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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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你怎么不說話？不喜歡這房子嗎？"王秀芳笑著問。

她興奮地看向兒子陳浩和未來兒媳林婉兒，等待著他們的感激涕零。這套房子她看了三遍，地段好，戶型佳，正適合小兩口結婚后居住。

林婉兒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種王秀芳看不懂的復雜情緒。

"阿姨，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林婉兒的聲音很平靜。

"什么問題？"

"您有沒有點邊界感？"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瞬間讓售樓處的空氣凝固了。王秀芳愣在原地，手里的銀行卡差點掉在地上。

她盯著林婉兒，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自己掏出全部積蓄給他們買房，換來的竟然是這樣一句話？

01

"你覺得給兒子買房是越界？那什么不叫越界？"

王秀芳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是她第一次被人當面質疑自己的行為，而質疑者竟然是即將成為自己兒媳的人。

林婉兒點點頭，"是的，這就是越界。陳浩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能力，您應該征求我們的意見，而不是擅自做主。"

售樓處的銷售小姐站在一旁，表情尷尬。她見過很多買房的家庭，但像這樣當場翻臉的還是頭一次遇到。

王秀芳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打量著林婉兒，這個26歲的女孩長相清秀，身材纖細，穿著簡單但有品味。從外表看，完全是個溫和的人，可剛才說出的話卻如此尖銳。

"婉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王秀芳努力讓聲音聽起來平和，"我是陳浩的母親，我想為他買房子，這很正常吧？"

"正常嗎？"林婉兒反問，"您有問過陳浩想要什么樣的房子嗎？想住在哪個區域嗎？我們的經濟能力能承擔什么價位的房子嗎？"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王秀芳有些措手不及。確實，她沒有詢問過這些。她只是覺得這個樓盤不錯，價格也在承受范圍內，就決定買下來。

陳浩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婉兒，我媽是好心，你別這樣說她。"

"我知道阿姨是好心。"林婉兒轉向陳浩，"但好心不等于做對事。陳浩，你覺得這樣合適嗎？你媽替我們做了所有決定，我們就像兩個沒有主見的孩子一樣。"

王秀芳聽到這話，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冒。她攢了半輩子的錢，就是為了讓兒子過得好一點，現在卻被說成是干涉他們的生活。

"林婉兒，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在我看來，家人之間互相幫助是天經地義的事。"王秀芳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幫助和控制是兩回事。"林婉兒毫不退讓，"真正的幫助是在我們需要的時候給予支持，而不是替我們做決定。"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王秀芳的怒火。

"控制？你說我控制？"王秀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花118萬給你們買房子，你說我控制？"

整個售樓處的人都看向了她們這邊，王秀芳感覺自己的臉燒得發燙。她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這樣失態過。

林婉兒看著王秀芳憤怒的樣子，語氣依然平靜，"阿姨，您冷靜一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這個問題。"

"沒什么好談的！"王秀芳憤怒地收起銀行卡，"既然你覺得我多管閑事，那這房子我不買了！"

她轉身就要走，陳浩急忙拉住她。

"媽，您別生氣，我們坐下來好好說。"

"說什么？"王秀芳甩開兒子的手，"她都把話說得這么明白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林婉兒看著這一幕，心里也有些不忍。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得這么僵，但有些話她必須說清楚。

"阿姨，我真的沒有惡意。"林婉兒走上前，"我只是希望我們之間能有一些基本的邊界。"

"邊界？"王秀芳轉過身，眼中含著淚水，"我是他媽，你是他未來的老婆，我們之間需要什么邊界？"

這個問題讓林婉兒沉默了片刻。她知道王秀芳不會理解自己的想法，但她還是決定說出來。

"需要的，阿姨。每個人都需要獨立的空間，都需要自己做決定的權利。您這樣做，實際上是在剝奪我們的這種權利。"

王秀芳聽到這話，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巨大的沖擊。在她的認知里，父母為子女著想是天經地義的，現在卻被說成是剝奪權利。

"你們的權利？"王秀芳苦笑，"你們有什么權利？你們兩個人一個月賺多少錢？要攢多少年才能買得起房？"

這句話戳中了陳浩的痛處。他和林婉兒都是普通上班族，月薪加起來不到兩萬，要靠自己買房確實很困難。

"媽，您別這么說。"陳浩有些尷尬。

"我說錯了嗎？"王秀芳看向林婉兒，"你一個月賺多少錢？一萬二？你知道這118萬對我們意味著什么嗎？這是我和你陳叔叔攢了20年的錢！"

林婉兒被這個數字震撼了。她知道這對老夫妻不容易，但她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我理解您的辛苦，但這不能成為您替我們做決定的理由。"

"那你說，我該怎么做？"王秀芳紅著眼睛問，"看著你們租房子?。靠粗銈優榱朔抠J愁眉苦臉？"

林婉兒看著王秀芳痛苦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動搖。但她想起了自己的過往經歷，又堅定了決心。

"阿姨，有些事情必須我們自己承擔。"

"為什么？"王秀芳不解地問，"為什么一定要自己承擔？家人不就是要互相幫助的嗎？"

這個問題讓林婉兒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些事，想起了自己為什么會變得如此敏感。

"因為...因為有些責任不能轉移。"林婉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王秀芳敏銳地察覺到了林婉兒語氣的變化，她感覺這個女孩似乎有什么隱情。

02

"什么責任不能轉移？"

王秀芳盯著林婉兒的眼睛，試圖從中讀出什么信息。她發現這個女孩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那種痛苦很深，很真實。

林婉兒避開了王秀芳的目光，"沒什么，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獨立一些。"

"獨立？"王秀芳冷笑，"你26歲了，確實應該獨立。但獨立不意味著拒絕家人的幫助。"

陳浩看著兩個最重要的女人之間的對峙，心里很矛盾。他理解母親的好意，也能感受到林婉兒的堅持，但他不明白為什么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婉兒，我媽真的是為了我們好。"陳浩試圖調解，"這房子位置不錯，價格也合理，我們接受她的幫助有什么不對嗎？"

林婉兒看著陳浩，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陳浩，你覺得這樣好嗎？什么都讓你媽安排，什么都聽你媽的？"

"我沒有什么都聽我媽的。"陳浩有些急了，"但這件事上，我覺得她做得對。"

"對？"林婉兒的聲音提高了，"她有征求過我們的意見嗎？有問過我們想要什么樣的房子嗎？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嗎？"

這連續三個問題讓陳浩啞口無言。確實，母親從頭到尾都沒有詢問過他們的想法，她只是按照自己的判斷做決定。

王秀芳看著兒子被問得說不出話，心里更加憤怒，"我考慮你們的感受？我花118萬給你們買房，你們不感激就算了，還要指責我？"

"我沒有指責您，我只是希望您能理解我們的想法。"林婉兒努力控制著情緒。

"你的想法我很清楚。"王秀芳冷冷地說，"你就是覺得我這個婆婆管得太多，對不對？"

林婉兒沉默了，因為王秀芳說的確實是她心里的想法。

"我說對了，是不是？"王秀芳看著林婉兒的表情，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你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對我很冷淡。我以為是你性格內向，原來是因為你覺得我多管閑事。"

"阿姨，不是這樣的..."

"就是這樣的！"王秀芳打斷了林婉兒，"你心里根本就看不起我們這個家庭，對不對？"

這個指控讓林婉兒震驚了，"我從來沒有看不起您！"

"沒有？"王秀芳冷笑，"那你為什么要拒絕我的好意？為什么要說我沒有邊界感？"

"因為我不想欠人情！"林婉兒突然爆發了，"我不想因為接受了您的幫助，就要一輩子聽您的安排！"

這句話讓售樓處里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王秀芳呆呆地看著林婉兒，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和的女孩會說出如此直白的話。

"你...你說什么？"王秀芳的聲音在顫抖。

林婉兒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分了，但話已出口，收不回來了，"對不起，阿姨，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就是那個意思！"王秀芳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你覺得我會用這118萬來控制你們，對不對？"

林婉兒看著王秀芳流淚的樣子，心里也很難受，"阿姨，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夠了！"王秀芳擦掉眼淚，"我現在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想嫁進我們家。你覺得我們家配不上你，對不對？"

"不是的，阿姨！"

"就是的！"王秀芳憤怒地說，"我調查過你的背景，林婉兒。你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家庭條件很好。你從小接受的是精英教育，當然看不起我們這樣的普通家庭。"

這句話讓林婉兒徹底震驚了。王秀芳居然調查過她的背景？

陳浩也愣住了，"媽，您調查婉兒？"

"我當然要調查！"王秀芳理直氣壯地說，"我兒子要結婚了，我不了解一下未來兒媳的情況怎么行？"

林婉兒感覺自己的隱私被人侵犯了，"您有什么權利調查我？"

"我有什么權利？"王秀芳冷笑，"我是陳浩的母親，這就是我的權利！"

"您這樣做已經嚴重越界了！"林婉兒憤怒地說。

"越界？"王秀芳突然笑了，那笑聲中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情緒，"林婉兒，你知道我還調查出了什么嗎？"

林婉兒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王秀芳從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你想不想知道，我都發現了什么？"

看到那個文件夾，林婉兒的雙腿開始發軟。她知道，自己最不愿意面對的過去，可能要被揭開了。

陳浩看著林婉兒驚恐的表情，心里也開始不安，"媽，您到底調查出了什么？"

王秀芳看著林婉兒恐懼的樣子，心里涌起一種復雜的情緒。她原本只是想了解一下這個未來兒媳的基本情況，沒想到會發現那么多秘密。

"婉兒，你要不要自己說，還是讓我來說？"王秀芳的聲音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錘子一樣敲在林婉兒的心上。

林婉兒看著王秀芳手中的文件夾，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個夜晚，想起了那場改變她人生的車禍，想起了那個再也不會回來的人。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

03

"你想知道什么？"林婉兒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見。

王秀芳打開文件夾，拿出一張照片，緩緩放在桌子上。

"你認識這個人嗎？"

林婉兒看向照片，整個人如遭雷擊。照片上的男人正是李明軒——那個她以為已經徹底埋葬在記憶深處的人。

陳浩也湊過來看照片，"這是誰？"

王秀芳沒有回答陳浩，而是盯著林婉兒的臉，"婉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承認了。"

林婉兒的手開始顫抖，她想要掩飾什么，但王秀芳的眼神讓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勞的。

"阿姨，您想說什么？"

"我想說的很簡單。"王秀芳的聲音變得冰冷，"李明軒，28歲，三年前在一場車禍中死亡。車禍發生時，你坐在副駕駛座上。"

這句話如同炸彈一般在售樓處爆炸，陳浩震驚地看著林婉兒。

"婉兒，這是真的嗎？"

林婉兒無法回答，她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王秀芳繼續說道："更有趣的是，車禍發生前一個小時，你們剛從民政局出來。本來要領結婚證，但最后沒有領成。"

"夠了！"林婉兒終于崩潰了，"求您不要再說了！"

"為什么不能說？"王秀芳步步緊逼，"因為你覺得羞恥嗎？還是因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浩看著林婉兒痛苦的樣子，想要上前安慰，但王秀芳攔住了他。

"等等，陳浩。"王秀芳看著林婉兒，"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情。林婉兒，你要不要告訴我兒子，李明軒為什么會死？"

這個問題讓林婉兒徹底絕望了。她看著王秀芳，眼中滿是恐懼和哀求。

"求您了，不要說..."

"不要說什么？"王秀芳冷笑，"不要說他是因為你才死的嗎？"

聽到這句話，陳浩徹底震驚了，"婉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婉兒看著陳浩震驚的表情，知道一切都完了。她最害怕的時刻終于到來了。

王秀芳看著林婉兒絕望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了。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決定說完。

"陳浩，你想知道你的未婚妻隱瞞了什么嗎？"

就在這時，林婉兒突然站起身，沖向了售樓處的門口。但她剛跑到門邊，就聽到身后傳來王秀芳的聲音：

"林婉兒，你以為逃跑就能解決問題嗎？你以為不面對過去，就能擁有未來嗎？"

林婉兒停下腳步，身體在劇烈地顫抖。

王秀芳走到她身后，聲音變得溫和了一些，"婉兒，回來吧。有些事情，我們必須說清楚。"

林婉兒慢慢轉過身，眼中滿含淚水，"阿姨，求您放過我好嗎？"

"我不是要為難你。"王秀芳說，"我只是想保護我的兒子。"

"保護他？"林婉兒苦笑，"您覺得我會傷害他嗎？"

"會的。"王秀芳毫不猶豫地說，"如果你不誠實面對過去，你一定會傷害他。"

這句話讓林婉兒徹底崩潰了，她跌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陳浩再也忍不住了，他沖到林婉兒身邊，"婉兒，不管發生過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王秀芳看著這一幕，心情復雜。她知道自己的方法可能過于激烈，但她必須知道真相。

"陳浩，你先別急著表態。"王秀芳說，"等你知道了真相，再決定要不要和她在一起。"

"我不需要知道什么真相！"陳浩憤怒地說，"我愛的是現在的婉兒，不是她的過去！"

"真的嗎？"王秀芳冷笑，"那我告訴你，她和李明軒的關系，以及李明軒的死因，你確定你不想知道嗎？"

這個問題讓陳浩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中。作為男人，他確實想知道林婉兒的過去；但作為愛人，他又不想讓她痛苦。

林婉兒抬起頭，看著陳浩糾結的表情，心如死灰。她知道，如果不說出真相，這件事永遠不會結束。

"好吧。"林婉兒擦干眼淚，緩緩站起身，"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您。"

王秀芳看著林婉兒決然的表情，突然有些后悔了。但話已至此，她只能繼續下去。

"那好，我問你，李明軒是怎么死的？"

林婉兒看著王秀芳，又看看陳浩，最后下定決心說出了那個埋藏了三年的秘密：

"他是為了救我才死的。但殺死他的人...是我。"

這句話在售樓處里炸響，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林婉兒，沒有人能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