"秀英啊,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王大媽又來看她,"要不你去社區(qū)申請低保?"
"我還年輕,手腳健全,申請什么低保?"王秀英搖頭,"我就不信找不到工作。"
但現(xiàn)實很殘酷。沒有技能,沒有學歷,年齡又大,王秀英在就業(yè)市場上完全沒有競爭力。
更讓她難過的是,王志強一家從來沒有主動關心過她的近況。三套房子的過戶手續(xù)辦得很順利,他們已經(jīng)把其中一套房子出租了,每個月的租金就有三千多。
而她,連房租都付不起。
"志強真是沒良心,三套房子一套都不給你。"鄰居們議論紛紛。
"秀英這十年白忙活了,什么都沒得到。"
"老王這遺囑寫得太不公平了,女兒照顧了他十年,就給一百塊錢。"
這些議論讓王秀英既委屈又無奈。她開始懷疑自己這十年的選擇是不是錯了。
如果當初她沒有回來照顧父親,而是在外面打工,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和家庭。
但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時間不能倒流,父親也已經(jīng)去世了。
05
三個月后,王秀英終于在一家小飯店找到了洗碗的工作,每個月工資兩千塊。雖然錢不多,但總算有了收入來源。
這天下班后,她回到家整理父親的遺物,準備把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處理掉。畢竟房子也要騰出來,王志強已經(jīng)催了好幾次了。
翻著翻著,她又看到了那張身份證復印件。背面那幾個模糊的字:工商銀行...定期...
王秀英忽然心里一動。會不會父親在銀行還有什么東西?
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謬——如果真有存款,父親為什么不寫在遺囑里呢?但是她還是決定去銀行問問,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yī)。
第二天是休息日,王秀英拿著那張身份證復印件來到了工商銀行。
"您好,我想查詢一下我父親名下是否有賬戶。"她把復印件遞給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看了看身份證復印件,又看了看她:"您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女兒。"王秀英拿出自己的身份證。
"需要查詢已故人員的賬戶信息,您需要提供死亡證明、親屬關系證明等材料。"工作人員說。
王秀英有些失望,她沒有準備這些材料。
"您先回去準備材料吧,下次再來。"工作人員建議道。
王秀英正要離開,工作人員又說:"不過,如果您父親生前留給您什么憑據(jù)的話,比如存折、銀行卡之類的,可以直接帶過來。"
憑據(jù)?王秀英搖搖頭,父親的遺物她都整理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銀行憑據(jù)。
回到家,她又仔細翻找了一遍父親的東西。除了那張寫著模糊字跡的身份證復印件,真的沒有其他線索了。
也許是她想多了。父親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不可能不告訴家人的。
但是那張身份證復印件背面的字跡,確實像是銀行相關的信息。父親為什么要在上面寫這些?
王秀英百思不得其解。
06
又過了幾天,王秀英準備齊了所有的證明材料,再次來到工商銀行。
"您父親王建國,身份證號碼是......"工作人員在電腦上查詢著。
王秀英緊張地等待著,心里七上八下的。
"查到了,您父親名下確實有一個賬戶。"工作人員抬起頭,"是一筆定期存款,2012年存入的,期限十年,剛好到期。"
王秀英感覺心臟要跳出來了。真的有賬戶!
"那...那里面有多少錢?"她顫抖著問。
工作人員看了看電腦屏幕,然后看向王秀英:"王女士,這筆存款的受益人是您。根據(jù)您父親當時的設定,只有您能夠取出這筆錢。"
"受益人是我?"王秀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您父親在存錢的時候就指定了,如果他去世,這筆錢只能由您來繼承。"
王秀英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原來父親...原來父親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那...那具體是多少錢?"她哽咽著問。
工作人員調出了詳細信息:"本金是八十萬,加上十年的利息,總共是..."
當那個數(shù)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時,王秀英徹底崩潰了。
她癱軟在椅子上,淚如雨下。十年來所有的委屈、憤怒、不解,
在這一刻全部化為了深深的愧疚和后悔。原來父親從來沒有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