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給我出來！"

王英俊站在農村老宅的院子里，臉色鐵青。

李雅從屋里走出來，手里還拎著剛買的營養品。

"你到底幾個意思？有家不回，天天往這兒跑什么？"

"那是我媽。"李雅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偶爾回家看看她不行嗎？"

"這個月已經第三次了！你天天往這兒跑，我爸媽誰伺候？"

屋里的李母聽到爭吵聲，趕緊走出來勸和："閨女，好好說話，不要吵架。"

"媽，您別管。"李雅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丈夫。

她沒有想到，這場看似尋常的爭吵，即將引發一連串意想不到的后果......

01

李雅今年三十歲，在市里一家外企做會計工作。她是獨生女，從小被母親李桂花含辛茹苦地拉扯大。

父親在她二十二歲那年因為車禍去世，留下母女倆相依為命。那時候李雅剛大學畢業，母親為了供她讀書，把家里僅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

五年前，三十二歲的王英俊走進了李雅的生活。

王英俊是農村出身，家里兄弟兩個，他是老大。父母務農，家境普通。但他人長得不錯，嘴也甜，追求李雅的時候可謂是用盡了心思。

"雅雅，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會用一輩子對你好的。"王英俊當時拉著李雅的手，眼神真摯得讓人心軟。

李母當時就有些擔心："閨女，這小伙子家里條件不太好，你們在一起會不會......"

"媽，別想那么多。只要人好就行，我們可以一起奮斗。"李雅當時滿懷期待地說道。

婚禮那天，王家拿出了十八萬彩禮，而李母則拿出了五十萬嫁妝。

"這錢咱們留著做生意用。"李雅當時這樣對王英俊說。

"好，都聽你的。"王英俊笑得合不攏嘴。

可沒想到，結婚不到半年，王英俊就開口了："雅雅，我弟弟要結婚了，我們家那套房子得給他用。我爸媽他們......"

"你想說什么？"李雅當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想讓他們搬到咱們家來住一段時間，等我們攢夠錢再買房子。"

李雅的三居室瞬間就住滿了人。公公婆婆、王英俊的妹妹王麗，還有妹夫和他們五歲的女兒。

"就住一段時間，很快就搬走。"王英俊當時拍著胸脯保證。

可這一住，就是五年。

02

"呀，女婿，你來了，飯馬上就好。"李母看到王英俊，趕緊從廚房出來招呼。

"不用了，媽。"王英俊的語氣有些生硬。

李雅從里屋出來，手里拎著剛買的米面油。看到丈夫的臉色，心里就是一沉。

"英俊，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還怎么了？我問你，你到底幾個意思？"王英俊壓低聲音，但語氣中的怒火還是掩飾不住，"你有家不回，天天往這兒跑什么？"

"那是我媽。我偶爾回家看看她不行嗎？"

"偶爾？這個月已經第三次了！你天天往這兒跑，我爸媽誰伺候？"

屋里的李母聽到外面的爭吵聲，心里一陣難受。她趕緊走出來："閨女，好好說話，不要吵架啊。"

"沒事的媽，您放心。"李雅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可王英俊卻越說越激動："你給我閉嘴！當初我把我媽接到咱家的時候，你什么態度？不是今天嫌這個，就是明天嫌那個，我媽是被你趕回來的！"

李雅的眼睛瞬間紅了："我什么時候趕她了？我只是覺得家里太擠......"

"太擠？"王英俊冷笑一聲，"我媽在廚房做飯，你嫌油煙大。我媽看電視，你嫌聲音吵。我媽晚上起夜，你嫌她影響你睡覺。這不是趕是什么？"

確實，當時王英俊的父母搬過來后，本來就不大的房子變得更加擁擠。婆婆李秀珍在廚房忙活的時候，確實會產生很大的油煙味。而且老人家耳朵不太好，看電視聲音開得很大。

但最讓李雅受不了的，是那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每天回家，婆婆總是要問她今天買了什么，花了多少錢。甚至連她的一舉一動，老人家都要過問。

"你們結婚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動靜？是不是雅雅身體有問題？"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家里來客人了，你怎么不買菜？"

"這個月的水電費怎么這么高？你們是不是太浪費了？"

那段時間，李雅每天都活得如履薄冰。

"行，我媽搬回農村我也沒說什么。"李雅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我沒事來看看她，這總可以吧？她是我媽啊！"

"看看可以，但是你別總買這買那的！"王英俊指著地上的營養品，"你這回來買米買面買營養品的，一次就得花好幾百！你知道我們家現在多困難嗎？"

李母在一旁聽著，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活了這么大歲數，什么時候成了女兒的負擔？

"那你說怎么辦？"李雅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總不能看著我媽沒吃沒喝吧？"

"你可以少買一點啊，沒必要每次都大包小包的。"

"我媽一個人在這里，身體又不好，我不多買點能行嗎？"

"身體不好就應該去醫院啊！"王英俊說道，"要不然你把她送到養老院去，那里有專業的護理。"

這句話一出口，院子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李母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她踉蹌著后退了兩步，差點跌倒。

"你說的是人話嗎？"李雅的聲音在顫抖。

03

王英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你是說什么？"李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我媽辛辛苦苦把我養大，現在老了，你就讓我把她送養老院？"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英俊有些慌了，"我是說，如果她身體不好，養老院有專業的醫護人員，照顧得更好。"

"更好？"李雅冷笑一聲，"還是更省錢？"

"雅雅，你別這么說話。"

"我怎么說話了？"李雅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你們一家五口人住在我們家，每個月的開銷我從來沒計較過。可是我給我媽買點東西，你就心疼錢？"

王英俊的臉漲得通紅："那不一樣，我爸媽他們是長輩......"

"我媽就不是長輩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英俊有些急了，"你能不能別胡攪蠻纏？"

"我胡攪蠻纏？"李雅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王英俊，我們結婚五年了，我什么時候胡攪蠻纏過？"

李母看著女兒為了自己和丈夫爭吵，心里說不出的難受："雅雅，你們別吵了，媽在這兒挺好的。"

"媽，您別這么說。"李雅擦掉臉上的淚水，"女兒有能力照顧您，為什么要讓您受委屈？"

"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話。"李雅轉向王英俊，"如果我媽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接她到城里住？"

"接回城里？"王英俊想都沒想就搖頭，"家里哪有地方？"

"擠一擠總能住下的。"

"不行，家里已經夠擠的了，再來一個人怎么住？"

李雅深吸一口氣："那我在城里給我媽租個房子，我有空就去看看她。"

"租房子？"王英俊的反應更激烈了，"那得多少錢啊？現在房租這么貴，一個月至少得兩千！我們家哪有那個條件？"

"我可以從我的工資里出。"

"你的工資？那是我們家的錢！"王英俊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我告訴你，從今以后，你一分錢都不許往她身上多花！"

這句話如同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李雅的心上。

她看著這個和自己生活了五年的男人，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王英俊，我想問你，這些年來我們家的錢是怎么花的？"李雅的聲音有些發抖。

王英俊臉色變了，不敢看李雅的眼睛。

"你弟弟結婚的時候，是不是拿了我們的錢？你爸媽翻蓋房子，是不是也用了我們的錢？你妹妹說要做生意借錢，是不是到現在都沒還？"

王英俊的臉漲得通紅，半天說不出話來。

確實，這些年來，他們家確實從李雅這里拿了不少錢。但他從來沒有仔細算過具體是多少。

"王英俊，我不是會計算的人，但我心里有數。"李雅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這些年來，我從來沒有計較過什么。可是現在，我想照顧我媽，你卻說我浪費錢？"

"雅雅，你別這么說，我們是一家人......"

"一家人？"李雅苦笑一聲，"如果真是一家人，我媽為什么不能住進城里？如果真是一家人，為什么我給我媽買點營養品，你們就心疼錢？"

周圍的鄰居們也都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個女婿也太過分了，人家姑娘孝敬自己媽媽怎么了？"

"就是啊，自己家人住人家房子，還不讓人家照顧老人。"

"這樣的男人，真是讓人看不起。"

王英俊聽到這些議論聲，臉上更加掛不住了："回家再說，別在這里讓人看笑話。"

"不，就在這里說清楚！"李雅寸步不讓。

04

"王英俊，我現在心平氣和地跟你商量。"李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媽一個人在這里，冬天冷夏天熱，我想讓她過得舒服一點。要么接到城里住，要么我給她租房子。你選一個。"

"我都不同意！"王英俊想都沒想，"家里沒地方，也沒錢租房子。"

"那你說怎么辦？讓我媽就這么一直在這里受苦？"

"她在這里有什么苦的？有吃有喝的，還想怎么樣？"

聽到這句話，李母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嘩地流了下來。

"有吃有喝？"李雅的聲音在顫抖，"王英俊，你看看這房子，夏天漏雨冬天漏風，這叫有吃有喝？我媽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沒人說話，這叫過得好？"

"那也比住養老院強！"

"你還說養老院？"李雅徹底怒了，"王英俊，我媽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我又沒說現在就送，我是說萬一以后她行動不便了......"

"萬一？"李雅冷笑一聲，"你現在就盼著我媽行動不便？"

王英俊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得不合適，但話已經說出口了，覆水難收。

"雅雅，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李雅的情緒徹底爆發了，"在你心里，我媽就是個累贅，就是個負擔！"

"我沒有這么想......"

"你有！"李雅指著王英俊，"從我媽搬回農村那天開始，你就是這么想的！"

李母在一旁聽著，心如刀絞。

她沒想到，自己的存在會讓女兒和女婿吵得這么厲害。

"閨女，都是媽不好，媽不應該讓你為難。"李母拉著李雅的手，"媽真的在這里挺好的，你別和他吵了。"

"媽，您沒有錯！"李雅抱住母親，"錯的是某些人，他們忘了什么叫做感恩，什么叫做孝道！"

"你說誰忘了孝道？"王英俊的臉色變了，"我對我爸媽不好嗎？"

"你對你爸媽好，那是應該的。但是你憑什么阻止我對我媽好？"

"我沒有阻止你......"

"你沒有？"李雅冷笑一聲，"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你說我一分錢都不許往我媽身上花！這不叫阻止？"

王英俊被問得無話可說。

確實，他剛才確實說了這樣的話。

"王英俊，我最后問你一遍。"李雅看著他，"我給我媽租房子，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我不同意！"

"好。"李雅深吸一口氣，沉默了幾秒鐘。

然后，她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夾。

王英俊看到那個文件夾，表情有些疑惑："你拿這個干什么？"

李雅沒有回答，而是慢慢打開了文件夾。當她從里面抽出什么東西的時候，王英俊的表情變了......

李雅緩緩站起身。

"王英俊，我最后問你一遍。"她的聲音很平靜，"我給我媽租房子，讓她住到城里來，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我不同意！"王英俊想都沒想，"租房子不花錢嗎？我告訴你，從今以后我們家的錢，你一分都不許往她身上花！"

李雅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當她再次睜開眼時，神情變得很平靜。

"好。"她輕聲說道，"既然這樣......"

話還沒說完，她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

王英俊看到那個文件夾，有些不解："你拿這個做什么？"

李雅沒有回答，而是打開了文件夾。當她從里面抽出什么東西的時候，王英俊的表情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