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銀行大廳里，裴淑芬緊緊攥著一張20萬的存折，手心里全是汗。

她站在柜臺前，眼中含著淚水，嘴里反復念叨著什么。

"邊界感？我有什么邊界感？我這是為了誰？"

銀行工作人員疑惑地看著這位五十歲的中年婦女，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情緒激動。

裴淑芬的聲音越來越大，引得周圍的人都轉過頭來看她。

"我辛辛苦苦大半輩子，到頭來就換來一句'有點邊界感'？"

她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滴在那張皺巴巴的存折上。

這張存折里的每一分錢，都是她這幾個月拼命賺來的。

為了兒子的婚房，她白天做鐘點工，晚上還要到小工廠做手工活。

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三個月前，初秋的午后陽光透過紗窗灑在客廳里。

裴志遠興沖沖地推開家門，身后跟著一個清秀的姑娘。

"媽，我帶琳娜回來了！"

裴淑芬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圍裙上還沾著面粉。

她仔細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兒子女友，心里暗暗點頭。

姑娘長得確實不錯，皮膚白凈，眼神清澈，說話聲音也溫溫柔柔的。

"阿姨好，我是華琳娜。"

華琳娜主動走上前，禮貌地向裴淑芬問好。

她還帶了一盒點心和一束鮮花，顯得很有教養。

裴淑芬趕緊放下手里的活，擦了擦手迎上去。

"哎呀，第一次來還帶什么東西，太客氣了。"

華琳娜笑得很甜："應該的，阿姨。"

裴淑芬越看越滿意，這姑娘不僅長得好看，說話也得體。

她忙著張羅午飯，華琳娜主動要幫忙。

"阿姨，我來幫您擇菜吧。"

裴淑芬連忙擺手："哪能讓客人干活，你坐著就行。"

但華琳娜堅持要幫忙，還說自己在家也經常做飯。

兩人在廚房里有說有笑，裴淑芬感到久違的溫暖。

自從丈夫去世后，家里就只有她和志遠兩個人，難得這么熱鬧。

吃飯的時候，華琳娜不挑食，還夸裴淑芬的手藝好。

裴淑芬心里美滋滋的，不停地給華琳娜夾菜。

"多吃點，你看你這么瘦，要好好補補。"

華琳娜乖巧地點頭，表現得很聽話。

志遠在旁邊看著，心里也很高興。

他最擔心的就是母親不喜歡華琳娜，現在看來完全沒問題。

飯后，裴淑芬偷偷把志遠拉到一邊。

"這姑娘不錯，知書達理的，你可得好好珍惜。"

志遠害羞地撓撓頭："媽，您滿意就好。"

裴淑芬拍拍兒子的肩膀："媽看人還是很準的，這個華琳娜是個好姑娘。"

華琳娜要走的時候，裴淑芬硬是塞給她一個紅包。

"第一次上門，阿姨沒準備什么好東西，這點心意你收著。"

華琳娜推辭了半天，最后還是收下了。

"謝謝阿姨，下次我還來看您。"

裴淑芬高興得合不攏嘴："好好好，隨時歡迎。"

送走華琳娜后，裴淑芬一個人在客廳里收拾，心情特別好。

她已經開始盤算著什么時候讓志遠帶華琳娜再回來。

這個兒媳婦她是認定了。

想到很快就能抱上孫子，裴淑芬覺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

隨著交往的深入，裴淑芬開始為兒子的婚事操心起來。

她知道現在結婚都要有房子，而志遠的工資雖然不錯，但要在城里買房還是有些困難。

裴淑芬開始四處打聽房價，越打聽心里越沉重。

市區的房子都要一萬多一平，志遠看中的那套小兩居要110萬。

志遠已經交了20萬的首付，還貸款了70萬，但還差20萬的尾款。

裴淑芬盤算了一下家里的積蓄，加上她的退休金，勉強能湊個十幾萬。

但還有好幾萬的缺口，這可怎么辦？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里盤算著各種辦法。

第二天一早，裴淑芬就開始行動了。

她先是把家里的一些值錢的東西拿去賣了。

那套娘家留下的金首飾，雖然舍不得，但還是咬牙賣了。

然后她開始到處找兼職工作。

給人做鐘點工，一天能賺80塊。

在菜市場幫人賣菜，一天能賺60塊。

晚上還要到附近的小工廠做手工活，按件計酬。

裴淑芬每天早上六點就起床，晚上十點多才回家。

鄰居們看她這么拼命，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淑芬，你這是干什么呢？這么大年紀了還這么拼。"

裴淑芬總是笑笑不說話，或者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

其實她心里很清楚，志遠是她唯一的兒子。

丈夫走得早，她就這么一個依靠。

為了兒子的幸福，再苦再累她也愿意。

裴大嫂看不下去了，專門跑來勸她。

"淑芬，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現在的年輕人不比咱們那時候，他們有他們的想法。"

裴淑芬固執地搖頭："志遠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為他打算誰為他打算？"

"再說了，華琳娜這么好的姑娘，我可不能讓她受委屈。"

裴大嫂嘆了口氣，知道勸不動她。

這段時間，華琳娜經常來裴家。

每次來她都很有禮貌，會主動幫忙做家務。

她陪裴淑芬聊天，聽她講志遠小時候的故事。

表面上看，她們相處得很融洽。

裴淑芬對華琳娜越來越滿意，覺得這個兒媳婦選得太對了。

但志遠有時候會注意到，華琳娜偶爾會露出一些微妙的表情。

比如當裴淑芬詢問他們的婚期安排時，華琳娜會短暫地愣一下。

然后她會微笑著說"都聽您安排"，但笑容有些勉強。

志遠以為是華琳娜比較害羞，也沒有多想。

隨著婚期的臨近，裴淑芬開始張羅婚禮的各種細節。

她買了好幾本婚慶雜志，每天晚上都在研究。

"琳娜，你看這個酒店怎么樣？環境不錯，價格也合理。"

華琳娜看了看照片，點點頭："挺好的，阿姨。"

"那這個日子呢？我找人算過了，是個好日子。"

華琳娜依然點頭："您安排就好。"

裴淑芬興奮地繼續說著自己的計劃。

她要給華琳娜買最好的三金，要訂最漂亮的婚紗。

華琳娜總是很配合，但志遠注意到她有時候會走神。

或者在裴淑芬說話時咬嘴唇，仿佛在思考什么心事。

裴淑芬還開始關心華琳娜家的情況。

"琳娜，你爸媽都做什么工作啊？"

華琳娜回答："我爸是工程師，我媽是老師。"

"那你家條件應該不錯吧？"

華琳娜點點頭，但明顯不太愿意多說。

裴淑芬繼續問："你們家有幾套房子？打算給多少彩禮？"

雖然語氣很溫和，但華琳娜聽起來有些不自在。

她總是簡短地回答，不像平時那么健談。

志遠看出了華琳娜的不適，想讓母親別問這些。

但他又不忍心傷裴淑芬的心，只能在旁邊干著急。

裴淑芬并沒有察覺到華琳娜的不自在。

她覺得華琳娜可能是比較內向，不愿意談論家里的事情。

這讓她更加喜歡這個姑娘，覺得她很穩重。

時間一天天過去，裴淑芶終于湊夠了房子的尾款。

這20萬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她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還借了一些錢。

但為了兒子的幸福，她覺得一切都值得。

看著銀行卡里的數字，裴淑芬激動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她決定當天就去把尾款付了，讓這套房子徹底屬于兒子。

那天早上，裴淑芬特意穿了最好的衣服。

她要去做一件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臨出門前，她滿心歡喜地給志遠打電話。

"兒子，媽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志遠在電話那頭問："什么好消息啊，媽？"

"今天我就把房子的尾款付了，你們的新房就徹底是咱們的了！"

裴淑芬的聲音里充滿了自豪和喜悅。

志遠聽了卻有些緊張："媽，這事您跟琳娜說過嗎？"

"這還用說什么？這是給你們的婚房啊！"裴淑芬理所當然地說。

恰好華琳娜就在志遠旁邊，她聽到了這通電話。

華琳娜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

她一把搶過志遠的電話，語氣激動地對著話筒說道："阿姨，您能有點邊界感嗎？"

電話那頭，裴淑芬手里的存折差點掉在地上。

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一直溫順懂事的姑娘會突然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什么？什么邊界感？"裴淑芬的聲音開始顫抖。

華琳娜的眼中含著淚水，聲音哽咽："阿姨，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必須要說..."

志遠驚慌地想搶回電話，華琳娜卻死死抓著不放。

"你要說什么？你給我說清楚！"電話里傳來裴淑芬急切而憤怒的聲音。

華琳娜深吸一口氣，她即將說出一個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秘密...

"阿姨，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