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晨光,你瘋了嗎?蘇念剛守寡沒幾天,你就打她的主意?"
我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跳了三跳。
"媽,我這是為了她好!"我握緊拳頭,"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在村里能有什么出路?嫁給我,至少孩子不會跟別人姓!"
蘇念坐在角落里,眼淚還沒干,聽到我們的對話,臉色刷白。
"我不同意。"她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砸在我心上,"我寧死也不會嫁給你。"
我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
我魏晨光今年四十二歲,離婚五年了,至今沒有穩定工作。
前妻嫌我沒出息,工作不穩定,脾氣還大,說什么都要跟我離。離婚后我更是一蹶不振,工作換了一個又一個,哪個都干不長。不是跟老板吵架,就是跟同事鬧矛盾。
房東催租金,朋友躲著我,連我媽都開始嫌棄我。
而我弟弟魏晨陽呢?比我小七歲,卻什么都比我強。跟人合伙開了個小超市,娶了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蘇念,還買了車蓋了新房子。
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每次回老家,都得看他們夫妻倆那副恩愛樣子。
去年春節,我拖著破行李箱回到村里,剛進門就聽到隔壁傳來說笑聲。
"蘇念,你別動,我來洗。"
"沒事,你忙了一天了,我來就行。"
"那怎么行?你現在有了身子,得好好養著。"
透過窗戶,我看到弟弟摟著蘇念的腰,輕撫著她還不顯懷的肚子。蘇念笑得眼睛都彎了,那種幸福的光芒簡直刺眼。
我心里的火蹭蹭往上冒。
憑什么?憑什么他什么都比我強?
從小到大,弟弟就處處壓我一頭。我讀書不行,他門門功課都好;我長得普通,他五官端正招女孩喜歡;我脾氣急躁得罪人,他溫和有耐心人人夸。
現在我都四十多了,還是一事無成。而他才三十五,就有房有車有嬌妻,馬上還要當爸爸了。
那天晚上吃飯,我媽明顯更關心弟弟一家。
"晨陽,蘇念懷孕了身子重,你可得多照顧著點。"
"媽,您放心,我已經減少進貨了,多在家陪她。"弟弟給蘇念夾菜,"醫生說前三個月最關鍵。"
"對對對,女人懷孕不容易。"我媽又轉向蘇念,"蘇念啊,想吃什么只管說,別客氣。"
"謝謝媽,晨陽已經把我照顧得很好了。"蘇念乖巧地笑著。
我在一旁悶頭吃飯,沒人問我過得怎么樣,工作順不順心,有沒有錢花。
仿佛我這個大兒子根本不存在。
"哥,你最近工作還好嗎?"弟弟突然開口。
我放下筷子,冷笑:"怎么,擔心我又找你借錢?"
"哥,你這話說的。"弟弟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這是三千塊,你拿著先用著。"
看著那些鈔票,我心情復雜極了。
這就是差距。人家隨手就能拿出三千塊,而我為了這點錢得看人臉色。
我接過錢的時候,注意到蘇念眼中閃過的那一絲表情。雖然很快就消失了,但我看得清楚,那是同情,是可憐。
她在可憐我這個廢物大伯子。
這種眼神讓我更加憤怒和屈辱。
"哥,要不你留下來幫我看店吧,反正你在城里也不順心。"弟弟提議。
"不用。"我硬邦邦地拒絕,"我有手有腳,不需要施舍。"
"哥,這不是施舍,是..."
"夠了!"我站起來,"我吃飽了。"
走出飯廳的時候,我聽到蘇念小聲對弟弟說:"大哥心情不好,你別往心里去。"
"我知道,哥哥壓力大。"弟弟嘆了口氣,"等他想開了就好了。"
想開?我怎么可能想開?
后來的幾個月里,我一直在想那頓飯的事。想弟弟的溫柔體貼,想蘇念的甜美笑容,想我媽的偏心,想那個讓我羞愧的同情眼神。
我開始做一些奇怪的夢。夢到自己也有個溫柔的妻子,有個溫暖的家,有人關心我疼愛我。
可夢醒后,面對的還是那間不到二十平米的破出租屋,還是催租的房東,還是一個人啃方便面的孤獨。
而弟弟那邊呢?我聽我媽說,他們準備了嬰兒房,買了一堆嬰兒用品,蘇念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弟弟每天圍著她轉,比伺候皇后還細心。
憑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
去年秋天,我又丟了工作。這次是因為跟客戶吵架,被老板當場開除。
那個客戶是個暴發戶,開著寶馬來提貨,態度特別囂張。
"你們這服務也太差了吧?我等了半個小時了!"
"先生,不好意思,馬上就好。"
"馬上馬上,你們就知道說馬上!"客戶指著我罵,"像你們這種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這話徹底激怒了我。
"你說誰一輩子也就這樣?"我扔下手里的貨,"有錢了不起啊?"
"就是有錢了不起!"客戶更囂張了,"你不服氣?不服氣你也去賺錢啊!"
我當時就想揍他,被同事攔住了。
老板知道后,二話不說就開除了我。
"魏晨光,公司不需要你這種員工。"
走出公司大門的時候,我心里充滿了憤恨。
憑什么有錢的人就能隨便羞辱人?憑什么我就得忍氣吞聲?
沒辦法,我只能厚著臉皮回老家蹭住。
那段時間真是煎熬。
每天看著弟弟和蘇念的日常生活,我心里的嫉妒就像野草一樣瘋長。
早上,弟弟給蘇念榨豆漿,配小菜。蘇念懷孕反應重,吃不下東西,弟弟就變著花樣做她愛吃的。
"蘇念,今天想吃什么?我去鎮上買。"
"不用麻煩了,家里有什么吃什么就行。"
"那怎么行?你現在是兩個人,營養必須跟上。"
看著他們你儂我儂,我恨得牙癢癢。
中午,弟弟會關店回來陪蘇念吃飯。兩個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弟弟時不時摸摸蘇念的肚子,滿臉都是期待。
"寶寶今天踢你了嗎?"
"踢了好幾次呢,特別調皮。"蘇念笑得像花一樣。
"那說明是個小子,以后肯定像爸爸一樣有勁。"
"要是女兒呢?"
"女兒更好,像媽媽一樣漂亮。"
聽著這些肉麻的話,我只想吐。
晚上更難熬。弟弟會陪蘇念散步,兩個人手拉手在村里走一圈。路過的村民都會跟他們打招呼。
"晨陽,蘇念,散步呢?"
"是啊,大夫說孕婦要多走動。"
"蘇念氣色真好,一看就是被寵著的。"
"晨陽對我確實很好。"蘇念害羞地笑。
"你們倆真是讓人羨慕,恩恩愛愛的。"
羨慕?我也羨慕,羨慕得快瘋了。
有時候弟弟出去進貨,我就找借口跟蘇念聊天。
她真是個尤物。不是那種妖艷的美,而是溫婉如水的美。說話輕聲細語,做事井井有條,懷著孕還把家里收拾得一塵不染。
最要命的是她那種溫柔,我前妻從來沒有過的那種小鳥依人的溫柔。
"大哥,一個人在家無聊嗎?"蘇念有時候會關心地問我。
"還行。"我盯著她的臉看,"蘇念,你說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應該是...找個疼愛自己的人,過平淡幸福的日子吧。"她摸著肚子,臉上帶著幸福的光。
疼愛自己的人...
為什么這個人不是我?為什么我不能擁有這樣的溫柔和幸福?
"大哥怎么問這個?"蘇念好奇地看著我。
"沒什么,隨便問問。"我趕緊轉移話題,"你一個人在家害怕嗎?"
"不害怕,村里人都很好,而且晨陽也不會出去太久。"
"嗯,那就好。"我點點頭,心里卻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需要人保護,我一定是最合適的人選。
春節后我又回城里找工作,但心思全在老家那邊。
好不容易找了份保安的活,我卻總是心不在焉。值夜班的時候,我經常一個人坐在門衛室里胡思亂想。
想象著如果蘇念是我老婆會怎么樣。
她會不會也對我那么溫柔?會不會也給我做好吃的?會不會也笑得那么甜?
這些想法讓我越來越痛苦,也越來越瘋狂。
同事們發現了我的異常。
"老魏,你最近怎么了?總是心不在焉的。"
"沒什么。"
"是不是想女人了?"
"滾蛋。"
"哈哈,老魏害羞了。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
"不用。"
"你這樣不行啊,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多沒意思。"
孤孤單單...
是啊,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而弟弟卻有個溫柔的妻子,馬上還要有孩子了。
這公平嗎?
直到今年三月,我接到了那個改變一切的電話。
"晨光,你弟弟出車禍了!"
我媽在電話里哭得撕心裂肺:"當場就沒了...你快回來吧!"
掛了電話,我愣了好久。
弟弟死了?
說不出是什么感覺,震驚、難過,但還有一種說不清的...興奮?
是的,興奮。
我請了假,連夜趕回老家。
到了村里,看到弟弟的遺體,我心情復雜極了。
一方面,這是我的親弟弟,從小一起長大的。另一方面,他的死給了我機會。
葬禮上,蘇念哭得幾乎要暈過去。她穿著黑色孕婦裝,肚子已經很大了,看起來可憐又誘人。
我站在人群中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
一邊是對蘇念的心疼,還有一邊是某種激動。
現在她是一個人了。一個美麗、溫柔、還有財產的寡婦。
而我,是她最親近的男性親屬。
按農村的規矩,我有義務照顧她。更重要的是,我有機會得到她。
村里的老人們在議論。
"可憐的蘇念,大著肚子成了寡婦。"
"是啊,以后怎么辦呢?"
"按理說應該晨光照顧,畢竟是大伯子。"
"可晨光自己都沒個正經工作,怎么照顧人家?"
聽到這些議論,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叫我沒正經工作?什么叫我照顧不了人家?
等著瞧吧,我會讓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辦完喪事,我當晚就找我媽談話。
"媽,蘇念現在怎么辦?"
我媽嘆氣:"可憐的孩子,大著肚子成了寡婦,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
"要不,讓她嫁給我吧。"
這句話說出口,我自己都覺得心跳加速。
我媽瞪大眼睛:"晨光,你說啥?"
"我說讓蘇念嫁給我。"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誠懇,"媽,你想想,她一個女人帶孩子,能有什么出路?嫁給我,孩子還是姓魏,有個父親。"
"可這...這合適嗎?"我媽明顯沒料到我會這么說。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繼續勸,"按咱老家的規矩,弟媳嫁大伯子是常事。對她對孩子都好。"
"可晨光,你工作..."
"工作的事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我拍拍胸脯,"重要的是給蘇念和孩子一個家。"
我媽想了很久,最后點頭:"你說得也有道理。可蘇念愿意嗎?"
"她會愿意的。"我信心滿滿,"她現在最需要依靠。我會讓她心甘情愿嫁給我的。"
從那天開始,我就展開了攻勢。
首先,我搬回老家,住在隔壁房間。名義上照顧蘇念,實際上近水樓臺先得月。
然后我開始表現得特別體貼。每天早上買早餐,幫她打掃衛生,陪她去醫院檢查。
蘇念剛開始還挺感激。
"大哥,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一家人說什么辛苦?"我笑得很溫和,"晨陽不在了,照顧你就是我應該做的。"
我發現蘇念很容易感動。給她買個小點心,她就會紅著眼睛說謝謝。幫她拎個東西,她就會感激半天。
這讓我更有信心了。
但我的耐心有限。
一個星期后,我覺得該攤牌了。
那天晚上,我敲響蘇念的房門。
"蘇念,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她給我倒了杯水。
"你有沒有想過以后怎么辦?"我直截了當,"孩子生下來后,你一個人能行嗎?"
蘇念低頭看自己的肚子:"我...我會想辦法的。"
"什么辦法?開小店?那點收入夠干啥的?"我往前傾身子,"蘇念,我有個建議。"
"什么建議?"
"你嫁給我吧。"
蘇念猛地抬頭,眼中全是震驚:"你...你說什么?"
"你嫁給我。"我努力讓聲音聽起來真誠,"我會好好照顧你和孩子。孩子也不用改姓,還是魏家的種。"
蘇念臉色發白:"大哥,你...你怎么能這樣說?"
"我這是為你好。"我站起來,"蘇念,你想想,你一個女人帶孩子,在村里能有什么前途?早晚被人欺負。嫁給我,至少有個保障。"
"我不同意。"蘇念也站起來,"我絕對不會同意。"
"為什么?"我有點急,"我對你不好嗎?這些天我怎么照顧你的?"
"那不一樣。"蘇念搖頭,"晨陽才走了半個月,我做不到。"
"晨陽已經死了!"我忍不住提高聲音,"死人能保護你嗎?能養你嗎?"
蘇念被刺激到了,眼淚直流:"你怎么能這么說他?"
"正因為他是我弟弟,我才要照顧他的妻子!"我也激動起來,"蘇念,你別不識抬舉。嫁給我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寧死也不會嫁給你。"蘇念雖然聲音小,但很堅決。
"你會同意的。"我冷靜下來,"你一定會同意的。"
從那天起,蘇念對我明顯冷淡了。但我不在乎,因為她沒有選擇。
我開始加大壓力。
第二天,我故意在村里散布消息。
"蘇念一個人帶孩子,太不容易了。"
"是啊,女人家能有什么辦法。"
"要我說,最好還是嫁人,有個依靠。"
"可誰愿意娶個帶孩子的寡婦?"
"那倒也是。"
這些話很快傳到蘇念耳朵里。我看得出來,她開始焦慮了。
幾天后,我又找她談話。
"蘇念,我聽說鎮上有人想租你的店面,出價挺高。"
"我不租。"
"為什么?閑著也是閑著。"我坐到她對面,"你看,這就是問題。你一個女人,不懂做生意,不懂人情世故,怎么在社會上立足?"
蘇念不吭聲,只是低頭整理嬰兒用品。
"還有,我聽村里人說閑話了,說你一個孕婦總跟男人接觸,不太好聽。"
蘇念抬起頭:"什么閑話?"
"就是...算了,不說了。"我擺手,"反正結了婚就沒人敢說什么了。"
這招很有效。蘇念開始焦慮了。
"大哥,他們真的在說我嗎?"
"你別在意,村里人就愛嚼舌根。"我裝作安慰,"不過話說回來,你確實應該考慮以后的路了。"
幾天后,我媽也加入勸說。
"蘇念啊,要不考慮考慮晨光的話?"我媽拉著蘇念的手,"他說得有道理,你一個人確實不容易。"
"媽,我..."蘇念很為難。
"我知道你心里過不去,可人得往前看。"我媽繼續勸,"晨光雖然脾氣急點,但人不壞。而且都是一家人,知根知底。"
"可我真的做不到。"蘇念眼里又有淚。
"做不到也得做。"我媽嘆氣,"你想想孩子,總不能沒父親吧?"
這樣的勸說持續了好幾天。
我看得出,蘇念開始動搖了。她不再像最初那樣斷然拒絕,而是開始猶豫。
但還是沒明確答應。
我有點不耐煩了。
這天,村里來了個算命的老頭,說是專門給人看相算命的。
我靈機一動,花了五十塊錢買通他。
"蘇念,村里來了個算命先生,很準的,要不你去算算?"我媽建議。
蘇念半信半疑地去了。
算命老頭看了看她的手相,搖頭嘆氣:"姑娘,你命里有劫啊。"
"什么劫?"蘇念緊張了。
"孤星入命,克夫命。"老頭故作神秘,"你丈夫已經被你克死了,如果不趕緊找個屬相合的人壓住這股煞氣,孩子也會有危險。"
蘇念嚇壞了:"那怎么辦?"
"要找個屬龍的男人,而且必須是你丈夫的親屬,這樣才能化解。"
我就是屬龍的,而且是弟弟的親屬。
蘇念回來后,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我趁機勸說:"蘇念,雖然算命的話不能全信,但寧可信其有。為了孩子,你也得考慮考慮。"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拉住她的手,"蘇念,我是真心對你好。嫁給我,我保證讓你和孩子過上好日子。"
蘇念猶豫了很久,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
我知道她動搖了。
那天晚上,我直接攤牌。
"蘇念,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語氣有些嚴厲,"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考慮,你總得給我個準話吧?"
"我...我還沒想好。"蘇念低著頭。
"還想什么?"我站起來踱步,"我告訴你,蘇念,我的耐心有限。你不同意,我也不會一直這么照顧你。"
蘇念驚恐地看著我:"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我在她面前停下,"你不嫁給我,咱們就不是一家人。你的事跟我沒關系。"
"可是..."
"沒什么可是。"我打斷她,"蘇念,實話告訴你,村里已經有人傳閑話了。說你跟我不清不楚,說你肚子里的孩子來路不明。"
"他們怎么能這樣說?"蘇念聲音顫抖。
"他們就是這么說的。"我冷冷看著她,"你覺得這樣下去,你在村里還待得下去嗎?"
蘇念徹底慌了:"那怎么辦?"
"辦法簡單,嫁給我。"我重新坐下,"只要你嫁給我,所有閑言碎語都會停止。沒人敢說魏家的人。"
蘇念沉默很久,最后小聲說:"讓我再想想。"
"好,再給你一天。"我起身往外走,"明天晚上必須給我答復。"
走到門口,我回頭:"蘇念,別怪我說話難聽。你現在除了嫁給我,真沒別的路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得逞,蘇念快要屈服的時候,時間來到了第三天。
這天一大早,我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蹲在自己家門口,雙手抱著頭,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村里人看到這一幕都很奇怪,這個前兩天還氣勢洶洶逼迫弟媳改嫁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崩潰了?
我看起來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整個人精神恍惚,嘴里不停地念叨著:"我不應該這樣做...我怎么能這樣做..."
我媽被嚇到了,沖出來問我到底怎么了,但我只是搖頭痛哭,什么也不肯說。
蘇念也被驚動了,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困惑和恐懼。
"晨光,你到底怎么了?"我媽蹲下來想拉我起來,"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今天一早就..."
我猛地抬起頭,眼睛紅得嚇人,聲音顫抖著:"媽...我...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