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老李,你這腿怎么了?走路都不對勁!"
張嫂拎著菜籃子,看到老李一瘸一拐地從樓上下來,趕緊迎上去關切地問道。
老李苦笑著擺擺手:
"別提了,這幾天右腿疼得厲害,特別是大腿這一塊,又紅又腫的。"
他邊說邊用手輕撫著褲兜的位置。
"那你趕緊去醫院看看啊!這年紀了,可不能大意。"張嫂皺著眉頭,眼中滿是擔憂。
老李猶豫了一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包,神秘兮兮地說:"張嫂,你說會不會和這個有關系?"
張嫂湊近一看,布包里躺著一枚烏黑的古錢幣,上面刻著模糊的古字,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古舊氣息。
"這是什么東西?你從哪弄來的?"張嫂好奇地問。
"前幾天下棋的時候撿到的,我覺得可能是個寶貝,但自從放在口袋里,腿就開始不舒服。"
老李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安,"你說,這錢幣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張嫂看著那枚古錢幣,心里也打起了鼓。這到底是什么來頭的東西,竟然能讓人皮膚紅腫?
而當老李最終拿到鑒定結果時,真相更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
六十五歲的老李,退休三年了,生活過得平靜而規律。每天下午兩點,他都會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口的那張石桌旁,等著老棋友王師傅來下象棋。
這是一個典型的老小區,建于九十年代,雖然房子有些陳舊,但生活氣息很濃。小區門口有一片不大的空地,物業在那里擺了幾張石桌石凳,成了老人們消遣的好地方。
老李姓李,叫李建國,是廠里的老鉗工,手藝不錯,人也實在。
老伴三年前去世后,他一個人住在三室一廳的房子里,兒子在上海工作,一年也回不來幾次。孤獨是有的,但老李性格開朗,很快就適應了一個人的生活。
"老李,來了!"
王師傅遠遠地就喊了起來。王師傅叫王建民,比老李小兩歲,退休前是中學的語文老師,肚子里有些墨水,說話總是文縐縐的。
"來了來了,今天我一定要贏你一盤!"老李笑呵呵地擺好棋子。
兩人的棋藝相當,每次下棋都要下到天黑才分出勝負,有時候甚至和棋。這成了他們退休生活中最大的樂趣。
"昨天那盤棋,你那個馬走得有問題。"王師傅邊下棋邊點評昨天的對局。
"什么有問題?我那個馬走得恰到好處,要不是你運氣好,早就輸了。"
老李不服氣地反駁。
兩人一邊下棋一邊斗嘴,這已經成了習慣。周圍經常有其他老人過來觀戰,偶爾也會指點幾句,氣氛很和諧。
這樣的日子老李過了整整三年,平淡但充實。他從來沒想過,一次偶然的發現,會讓他的平靜生活起波瀾。
這天下午,老李照例來到石桌旁等王師傅。天氣有些悶熱,他坐在石凳上,用蒲扇輕輕扇著風。
"老李,我來晚了!"王師傅匆匆趕來,額頭上還有汗珠。
"沒事沒事,我也剛到一會兒。"老李起身幫忙擺棋子。
就在他彎腰擺棋的時候,眼角余光瞥見石桌下面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好奇心驅使下,他蹲下身子仔細查看。
在石桌腿的角落里,靜靜躺著一枚古錢幣。
錢幣呈圓形,中間有方孔,通體烏黑,上面的字跡已經很模糊了,但隱約能看出是古代的文字。錢幣不大,直徑大概兩厘米左右,拿在手里有一定的分量。
"王師傅,你看這個!"老李興奮地把錢幣遞給王師傅。
王師傅接過錢幣,推了推眼鏡仔細端詳:
"這個樣子,應該是清朝的錢幣。你看這個形制,還有這些字跡,雖然模糊了,但能看出是古代的。"
"那值錢嗎?"老李的眼睛亮了起來。
"這個不好說,得看具體是哪個年代的,保存程度怎么樣。不過既然是真的古錢幣,肯定有一定價值。"
王師傅把錢幣還給老李,"你運氣不錯啊,隨便撿個東西都可能是寶貝。"
老李小心翼翼地把錢幣包在手帕里,放進了右邊的褲兜。他心里美滋滋的,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撿到寶了。
"先下棋先下棋,回頭我找個懂行的人給你看看。"王師傅催促道。
這盤棋老李下得特別有精神,心情愉快,思路也清晰,最后竟然贏了王師傅一盤。
"今天你是沾了那枚錢幣的光了。"
王師傅笑著說,"說不定真是個寶貝呢。"
回到家后,老李把錢幣拿出來反復觀察。錢幣摸起來有些涼意,質地很厚重,上面的花紋雖然模糊,但能感覺到工藝的精細。
他越看越覺得這不是普通的東西。
當天晚上,老李特意查了一些關于古錢幣的資料。網
上的信息五花八門,有的說清朝錢幣很值錢,有的說市面上假貨很多。但不管怎么說,如果是真的,肯定有收藏價值。
躺在床上,老李摸著裝錢幣的褲兜,心里盤算著這個意外之財可能帶來的驚喜。他甚至開始幻想,如果這個錢幣真的值幾萬塊錢,他就可以給兒子買點好東西,自己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這一夜,老李睡得很香甜,夢里都是金光閃閃的古錢幣。
第二天早上,老李起床后習慣性地摸了摸褲兜,確認錢幣還在那里。洗漱的時候,他感覺右腿有點不舒服,但也沒太在意,以為是昨天坐得太久了。
下午下棋的時候,老李明顯感覺右腿大腿處有些癢。
"老李,你怎么老是抓腿?"王師傅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
"有點癢,可能是蚊子咬的。"
老李隨口解釋,但心里有些疑惑,這個季節蚊子還不多啊。
這盤棋下得不太順利,老李老是分心,總想抓腿。最后輸給了王師傅。
"你今天狀態不行啊,心不在焉的。"王師傅收拾棋子的時候說。
"可能是沒休息好。"老李敷衍著回答,但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
回到家,老李脫下褲子檢查右腿。大腿外側,正是放錢幣的位置,皮膚明顯有些發紅。雖然不嚴重,但確實有異常。
他想到了那枚錢幣,心里開始打鼓。難道這個錢幣有什么問題?
但轉念一想,錢幣是從石桌下面撿的,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可能就是巧合。
第三天,情況明顯惡化了。老李的右腿大腿處不僅紅腫得更厲害,還開始有些疼痛。走路的時候,那個位置就像有什么東西在蟄人一樣。
"老李,你這腿怎么了?走路都不對勁了。"
張嫂碰到他下樓,立即發現了異常。
張嫂是老李的鄰居,住在對門,五十多歲,是個熱心腸的人。老李的老伴去世后,張嫂經常照顧他,兩家關系很好。
"這幾天腿有點不舒服,可能是風濕犯了。"老李不想把錢幣的事說出來,怕張嫂擔心。
"這可不像風濕啊,你這走路的樣子,好像是外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張嫂關切地問。
"再看看吧,可能過幾天就好了。"老李推脫著。
但張嫂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老李的不對勁。她注意到老李總是下意識地護著右腿,而且神情有些焦慮。
"老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張嫂直接問道。
老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錢幣的事說了出來。當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個布包時,張嫂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你說這個東西是撿來的?"張嫂盯著那枚烏黑的錢幣。
"是啊,前幾天下棋的時候在石桌下面發現的。"老李如實回答。
張嫂皺著眉頭看了看錢幣,又看了看老李的腿,心里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老李,我覺得你這個腿的問題,很可能就是這個錢幣引起的。你想想,你是什么時候開始不舒服的?"
老李回想了一下,確實,從把錢幣放進口袋的第二天開始,腿就有些異常。到現在第三天了,癥狀越來越嚴重。
"那你說這個錢幣有什么問題?"老李有些緊張地問。
"我也不知道,但這種情況太巧了。要么你把這個東西扔了,要么趕緊去醫院檢查。"張嫂建議道。
老李拿著錢幣,心里矛盾極了。
如果這個錢幣真的有問題,為什么會影響皮膚?如果這個錢幣真的值錢,扔了豈不是太可惜?
老李在家里糾結了一整夜。一方面,腿部的紅腫讓他很擔心;另一方面,如果錢幣真的值錢,就這樣扔掉太可惜了。
第二天早上,他做了一個決定:先去找專業人士鑒定一下這個錢幣的價值,然后再決定怎么辦。
老李想到了市里的古玩街。那里有很多古玩店,應該有懂行的人能幫他鑒定。
上午九點,老李坐公交車來到了古玩街。這是一條不長的街道,兩邊開滿了各種古玩店,店鋪大小不一,但都裝修得很有古典韻味。
老李在街上轉了一圈,最后選擇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正規的店鋪——"藏珍閣"。店主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姓劉,看起來很專業。
"師傅,我想請您幫我看看這個。"老李小心翼翼地把錢幣拿出來。
小劉接過錢幣,立即皺起了眉頭。他拿起放大鏡仔細觀察,然后又用手摸了摸錢幣的表面,神情變得越來越嚴肅。
"這個錢幣您是從哪里得到的?"小劉抬起頭問。
"是我前幾天撿到的,在小區門口的石桌下面。"老李如實回答。
小劉點點頭,繼續觀察錢幣。
過了一會兒,他說:"這個錢幣確實有些年頭,從形制上看,應該是清朝的。但是..."
"但是什么?"老李緊張地問。
"但是我需要用專業設備進一步檢測才能確定真偽和具體價值。這樣吧,您把錢幣留在我這里兩天,我給您做個詳細的鑒定。"
小劉說。
老李有些猶豫,這個錢幣他只帶了三天,已經讓他腿部紅腫了。但為了知道真相,他還是同意了。
"那鑒定費是多少?"老李問。
"如果是普通的清朝錢幣,鑒定費五十塊。如果是珍貴的品種,我們會詳細說明價值。"小劉解釋道。
老李付了鑒定費,把錢幣留在了店里。
臨走時,小劉特意叮囑他:"您最近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這個問題讓老李一愣:"您為什么這么問?"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兩天后您來取結果吧。"小劉沒有多解釋。
從古玩店出來,老李心里更加不安了。小劉的表情和問話都很奇怪,好像知道些什么。
回到家,老李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錢幣不在身上后,腿部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
雖然紅腫還在,但那種蟄人的感覺明顯減弱了。
這讓他更加確信,腿部的問題確實和那枚錢幣有關。但到底是什么原因,他想不明白。
接下來的兩天,老李寢食難安。他一方面擔心自己的健康問題,另一方面又期待著錢幣的鑒定結果。
如果那個錢幣真的值錢,即使有點副作用,也是值得的。
第二天,腿部的紅腫明顯消退了很多,疼痛也基本消失了。這更加證實了老李的猜測——問題確實出在那枚錢幣上。
但這也讓他更加好奇:一枚古錢幣為什么會讓人皮膚過敏?這到底是什么原理?
兩天后,老李準時來到了"藏珍閣"。他的心情五味雜陳,既期待又緊張。
小劉看到他來了,神情復雜地從柜臺里拿出了那枚錢幣和一份鑒定報告。
"老爺子,您坐下,我慢慢跟您說。"小劉的語氣很凝重。
老李坐在椅子上,雙手有些顫抖。
這兩天的等待讓他憔悴了不少,腿部雖然好轉了,但心理壓力很大。
"這枚錢幣..."
小劉停頓了一下,看著檢測報告上的數據,
"確實是清朝光緒年間的制品,但是..."
"但是什么?!"老李忍不住追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