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上海的秋天總是帶著一絲濕冷的溫柔,街道兩旁的梧桐樹葉在風中簌簌作響。
林若溪站在她位于浦東的公寓陽臺上,18樓的高度讓城市的喧囂變得遙遠而模糊。
她28歲,復旦大學金融學研究生,導師眼中的明日之星,論文總是被夸邏輯縝密。
她的生活表面光鮮,朋友圈里滿是精致的咖啡館照片、學術會議的合影,還有她那只名叫“芝麻”的布偶貓。
但每當夜幕降臨,她獨自站在陽臺上,凝視遠處陸家嘴的燈火,眼神里總有一抹無人察覺的空洞。
若溪的父母住在江蘇老家,普通的工薪家庭,省吃儉用供她讀到研究生。
他們最大的期望,就是女兒能在上海扎根,過上體面的生活。
若溪沒有辜負這份期望,大學畢業后,她考上復旦,還在一家知名投行實習,前途一片光明。
可她總覺得,生活像一幅缺了角落的拼圖,表面完整,卻總有種說不出的缺失。
她的丈夫顧明澤,是她在研究生入學時認識的,斯文儒雅,笑容溫和。
顧明澤比她大三歲,西裝總是熨得筆挺,舉止得體,像個從舊時光里走出的紳士。
他自稱是某科技公司的中層管理者,收入穩定,性格沉穩,懂得照顧人。
兩人的戀情平淡而自然,從圖書館的偶遇,到周末的電影約會,再到去年冬天的一場低調婚禮。
若溪的父母對這個女婿很滿意,覺得他可靠踏實,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
但若溪偶爾會感到,顧明澤的溫和背后,似乎藏著一層她無法觸及的距離。
婚后一年,若溪和顧明澤搬進了這套浦東的公寓,18樓,落地窗外是無邊的城市夜景。
顧明澤堅持租下這套房子,說是為了給若溪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
租金高得讓若溪有些不安,她提議換個便宜點的地方,省下的錢可以存起來。
顧明澤總是笑著搖頭,說:“若溪,你值得最好的,錢的事不用你操心。”
若溪起初覺得感動,但漸漸地,這種“一切有我”的態度讓她感到一絲壓迫。
顧明澤從不讓她接觸家里的財務,銀行卡、賬單、甚至他的手機密碼,她一概不知。
若溪試探著問過幾次,他總是輕描淡寫地岔開話題,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
她安慰自己,婚姻需要信任,或許顧明澤只是習慣掌控一切。
但這種掌控感,像一顆種子,悄無聲息地在她心底生根發芽。
若溪的研究生生活忙碌而充實,白天在學校上課、寫論文,晚上在投行實習到深夜。
顧明澤的工作似乎也很忙,經常出差,有時一走就是三五天。
他從不主動提起工作上的細節,若溪問起,他只說些無關緊要的事,比如“公司正在談一個新項目”。
若溪漸漸習慣了這種狀態,覺得成年人的婚姻或許就是如此,各自忙碌,彼此尊重。
但她開始注意到,顧明澤的手機總是靜音,屏幕朝下放在桌上。
有幾次深夜,她迷迷糊糊醒來,發現他在陽臺低聲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像在刻意回避。
她問他在跟誰通話,他只說是公司的事,語氣平靜,卻讓她感到一絲寒意。
一個周六的午后,若溪和大學好友張曉雯約在淮海路的一家咖啡館。
曉雯是若溪為數不多的閨蜜,性格直爽,做什么都風風火火。
兩人點了一壺伯爵茶,窗外的梧桐樹葉在秋風中輕輕搖曳,陽光灑在桌上。
曉雯一邊攪拌咖啡,一邊皺眉看著若溪,說:“你最近是不是瘦了?氣色也不太好。”
若溪笑了笑,說:“論文和實習太忙,可能是累的。”
曉雯盯著她,語氣認真:“若溪,我總覺得你婚后變了,像是少了點以前的靈氣。”
若溪愣了一下,低頭抿了一口茶,喉嚨里像堵了什么。
曉雯繼續說:“你跟顧明澤,到底怎么樣?他對你好嗎?”
若溪遲疑了一下,說:“他對我很好,真的,特別體貼。”
曉雯皺眉:“體貼?可我怎么覺得,他有點……太完美了,像是在演戲。”
若溪心頭一震,握著杯子的手微微收緊。
她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
曉雯壓低聲音,說:“上次我在商場看到他,跟一個男人見面,氣場特別奇怪,像是在談什么大事。”
若溪皺眉:“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吧,他經常要見客戶。”
曉雯搖頭:“若溪,我直覺他不像表面那么簡單,你最好留個心眼。”
若溪笑了笑,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說:“你想多了,他就是普通人。”
但曉雯的話,像一顆石子,打破了她心底的平靜。
那天晚上,若溪回到家時,顧明澤還沒回來。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懷里抱著芝麻,盯著墻上的掛鐘,指針已經指向凌晨一點。
顧明澤發了一條微信,說公司臨時有事,今晚不回來了。
若溪盯著手機屏幕,腦海里浮現出曉雯的話,心底的不安開始放大。
她起身,走進書房,站在顧明澤的書桌前,猶豫了片刻,打開了他的抽屜。
抽屜里只有一些文件、名片,還有一個她從沒見過的黑色筆記本。
她翻開筆記本,里面記錄了一些數字和地址,字跡潦草,像是某種代碼。
若溪皺眉,完全看不懂這些內容的含義。
她正想把筆記本放回去,手機突然震動,嚇得她差點把本子掉在地上。
是顧明澤的電話,她深吸一口氣,接了起來。
“若溪,你睡了嗎?”顧明澤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溫和。
若溪穩住情緒,說:“還沒,剛在看書,你呢?”
顧明澤笑了笑:“還在公司,忙完就回去,你早點休息。”
掛斷電話后,若溪坐在書房里,久久沒有動。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翻顧明澤的東西,但那種不安感,像潮水一樣涌上來。
她開始回憶結婚這一年,顧明澤的每一個細節,似乎都在被一層迷霧籠罩。
接下來的幾天,若溪開始有意無意地觀察顧明澤。
她發現,他每次出差回來,行李箱里總是空空蕩蕩,只有幾件換洗衣服。
有一次,她忍不住問:“你出差都不帶文件的嗎?”
顧明澤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現在都電子化了,文件都在云端。”
若溪點點頭,沒再追問,但心里的疑慮卻越來越重。
她開始留意他的通話記錄,發現他經常跟一個陌生號碼聯系,每次通話時間都很短。
她試著撥過那個號碼,但對方始終關機。
若溪覺得自己像個偵探,卻又覺得自己可笑。
她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太敏感,才會把一切都想得那么復雜。
但就在她試圖說服自己時,一個意外的發現,讓她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那天,她在顧明澤的外套口袋里,找到了一張皺巴巴的名片。
名片上沒有公司名稱,只有一個名字:李澤昊,還有一個電話號碼。
若溪盯著那個名字,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她用手機查了這個號碼,結果發現,它和顧明澤常聯系的那個陌生號碼一模一樣。
若溪的心跳加速,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她不知道這個李澤昊是誰,但她隱隱覺得,這個名字背后,藏著顧明澤不愿讓她知道的秘密。
若溪的母親突然從老家來上海,說是想看看女兒的生活。
若溪有些意外,但還是高興地接母親到家里住幾天。
母親是個典型的傳統女性,話不多,總是忙著收拾屋子,給若溪做她愛吃的紅燒肉。
看著母親忙碌的身影,若溪心里一陣酸澀,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跟父母好好聊過。
晚上,母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芝麻,笑著說:“若溪,你這日子過得真好,房子這么漂亮,明澤對你也好。”
若溪笑了笑,說:“媽,你別老夸他,他也就是普通人。”
母親嘆了口氣,說:“普通人好啊,踏踏實實過日子,比什么都強。”
若溪低頭,沒說話,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
母親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猶豫了一下,說:“若溪,你跟明澤,沒什么事吧?”
若溪一愣,忙說:“沒有,我們挺好的。”
母親點點頭,沒再追問,但那眼神里,分明帶著一絲擔憂。
母親住了三天,臨走前,拉著若溪的手,說:“若溪,婚姻不容易,有什么事,別憋在心里。”
若溪點點頭,眼眶卻有些發熱。
送走母親后,她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突然覺得這個家陌生得可怕。
周五的晚上,顧明澤難得早早回了家,帶了一束若溪最喜歡的百合花。
他笑著說:“最近太忙,忽略你了,今天陪你吃頓飯吧。”
若溪看著他溫柔的笑臉,心底卻一陣發冷。
她強迫自己笑了笑,說:“好啊,我去做點吃的。”
晚飯時,顧明澤像往常一樣,聊著無關緊要的話題,比如天氣、新聞,還有芝麻最近的趣事。
若溪低頭吃飯,腦子里卻全是那個名字:李澤昊。
她終于忍不住,放下筷子,看著顧明澤,說:“明澤,我有件事想問你。”
顧明澤微微一愣,笑著說:“什么事?這么嚴肅。”
若溪深吸一口氣,說:“李澤昊是誰?”
顧明澤的笑容僵住了,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
他沉默了幾秒,緩緩放下筷子,說:“你怎么知道這個名字?”
若溪盯著他的眼睛,說:“我看到了你的名片,那個號碼,你經常聯系。”
顧明澤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他笑了笑,說:“只是個生意上的朋友,沒什么特別的。”
若溪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顧明澤在撒謊。
她沒有再追問,而是起身,走向陽臺,推開玻璃門。
夜風吹來,帶著一絲涼意,她站在18樓的陽臺上,俯瞰著城市的燈火。
顧明澤跟了出來,站在她身后,低聲說:“若溪,你別多想,我沒騙你。”
若溪沒有回頭,聲音顫抖:“明澤,你到底是誰?”
顧明澤沉默了,空氣中只剩下風聲。
他終于開口,語氣低沉:“若溪,有些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若溪轉過身,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期待和恐懼。
顧明澤深吸一口氣,說:“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若溪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低頭一看,是曉雯發來的消息,只有一句話:“若溪,查到了……”
若溪點開消息,看到那個名字和身份的瞬間,愣住了。
她滿眼的不敢相信,緊緊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