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為虛構故事創作，部分細節經藝術處理，人物均為化名
"汪汪汪！"凌晨三點，刺耳的狗叫聲把張大爺從夢中驚醒。
他披上外套走到客廳，看見那只瘸腿的黑狗正對著墻角瘋狂地叫著，前爪不停地刨著地面，仿佛要把地板挖穿。
"小黑，怎么了？"張大爺蹲下身子，順著狗的視線看向墻角。
墻面看起來很正常，沒什么異常。但小黑的叫聲越來越急促，甚至開始用頭撞墻，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也不肯停下。
張大爺心里一陣發毛。這只狗跟了他三個月，從來沒有這樣過。
"難道墻里面有什么東西？"張大爺找來鐵錘和鑿子，顫抖著手開始撬墻皮。
當墻皮剝落的那一刻，張大爺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雨夜，張大爺永遠忘不了。
"老張，你又出去撿破爛啊？"鄰居李嬸站在樓道里，手里拎著垃圾袋。
"哪有撿破爛，我就是下樓扔個垃圾。"張大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自從老伴去世后，這個家就顯得格外冷清。兒子在外地工作，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張大爺只能一個人對著電視機打發時間。
雨越下越大，張大爺剛要轉身回樓上，突然聽到垃圾桶旁邊傳來微弱的嗚咽聲。
"誰在哭？"他好奇地走過去。
垃圾桶后面蜷縮著一只黑色的土狗，渾身濕透，左后腿明顯受了傷，走路一瘸一拐的。狗很瘦，肋骨都能看見，一雙眼睛里滿是恐懼和絕望。
"哎呀，這可憐的小家伙。"張大爺心軟了，"肯定是被人遺棄的。"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黑狗沒有躲避，反而輕輕舔了舔他的手指。
"跟我回家吧，小家伙。"
02
"爸，你怎么能養狗呢？你都這個年紀了！"電話里兒子張峰的聲音很不滿。
"就是一只受傷的小狗，我看它可憐。"張大爺一邊說話，一邊給小黑的傷口上藥。
"狗咬人怎么辦？萬一你摔倒了怎么辦？"
"它不咬人的，很乖的。"張大爺看著安靜趴在沙發上的小黑，"而且它受傷了，走路都困難，哪能咬人。"
"那也不行！明天我就回去，把狗送走！"
張大爺掛了電話，嘆了口氣："小黑，兒子要把你送走，你怕不怕？"
黑狗似乎聽懂了，走到張大爺身邊，用頭蹭蹭他的腿。
"別怕，我不會讓任何人把你送走的。"
幾天后，兒子果然回來了。
"爸，這狗必須送走！"張峰一進門就嚷嚷。
"為什么？它又不吃你家大米。"張大爺護在小黑前面。
"您看看它，黑不溜秋的，還瘸腿，多晦氣！"
"什么晦氣不晦氣的，它是條生命！"張大爺聲音提高了，"你小時候摔破腿的時候，我有沒有說你晦氣？"
張峰被噎得說不出話。
小黑似乎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主動走到張峰面前，輕輕搖了搖尾巴。
"你看，它多懂事。"張大爺說，"這三天來，它從來不在家里大小便，每次都等我帶它下樓。吃飯也不搶，我給它什么它就吃什么。"
03
張峰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小黑。狗的毛發已經不那么凌亂了，眼睛很清澈，雖然瘸著腿，但精神狀態很好。
"爸，養狗是要花錢的，狗糧、看病..."
"我有退休金，夠用。"張大爺態度堅決，"反正我決定了，它就是我家的一份子。"
兒子無奈地搖搖頭："那您自己小心點，有什么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張峰走后，張大爺抱起小黑："看到了吧？爸爸為了你，連兒子的話都不聽了。"
小黑舔舔張大爺的臉，尾巴搖得更歡了。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著。小黑的傷腿在張大爺的精心照料下，雖然依然有些跛，但已經不影響正常活動了。
"老張，你這狗真聰明！"樓下的王大爺羨慕地說，"我叫它名字，它還會回頭呢。"
"那是，小黑可機靈了。"張大爺得意地笑著，"它還會幫我拿拖鞋，會看門，比有些人都懂事。"
確實，小黑就像張大爺的貼身保鏢一樣，走到哪跟到哪。張大爺買菜，它就在菜市場門口等著；張大爺看電視，它就趴在腳邊；張大爺睡覺，它就在床邊的墊子上睡。
04
但是最近幾天，小黑開始變得有些奇怪。
"小黑，吃飯了。"張大爺端著狗糧盆走到客廳。
平時一聽到吃飯，小黑就會立刻跑過來，但今天它卻坐在客廳的墻角邊，一動不動地盯著墻面。
"怎么了？墻上有什么好看的？"張大爺走過去，順著小黑的視線看向墻角。
那是一面很普通的白墻，沒有掛畫，也沒有任何裝飾，就是刷了白漆的水泥墻面。
"小黑？"張大爺輕輕拍拍它的頭。
小黑這才回過神來，走到食盆邊開始吃飯，但吃了幾口又回到墻角，繼續盯著那面墻。
"這是怎么了？"張大爺嘀咕著。
接下來的幾天，小黑的這個行為越來越頻繁。白天的時候，它會時不時地走到那個墻角，坐下來盯著看，有時候還會發出低沉的嗚咽聲。
"小黑，你到底看什么呢？"張大爺蹲在它旁邊，仔細觀察墻面。
墻面看起來很正常，沒有裂縫，沒有水跡，更沒有什么蟲子之類的。張大爺甚至用手敲了敲，聲音也很正常，不像是空心的。
05
"可能是有老鼠吧。"張大爺自言自語，"狗的聽覺比人靈敏，說不定墻里面有老鼠在活動。"
他去買了老鼠藥，在墻角撒了一些，又買了粘鼠板放在附近。
但是幾天過去了，既沒有抓到老鼠，小黑的行為也沒有任何改變。
"會不會是蟑螂？"張大爺又買了殺蟲劑，對著墻角噴了一遍。
還是沒用。
小黑不僅白天盯著墻角，晚上也開始在那里徘徊。有時候張大爺半夜起來上廁所，就會看到小黑坐在墻角邊，在黑暗中靜靜地守著。
"小黑，你這樣我會害怕的。"張大爺開玩笑地說，"大半夜的，你坐在那里像個鬼一樣。"
但小黑沒有理會他的玩笑，依然專注地盯著那面墻。
更奇怪的是，小黑開始對那面墻表現出一種急躁的情緒。它會用爪子刨地面，好像想要挖掘什么；會用鼻子貼著墻面嗅來嗅去；甚至有時候會輕輕地用頭頂墻，發出咚咚的聲音。
06
"老張，你家小黑最近怎么了？"鄰居李嬸遇到張大爺時問道，"昨天晚上我聽到你家有動靜，好像狗在叫？"
"哦，沒什么，可能是做夢了。"張大爺不好意思地笑笑。
其實他心里也很困惑。小黑最近的行為確實越來越異常，不僅是盯著墻角，有時候還會突然對著那面墻低聲吠叫，特別是在深夜。
"小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張大爺蹲下來，輕撫著小黑的頭。
小黑轉過頭看了看張大爺，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焦急，然后又轉向那面墻，開始用爪子刨地面。
張大爺仔細觀察，發現小黑刨的位置總是那一個地方，墻角下面的地板已經被刨出了幾道痕跡。
"你想挖什么？"張大爺好奇地問。
小黑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刨地面，動作越來越急躁。
"算了，我帶你去看看獸醫吧。"張大爺擔心小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第二天，張大爺帶著小黑去了附近的寵物醫院。
07
"醫生，我家狗最近行為很奇怪，總是盯著家里的一面墻。"張大爺向獸醫描述情況。
"有多長時間了？"年輕的獸醫一邊檢查小黑，一邊詢問。
"大概有兩個星期了。"
"吃飯正常嗎？"
"吃飯還行，就是不如以前那么積極了。"
獸醫仔細檢查了小黑的身體，測了體溫，聽了心跳，檢查了眼睛和耳朵。
"從身體檢查來看，狗狗很健康，沒有什么問題。"獸醫說，"有些狗確實會對某些氣味或聲音特別敏感，可能墻后面有什么東西吸引了它的注意。"
"我也想過，但是我檢查了，沒有老鼠，也沒有蟲子。"
"那可能是其他的氣味，狗的嗅覺比人類靈敏幾萬倍，它們能聞到我們聞不到的味道。"獸醫建議，"如果實在擔心，可以請專業人士檢查一下墻體，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
回到家后，張大爺更加留意小黑的行為。他發現小黑不僅是白天盯著墻角，連吃飯的時候都要時不時地看一眼那個方向，好像生怕墻里的什么東西跑掉一樣。
08
"小黑，你告訴爺爺，那墻里面到底有什么？"張大爺坐在沙發上，看著在墻角邊不安地走來走去的小黑。
小黑聽到張大爺的話，立刻跑到他面前，用前爪抓他的腿，然后跑回墻角，回頭看著張大爺，好像在說："你快來看看！"
張大爺走到墻角，再次仔細檢查墻面。他用手摸遍了每一寸墻壁，用耳朵貼著墻面聽聲音，甚至用小錘子輕輕敲擊，想聽聽是不是有空洞。
但是一切都很正常。
"我真的聽不出什么異常啊。"張大爺無奈地說。
小黑在墻角邊轉來轉去，顯得異常焦躁。它開始用爪子刨墻根，發出沙沙的聲音。
"別刨了，你會把爪子弄傷的。"張大爺心疼地說。
但小黑根本不聽，刨得更加用力。張大爺只好強行把它拉開，小黑卻掙脫了他的手，又跑回墻角繼續刨。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天。小黑白天刨墻根，晚上就坐在那里守著，有時候還會發出低沉的嗚咽聲，像是在跟什么東西對話。
09
最讓張大爺不安的是，小黑的行為開始影響到他的睡眠。每天晚上，小黑都會在墻角邊徘徊，時不時地發出聲音。雖然不是很大聲，但在寂靜的夜里，這些聲音格外清晰。
"小黑，能不能讓爺爺好好睡一覺？"張大爺有些疲憊地說。
連續幾個晚上沒睡好，張大爺的精神狀態也開始受到影響。白天的時候，他總是感到頭暈，有時候還會恍惚。
鄰居們也開始有意見了。
"老張，你家狗晚上能不能安靜點？"樓下的住戶找上門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會想辦法的。"張大爺連連道歉。
他試過把小黑關在臥室里，但小黑會在門口抓撓，發出更大的聲音。他試過用玩具和零食分散小黑的注意力，但只要一松懈，小黑就會立刻跑回墻角。
"這樣下去不行。"張大爺自言自語，"到底是什么東西讓你這么執著？"
那天晚上，張大爺決定陪小黑一起在客廳守夜，想看看到底會發生什么。
凌晨兩點，小黑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墻角邊，開始輕聲嗚咽。聲音很小，但在安靜的夜里聽得很清楚。
張大爺屏住呼吸，仔細聆聽。除了小黑的嗚咽聲，他什么也聽不到。
但小黑的反應越來越激烈，它開始用前爪抓墻面，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張大爺的手越來越用力，墻皮一塊塊剝落下來。小黑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叫聲更加凄厲。
當最后一塊墻皮脫落時，一個黑洞洞的空間暴露在眼前。張大爺拿起手電筒，顫抖著伸進洞里照射。
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搖擺，漸漸照亮了洞穴深處的景象。
張大爺看清里面的東西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手中的電筒掉在地上，整個人僵在那里，嘴巴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