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法官大人，我們有新的證據(jù)要提供！"

法庭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舉手的人身上。

坐在被告席上的趙志國抬起頭，眼中滿是困惑和不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救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到頭來卻成了被告，還要賠償八萬塊錢。

而原告席上的陳秀娟臉色突然變得蒼白，緊緊握住了身邊侄女白曉月的手。

這起看似簡單的見義勇為案件，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當那段關鍵視頻在法庭上播放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01.

清河縣城郊外的明月河畔，夕陽西下，河水波光粼粼。

趙志國提著簡陋的釣具箱，慢慢走向那個熟悉的釣點。四十二歲的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蒼老許多，花白的頭發(fā)在風中凌亂不堪。

這已經(jīng)是他來這里的第三個年頭了。自從宏遠紡織廠倒閉后，他的生活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jīng)的技術骨干，如今只能靠打零工維持生計。

"志國，你又去釣魚？家里的電費都交不起了，你還有心思釣魚？"

前妻劉美華的話至今還在他耳邊回響。那是三年前的一個晚上，兩人最后一次爭吵。第二天，劉美華就帶著十歲的兒子搬走了，只留下一紙離婚協(xié)議書。

趙志國在河邊找了個熟悉的位置坐下，熟練地組裝釣竿。這是他一天中最安靜的時候，也是唯一能讓他忘記煩惱的時候。

河對岸的永安村里，白曉月正趴在破舊的書桌前寫作業(yè)。十七歲的她眉目清秀，但眼中總是帶著與年齡不符的憂郁。

"曉月，吃飯了。"母親王翠花虛弱的聲音從里屋傳來。

白曉月放下筆，看了看桌上那張期末考試成績單。數(shù)學只考了六十二分，這是她有史以來最差的成績。

"媽，您身體不舒服就別起來了，我給您端過去。"白曉月走進里屋，看著病床上面色蠟黃的母親，心中一陣酸楚。

王翠花的病越來越重了，醫(yī)生說需要做手術，但手術費要八萬塊錢。這對于她們家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

"曉月，你爸給家里打電話了，他在工地上受了點傷，可能要在那邊治療一段時間。"王翠花艱難地說道。

白曉月的心一沉。父親白建國在外地工地打工，是家里唯一的經(jīng)濟來源。如果他出了事，這個家就真的完了。

"二嬸明天要來看你，她說要給你帶點營養(yǎng)品。"王翠花繼續(xù)說道。

提到二嬸陳秀娟，白曉月的表情有些復雜。二嬸在縣城里做小生意，日子過得不錯，但每次來家里都要念叨經(jīng)濟困難，讓人心里不太舒服。

吃完晚飯，白曉月回到自己的小房間。看著墻上貼著的大學錄取通知書樣本，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以她現(xiàn)在的成績，別說重點大學，就連普通本科都懸了。而且就算考上了，家里也拿不出學費。

夜深了，白曉月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中全是母親痛苦的呻吟聲和那張可怕的醫(yī)療費單子。

02.

第二天下午，白曉月從學校回來，發(fā)現(xiàn)二嬸陳秀娟正坐在家里的小板凳上，跟母親說話。

"翠花，我跟你說，現(xiàn)在這年頭，沒錢真是寸步難行啊。"陳秀娟一邊削著蘋果，一邊嘆氣。

"我那個小店鋪的房租又漲了，一個月要多交三百塊。你說這日子怎么過啊？"

白曉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心里有些煩躁。二嬸每次來都要倒苦水，可從來不提實質(zhì)性的幫助。

"曉月回來了。"王翠花看到女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二嬸好。"白曉月禮貌地打招呼。

陳秀娟上下打量著侄女，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曉月都長這么大了，馬上就要高考了吧？"

"嗯，還有半年。"白曉月點點頭。

"那可得好好努力啊，考個好大學，將來有出息了，就能幫助家里了。"陳秀娟說著，語氣中帶著某種暗示。

白曉月沒有接話，默默走進自己的房間。透過薄薄的墻壁，她能聽到二嬸和母親的對話。

"翠花，我聽說縣里有個救助基金，專門幫助困難家庭的。要不然你去申請試試？"

"我去問過了，人家說我們家的情況還不夠條件。"王翠花無奈地說。

"那建國那邊呢？他受傷了，工地不得給點補償？"

"他不敢說，怕被辭退。"

陳秀娟嘆了口氣，"這年頭，老實人就是吃虧啊。"

白曉月聽著這些對話，心里越來越沉重。她知道家里的困境，也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但作為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她能做什么呢？

傍晚時分，陳秀娟要走了。走之前，她把白曉月叫到一邊。

"曉月，二嬸知道你懂事，但有些事情該爭取的時候還是要爭取。你們家太老實了，吃了不少虧。"

白曉月不太明白二嬸的意思，只是點點頭。

陳秀娟走后，白曉月感覺家里的氣氛更加壓抑了。她決定出去走走，透透氣。

03.

明月河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著金光，微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

白曉月沿著河岸慢慢走著，腦海中翻騰著各種念頭。期末考試的失利、母親的病情、父親的受傷、家庭的貧困，這些問題像一座座大山壓在她的心頭。

她停在河邊，看著緩緩流淌的河水，眼淚又一次涌了出來。

"為什么我們家這么倒霉？為什么別的同學都能無憂無慮地學習，而我卻要擔心這么多事情？"

河對岸，趙志國正專心致志地盯著水面上的浮漂。今天的魚情不太好，坐了大半天只釣到兩條小鯽魚。

但他并不在意，釣魚對他來說更多的是一種精神寄托，而不是為了那幾條魚。

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了什么聲音。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河對岸有個女孩站在那里，似乎在哭泣。

趙志國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低下頭繼續(xù)盯著浮漂。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煩惱，他無法也沒有能力去幫助所有人。

白曉月在河邊站了很久，腦海中出現(xiàn)了各種可怕的念頭。生活的重壓讓她幾乎無法喘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突然，一陣強烈的絕望感涌上心頭。如果她不在了，是不是就不用拖累家里了？

這個可怕的念頭一旦出現(xiàn)，就像野草一樣瘋狂生長。白曉月看著眼前的河水，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

04.

河水比看起來要深得多，白曉月剛踏進去一步，就感覺到了強烈的阻力。

但她沒有停下，繼續(xù)往前走去。

冰冷的河水很快就淹沒了她的膝蓋，然后是腰部。當河水到達胸口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本能地想要往回走。

但這時候河床變得濕滑，她一個踉蹌，整個人跌進了深水區(qū)。

"救命！救命！"

河水瞬間涌進了她的口鼻，嗆得她拼命咳嗽。恐懼和求生本能同時涌上，她拼命地掙扎著。

對岸的趙志國聽到呼救聲，猛地抬起頭。看到河中有個身影在掙扎，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扔下釣竿就沖向河邊。

"堅持住！我來救你！"

趙志國大聲喊著，同時脫掉外套跳進了河里。河水的冰冷讓他渾身一顫，但他顧不了那么多，拼命向白曉月游去。

趙志國的水性其實并不好，平時最多在淺水區(qū)游游。但面對生命危險，他爆發(fā)出了驚人的潛力。

當他游到白曉月身邊時，女孩已經(jīng)有些神志不清了。她在水中胡亂掙扎，幾次差點把趙志國也拖下去。

"別怕，別怕，我來救你了！"趙志國一邊安撫著白曉月，一邊努力向岸邊游去。

**但救援的過程比想象中要困難得多。**白曉月因為恐懼而拼命抓住他，兩個人在水中糾纏在一起，幾次都差點沉下去。

趙志國感覺自己的體力在快速消耗，胳膊越來越沉重。但他不能放棄，這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艱苦搏斗，趙志國終于把白曉月拉到了淺水區(qū)。

兩個人都已經(jīng)筋疲力盡，躺在河灘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白曉月的臉色蒼白，身上有好幾處擦傷，看起來傷得不輕。

就在這時，河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幾個路過的村民跑了過來。

"快打120！有人落水了！"趙志國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喊道。

很快，救護車趕到了現(xiàn)場。醫(yī)護人員檢查后發(fā)現(xiàn)，白曉月雖然有外傷和輕微的肺水腫，但沒有生命危險。趙志國也因為體力透支和多處擦傷需要住院觀察。

在救護車上，白曉月迷迷糊糊地看著身邊這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她想說聲謝謝，但話到嘴邊卻發(fā)不出聲音。

05.

縣人民醫(yī)院的病房里，白曉月昏迷了整整兩天才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看到了守在床邊的母親王翠花和二嬸陳秀娟。

"曉月，你終于醒了！"王翠花眼中含著淚水，緊緊握住女兒的手。

"媽，我沒事。"白曉月的聲音很虛弱，但意識已經(jīng)很清楚了。

"你怎么會掉到河里去的？"陳秀娟皺著眉頭問道。

白曉月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了實話。"我心里煩，去河邊走走，不小心滑了一跤。"

她沒有說出真相，不能讓母親知道她曾經(jīng)有過那樣可怕的念頭。

"那個救你的人怎么樣了？"王翠花關心地問。

"他叫趙志國，也在這個醫(yī)院住著呢。"陳秀娟說道，語氣中帶著某種復雜的情緒。

"我想去看看他，感謝他救了我。"白曉月掙扎著要起身。

"你別動，醫(yī)生說你還需要觀察幾天。"王翠花趕緊按住女兒。

陳秀娟在一旁沉思著什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翠花，這事兒可不簡單啊。"

"什么意思？"王翠花不解地問。

"你想想，曉月傷成這樣，醫(yī)藥費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還有她落水受驚，說不定會留下什么心理陰影，影響學習怎么辦？"

陳秀娟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再說了，那個趙志國救人的方式對不對還不一定呢。曉月身上這些傷，有多少是落水時造成的，有多少是救援過程中弄的？"

白曉月聽著二嬸的話，心里產(chǎn)生了強烈的不安。"二嬸，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救了你，就應該負責到底。你們家現(xiàn)在這么困難，他總不能救了人就不管了吧？"

王翠花有些猶豫。"可是人家是好心救曉月，我們這樣做合適嗎？"

"合適什么？這年頭好心有什么用？你們家老實了這么多年，得到什么了？還不是什么都沒有？"陳秀娟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白曉月想要阻止二嬸，但身體太虛弱，說話都沒有力氣。

06.

第二天上午，陳秀娟一個人來到了趙志國的病房。

趙志國正躺在床上看書，看到有人進來，他抬起了頭。

"您是？"

"我是白曉月的二嬸，就是你救的那個女孩的親屬。"陳秀娟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趙志國點點頭。"小姑娘怎么樣了？沒事就好。"

"說沒事那是假的。"陳秀娟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她傷得很重，醫(yī)生說可能有內(nèi)傷，還需要進一步檢查。"

趙志國皺了皺眉頭。"醫(yī)生沒跟我說這些啊。"

"你是外人，醫(yī)生當然不會跟你說。"陳秀娟冷笑一聲。"我來找你，就是想談談這件事。"

"什么事？"趙志國有種不好的預感。

"賠償?shù)氖隆?陳秀娟直截了當?shù)卣f道。

趙志國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您說什么？"

"我說賠償。曉月因為這次事故受了重傷，醫(yī)療費、營養(yǎng)費、精神損失費，還有耽誤學習的損失，這些都需要有人負責。"

趙志國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可是我是救她的啊，怎么還要我賠償？"

"救是救了，但救的方式對不對就不一定了。"陳秀娟掏出一個小本子，念起了上面的內(nèi)容。"我咨詢過律師了，如果救援方式不當，造成二次傷害，是要承擔責任的。"

趙志國徹底懵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冒著生命危險救人，到頭來還要被索賠。

"您這是訛人啊！"趙志國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什么叫訛人？我們有理有據(jù)。"陳秀娟一點也不示弱。"曉月現(xiàn)在傷成這樣，你說不是因為你救援不當造成的？"

"那你說我應該怎么救？眼睜睜看著她淹死嗎？"趙志國氣得渾身發(fā)抖。

"那是你的事，反正現(xiàn)在她受傷了，你就得負責。"陳秀娟站起身來。"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醫(yī)療費、營養(yǎng)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一共八萬塊錢。"

"八萬？！"趙志國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我一個下崗工人，哪來的八萬塊錢？"

"那是你的事。"陳秀娟冷冷地說。"反正這錢你必須出，不然我們就走法律程序。"

說完，陳秀娟轉(zhuǎn)身就走，留下趙志國一個人在病房里發(fā)呆。

07.

這件事很快在縣城里傳開了。有人支持趙志國，認為他是見義勇為，不應該被訛詐。也有人覺得白家的要求有道理，畢竟孩子確實受傷了。

縣城不大，消息傳播得很快。幾天之內(nèi)，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了這起"救人反被訛"的事件。

趙志國出院后，回到了自己租住的那間小平房。房子不大，只有一室一廳，家具簡陋，但收拾得很干凈。

他坐在床邊，看著陳秀娟留下的那張索賠清單，心里五味雜陳。

八萬塊錢，對于一個靠打零工維持生計的下崗工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shù)字。就算把他賣了，也湊不出這么多錢。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是救人，怎么就成了罪人？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誰啊？"

"志國，是我，老李。"

趙志國打開門，看到鄰居李大爺站在門外，手里提著一袋水果。

"大爺，您怎么來了？"

"聽說你出事了，來看看你。"李大爺進了屋，在椅子上坐下。"這事兒我都聽說了，你做得對！"

趙志國苦笑一聲。"做得對有什么用？人家要我賠八萬塊錢。"

"這不是訛人嗎？哪有這樣的道理？"李大爺憤憤不平。

"人家說我救援方式不當，造成了二次傷害。"趙志國無奈地搖搖頭。

"胡說八道！那種情況下，能把人救上來就不錯了，還講究什么方式？"

李大爺越說越氣憤。"你要是不管，那女孩早就沒命了。現(xiàn)在倒好，救了人還要賠錢，這世道怎么了？"

趙志國沉默了一會兒，"也許我就不應該多管閑事。"

"志國，你可不能這么想。"李大爺認真地說道。"做人要憑良心，你救人沒錯。錯的是那些不知道感恩的人。"

但話雖如此，現(xiàn)實的問題還是要面對的。八萬塊錢，趙志國根本拿不出來。

08.

就在趙志國為賠償?shù)氖虑榘l(fā)愁的時候，白家那邊也不平靜。

白曉月出院回到家后，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她總是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fā)呆，連最喜歡的書都不愿意翻了。

王翠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曉月，你怎么了？是不是還哪里不舒服？"

"媽，我沒事。"白曉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但她心里清楚，自己確實有事。每當想起那天在河里的經(jīng)歷，她就會感到一陣恐懼。更讓她難受的是，二嬸要求趙志國賠償?shù)氖虑椤?/strong>

她多次想要阻止，但陳秀娟總是說："這是為了你好，為了這個家好。"

"二嬸，我們這樣做真的合適嗎？"白曉月終于忍不住問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陳秀娟正在廚房里忙活，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受傷了，他就應該負責。"

"可是他是救我的人啊。"

"救了你又怎么樣？救得不好，害得你受傷，還不是要負責？"陳秀娟的語氣很堅決。

白曉月想要繼續(xù)爭辯，但看到躺在床上的母親，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家里確實需要錢，母親的病不能再拖了。但用這種方式得來的錢，她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幾天后，陳秀娟告訴白曉月，趙志國拒絕賠償，她已經(jīng)找了律師，準備走法律程序。

"真的要打官司嗎？"白曉月問道。

"不打官司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算了？"陳秀娟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曉月，你太善良了，但這個社會不是光憑善良就能活下去的。"

白建國從外地趕了回來。他的胳膊還打著石膏，臉色憔悴不堪。

聽說了家里發(fā)生的事情后，他的第一反應是反對。

"秀娟，這樣做不合適吧？人家救了曉月，我們還要他賠錢？"

"建國，你就是太老實了！"陳秀娟沒好氣地說道。"你看看你們家現(xiàn)在什么樣子？翠花病成那樣，曉月學習也受了影響，你自己又受傷不能干活。不想想辦法，這個家就完了！"

白建國被說得啞口無言。

確實，家里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不想辦法籌到錢，王翠花的病就沒法治了。

但他心里總覺得這樣做不對。

09.

法庭上，氣氛異常緊張。

白家的律師是陳秀娟花高價請來的，一個在縣城里頗有名氣的中年男人。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手里拿著厚厚的材料。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白曉月在這次事故中受到了嚴重的身心創(chuàng)傷。"律師開始了他的陳述。

"根據(jù)醫(yī)院的診斷報告，白曉月有多處外傷，肺部有輕微積水，還有明顯的心理創(chuàng)傷癥狀。這些傷害，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被告趙志國救援方式不當造成的。"

趙志國坐在被告席上，聽著律師的話，心里越來越憤怒。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救人怎么就成了犯罪？

他的辯護律師是法律aid指派的，一個剛畢業(yè)不久的年輕女律師。面對對方經(jīng)驗豐富的律師，她顯得有些緊張。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趙志國是見義勇為，在緊急情況下救人，即使有不當之處，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如果不是趙志國及時救援，白曉月很可能已經(jīng)遇難。我們認為，趙志國不但無過，反而應該受到表彰。"

法庭上，旁聽席坐滿了人。這起案件在當?shù)匾鹆撕艽蟮年P注，許多人都來旁聽。

白曉月坐在原告席上，低著頭不敢看趙志國。她的心里充滿了愧疚和矛盾。

陳秀娟坐在她身邊，不時地在她耳邊說著什么。每當白曉月想要站起來說話時，陳秀娟就會用力拉住她。

**法官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面容嚴肅，經(jīng)驗豐富。**他仔細聽取了雙方的陳述，然后開始審查證據(jù)。

白家的律師拿出了醫(yī)院的診斷報告、治療費用清單，還有心理醫(yī)生的評估報告。每一份材料都在證明白曉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這些證據(jù)都證明，我的當事人在這次事故中受到了巨大的損失。"律師慷慨激昂地說道。

"不僅是身體上的傷害，更重要的是心理創(chuàng)傷。白曉月原本是一個品學兼優(yōu)的學生，但現(xiàn)在卻變得沉默寡言，學習成績直線下降。這種損害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趙志國的律師立即站起來反駁。"對方所說的心理創(chuàng)傷，完全是主觀推測，沒有客觀依據(jù)。"

"而且，即使白曉月確實受到了傷害，那也是落水時造成的，與我的當事人的救援行為無關。"

雙方律師激烈地辯論著，法庭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就在這時，法庭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法官大人，我們有新的證據(jù)要提供！"一個聲音從旁聽席后排傳來。

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一個村民模樣的中年男人舉著手。

法官敲了敲法槌。"什么證據(jù)？"

"是一段視頻，關于救援過程的視頻。"那個村民激動地說道。

法庭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個村民身上。白曉月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陳秀娟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視頻在哪里？"法官問道。

村民從懷里掏出一個U盤。"都在這里面，我家就在河對岸，監(jiān)控攝像頭把整個過程都拍下來了。"

法官接過U盤，示意工作人員在法庭的大屏幕上播放。

陳秀娟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白建國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就連白曉月也緊張地握緊了雙手。

趙志國則疑惑地看著屏幕，顯然他自己也不知道這視頻里會是什么內(nèi)容。

隨著視頻開始播放，法庭內(nèi)的空氣瞬間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屏幕。

法官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旁聽席上開始有人發(fā)出驚訝的低語聲。

畫面中，明月河在夕陽下波光粼粼，一切都那么平靜。

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瞪大了眼睛。

突然，法庭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嘩然聲，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