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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桐,你剛才喊誰媽?"我站在婚禮現(xiàn)場,聲音顫抖著問女兒。
女兒雨桐指著臺上那個妖艷的女人,大聲說:"當然是我媽王美娟啊!"
接著她又指向我,冷漠地說:"那是我家請的保姆,專門負責出錢的。"
全場賓客嘩然,我的心瞬間碎成了片片。
二十二年的母女情,十年的獨自撫養(yǎng),竟然換來了"保姆"兩個字。
我看著臺上得意洋洋的前夫和小三,再看看周圍異樣的眼神,眼淚奪眶而出。
但下一秒,我的眼神變得堅毅起來...
01
我叫陳慧芳,今年四十五歲,是金桂城一家房地產(chǎn)公司的財務總監(jiān)。十年前,我做了這輩子最勇敢也最痛苦的決定——和賭鬼丈夫李建國離婚,獨自撫養(yǎng)女兒雨桐。
那時雨桐只有十二歲,正是最需要父母陪伴的年紀。看著她紅著眼睛問我"爸爸為什么不要我們了"的時候,我的心都要碎了。但我知道,跟著一個只會賭博的男人,只會讓我們母女倆越陷越深。
離婚后,李建國凈身出戶,我獨自承擔起撫養(yǎng)女兒的責任。為了給雨桐一個好的生活環(huán)境,我拼命工作,從一個普通的會計做到了財務總監(jiān)。每天早出晚歸,周末還要加班,但看到女兒的成績單上一個個優(yōu)秀,我覺得一切都值得。
雨桐從小就很聰明,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我把她送進了城里最好的中學,又供她考上了省城的大學。為了讓她能夠專心學習,我從來不讓她為錢的事情操心。學費、生活費、買衣服、買化妝品,只要她開口,我從來沒有拒絕過。
四年大學下來,我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二十萬。對于一個單身母親來說,這筆錢并不少,但我心甘情愿。我想著,等女兒畢業(yè)工作了,我們母女倆就能過上更好的日子了。
可我萬萬沒想到,就在雨桐大學即將畢業(yè)的時候,她的父親李建國居然又出現(xiàn)了。而且,他還帶來了一個女人——王美娟。
02
第一次見到王美娟,是在雨桐大三的時候。那天雨桐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她爸爸要帶女朋友來看她,讓我別去學校了。
"媽,你就別來了,免得尷尬。"雨桐在電話里說道。
我當時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但還是同意了。畢竟,不管怎么說,李建國也是雨桐的父親,他們父女見面,我這個前妻確實不太合適在場。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從那以后,雨桐口中開始頻繁出現(xiàn)"王阿姨"這個名字。
"媽,王阿姨給我買了一套護膚品,特別好用。"
"媽,王阿姨說她開了一家美容院,生意特別好。"
"媽,王阿姨人特別溫柔,對我特別好。"
聽著女兒一句句夸贊那個女人,我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居然開始夸贊別的女人了。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雨桐:"你爸爸現(xiàn)在工作怎么樣?"
雨桐頓了頓,說:"還可以吧,王阿姨說爸爸在一家公司當技術顧問。"
我心里冷笑。李建國那個人我太了解了,好吃懶做,除了賭博什么都不會。他能當什么技術顧問?肯定是那個王美娟在女兒面前撒謊,為了讓李建國在女兒心中有個好形象。
但我沒有拆穿。我不想在女兒面前說她父親的壞話,畢竟血濃于水,我不能剝奪她擁有父愛的權利。
可我越是不說,雨桐就越是向著她父親那邊。大四的時候,她甚至開始抱怨我:"媽,你為什么當初要和爸爸離婚啊?王阿姨說,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包容,你就不能忍忍嗎?"
聽到這話,我的心都涼了。我忍?我忍了整整五年!李建國輸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甚至把房子都抵押了去賭博。如果我再忍下去,我們母女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但我沒有跟女兒爭辯,我知道,她已經(jīng)被李建國和王美娟洗腦了。
03
去年春天,雨桐大學畢業(yè),在省城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工作穩(wěn)定后,她提出要在省城買房子。
"媽,我想在省城定居,你能幫我付個首付嗎?"雨桐在電話里說。
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這些年攢下了一些錢,給女兒買房子是我早就計劃好的事情。很快,我就拿出了六十萬給她付了首付,還承諾幫她還房貸。
房子買下來后,雨桐高興得不得了,在朋友圈里曬照片,說自己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家。看著女兒開心的樣子,我也很欣慰。
但沒過幾天,李建國就找上門來了。
"慧芳,聽說你給雨桐買房子了?"李建國站在我家門口,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
"是啊,怎么了?"我冷冷地看著他。
"你看,雨桐是我們共同的女兒,你給她買房子,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點?我也是她的父親啊。"李建國厚著臉皮說。
我差點被他的無恥給氣笑了:"你要錢干什么?繼續(xù)去賭博嗎?"
"你這話說的,我早就不賭了。我現(xiàn)在想做點小生意,總得有點啟動資金吧?"李建國說著,眼神有些閃躲。
"做生意?你做什么生意?"我追問道。
"就是...就是和美娟一起開個店,她懂經(jīng)營。"李建國支支吾吾地說。
我明白了,他是想要錢給那個王美娟。我直接拒絕了:"不可能。我的錢只給雨桐,不會給任何其他人。"
李建國臉色一下子變了:"陳慧芳,你別太過分!雨桐是我的女兒,我有權利要求你幫助我!"
"她是你女兒不錯,但這些年她的學費生活費哪一分是你出的?現(xiàn)在知道要權利了?"我毫不客氣地懟回去。
李建國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最后惡狠狠地扔下一句話:"你給我等著,我會讓雨桐知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04
果然,從那以后,雨桐對我的態(tài)度開始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媽,你為什么不肯幫助爸爸?他也是我的家人啊。"雨桐在一次通話中質問我。
"雨桐,你爸爸找你說什么了?"我試探著問。
"他說你很自私,有錢只知道給我花,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王阿姨也說了,家人之間應該相互幫助。"雨桐的語氣有些冷淡。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心中的怒火:"雨桐,你爸爸這些年為你做過什么嗎?他有給過你一分錢嗎?"
"錢不是最重要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王阿姨說,真正的愛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雨桐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就像是在背書一樣。
我知道,她完全被那兩個人洗腦了。她看不到我這些年的付出,看不到我為了她有多么辛苦,反而被那兩個不費一分錢就在她面前充好人的混蛋給蒙騙了。
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我想著,也許時間能夠讓雨桐看清楚事情的真相。
去年夏天,雨桐突然宣布要結婚了。新郎是她的同事張明,一個看起來挺老實的小伙子。我本來應該高興的,女兒找到了歸宿,但雨桐接下來的話讓我心涼了半截。
"媽,我的婚禮你就別參加了,免得和爸爸他們鬧得不愉快。"
"什么意思?"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就是...就是王阿姨說,婚禮上如果有前妻在場會很尷尬,對新郎家也不好。"雨桐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的心徹底涼了。我的女兒,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居然要在她的婚禮上把我排除在外。
"雨桐,我是你的親生母親!"我?guī)缀跏呛鸪鰜淼摹?/p>
"媽,你別激動。你還是會參加的,只是...只是不要以母親的身份參加。王阿姨說,你可以以朋友的身份來參加。"
朋友?我的女兒要我以朋友的身份參加她的婚禮?
我掛斷了電話,一個人在屋里哭了整整一個晚上。
05
盡管心里極度不舒服,但我還是決定參加女兒的婚禮。不管怎么說,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我不能缺席。
為了這場婚禮,我又拿出了十五萬。婚紗、酒店、彩禮,大大小小的費用我全包了。而李建國和王美娟只是象征性地給了幾千塊錢,卻在親戚朋友面前表現(xiàn)得像是他們出了大頭一樣。
婚禮前一天,雨桐來找我,說要和我談談。
"媽,明天的婚禮,你能不能...不要穿得太顯眼?"雨桐有些扭捏地說。
"什么意思?"我皺著眉頭問。
"就是...就是不要讓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你很有錢的樣子。王阿姨說,這樣會讓她和爸爸很沒面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女兒居然要求我在她的婚禮上低調(diào)一點,為的是不讓她的后媽和賭鬼父親沒面子?
"雨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的聲音開始顫抖。
"媽,你就當是為了我好嗎?我不想在我的婚禮上看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
看著女兒的眼神,我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我答應了她的要求,決定在婚禮上盡量低調(diào)。
但我沒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真正的羞辱,還在后面等著我。
婚禮當天,我特意穿了一身樸素的衣服,化了淡妝,安靜地坐在角落里。而李建國和王美娟則打扮得光鮮亮麗,坐在主席臺上,享受著眾人的祝福和贊美。
看著王美娟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我心里充滿了厭惡。這個女人憑什么坐在那里?她對雨桐做過什么?除了幾句甜言蜜語和幾件小禮品,她付出過什么?
06
婚禮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司儀開始介紹新娘的父母。按照雨桐的要求,司儀介紹的是李建國和王美娟。
"現(xiàn)在讓我們歡迎新娘的父母上臺,感謝他們多年來對新娘的養(yǎng)育之恩!"司儀大聲說道。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李建國和王美娟手挽著手走到臺前,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雨桐,快來擁抱你的父母吧!"司儀說。
就在這時,讓我徹底絕望的事情發(fā)生了。
雨桐走到臺前,大聲喊道:"爸爸,媽媽!"
她喊的是李建國和王美娟。
全場賓客都愣住了,有人開始竊竊私語。他們顯然很困惑,為什么新娘的母親看起來這么年輕?
這時,有親戚指著我問道:"那個女人是誰?"
雨桐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后用清晰的聲音說道:"那是我家請的保姆,專門負責出錢的。"
保姆?
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我的女兒,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女兒,居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我是她家的保姆?
李建國得意洋洋地摟著王美娟,大聲說道:"對,我們才是雨桐的親生父母。有些人啊,就是花點錢就想當媽,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王美娟也假惺惺地補充道:"雨桐從小就跟我親,比跟她親媽還親呢。血濃于水,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全場的賓客開始議論紛紛,有人指指點點,有人交頭接耳。我坐在角落里,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樣刺向我。
二十二年的母女情分,十年的辛苦付出,六十萬的買房錢,十五萬的婚禮費,竟然換來了"保姆"兩個字...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雙手不停地顫抖。我看著臺上得意洋洋的三人,再看看周圍異樣的眼神,心如刀絞。
但就在這時,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擦掉眼淚,眼神從絕望變得堅毅起來。我在心里默默說道:"雨桐,既然你們?nèi)绱藷o情,就別怪我無義了。"
"想要我當保姆?那就讓你們看看,失去這個'保姆'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