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謝家破產時,是我救了流落街頭的謝邊果。
我傾盡全力幫她,甚至把我的全部身家給了謝邊果。
終于,謝邊果帶領謝家東山再起,她也因此嫁給了我。
從前的校園女神,竟然成為了我的妻子,我為此高興得天天圍著她轉。
縱使她對我愛答不理的,我卻始終堅信,只要我努力了解她,始終對她好,她總會發現我的好的。
一如往常,我在接她下班的路上,突遭一群人勒財索命。
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快跑,不要管我。
而謝邊果卻抱著另一個男人的衣服,呵斥我不要吵到他。
我盯著那件衣服看了許久。
一拳拳打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
可我卻把那件衣服完整的記下了。
我躺在病床上,望著天花板,神經就像被人抽了一下的疼。
我身上的傷疤可以很快就被醫治好,但是我的記憶完全不會被抹殺掉。
謝邊果,這就是你不愿意親近我的原因嗎?
01
謝邊果從小就是個清冷女神。
膚白貌美,但是話很少,從來沒人見過她怎么笑。
有的人為了得到她的聯系方式,甚至伸手拉住她不讓她走。
從小到大,喜歡她的人那可真是不計其數,但是真正能夠接近她的人,一根手指頭也數得過來。
我對那一天記憶頗深。
我的妻子謝邊果,被人碰到就羞憤得俏臉通紅,眉眼之間的清純與清冷,在這一瞬間突然多了幾分嫵媚。
我徹底移不開眼了。
從此,我的心底就住下了一個女人。
可是結婚后,謝邊果從來不愿意和我親近。
她每天不是把自己困在工作臺,就是留在書房根本不出門。
以前也就算了,現在結婚了竟然還要我獨守空房。
我徹底忍不住了,趁她上班的時候直接沖到了她的公司。
“您不能進,哎,你不能進去!”
我不顧秘書們的勸阻,徑直走了進去。
門一推開,我就看到一向冷淡沒有笑容的妻子,竟然眉眼含笑,溫柔地撫摸著躺在她腿上睡著的男人。
她的雙手仔細地劃過男人的鼻尖、嘴唇,目光柔和。
就連我在外頭和秘書們爭執了那么久,她也是無動于衷。
就像現在,我都快要站在她面前了,謝邊果還是不肯抬起頭看我一眼。
一股無名的怒火急沖沖穿過我的嗓子眼。
我已經完全無法遏制住胸腔的怒氣,雙手狠狠地攥緊,掌心留下一道道半月型印記。
趁著她還不舍得從男人臉上移開,我目光直接地落在那個男人臉上。
看清楚人臉,我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謝朝陽。
那可是害得他們謝家家破人亡的小三的孩子!
此情此景,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謝邊果她不是天生就清冷的,她也不是天生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那是有了喜歡的人,隨意其他人就無所謂了!
而我,就是那個其他人。
一個幫了她東山再起的其他人!
可他謝朝陽呢?
一個私生子,幫著小三的媽害死了他們謝家。
我算什么?
水印嗎?
我在她身邊站了許久,謝邊果好像看不到我似的,壓根沒回頭。
苦苦等了她半小時后,我徹底死心。
“我和你走,但是我有要求。”
02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沒有等到對面人的回答,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不停,鬢角的汗珠一串接著一串滑落。
終于,聽筒對面的人回話了。
“無論你說什么,我都會滿足你。”
我松了一口氣,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回答她:“我要離婚。”
對面發出“嗷”一聲的刺耳叫喊,我連忙把手機移開耳朵。
“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眉頭緊鎖,不明白這是什么反應。
“你什么意思?”
“哎呦,我早就說啦,清冷白月光女神不適合你,快來姐姐的懷抱吧,溫暖著呢!”
聽筒那邊傳來的每一個字,都讓我的心為之一顫。
我的聲音不自覺結巴了一下,“我只是想和她離婚,又沒說和你在一起。”
我故作輕松,心里卻突然打了退堂鼓。
早知道,我就不找她幫忙了。
這么多年下來,我的資源就是她謝邊果的資源。
結婚之后,我的錢,也成了她的了。
我把太多的時間都浪費在謝邊果身上,現在的我,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現在竟然……竟然還得求別人幫我,我才能夠離開。
求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好好好,我知道了。快來打飛的找姐姐吧!”
她給了我一張飛機票,一周后直飛國外,這是生怕我中轉的時候偷偷跑了啊!
我就是在國外長大的,只要我這一周不表現出任何的異常,我立馬就能逃離。
晨光熹微。
我醒來時,謝邊果終于回家了。
她不是那種會工作一晚上的女強人,她只是不愿意和我在一個屋檐下同吃同住罷了。
謝邊果穿著一身黑西裝,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看到我時,謝邊果甚至不會把視線多放在我身上一秒。
還是我不甘心,故意捂住身上的傷口,順勢拉住她的手腕。
許是沒想到我會有這個動作,謝邊果驚得立馬后退一步,眉眼間帶上了幾分慍怒。
“你干什么?”
謝邊果迅速甩下我的手腕,我被這一股的扭痛震得齜牙咧嘴。
見我不回話,謝邊果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她的眉眼再次恢復了那副清冷的模樣。
就在她要踏出別墅的時候,我開口叫住了她,"等一下!"
“我警告你,今天有重要會議,不要糾纏我。”
糾纏?
我只是叫住你一次,你就覺得我在糾纏。
那謝朝陽呢?
這個世界那么大,他別的地方不去非要跑到你的辦公室里,你就不覺得麻煩?你就不覺得是在糾纏了嗎?
我心里泛著止不住的酸痛。
她的心就像一把彎刀,毫無預兆地刺入我的心,隨后就要一下又一下地剜開。
我笑得艱難,“我沒別的意思,你別多想。”
“我只是想說,你的衣服不適合這種香水,談合作的劉總最討厭這股味道了。”
這個味道,只有謝朝陽才會喜歡。
甜膩又嗆鼻子。
我這一句話總算讓謝邊果有了點反應。
低頭問了問袖口,蹙眉道:“我知道了,你能走了嗎。”
謝邊果下了逐客令。
我無奈苦笑著。
是啊,我就是個客人。
我早就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