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城管執法不文明"這個話題在社會上一直存在爭議。很多人對城管的印象停留在網絡上流傳的那些粗暴執法的視頻里,甚至有"城管打人"的刻板印象。但每個執法沖突背后,往往有著復雜的故事和人生際遇,遠非表面看到的那么簡單。今天我要講述的這個真實事件,將帶你看到一場意外沖突背后令人唏噓的人生故事。
那是個悶熱的夏日午后,縣醫院急診室人來人往。我作為值班醫生,正在為一位老人檢查血壓,突然聽到外面一陣騷動。
"讓開!傷者需要立即救治!"幾個男人抬著一個滿臉是血的中年男子沖了進來。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示意護士接手老人的檢查,自己則快步迎了上去。男子約莫四十多歲,面部多處擦傷,左眼腫脹閉合,嘴角流血,衣服已被血跡浸透。更令人擔憂的是,他的呼吸微弱,時斷時續。
"怎么回事?"我一邊檢查傷者的瞳孔反應,一邊向周圍人詢問。
"城管打的!"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氣憤地說,"他就是個賣煎餅的小攤販,連續幾天被驅趕,今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被打成這樣了!"
我沒時間過多追問,傷者的狀況比看上去要嚴重得多。初步檢查顯示,他可能有顱內出血,需要立即進行CT掃描和緊急處理。
"準備手術室!通知神經外科醫生!"我果斷下令,同時安排護士為傷者建立靜脈通道,開始輸液。
就在這時,醫院大門口又是一陣喧嘩。幾名穿制服的城管被警察帶了進來,他們神色慌張,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似乎是他們的領導,正在不停地解釋著什么。
"我們沒想打成這樣的!他拿刀子威脅我們,我們是正當防衛..."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圍憤怒的群眾打斷:"放屁!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我們都看見了!"
局勢一觸即發,幾名警察不得不站在中間維持秩序。我無暇顧及這場爭執,全神貫注地穩定傷者的狀況,準備送他去做進一步檢查。
就在推床即將離開急診室的瞬間,傷者突然微弱地睜開了右眼,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我俯身靠近,只聽他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我的...包...別丟..."
順著他微弱的目光,我看到了被扔在一旁的破舊背包。出于職業習慣,我讓護士把包拿過來,準備交給警方保管。但就在這時,包中滑落出一個磨損嚴重的筆記本,封面上貼著一張泛黃的合影——照片中的人,竟然和我們縣現任縣長趙明輝有幾分相似!
我愣了一下,迅速將筆記本和照片塞回包里,沒讓其他人注意到。此時傷者已經再次昏迷,而更令人擔憂的是,監測儀器顯示他的生命體征正在急速惡化。
"立刻送手術室!"我大聲命令,心中卻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這個普通的攤販,和縣長有什么聯系?如果真有關聯,這起看似普通的城管執法沖突,背后又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手術持續了三個小時,傷者終于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仍處于昏迷狀態。術后,我把他安排在了重癥監護室,安排了最好的護士團隊照顧他。
那個破舊的背包被我鎖在了辦公室的柜子里。雖然這樣做不合規定,但直覺告訴我,這個包里可能藏著重要的秘密,不能輕易交給警方或其他人。
下班前,我獨自打開了背包。里面的東西很簡單:幾件換洗的衣服、一些零錢、幾張煎餅攤的進貨單,以及那個引起我注意的筆記本。
翻開筆記本,我的心跳加速了。第一頁寫著工整的字跡:"尋親日記——找回我的弟弟趙明亮"。
趙明亮?這個名字讓我心頭一震。趙明輝縣長的弟弟不就叫趙明亮嗎?據說二十多年前在一次洪災中失蹤,再也沒有找到...
我快速翻閱筆記本,里面詳細記錄了一個人多年來的尋親經歷:走訪過的地方、詢問過的人、一次次的失望與堅持。筆記的最后幾頁,字跡變得潦草而急促:
"終于有了線索,明亮可能在榆樹縣..."
"看到了縣政府網站上的照片,那個副縣長,眉眼很像明亮..."
"我要去確認,去看看那是不是我日思夜想的弟弟..."
最后一頁,只寫了簡單的一行字:"到了榆樹縣,決定先擺攤觀察,不能貿然相認。"
落款日期,正是一個月前。
我放下筆記本,頭皮一陣發麻。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這個被城管打傷的小販,很可能是縣長趙明輝失散多年的哥哥,而他來到榆樹縣,就是為了尋找自己的弟弟!
"叮鈴鈴——"辦公室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李醫生,重癥監護室患者病情有變化,請立即過來!"護士長急促的聲音傳來。
我心頭一緊,立刻沖向重癥監護室。剛到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圍在病床前——不僅有醫護人員,還有幾名警察,以及...縣長趙明輝!
縣長顯然是剛從外地趕回來,西裝還帶著風塵仆仆的皺褶,臉色凝重地站在床邊,盯著昏迷不醒的傷者,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
"李醫生,你來了。"護士長看見我,松了口氣,"病人剛才出現了抽搐癥狀,我們已經按照你的醫囑處理了。"
我點點頭,迅速檢查了病人的狀況。情況已經穩定,但仍需密切觀察。處理完醫療事務后,我轉向一旁的縣長:"趙縣長,您怎么來了?"
趙明輝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抖:"李醫生,聽說這起事件后,我第一時間趕回來了。我...我想了解詳細情況。"
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病床上的人,眼神中帶著我無法解讀的復雜情緒。就在這時,我注意到縣長的手中緊握著一張照片,角落處露出的影像,與我在背包中看到的那張合影驚人地相似。
"趙縣長,您認識他嗎?"我試探性地問道。
縣長沒有立即回答,只是緩緩走到病床前,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傷者布滿皺紋的臉龐。
"二十五年了..."他低聲呢喃,聲音小得幾乎只有我能聽見,"我終于找到你了,哥哥。"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我。原來,我的猜測是對的!但事情卻與我想象的完全相反——不是這個小販在尋找縣長,而是縣長一直在尋找這個流浪的兄長!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病床上的傷者突然輕微地動了動眼皮,嘴唇微微顫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而縣長已經淚流滿面,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