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村里組織相親大會，來了9個姑娘。

8個年輕漂亮的很快被人搶光，只剩下角落里那個28歲的王秀芳無人問津。

"大海，那個姑娘你別碰，她情況復雜。"媒人劉嬸悄悄提醒。

"復雜什么？"張大海好奇地問。

"總之你聽我的，別的隨便挑，就是她不行。"

可張大海偏偏不信邪，主動走向了那個被所有人避開的女人。

他以為自己只是撿個便宜，哪知道這一"撿"，撿出了天大的秘密。

01

春節剛過，張大海就被母親逼得快要瘋了。

"大海啊，你都二十五了，別人家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還在這里混日子！"母親端著洗菜盆，一邊洗白菜一邊數落他，"隔壁村的劉二狗比你小兩歲，人家孩子都會叫爸爸了。"

張大海坐在院子里修椅子，手里的刨子停了停，"媽，我這不是沒遇到合適的嗎？"

"合適？你眼光比天還高！"母親把菜盆往地上一放，"村支書說了，下個月村里要組織相親大會，十里八村的姑娘都會來，你必須去！"

張大海嘆了口氣。他知道母親的脾氣，這事是躲不過去了。

一個月后的周六上午，村委會大院里熱鬧得像過年一樣。彩色拉花掛滿了院子，大紅橫幅上寫著"青年聯誼相親大會"幾個大字。幾張長桌拼在一起，上面擺滿了瓜子花生和糖果。

張大海穿著母親給他買的新襯衫，頭發也打了發膠，看起來比平時精神了不少。他有些緊張，手心都出汗了。

村支書老王拿著喇叭喊："大家安靜一下！今天來參加相親的小伙子有十二個，姑娘有九個。都是咱們附近村子的好青年，大家不要緊張，就當交朋友！"

張大海環顧四周，發現來的小伙子確實不少。有在城里打工的，有在家種地的，也有開小賣部的。大家都穿得整整齊齊，顯然都很重視這次機會。

九個姑娘坐在一排椅子上，有的低著頭害羞，有的大方地和大家打招呼。張大海一個個看過去，心里暗暗評價著。

坐在最左邊的是隔壁村的小翠，十九歲，長得白凈可愛，是村里有名的美人。她身邊圍了三四個小伙子，都在想方設法和她說話。

第二個是本村的狗剩媳婦的妹妹，叫春花，二十二歲，在縣城服裝廠上班，穿著時髦，看起來很有城里人的樣子。

第三個第四個也都是二十出頭的姑娘，要么長得不錯，要么有份好工作，身邊都不缺追求者。

張大海看到最右邊角落里還坐著一個姑娘，看起來有些年紀，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她穿著樸素的藍色上衣，頭發簡單地扎成馬尾，正安靜地坐在那里，面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本書。

奇怪的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竟然沒有一個小伙子去和她搭話。

張大海覺得有些好奇。這個姑娘雖然年紀大了點，但看起來很有氣質，為什么大家都不理她呢？

媒人劉嬸走過來拍拍張大海的肩膀，"大海，看中哪個了？要不要我去幫你介紹介紹？"

張大海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個姑娘，"劉嬸，那個姑娘叫什么名字？"

劉嬸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臉色微微一變，"那個啊，她叫王秀芳，是......"

話說到一半，劉嬸停住了，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大海，你還是看看別的姑娘吧，她那個情況比較復雜。"

"復雜？什么復雜？"張大海更加好奇了。

劉嬸搖搖頭，"總之你聽我的，別的姑娘隨便挑，就是她......"

這時候村支書又拿起了喇叭，"現在開始自由交流時間，大家可以互相聊聊，了解了解！"

話音剛落，小伙子們就像潮水一樣涌向了那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小翠身邊更是圍了一圈人，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張大海看了看熱鬧的人群，又看了看安靜的王秀芳，心里做了個決定。他端起一杯茶水，朝著角落走去。

"你好，我叫張大海。"他在王秀芳面前停下，有些緊張地說。

王秀芳抬起頭看了看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你好，我是王秀芳。"

她的聲音很好聽，說話的語調也和其他姑娘不太一樣，聽起來很有文化的樣子。

張大海坐在她對面，"你在看什么書？"

王秀芳把書合上，張大海看到封面上寫著《詩經選注》四個字。

"隨便看看。"王秀芳說，"這種場合有些無聊，看書打發時間。"

張大海點點頭，"我也覺得有點鬧騰。那個...你是哪個村的？"

"前山村的。"王秀芳回答得很簡單。

"那挺遠的，怎么過來參加相親？"

王秀芳沉默了一會兒，"家里人安排的。"

兩人聊著聊著，張大海發現王秀芳真的很有學問。她能背很多詩，說話的時候用詞也很準確，和村里其他姑娘完全不一樣。

"你上過大學嗎？"張大海好奇地問。

王秀芳點點頭，"嗯。"

"那你現在做什么工作？"

"在家幫忙。"王秀芳的回答還是很簡短。

這時候，張大海注意到不遠處有幾個村民正在竊竊私語，時不時地朝他們這邊看看。他隱約聽到有人說："那個王秀芳......"

劉嬸也走了過來，對張大海使眼色，"大海，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張大海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去一下就回來。"

王秀芳點點頭，又拿起了書。

劉嬸把張大海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大海，我勸你還是別和她走得太近。"

"為什么？她人挺好的，有文化，說話也得體。"

"這個......"劉嬸欲言又止，"總之她的情況很特殊，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了的。你還年輕，別把自己陷進去。"

"到底什么情況？你倒是說清楚啊！"張大海有些著急。

劉嬸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才小聲說："她家的事情很復雜，而且她這個人...有些古怪。晚上經常一個人出門，也不知道去哪里。村里人都說她......"

"說她什么？"

"算了算了，我也不該傳這些閑話。"劉嬸擺擺手，"你自己看著辦吧，反正我是提醒你了。"

說完，劉嬸就走開了，留下張大海一個人站在那里，心里更加疑惑了。

他回到王秀芳身邊，發現她還在安靜地看書，好像剛才的一切都和她無關。

"你經常看書嗎？"張大海重新坐下。

"嗯，習慣了。"王秀芳抬起頭，"你呢？平時喜歡做什么？"

"我是木匠，平時就是做做家具，修修東西。"張大海有點不好意思，"和你比起來，我就是個粗人。"

"手藝人很好啊，能創造有用的東西。"王秀芳說，"比空談強多了。"

張大海心里一暖，覺得這個姑娘真的很不一樣。別的姑娘聽說他是木匠，都會露出一種失望的表情，只有她這樣說。

相親大會進行了兩個小時，其他八個姑娘都被小伙子們圍得水泄不通，有的已經互相留了聯系方式，準備進一步交往。只有王秀芳一直安靜地坐在角落里，除了張大海，沒有第二個人主動和她說話。

散場的時候，張大海鼓起勇氣說："王秀芳，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再見面聊聊嗎？"

王秀芳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好吧。"

她在一張紙上寫下了自己家的地址，遞給張大海，"如果你想清楚了，可以來找我。"

"想清楚什么？"

王秀芳笑了笑，沒有回答，轉身就走了。

張大海拿著那張紙，心里五味雜陳。這個王秀芳到底有什么秘密？為什么所有人都對她避而遠之？為什么她要說"想清楚了"？

他決定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

02

回到家后，張大海把那張紙條小心地夾在了書里。母親見他回來得這么早，就知道事情沒成。

"怎么樣？看中哪個姑娘了？"母親一邊做飯一邊問。

"有個叫王秀芳的，人不錯。"張大海在院子里繼續修他的椅子。

"王秀芳？"母親手里的鍋鏟停了停，"是前山村那個王秀芳？"

"對，你認識？"

母親的臉色變了變，"大海，那個姑娘你還是別接觸了。"

"為什么？今天好幾個人都這么說，到底怎么回事？"張大海停下手里的活，認真地看著母親。

母親嘆了口氣，"這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聽人說她家的情況很復雜。而且這個姑娘行為有些古怪，經常半夜三更地出門，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就這些？"

"還有啊，她都二十八了還沒嫁人，這本身就說明問題。"母親轉過身繼續炒菜，"好姑娘早就被人搶完了，哪能輪到你？"

張大海心里不服氣，"也許是她眼光高呢？"

"眼光高？"母親冷笑一聲，"大海，你聽媽的話，別去招惹她。咱們找個老實本分的好姑娘，安安穩穩過日子不好嗎？"

張大海沒有回答，但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越是別人不讓他接觸，他越是好奇。

第二天是周日，張大海起了個大早，按照紙條上的地址，騎著自行車往前山村趕。

前山村離他們村有十幾里路，要翻過兩座小山。路上他遇到了本村的老三，正趕著牛車從前山村回來。

"大海？你這是去哪兒？"老三停下牛車。

"去前山村辦點事。"張大海沒有說實話。

"前山村啊..."老三搓搓下巴，"你去那兒小心點，那個村子有些邪門。"

"邪門？什么意思？"

老三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前山村有個女的，叫什么秀芳來著，聽說她......"

"聽說她什么？"張大海心跳加快。

"算了算了，都是傳言，我也不該亂說。"老三擺擺手，"你自己小心就是了。"

說完，老三趕著牛車就走了，留下張大海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到了前山村，張大海很容易就找到了王秀芳家。那是村子最西頭的一座小院子，院門緊閉著，看起來很安靜。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誰啊？"里面傳來王秀芳的聲音。

"是我，張大海。"

門開了，王秀芳站在門口，看起來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昨天你說如果我想清楚了可以來找你，所以...我來了。"張大海有些緊張。

王秀芳看了他一會兒，讓開了門，"進來吧。"

走進院子，張大海發現這里很整潔，種著一些花草。房子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

"請坐。"王秀芳給他倒了杯茶，"你想清楚什么了？"

"我想清楚了，我想更了解你。"張大海誠懇地說，"雖然別人都說你的情況復雜，但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王秀芳沉默了一會兒，"別人都怎么說我？"

"說你...行為古怪，經常晚上出門。"張大海有些不好意思，"但我覺得這些都不重要。"

"是嗎？"王秀芳苦笑了一下，"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去參加相親大會嗎？"

"不知道。"

"因為我必須在今年內結婚。"王秀芳的聲音很平靜，但張大海聽出了一絲無奈，"家里人給我下了最后通牒。"

"為什么必須今年？"

王秀芳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來走到窗前，"張大海，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

"有文化，有氣質，很特別。"張大海老實地回答。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呢？"王秀芳轉過身看著他，"如果我有著你無法接受的秘密呢？"

"什么秘密？"張大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王秀芳走到他面前，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你真的想知道？"

"想。"

"好。"王秀芳點點頭，"今天晚上十點，你到村東頭的老槐樹下等我。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

"為什么要晚上？為什么不能告訴別人？"

"因為有些事情只能在晚上做。"王秀芳的聲音變得有些神秘，"如果你害怕，現在還來得及走。"

張大海咽了口唾沫，"我不怕。"

當天晚上，張大海吃過晚飯就借口出去散步，實際上是去前山村。他告訴母親要去隔壁村找朋友喝酒，可能會回來得晚一些。

九點半的時候，他就到了前山村東頭的老槐樹下。夜色很濃，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狗叫。

張大海等得有些緊張，不時地看看手表。正當他開始懷疑王秀芳會不會來的時候，樹后面傳來了腳步聲。

"你來了。"王秀芳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手里提著一個小包。

"你要帶我去哪兒？"張大海問。

"跟我來就知道了。"王秀芳朝村外走去。

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大概二十分鐘，來到了山腳下的一片樹林里。月光透過樹葉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影子。

"就是這里。"王秀芳在一棵大樹前停了下來。

張大海環顧四周，除了樹木什么都沒有，"這里有什么？"

王秀芳沒有回答，而是從包里拿出了一把小鏟子，開始在樹下挖起來。

"你在干什么？"張大海大吃一驚。

"挖東西。"王秀芳頭也不抬地說。

"挖什么東西？"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張大海看著王秀芳熟練地挖著土，心里越來越害怕。她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要大半夜跑到樹林里挖東西？

過了大概十分鐘，王秀芳的鏟子碰到了什么硬東西。她用手把土撥開，露出了一個小鐵盒子。

"找到了。"她把盒子拿起來，拍掉上面的土。

"這是什么？"張大海的聲音有些發抖。

王秀芳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些張大海看不清楚的東西。在月光下，那些東西閃著奇怪的光。

"這些...很重要。"王秀芳把盒子合上，重新裝進包里，"每個月我都要來取一次。"

"為什么？這到底是什么？"張大海再也忍不住了。

王秀芳站起來，拍拍手上的土，"張大海，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普通的農村姑娘，你會怎么想？"

"什么意思？"

"如果我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是......"

話說到一半，樹林里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兩個人同時緊張起來。

"有人來了。"王秀芳壓低聲音說，"快走。"

腳步聲越來越近，還伴隨著說話聲。

"就是這里，我看見他們往這邊來了。"

"王秀芳那個女的果然有問題，大半夜帶個男人到這種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