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小說故事,請勿與現實關聯。
"薇薇,你后爸真是偏心到家了!"表姐孟麗華在電話里氣憤地說道。
律師昨天當著全家人的面宣讀遺囑,縣城最繁華地段的17間店鋪全部留給了楚建華和楚美娟,而我這個跟了后爸十年的繼女,只得到了老家村子里的一間破牛棚。
表姐毫不客氣地說:"你又不是他親生的,人家當然胳膊肘往里拐!"
我握著手機看著桌上那份遺囑復印件,心里五味雜陳。
我叫孟曉薇,今年25歲,大學畢業后在縣城做文員。
十年前,媽媽孟桂香帶著我嫁給了楚向明。
那時候我15歲,正是叛逆的年紀,對于媽媽的這個決定我并不贊成。
楚向明比媽媽大幾歲,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在縣城經營著幾間門面房的生意。
他有一雙兒女,兒子楚建華比我大三歲,女兒楚美娟比我大一歲。
從我踏進楚家門的第一天起,楚建華和楚美娟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又來了個討飯的。"楚美娟當時就是這么說的。
楚建華更直接:"以后別想分我們家一分錢。"
媽媽當時氣得直掉眼淚,楚向明卻什么都沒說。
我以為他默認了兒女的態度,心里對這個后爸更是反感。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我對楚向明的看法開始發生變化。
那年冬天,我突然發高燒,媽媽不在家,楚建華和楚美娟都裝作沒看見。
是楚向明半夜背著我去了醫院,在急診科守了一整夜。
第二天醒來看到他眼睛里的血絲,我心里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感動。
"叔叔,謝謝你。"我小聲說道。
楚向明擺擺手:"都是一家人,別說這些。"
從那以后,我開始叫他爸。
楚向明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平時話不多,但總是在關鍵時刻出現。
我高三那年,學習壓力特別大,經常熬夜到很晚。
每次經過我房間,他都會悄悄給我端杯熱茶放在桌上。
從來不說什么,放下就走。
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爸,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他愣了一下,然后說:"你是個好孩子,值得被好好對待。"
那一刻我差點哭出來。
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我考上了省城的一所大學。
全家人都很高興,楚美娟卻陰陽怪氣地說:"有什么用,讀完書還不是要花家里的錢。"
楚建華也跟著附和:"就是,白白浪費錢。"
我當時氣得想要放棄上大學,是楚向明攔住了我。
"你想讀書就去讀,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他這么說道。
媽媽在旁邊抹眼淚:"向明,家里條件不好,薇薇她..."
"沒事,我說了我來想辦法。"楚向明的語氣很堅定。
后來我才知道,為了給我湊學費,他把自己最喜歡的那輛摩托車給賣了。
大學四年,每個月他都按時給我打生活費,從來沒有斷過。
楚建華和楚美娟知道后,鬧得天翻地覆。
"憑什么給她花錢!她又不是你女兒!"楚美娟在電話里吼道。
我聽到楚向明冷冷地回了一句:"這個家我做主。"
畢業后我回到縣城工作,住在家里。
楚建華已經結婚了,媳婦叫王麗娟,是個很勢利的女人。
楚美娟也嫁人了,嫁給了當地一個做生意的老板,日子過得不錯。
兩個人都搬出去住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媽媽,還有楚向明。
這幾年相處下來,我和楚向明的關系越來越好。
他會關心我的工作,會問我有沒有喜歡的男孩子。
我也會主動跟他聊天,說說單位里的趣事。
媽媽看著我們父女倆的互動,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薇薇,你爸真的把你當親女兒疼。"她經常這么對我說。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直到三個月前,楚向明突然病倒了。
醫生說是胃癌晚期,已經擴散了,最多只有三個月時間。
這個消息對我們來說太突然了。
媽媽當場就暈了過去,我也哭得不成樣子。
楚建華和楚美娟趕到醫院,兩個人的反應很奇怪。
他們沒有太過悲傷,反而開始商量起了財產的事情。
"爸,你的那些門面房準備怎么分?"楚建華直接問道。
楚美娟也跟著說:"是啊,趁著現在還清醒,趕緊立個遺囑吧。"
我當時聽了心里特別難受,爸還躺在病床上呢,他們就開始惦記財產了。
楚向明看了他們一眼,什么都沒說。
住院期間,我和媽媽輪流照顧他。
楚建華和楚美娟偶爾來看看,但每次都要提到財產的事情。
有一次楚向明支開了媽媽,單獨跟我說話。
"薇薇,爸問你一件事。"他的聲音很虛弱。
"你說,爸。"我握住他的手。
"如果爸離開了,你會不會怪爸?"他問道。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問:"爸,你別胡思亂想,你會好起來的。"
楚向明搖搖頭:"爸心里有數,時間不多了。"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薇薇,相信爸,爸沒有虧待你。"
這句話說得很莫名其妙,我當時也沒有多想。
后來的日子里,楚向明經常說一些奇怪的話。
比如他會突然問我:"薇薇,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
"什么小時候的事情?"我反問。
"就是...就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他眼神閃爍。
我搖搖頭:"不太記得了,那時候太小了。"
楚向明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還有一次,他讓我把他的手機拿過來,翻著通訊錄看了很久。
"爸,你在找誰?"我問他。
"沒事,就是想看看。"他把手機還給我。
我偷偷看了一眼,發現他停留在一個叫"老陳"的聯系人上。
這個老陳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最后的那些日子,楚向明變得特別沉默。
他總是一個人發呆,有時候看著我,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楚建華和楚美娟催他立遺囑催得更緊了。
"爸,你到底什么意思?財產不分給我們,難道還要分給外人?"楚美娟很不耐煩。
楚向明終于松口了:"好,我立遺囑。"
律師來的那天,楚向明把我們都叫到了病房。
"我要把我的遺囑內容告訴你們。"他虛弱地說道。
楚建華和楚美娟立刻來了精神。
"縣城的17間門面房,分給建華和美娟。"楚向明說道。
兄妹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老家村子里的那間牛棚,留給薇薇。"他接著說。
話音剛落,楚美娟就炸了。
"什么?就給她一間破牛棚?爸,你這是什么意思?"
楚建華也不滿:"那破地方連拆都不值得,您這不是開玩笑嗎?"
我心里也很震驚,但更多的是委屈。
楚向明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種我讀不懂的情緒。
"就這樣安排。"他的語氣很堅決。
媽媽想為我說幾句話,但被楚建華和楚美娟的怒火給嚇住了。
"行,既然您這么偏心,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楚建華冷冷地說。
楚美娟更是直接:"反正她不是我們楚家的人,給什么都是多余的。"
聽到這話,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出了病房。
楚向明在我身后叫我,但我沒有回頭。
三天后,楚向明去世了。
我哭得昏天黑地,這十年來,除了媽媽,就是他對我最好。
葬禮上,楚建華和楚美娟表現得很冷漠。
他們更關心的是什么時候能拿到那些門面房的產權證。
遺囑宣讀的當天,律師正式宣布了財產分配。
17間門面房確實都給了楚建華和楚美娟,每間房現在的市價都在50萬以上。
而我得到的,就是老家村子里的那間牛棚。
"孟小姐,這是牛棚的鑰匙和產權證。"律師把東西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楚建華在旁邊冷笑:"一間破牛棚,還要產權證,真是笑話。"
楚美娟也跟著說:"不過也好,至少她有個念想,不能說我們一點都沒給她留。"
王麗娟更是刻?。?就那破地方,過幾年政府要拆遷,還得我們出錢處理呢。"
聽著他們的譏諷,我攥緊了手里的鑰匙。
表姐孟麗華知道這件事后,專門打電話來安慰我。
"薇薇,你也別太難過,那些人就是這樣。"她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牛棚我小時候去過一次,印象里挺大的,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我想了想,決定去看看。
不管怎么說,這是楚向明留給我的唯一東西。
從縣城到老家村子,要坐兩個小時的班車。
一路上我都在想,楚向明為什么要這樣安排?
他真的像楚建華和楚美娟說的那樣偏心嗎?
還是說,這間牛棚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下了班車,我沿著熟悉的村道往里走。
老家村子叫楚家溝,是楚向明祖上傳下來的地方。
這里的人大部分都姓楚,楚向明在村里算是比較有出息的人。
早年他就搬到縣城去發展了,很少回來。
牛棚在村子的最北邊,靠近山腳下。
我記得小時候跟著媽媽回來過幾次,但從來沒有進過那間牛棚。
走在村里的小路上,碰到了幾個老鄉。
"薇薇回來了?"村支書溫叔看到我很驚訝。
"溫叔好,我回來看看。"我打招呼。
"你爸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人走得太突然了。"溫叔嘆氣。
我點點頭:"是啊,我們都沒想到。"
"你這次回來是..."溫叔問道。
"我爸把老牛棚留給了我,我想去看看。"我如實說道。
溫叔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
"牛棚?你爸把那地方留給你了?"他的聲音有些異樣。
"是的,有什么問題嗎?"我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溫叔搖搖頭:"沒什么,只是...那地方很久沒人去過了。"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明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繼續往前走,又遇到了幾個村里的大娘。
"這不是薇薇嗎?長這么大了。"三嬸笑著說道。
"三嬸好。"我打招呼。
"聽說你爸把老牛棚給了你?"二嬸插話道。
我點頭:"是的。"
幾個大娘交換了一下眼神,三嬸小聲說:"那地方...唉,都是陳年舊事了。"
"什么陳年舊事?"我追問。
"沒什么,沒什么。"二嬸趕緊擺手。
"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好。"四嬸也跟著說道。
她們的反應讓我更加好奇了。
這間牛棚到底有什么秘密?
為什么大家提到它都是這種表情?
我加快了腳步,想要盡快到達目的地。
路過村口的小賣部時,老板陳大爺叫住了我。
"薇薇,你這是要去哪兒?"他問道。
"去看看我爸留給我的牛棚。"我回答。
陳大爺的臉色立刻變了:"你爸怎么會把那地方給你?"
"怎么了?那地方有什么問題嗎?"我反問。
陳大爺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算了,不說了,你自己去看吧。"
"不過丫頭,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別太較真。"他補充了一句。
所有人的反應都很奇怪,這讓我對那間牛棚更加好奇了。
終于,我走到了村子的最北邊。
遠遠地就能看到那間牛棚,孤零零地立在山腳下。
走近一看,牛棚比我想象中要大,是用青磚建成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門上掛著一把大鎖,已經生了不少銹。
我拿出鑰匙,試了幾次才打開鎖。
就在我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身后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回頭一看,是楚建華和楚美娟開車過來了。
"你還真的來了?"楚美娟從車上下來,語氣很不善。
楚建華也跟著下車:"我就說她不會安分,肯定要來搞什么鬼。"
"你們怎么也來了?"我問道。
"我們擔心你在這里搞什么把戲,所以跟過來看看。"楚美娟冷冷地說。
楚建華更直接:"我警告你,別想從這破地方找出什么值錢的東西,爸的財產分配已經定了。"
"我只是想看看這地方而已。"我解釋道。
"看什么?一間破牛棚有什么好看的?"楚美娟不屑地說。
王麗娟也從車上下來了:"就是,浪費時間。"
她指著牛棚說:"這破地方,連做柴房都嫌棄。"
三個人的態度讓我很憤怒,但我努力控制著情緒。
"不管怎么說,這是爸留給我的,我有權利來看看。"我堅持道。
"隨便你。"楚建華擺擺手,"不過別指望能找到什么寶貝。"
他們在旁邊冷眼旁觀,我深吸了一口氣,用力推開了牛棚的門。
門軸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舉起手機打開手電筒,光束慢慢掃過牛棚內部。
當光亮照到墻上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這...這怎么可能?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再次睜開時,那些東西依然清清楚楚地掛在墻上。
我的腿開始發抖,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