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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宴那天,阮清瑤滿心歡喜地將一對金鐲子戴在婆婆唐慕蘭的手腕上。
金鐲子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映襯著她對婆婆的敬意和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她看著唐慕蘭滿意地點頭,心里暖暖的,想著這或許是家庭和睦的開始。
可時間過得快,轉眼到了女兒滿月宴那天。
阮清瑤忙著張羅,滿心期待婆婆能有所表示,畢竟她當初送的金鐲子價值不菲。
然而,唐慕蘭走進宴會時,手里卻只拿著一罐泡菜。
阮清瑤愣住了,笑容僵在臉上。
她盯著那罐泡菜,耳邊傳來親友們的竊竊私語,心里像被堵住了。
“我送她金鐲子,她卻拿泡菜給我女兒,這是什么意思?”她在心里反復問自己。
唐慕蘭卻一臉淡然,放下泡菜就去和老姐妹聊天了。
阮清瑤站在原地,感到一陣寒意。
這巨大的落差像一道驚雷,打破了她對家庭的美好幻想。
阮清瑤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小城家庭,家里不算富裕,但父母對她傾注了全部的愛。
父親阮文山是個老實的手藝人,每天在小作坊里修修補補,母親柳惠珍則在附近的小學當文員,工資不高,卻總能省下錢給她買書。
她小時候就懂事,知道家里條件有限,從不亂花錢。
父母常說:“清瑤,咱們家不指望你大富大貴,只要你能好好讀書,過得踏實就行。”
她記住了這話,從小學到中學,一直埋頭苦讀。
成績單拿回家,父母總是笑得合不攏嘴,鄰居也常夸她是個乖孩子。
上了高中,她更努力了,每天早起晚睡,課本翻得邊角都卷了。
她心里有個目標,想考個好大學,改變家里拮據的日子。
高考那年,她考上了省里一所不錯的大學,父母高興得請了親戚吃飯,席間她爸紅著眼說:“清瑤,你是我們家的驕傲。”
大學里,她學的是經濟管理,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她還加入了學生會,組織活動,忙得不亦樂乎。
朋友們都喜歡她,說她溫柔又靠譜。
大三那年,她在一次聚會上認識了駱辰川。
他是個高大的男生,笑起來很溫暖,當時端著杯子走過來,跟她說:“你組織這場活動真不錯,我能請你喝杯飲料嗎?”
她臉紅了,點點頭,兩人就這么聊開了。
駱辰川家境比她好些,父親是個小廠的老板,母親唐慕蘭在家操持家務。
他性格沉穩,對阮清瑤很體貼。
兩人相處半年后,他帶她回家見父母。
唐慕蘭第一眼看到她,笑著說:“這丫頭看著就老實,挺好。”
阮清瑤松了口氣,覺得婆婆應該不難相處。
畢業后,她進了一家企業做行政,工作認真,同事都夸她細心。
她和駱辰川感情越來越好,有次他拉著她的手說:“清瑤,我想跟你結婚,咱們一起過日子吧。”
她低頭笑了,心里滿是幸福。
婚禮那天,她穿著白紗,看著駱辰川給她戴上戒指,心想這輩子總算有了依靠。
她從小到大沒吃過什么苦,性格也單純善良。
朋友有事找她幫忙,她從不推辭。
有次同事丟了錢包,她二話不說借了五百塊,說:“你先用著,別急著還。”
朋友都說她心眼好,可也有人提醒她別太老實,容易吃虧。
她笑笑沒在意,覺得做人就該真誠。
結婚前,她跟駱辰川說:“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我不求大富大貴,只要一家人開心就行。”
他摸摸她的頭,答應了。
她以為,日子會像她想的那么簡單,可生活總有意外等著她。
婚后,阮清瑤和駱辰川的生活甜蜜又平靜。
兩人都在上班,每天早出晚歸,下班后一起做飯,偶爾出去看場電影。
她喜歡這種平淡的幸福,覺得這就是她想要的日子。
有次她靠在駱辰川肩上看電視,他笑著說:“清瑤,咱們以后多攢點錢,給孩子買個大房子。”
她點點頭,心里暖暖的。
沒多久,她懷孕了,家里人都高興壞了。
駱辰川每天給她燉湯,唐慕蘭也常打電話問她吃得好不好。
她挺著肚子,笑著說:“媽,您別擔心,我好著呢。”
唐慕蘭聽了就樂,說要給她孫子孫女準備好多東西。
懷孕的日子不好過,她胃口差,腿還老腫。
駱辰川心疼她,晚上給她揉腿,說:“你辛苦了,等孩子生下來我多干活。”
她感動得掉眼淚,覺得自己嫁對了人。
可孩子出生后,日子卻沒那么輕松了。
女兒取名叫駱念晴,小家伙可愛歸可愛,可整夜哭鬧,阮清瑤睡不好覺。
產后她身體虛,腰酸背痛,醫生說要多休息。
可家里沒人手,她只能咬牙撐著。
她跟駱辰川說:“我沒事,就是有點累,你別擔心。”
他聽了皺眉,說要請個保姆,可她舍不得花錢,搖了搖頭。
唐慕蘭有時會過來幫忙,可她一來,問題就多了。
她喜歡按老法子帶孩子,覺得奶粉沒營養,非要喂米湯。
阮清瑤看了不放心,說:“媽,現在醫生都說奶粉好,米湯不適合這么小的孩子。”
唐慕蘭不高興了,回道:“我帶辰川的時候不也這樣?他不也好好的?”
阮清瑤不想吵,忍著沒說話。
可心里憋得慌,覺得婆婆太固執。
她試著跟駱辰川說:“你媽老插手,我有點不習慣。”
他嘆口氣,說:“她就這樣,你多擔待點。”
她點點頭,可心里總覺得不舒坦。
日子一天天過,家里的事越來越多。
駱念晴拉肚子,她忙著帶去看醫生,唐慕蘭卻說:“小孩子拉肚子正常,別老跑醫院。”
阮清瑤急了,回道:“媽,這不是小事,得聽醫生的。”
唐慕蘭撇撇嘴,沒再吭聲。
她忙得暈頭轉向,連飯都吃不踏實。
晚上哄孩子睡著,她坐在沙發上發呆,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坑里。
生活沒了以前的甜蜜,每天都是喂奶換尿布,單調得讓她喘不過氣。
她跟駱辰川說:“我覺得日子沒意思了,怎么辦?”
他摟著她,說:“再忍忍,等念晴大點就好了。”
她苦笑了一下,心里卻沒底。
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她也不知道。
阮清瑤正為家里的事煩心時,唐慕蘭五十歲的壽宴到了。
唐慕蘭在這個家地位不一般,家里大事小事都聽她的。
她性格硬,說話從不容人反駁。
駱辰川小時候就怕她,連結婚的事都是她點頭才定下的。
阮清瑤知道婆婆不好惹,可她不想讓關系僵著。
她想著,婆婆畢竟是長輩,得敬著點。
于是,她攢了幾個月的工資,買了一對金鐲子當壽禮。
她挑的時候跟駱辰川說:“媽喜歡金的,咱們送這個,她肯定高興。”
他笑笑,說:“你有心了,她會喜歡的。”
壽宴那天,家里來了不少人,親戚朋友把院子擠得滿滿的。
阮清瑤把金鐲子裝在紅盒子里,雙手遞給唐慕蘭,說:“媽,這是我跟辰川的一點心意,祝您長壽。”
唐慕蘭打開盒子,看到鐲子,眼角都笑彎了。
她當著大家的面戴上,說:“清瑤這丫頭真孝順,比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強。”
親戚們紛紛夸她懂事,有人還說:“這鐲子不便宜吧,清瑤真舍得。”
她聽著,心里有點得意,覺得自己總算討了婆婆歡心。
她看著唐慕蘭開心的樣子,心想:“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宴會很熱鬧,唐慕蘭招呼著老姐妹聊天,手上的鐲子閃閃發光。
阮清瑤忙著端茶倒水,聽到有人夸她,心里甜滋滋的。
她跟駱辰川說:“媽今天高興,咱們這錢沒白花。”
他點點頭,說:“她高興就好,你也別太累。”
她笑笑,覺得這事值了。
她希望通過這對鐲子,能跟婆婆處得更好,也讓家里更和睦。
可她沒料到,這份禮物日后會惹出麻煩。
壽宴后,日子又回到平常。
唐慕蘭偶爾提起鐲子,說:“這東西戴著真氣派,清瑤眼光不錯。”
阮清瑤聽了挺開心,覺得自己沒白費心思。
可她不知道,唐慕蘭心里想的跟她不一樣。
婆婆強勢慣了,總覺得家里得按她的意思來。
阮清瑤送鐲子時,她是高興,可她沒想過回報什么。
她覺得兒媳孝順是應該的,自己沒必要太上心。
這想法埋在心里,阮清瑤一點沒察覺。
她還天真地以為,婆婆會像她敬她那樣,回一份心意。
可生活總不按她想的走,接下來的事,讓她徹底傻了眼。
壽宴過后,日子又恢復了平靜。
阮清瑤一邊努力調養身體,一邊照顧駱念晴,每天忙得腳不沾地。
她早上起來給孩子喂奶,中午抽空做飯,晚上還要哄女兒睡覺,有時候連飯都顧不上吃一口熱的。
駱辰川看她累得眼睛都紅了,說:“清瑤,要不我請個假,幫你分擔點?”
她搖搖頭,擠出個笑說:“不用,你上班要緊,我能行。”
可她心里清楚,自己快撐不住了。
唐慕蘭偶爾過來幫忙,帶點菜或給孩子洗澡,可她一開口就讓阮清瑤頭疼。
她總說:“孩子得裹緊點,別老讓她光著腿,多冷啊。”
阮清瑤耐著性子解釋:“媽,現在醫生說不能裹太緊,對孩子不好。”
唐慕蘭聽了哼一聲,說:“你們年輕人就信那些洋玩意,我還不是這么帶大的?”
兩人的育兒分歧越來越大。
阮清瑤覺得婆婆的法子太老套,像喂米湯、用尿布,都不適合現在。
可唐慕蘭覺得自己經驗足,帶大了駱辰川,哪能出錯。
她每次反駁,阮清瑤都忍著沒頂嘴。
她怕吵起來傷了和氣,可心里憋得難受。
她私下跟駱辰川抱怨:“你媽老覺得她對,我說什么都沒用。”
駱辰川拍拍她的肩,說:“她那人就這樣,別往心里去。”
她嘆口氣,只能自己消化這口氣。
她不想跟婆婆鬧僵,可唐慕蘭的態度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外人。
她有時夜里哄孩子睡著,坐在床邊想:“我這么忍著,到底圖什么呢?”
日子一天天過,矛盾沒少反而多了。
有次駱念晴有點咳嗽,阮清瑤想帶她去醫院,唐慕蘭卻說:“小孩子咳幾聲沒事,喝點熱水就好了。”
阮清瑤急了,說:“媽,這不能拖,得看醫生。”
唐慕蘭不高興,甩下一句:“你愛去就去,別說我沒提醒你。”
她抱著孩子走了,回來時果然確診了感冒。
她心里窩火,可又不敢發作。
她怕唐慕蘭覺得自己不尊重她,只能把氣咽下去。
她跟自己說:“再忍忍吧,等孩子大點就好了。”
可她發現,這忍耐沒換來婆婆的理解,反而讓唐慕蘭覺得她好說話,越發不把她的意見當回事。
她心里苦,可臉上還得掛著笑。
阮清瑤覺得自己像在夾縫里過日子。
她想跟婆婆好好相處,可每次開口都被堵回來。
她有時看著熟睡的駱念晴,心里酸酸的。
她多希望家里能和和氣氣,可現實總讓她失望。
她試著調整自己,想著多順著點唐慕蘭,也許關系能緩和。
可她越讓步,唐慕蘭越強勢。
她晚上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
她想:“我是不是太軟弱了?可我不讓著,能怎么辦呢?”
她不知道,這份隱忍很快就要迎來一個爆發點。
轉眼到了駱念晴的滿月宴。
阮清瑤早早就開始準備,她定了飯店,買了氣球和蛋糕,還請了親戚朋友,想給女兒一個熱鬧的日子。
她忙得團團轉,心里卻滿是期待。
她想著,自己當初送了唐慕蘭那么貴重的金鐲子,婆婆這次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吧。
她甚至幻想唐慕蘭會拿出一套小衣服或個小金鎖,給駱念晴添點喜氣。
她跟駱辰川說:“你媽會準備什么?我挺好奇的。”
駱辰川笑笑,說:“她那人你還不清楚?別抱太大希望。”
她聽了心里一沉,可還是安慰自己:“不會吧,滿月宴她總得有點心意。”
宴會那天,家里人來得早,飯店里熱熱鬧鬧的。
阮清瑤抱著駱念晴招呼客人,臉上笑得甜。
她忙著給親戚倒茶,耳邊都是夸孩子可愛的聲音。
她心里得意,想著這辛苦沒白費。
可唐慕蘭來得晚,進門時手里拎了個塑料袋。
阮清瑤一眼看見,笑著迎上去說:“媽,您來了,帶什么好東西了?”
唐慕蘭隨手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說:“我腌的泡菜,給念晴滿月添個菜。”
阮清瑤愣住了,她盯著那罐泡菜,手都僵了。
她腦子里嗡一聲,心想:“就這?我送她金鐲子,她給我女兒一罐泡菜?”
周圍的親戚朋友也安靜下來,有人小聲嘀咕:“這也太寒酸了吧。”
阮清瑤臉上發燙,強擠出個笑說:“媽,您真會過日子。”
可她心里翻江倒海。
她看著唐慕蘭一臉無所謂地坐下,心里像被針扎了。
她想起自己攢錢買鐲子的日子,想起壽宴上唐慕蘭戴著鐲子笑的樣子,再看看眼前這罐泡菜,氣得手都在抖。
她低頭哄著駱念晴,眼淚差點掉下來。
她咬咬牙,借口去廚房幫忙,躲了進去。
她靠著墻,腦子里全是疑問:“她到底什么意思?是看不上我,還是根本不在乎這孩子?”
宴會還在繼續,阮清瑤卻沒心思招呼了。
她站在廚房,盯著地上的瓷磚發呆。
一個親戚進來拿東西,見她臉色不好,問:“清瑤,你咋了?不舒服啊?”
她搖搖頭,硬擠出句:“沒事,就是累了。”
可她心里清楚,這不是累,是失望。
她不明白唐慕蘭為什么要這么敷衍。
她送金鐲子時是真心實意,可婆婆這罐泡菜像個巴掌,打在她臉上。
她越想越氣,可又不敢當場發作。
她怕丟了面子,更怕撕破臉。
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得撐下去。
滿月宴上,阮清瑤強壓著心里的怒火,沒讓自己失態。
她低頭哄著駱念晴,假裝什么事都沒發生,可那罐泡菜像根刺,扎在她心上。
她借口去廚房幫忙,一個人躲到角落,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她抹了把臉,自言自語道:“我送她金鐲子,她就給我這個,憑什么啊?”
她越想越委屈,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的付出都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