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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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醫生，我丈夫的手術怎么樣了？"劉敏焦急地問道，臉上寫滿擔憂。

"手術很成功，但..."孫醫生欲言又止，表情變得嚴肅。

"但什么？"劉敏的女兒李雨也緊張地上前一步。

"你們真的不知道嗎？"孫醫生深吸一口氣，"李先生...他的身體狀況，不像是正常的夫妻生活..."

劉敏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什么意思？"李雨不解地問。

"你父親的身體狀況顯示，他至少二十年沒有過正常的婚后生活了。"孫醫生嚴肅地說，"這在他這個年齡的男性中極為罕見，也是導致他某些健康問題的原因之一。"

01

青川市第一人民醫院ICU外的走廊上，劉敏坐在長椅上，眼睛通紅。兩天前，她的丈夫李國強突然在單位暈倒，被緊急送醫，現在正躺在手術室里。

"媽，別擔心，爸會沒事的。"李雨輕輕拍著母親的肩膀安慰道。今年32歲的李雨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在市里一家外企工作。得知父親住院的消息后，她立刻從城市另一端趕來。

劉敏點點頭，沒有說話。她今年57歲，在李國強住院前，她一直在社區醫院當護士長。盡管她已經從事醫療工作三十多年，但面對自己丈夫的病情，她卻出奇地慌亂。

"李國強家屬在嗎？"一位護士從ICU里走出來，大聲問道。

劉敏和李雨立即站起來。"我是他妻子，這是女兒。"

"患者情況穩定，但需要做進一步檢查。麻煩你們去前臺辦一下住院手續。"護士公式化地說道，然后轉身回到了ICU。

李雨扶著母親朝前臺走去。路上，她忍不住問道："媽，爸最近有什么不舒服嗎？怎么會突然暈倒？"

劉敏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平時很少說自己不舒服，就算有，也是吃點藥就過去了。"她停頓了一下，"你爸這人你知道，從來不喜歡去醫院。"

李雨嘆了口氣。父親的固執她再熟悉不過。李國強是青川市一家國企的中層干部，工作認真負責，但對自己的健康卻從不上心。

"家里有病歷本嗎？"前臺護士詢問。

"有。"劉敏從包里掏出一本已經泛黃的病歷本。

護士翻開病歷本，眉頭微皺："最近一次體檢是什么時候？"

"去年單位組織的。"劉敏回答。

"有報告嗎？"

劉敏搖頭："他從來不把這些帶回家。"

李雨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護士："需要我去他單位拿嗎？"

"最好能提供。醫生需要了解他的既往病史。"護士說道。

就在這時，劉敏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屏幕，是李國強單位的王主任。

"喂，王主任。"

"劉敏，國強怎么樣了？"王主任問道，聲音中透著關切。

"還在觀察。醫生說需要他去年的體檢報告，您能幫忙嗎？"

"沒問題，我現在就讓辦公室的同事送過去。對了，國強的保險資料我們也整理好了，一會兒一起送過去。"

"謝謝您，王主任。"

掛斷電話，劉敏長舒一口氣。至少醫療費用不用擔心了。

02

下午三點，李國強被推出了ICU，轉入了普通病房。醫生說他的情況暫時穩定，但需要做更多檢查來確定病因。

病房里，李國強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身上連著各種監測儀器。劉敏坐在床邊，默默地看著丈夫。

"媽，你去休息一下吧，我在這里陪爸。"李雨勸道。

劉敏搖搖頭："我沒事，你去醫院外面給你爸買點他喜歡吃的水果吧。"

李雨離開后，劉敏輕輕握住了李國強的手。這是他們結婚三十三年來，她很少做的動作。

李國強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微微睜開眼睛："我...這是在哪？"

"醫院。你在單位暈倒了，記得嗎？"劉敏松開手，語氣恢復了平時的平靜。

李國強試圖坐起來，但被劉敏按住了："別動，醫生說你需要靜養。"

"工作上還有..."

"王主任說都安排好了，你別操心。"劉敏打斷了他。

李國強躺回床上，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雨兒知道嗎？"

"知道，她剛出去買東西。"

又是一陣沉默。

"敏子，"李國強突然開口，"如果我有什么事..."

"別胡說。"劉敏語氣嚴厲地打斷了他，"醫生說只是一次小手術，沒什么大問題。"

李國強看著天花板，輕聲說："我們結婚這么多年，有些話我一直想說..."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劉敏站起身，"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雨兒回來了沒有。"

她快步走出病房，在走廊上深吸了幾口氣，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

他們的婚姻維持了三十三年，表面上看起來平靜如水，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那平靜下掩藏的是怎樣的暗流。

03

"爸，我進來了。"李雨輕輕推開病房門，手里提著一袋水果。

李國強聽到女兒的聲音，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雨兒，你來了。"

"當然要來，我們李家就你一個大老爺們，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媽可怎么辦？"李雨放下水果，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你媽呢？"

"去醫生辦公室問你的檢查結果了。"李雨拿出一個蘋果，開始削皮，"爸，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太累了？"

李國強看著女兒嫻熟地削著蘋果，笑了笑："不累，就是可能年紀大了，身體不如從前了。"

"那你以后要注意休息，別老是工作到那么晚。"

"知道了，知道了。"李國強的目光柔和下來，"雨兒，你和小張怎么樣了？"

李雨的手停了一下："我們分手了。"

"為什么？不是挺好的嗎？"

"就是...不合適。"李雨低下頭，繼續削蘋果。

李國強嘆了口氣："雨兒，爸不是要干涉你的生活，但你已經32歲了，該考慮成家的事了。"

"爸，我們聊點別的好嗎？"李雨有些不耐煩，"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自己的身體，而不是我的婚姻大事。"

李國強沒有再說什么，只是默默地接過女兒遞來的蘋果。

就在這時，劉敏推門進來，臉色有些凝重。

"醫生怎么說？"李雨問道。

"檢查結果還沒出來，但醫生說爸爸需要做一個小手術。"劉敏看了看李國強，又看了看女兒，"手術定在明天上午。"

"什么手術？嚴重嗎？"李雨緊張地問。

"不嚴重，就是...一個常規手術。"劉敏的語氣有些不自然。

李國強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吃著蘋果。

04

當晚，劉敏留在醫院陪護，李雨回家收拾了一些父親的換洗衣物。

老李家是一套普通的三居室，位于青川市的老城區。房子是李國強和劉敏結婚時買的，雖然不大，但勝在地段好，交通便利。

李雨推開父母臥室的門，習慣性地走向衣柜。然而，當她打開衣柜時，卻發現里面只有父親的衣物。

她有些疑惑，轉身走向另一個房間——那是多年前她搬出去后，母親開始使用的房間。

打開這個房間的衣柜，果然看到了母親的所有衣物。李雨皺了皺眉，不知從何時起，父母開始分房睡。

她隱約記得，在她高中時，父母就已經很少有親密互動，但她一直以為這只是中年夫妻的正常相處模式。

收拾好父親需要的物品，李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環顧著這個她成長的家。墻上掛著一家三口的合影，那是她大學畢業時拍的。

照片中，父親站在中間，左右各攬著母親和她，臉上是罕見的燦爛笑容。然而，仔細看去，母親的身體似乎有意與父親保持著一定距離。

李雨拿出手機，翻看著相冊中的家庭照片。奇怪的是，她幾乎找不到父母兩人的親密照片。就算是全家出游，父母也總是和她站在一起，而不是彼此依偎。

"這些年，他們到底怎么了？"李雨自言自語。

正當她沉思時，手機響了，是母親打來的。

"雨兒，你爸的睡衣和洗漱用品記得帶，還有他常吃的降壓藥，在廚房的小柜子里。"

"知道了，媽。"李雨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媽，你和爸爸...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怎么突然問這個？"劉敏的聲音平靜得不自然。

"我發現你們分房睡..."

"那只是因為你爸打呼嚕，影響我休息。"劉敏迅速解釋道，"別多想，快點過來吧，醫院這邊還有事要處理。"

掛斷電話，李雨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母親的解釋太過牽強，父親的呼嚕聲并不嚴重，她小時候住在隔壁房間都幾乎聽不見。

收拾好東西，李雨鎖上家門，驅車返回醫院。一路上，她的腦海中浮現出父母多年來的相處模式：禮貌而疏遠，像是同住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05

第二天一早，李國強被推進了手術室。劉敏和李雨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

"媽，到底是什么手術？"李雨再次問道。

劉敏避開女兒的目光："就是...前列腺的問題，很常見的。"

李雨點點頭，沒有再問。作為一個醫護人員的女兒，她對醫學常識有一定了解，知道父親這個年齡的男性確實容易出現前列腺問題。

幾個小時后，手術結束。主刀醫生孫勇走出手術室，臉上帶著專業而平靜的表情。

"手術很成功，患者狀況穩定。"孫醫生對等待的家屬說道。

劉敏長舒一口氣："謝謝醫生。"

"不過，"孫醫生猶豫了一下，"我需要和家屬單獨談一下。"

李雨看了看母親，后者點點頭："你去病房看看準備得怎么樣了，我和醫生談。"

等李雨離開后，孫醫生帶著劉敏走進了一間小會議室。

"李太太，您丈夫的前列腺有嚴重的增生和鈣化，這不是短期形成的。"孫醫生直接切入主題，"從他的癥狀和檢查結果來看，這種情況至少持續了十多年。"

劉敏低下頭，沒有說話。

"更值得注意的是，"孫醫生繼續說道，"您丈夫的生殖系統有明顯的長期不使用的跡象。作為醫生，我必須問清楚，因為這可能與他的整體健康狀況有關。"

劉敏的手緊緊攥在一起："這...這是我們的私事。"

"我理解，但從醫學角度，這確實會影響他的康復和后續治療。"孫醫生語氣柔和下來，"李太太，我不是要干涉您的家庭生活，但作為您丈夫的主治醫師，我需要了解完整的情況。"

劉敏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我們...確實很久沒有那方面的生活了。"

"能具體說是多久嗎？"

"大概...二十五年左右。"

孫醫生點點頭，記錄下這一信息："是因為健康原因嗎？"

"不是。"劉敏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那么，這可能是您丈夫某些健康問題的誘因之一。"孫醫生合上記錄本，"李太太，我不會在病歷上詳細記錄這些私人信息，但我建議您和您丈夫好好溝通一下。長期的性抑制對中老年男性的身心健康都有顯著影響。"

劉敏機械地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離開會議室時，她幾乎是踉蹌著走出來的。走廊上，她看到李雨正焦急地等待著。

"媽，醫生說什么了？"

劉敏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什么，就是一些術后注意事項。"

李雨盯著母親的臉，顯然不太相信這個解釋，但她沒有追問。

"爸被推回病房了，我們過去看看吧。"李雨扶著母親的手臂說道。

走向病房的路上，劉敏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醫生的話。

二十五年，整整二十五年的時光，她和李國強像是兩個陌生人一樣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所有的親密，所有的溫情，都被埋葬在那個她不愿回首的夜晚之后。

手術后第三天，李國強終于從麻醉中完全清醒。當護士離開病房后，劉敏猶豫了片刻，終于鼓起勇氣走到病床前。

"為什么不告訴我真相？二十五年來，你到底瞞了我什么？"劉敏聲音顫抖著問道。

李國強望著妻子，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嘴唇顫抖著，卻說出了一句讓劉敏瞬間瞪大眼睛、渾身冰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