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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賣員在河中救下一女子卻被拘7日,獲釋后他的做法讓人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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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案件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李陽騎著那輛吱吱作響的電動車,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夕陽灑在路面上,拖出長長的影子。

他瘦削的身子微微前傾,風吹得臉頰有些發麻。

三十出頭的年紀,皮膚卻被太陽曬得黝黑,像老樹皮似的。

李陽不愛說話,干活卻從不偷懶。

一天下來,送了幾十個包裹,腰酸得像被針扎。



“再送一單就回家。”他低聲嘀咕,抹了把額頭的汗。

家里還有一碗昨晚的剩飯等著他。

他想著,嘴角扯出一絲笑。

農村老家的爹媽,靠著幾畝薄田過日子。

李陽從小就知道,家里供他讀書不容易。

初中沒念完,他就收拾包袱,跟著村里人出去打工了。

“陽子,省著點花,家里還等著你寄錢呢。”

爹的話,總在他耳邊回響。

工地上搬磚那幾年,累得他腰都直不起來。

后來年紀大了,干不動重活,才換了份快遞員的差事。

這份活兒也不輕松,可李陽覺得,能多掙點就值了。

電動車拐進一條窄巷,最后一單送完,天已經擦黑。

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準備往回走。

河邊的小路安靜,只有水流嘩嘩的聲音。

李陽哼著小曲,心情難得輕松。

突然,一聲尖叫劃破了夜色。

“救命!有人掉水里了!”

李陽猛地剎住車,扭頭一看。

河面上,一個身影在撲騰,水花四濺。

“糟了,有人落水!”

他心跳得像擂鼓,腦子卻沒半點猶豫。

車子往路邊一扔,他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河邊。

“堅持住,我來救你!”他沖著水里喊。

冰冷的河水瞬間淹沒了他的褲腿。

李陽咬緊牙,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水冷得像刀子,刺得他渾身發抖。

他使勁劃水,朝那人游過去。

女子已經沒多少力氣,頭在水面上一沉一浮。

李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出渾身力氣往岸邊拖。

“別怕,抓緊我!”他喘著粗氣喊。

岸邊圍過來幾個人,七嘴八舌地喊著。

有人遞過來一根樹枝,有人掏出手機拍視頻。

李陽沒空管這些,只顧著把人往上拉。

終于,女子被拖上了岸,軟軟地癱在地上。

她咳嗽著,吐出幾口水,臉色蒼白。

李陽也爬上來,濕漉漉地喘著氣。

“你沒事吧?”他抹了把臉上的水,關切地問。

女子緩了緩,點點頭,沒說話。

“沒事就好。”李陽松了口氣,拍拍她的肩。

周圍的人鼓起掌來,有人喊:“小伙子,好樣的!”

李陽撓撓頭,咧嘴笑了笑。

他沒多想,覺得自己不過做了該做的事。

“我得走了,還有活兒沒干完。”



他擺擺手,拖著濕透的身子回到電動車旁。

衣服貼在身上,冷得他直打哆嗦。

他騎上車,哼著小曲回了家。

那一晚,他睡得格外踏實。

第二天一早,李陽照常起了床。

他熱了碗剩飯,簡單吃了口。

手機里多了幾條消息,都是同事發的。

“陽子,昨天你救人了?牛啊!”

他笑笑,沒當回事。

可還沒等他出門,門鈴響了。

他打開門,門口站著兩個警察。

“李陽是吧?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語氣冷冷的。

李陽愣住了,手里的碗差點沒拿穩。

“啥?走一趟?為啥?”他聲音有點抖。

“有人報警,說你昨天救人時,動了手腳。”

警察的話像一記重錘,砸得李陽腦子一片空白。

“動啥手腳?我救人!啥也沒干!”他急得臉都紅了。

可警察沒多說,只讓他配合調查。

李陽被帶上了警車,心像被刀絞一樣。

他坐在車里,腦子里亂糟糟的。

昨天的事一遍遍在眼前閃。

那女的明明沒事,他還問她好不好。

咋就成了這樣?

到了派出所,他被帶進一間小屋子。

桌子對面,警察盯著他看。

“你老實交代,昨天到底干了啥?”警察問。

“我啥也沒干!她落水,我跳下去救她!”

李陽急得拍桌子,手都拍紅了。

他一遍遍說,嗓子都啞了。

可警察只是記筆記,沒多說話。

“我真是冤枉的!”他喊,眼睛紅了。

外面,消息已經傳開了。

網上全是罵他的話。

“這種人渣,裝好人!”

“快遞員又咋了?人品不行!”

李陽的照片被人貼得到處都是。

連快遞站的同事,都開始對他指指點點。

“陽子,你真干了那事?”

老王皺著眉問,語氣里滿是懷疑。

“王哥,你也信?我咋可能干那種事!”李陽急得想哭。

可老王只是嘆口氣,走開了。

李陽的心,像掉進了冰窟窿。

他不明白,咋好心救人,反倒成了這樣。

他攥緊拳頭,指甲掐進肉里。

派出所的燈亮了一夜,他沒合眼。

“我就是救人,啥也沒干……”

他低聲念叨,眼淚終于掉下來。

這一拘,就是整整 7 日,他的生活瞬間陷入了黑暗的深淵。

李陽的家,藏在一個小山村的角落里。

村里的路坑坑洼洼,房子大多是土坯墻。

他家那間屋子,屋頂的瓦片缺了好幾塊。

下雨天,屋里就得擺滿盆接水。

“陽子,飯好了,快吃吧。”

娘的聲音從灶房傳出來,帶著點疲憊。

李陽小時候,飯桌上常常只有稀粥和咸菜。

他端著碗,偷偷看爹娘皺巴巴的臉。

“爹,娘,你們多吃點,我不餓。”

他把碗里的粥推過去,笑得靦腆。

可他心里清楚,家里連下頓飯都不一定有。

爹娘在地里忙活,累得腰都直不起。

可那幾畝薄田,收成總不夠填飽肚子。

李陽從小就懂,家里供他上學有多難。



學校離家遠,他得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

書包是娘用舊布縫的,課本也是撿哥哥用過的。

他成績好,老師常夸他有出息。

“陽子,好好念,將來帶爹娘過好日子!”

娘摸著他的頭,眼睛亮亮的。

可到了初中,家里實在掏不出學費了。

“娘,我不念了,我去打工。”

李陽咬咬牙,攥緊了拳頭。

他才十五歲,背著個破包,跟著村里的大叔走了。

城里的工地,像個大怪獸,吞噬了他的少年時光。

“新來的,搬快點,別磨蹭!”

工頭扯著嗓子喊,李陽低頭干活。

磚塊重得像石頭,壓得他肩膀生疼。

一天下來,汗水混著灰塵,糊住了眼睛。

晚上,他睡在工棚的硬板床上,疼得睡不著。

“再忍忍,攢夠錢就好了。”他小聲安慰自己。

可那幾年,腰傷悄悄找上了他。

搬不動磚了,他才換了份快遞員的活兒。

快遞站的日子,也沒輕松到哪去。

天一亮,李陽就得爬起來,收拾包裹。

夏天,太陽烤得柏油路冒熱氣。

他騎著電動車,汗水把衣服黏在背上。

“陽子,這單得快點,客戶催了!”

站里的老劉喊他,語氣急哄哄的。

李陽點點頭,蹬上車就走。

冬天更難熬,風像刀子割臉。

他的手凍得裂了口子,血絲滲出來。

可他從不抱怨,干完活還幫同事搭把手。

“陽子,你咋這么老實?”老劉拍拍他肩膀。

“干活不就圖個踏實嘛。”李陽笑笑,搓搓手。

他工資不高,省吃儉用,留一點給自己。

剩下的,全寄回了村里。

“爹,娘,記得去看看病,別舍不得。”

他每次打電話,都忍不住叮囑。

娘在電話那頭笑,說:“陽子,我們好著呢。”

可他知道,爹的咳嗽越來越重了。

李陽租的小屋,擠在城邊一條窄巷里。

屋子小得轉不開身,墻皮剝落了一大片。

床是塊木板,鋪上薄薄的褥子。

桌子角缺了個口,衣柜門吱吱響。

“夠住了,比工棚強。”他常這樣安慰自己。

屋里沒啥值錢東西,就一臺舊收音機。

晚上,他打開收音機,聽點老歌。

“總有一天,爹娘能住上好房子。”

他看著天花板,默默許愿。

快遞站的同事,都說李陽老實。

他不愛湊熱鬧,干完活就回屋。

“陽子,出去玩不?整天悶著干啥?”

小張喊他,笑得一臉燦爛。

“不了,我得歇著,明天還得早起。”李陽擺擺手。

他喜歡這份安靜,覺得日子有盼頭。

可誰也沒想到,麻煩來得這么快。

那天救人,他沒想那么多。

只覺得有人喊救命,他就得沖上去。

“我啥也沒干,咋就成了壞人?”

他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攥緊了手。

七天了,他被關在小屋子里。

每天都是問同樣的話,他答得嗓子都啞了。

“我救了她!她咋能這么說我!”

李陽紅著眼睛,聲音里滿是委屈。

外面的世界,已經亂成一團。

網上全是罵他的話,像刀子戳他心。

“這種人,裝啥好心!”

有人在網上寫,字字刺 大伙兒都信了。

李陽的電話沒人接,快遞站也沒人找他。

老劉給他發了條消息:“陽子,站里說讓你先別來了。”

李陽看著手機,眼淚啪嗒掉下來。

他攥著拳頭,指甲掐進肉里。

“我沒干那種事,我沒!”

他沖著空蕩蕩的屋子喊,聲音回蕩著。

可沒人聽,沒人信。

可如今,這飛來橫禍卻將他所有的努力和希望都擊得粉碎,被拘的這 7 日,更讓他的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未來一片迷茫。

林曉妍是鎮上有名的小美人。

她開了一家服裝店,店面不大卻收拾得挺漂亮。

她長得甜,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鎮上的人都說,她打扮時髦,像是城里來的。

“曉妍,這裙子真好看,咋賣?”

顧客問她,她總笑瞇瞇地回。

可那天晚上,她喝得有點多。

朋友聚會,酒一杯接一杯。

她晃晃悠悠往家走,路過河邊。

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掉進了水里。

河水冷得刺骨,她嚇得大喊救命。

李陽跳下來救她時,她腦子一片迷霧。

被拖上岸,她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沒事吧?”李陽問,聲音滿是關心。

“沒事……謝謝你。”她喘著氣,低聲說。

那會兒,她心里真挺感激的。

可回到家,事情全變了樣。

林曉妍的男友趙宇,歪靠在沙發上抽煙。

他頭發染得花花綠綠,脖子上掛條粗鏈子。

趙宇這人,鎮上誰都知道,游手好閑。

“曉妍,你說啥?有人救你?”他瞇著眼問。

林曉妍把事說了,趙宇眼珠子一轉。

“這可是個好機會!”他拍拍腿,笑得狡猾。

“啥機會?”林曉妍皺眉,不懂他在想啥。

“那家伙救你,碰你了吧?去報警,咱能要點錢!”

趙宇聲音壓低,像在說啥秘密。

林曉妍愣住了,手里的杯子抖了抖。

“可他救了我,咋能這樣?”她小聲嘀咕。

“救你咋了?現在誰信他!”趙宇撇撇嘴。

他湊近了,語氣硬起來。

“聽我的,準沒錯!”

林曉妍咬咬唇,腦子亂糟糟的。

最后,她還是點了頭。

第二天,她去了派出所,紅著眼說謊。

“那人救我時,動手動腳的……”她聲音小,頭低著。

警察記下筆錄,皺著眉看了她一眼。

“你確定?”警察問,語氣嚴肅。

“確定。”林曉妍攥緊手,硬著頭皮說。

派出所動作很快,當天就把李陽帶走了。

趙宇還不滿足,憋著更大的壞水。

他拿著手機,翻出那天路人拍的視頻。

“這視頻,得好好用用。”他嘿嘿笑著。

他剪了段李陽拉林曉妍上岸的畫面。

配上幾行字:“快遞員救人?哼,借機占便宜!”

視頻一發到網上,立馬炸開了鍋。

“這種人太惡心了!”有人評論。

“看著老實,背地里干這事!”還有人罵。

消息像長了翅膀,飛得到處都是。

李陽的名字,被按在地上踩。

他被關在派出所,啥也不知道。

“我沒干那種事!你們信我!”

他沖警察喊,嗓子都喊啞了。

可外面的世界,已經把他判了罪。

快遞站的老板聽說了,臉拉得老長。

“陽子這事,影響太壞了。”老板嘆氣。

“他不能在這干了,通知他吧。”

老板一揮手,李陽的飯碗沒了。

站里的同事,平時還跟他聊兩句。

現在,見了他都躲得遠遠的。

“陽子,你咋干出這事?”小張小聲問。

“我沒干!你們咋都不信我!”

李陽急得眼圈紅了,拳頭攥得緊緊的。

可小張只是搖頭,扭頭走開了。

更糟的還在后頭。

李陽租的那間小屋,房東也聽說了風聲。

“李陽,你這事鬧得我也不好辦。”

房東站在門口,語氣冷冰冰的。

“你趕緊搬走吧,東西我給你收拾好了。”

李陽還沒回來,房東就把他的行李扔到了門口。

破舊的被子和幾件衣服,堆在路邊。

路人走過,指指點點。

趙宇和林曉妍,躲在家里偷著樂。

“看見沒,網上都罵瘋了!”趙宇刷著手機。

“這回,咱穩賺一筆!”他笑得嘴都咧開了。

林曉妍低著頭,沒吭聲。

她心里有點慌,可趙宇的話壓著她。

“別多想,過了這村沒這店!”趙宇拍拍她。

他們沒想過,李陽的日子有多難。

這 7 日拘留,更是讓李陽的人生雪上加霜。

李陽從拘留所走出來,雨點打在他臉上。

天灰蒙蒙的,像一塊沉甸甸的布。

他站在門口,風吹得他單薄的衣服直抖。

“這七天,像是做了一場噩夢。”

他低頭看看手,手腕上還有被銬子磨紅的痕跡。

口袋里一分錢也沒有,手機早就欠費停了。

“這世上,還有誰會信我?”他喃喃自語。

他拖著沉重的腿,往出租屋的方向走。

雨水混著泥,鞋子踩得吧嗒響。

到了巷子口,他的心猛地一沉。

門口堆著一堆東西,破被子濕透了。

幾件舊衣服散在地上,被雨泡得皺巴巴。

“我的家……沒了。”

李陽蹲下身,手抖著撿起一件襯衫。

那是娘給他縫的,針腳歪歪扭扭。

“房東,你咋能這樣!”他低吼,眼淚掉下來。

路邊有人經過,斜了他一眼。

“那不是網上那人嗎?”有人小聲嘀咕。

李陽咬緊牙,把東西抱在懷里。

他不想待在這了,只想回家。

買了張最便宜的車票,他回了村。

村口的泥路,還是那么坑坑洼洼。

他背著包,低頭往家走。

可還沒進門,就聽見鄰居的議論。

“陽子咋干出那種事,丟人現眼!”

二嬸站在院子里,嗓門大得全村都聽見。

李陽攥緊拳頭,硬著頭皮推開家門。

屋里一股藥味,爹躺在床上,喘得厲害。

娘坐在床邊,眼圈紅紅的。

“陽子,你可算回來了!”娘撲過來,抱住他。

“娘,我沒事……”他聲音哽住了。

爹掙扎著坐起來,臉瘦得只剩骨頭。

“兒啊,村里人說你干了壞事,真是這樣?”

爹的聲音虛弱,眼睛卻死死盯著他。

李陽鼻子一酸,跪在床邊。

“爹,我沒干!我救了個女的,她反過來害我!”

他把那天的事一五一十說了。

從跳進河里,到被警察帶走。

“我咋會干那種事,我是您兒子啊!”

他攥著爹的手,眼淚滴在床單上。

爹嘆了口氣,拍拍他的手。

“我們信你,陽子,可這事咋辦啊?”

爹咳了兩聲,臉色更白了。

娘抹著眼淚,低聲說:“你爹氣得病了,藥都吃不下去。”

李陽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樣。

他守在床邊,腦子里亂成一團。

為了爹娘,他得撐下去。

可他不知道,路該咋走。

村里的日子不好過,閑話像風一樣刮。

他去地里干活,人都躲著他。

“陽子,你還有臉在這晃?”

隔壁的老王扛著鋤頭,語氣酸溜溜的。

李陽低頭沒吭聲,手里的鋤頭攥得更緊。

那天傍晚,他坐在院子里發呆。

天邊的云黑壓壓的,像要塌下來。

突然,一個影子站在門口。

那人穿件黑風衣,帽子壓得低低的。

“你是李陽?”聲音冷冷的。

李陽猛地站起,心跳得快蹦出來。

“你誰?找我干啥?”他皺眉問。

那人沒抬頭,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

“看看這個。”他把紙條塞進李陽手里。

李陽低頭一看,紙條上字跡潦草。

“想洗清冤屈,晚上10點,廢棄工廠見。”

“這啥意思?你到底是誰?”

李陽抬頭喊,可那人已經轉身走了。

他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

“去不去?會不會是圈套?”

他腦子里翻來覆去全是這個問題。

可他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啥好怕的?

“工作沒了,名聲沒了,我還能更慘?”

他攥緊紙條,眼里閃過一絲狠勁。

李陽站在街邊,風吹得他衣角亂晃。

人來人往,熱鬧得像個集市。

可他卻覺得,冷得像掉進了冰窟窿。

“這紙條,到底是福是禍?”

他攥著那張皺巴巴的紙條,手心全是汗。

一邊是怕,怕這又是個坑等著他。

“我都這樣了,還能更慘嗎?”

另一邊是希望,像火苗在他心里躥。

他想證明自己,想讓爹娘抬起頭。

“要是錯過了這機會,我還能咋辦?”

他低頭盯著地面,牙咬得咯咯響。

街上有人推著車經過,瞅了他一眼。

“那不是網上那家伙嗎?”

路人的話,像針扎進他耳朵。

李陽低頭,攥緊拳頭,快步走開。

他站在路口,猶豫了半天,終于下定決心。

“去!拼一把,哪怕是刀山火海!”

他狠狠吐出一口氣,眼里閃著光。

夜幕像塊黑布,蓋住了整個城市。

李陽揣著那張紙條,往廢棄工廠走。

路燈昏黃,影子被拉得老長。

“這地方,咋這么瘆人?”

他嘀咕著,心跳得像擂鼓。

工廠大門歪在一邊,吱吱響著。

他推開門,里面黑得啥也看不清。

月光從破窗子漏進來,照得地上斑駁。

廢鐵堆成小山,機器上全是銹。

“這影子,咋跟鬼似的?”

李陽咽了口唾沫,腿有點軟。

他攥緊手,硬著頭皮往里走。

每踩一步,地上就吱吱響。

他眼睛瞪得老大,四處掃著。

突然,廢鐵堆后閃出一個人影。

“誰!”李陽嚇得差點跳起來。

他后退一步,手撐在墻上。

那人慢慢走過來,步子不緊不慢。

月光照在他臉上,滿是皺紋,像老樹皮。

他摘下帽子,露出一雙銳利的眼。

“你是李陽?”那人聲音低沉。

“你是誰?紙條是你給的?”

李陽皺眉,聲音里帶著點抖。

那人點點頭,嘴角扯出一絲笑。

“我叫老陳,當過記者。”

他頓了頓,眼神掃過李陽。

“你的事,我聽說了,里頭有貓膩。”

李陽愣住了,心跳得更快了。

“貓膩?啥意思?”他急忙問。

老陳蹲下身,從兜里掏出個小本子。

“我查了些東西,不簡單。”

他翻開本子,指著一行字。

“林曉妍和她那男友,最近跟個放債的混在一起。”

老陳聲音壓低,像怕被人聽見。

“放債的?”李陽瞪大眼。

“對,那家伙不是啥好人,專干缺德事。”

老陳皺眉,語氣里帶著點火氣。

“我瞧著,他們仨鬼鬼祟祟,肯定憋著壞水。”

李陽聽著,腦子里像炸開了花。

他眼睛一亮,像抓住了啥。

“陳叔,你是說,他們害我有目的?”

他聲音發顫,手攥得死緊。

老陳點點頭,合上本子。

“我查了半個月,八九不離十。”

他抬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李陽。

李陽喉嚨一緊,眼淚差點掉下來。

“陳叔,我真沒干那種事!”

他抓住老陳的手,激動得手直抖。

“我救了她,可她害我!這幾天,我過得像死了一樣!”

他聲音哽住了,帶著哭腔。

老陳看著他,眼神軟了點。

“孩子,我信你。”

他站起身,拍拍李陽的肩。

李陽低頭,淚水啪嗒掉在鞋上。

“沒人信我,爹娘病了,村里人都罵我……”

他擦了把臉,聲音越來越小。

老陳嘆口氣,皺紋更深了。

“這世道,有時候就是不公平。”

他頓了頓,語氣硬起來。

“可咱不能認輸,得把真相挖出來!”

李陽抬頭,眼里多了點光。

“陳叔,你能幫我?”他問,小心翼翼。

老陳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孩子,別怕,咱們一起把這事兒弄個水落石出,還你清白。”

李陽跟老陳蹲在街角,眼睛盯著林曉妍的服裝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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