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求你了，別斷我房貸..."

兒子跪在地上，聲音都哭啞了。

我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

三十二歲的大男人，為了八千多塊錢，竟然給我下跪。

"你老婆不是說我們是施舍嗎？"我冷笑，"那就讓她自己想辦法。"

說完我轉身就走，拉著老伴收拾行李出門旅游。

讓他們小兩口自己過去吧。

我叫趙維山，今年五十八歲，在青山市的建筑設計院工作了一輩子，三年前剛退休。

說起我這個兒子趙俊峰，真是讓我操碎了心。從小到大，這孩子就是個軟性子，做什么都畏畏縮縮的。好不容易大學畢業，在市里的科技公司找了個程序員的工作，月薪八千多，在我們這種小城市算是不錯了。

三年前，俊峰帶回來一個女孩，叫蘇曉梅，在銀行上班。長得倒是挺漂亮，人也機靈，就是這脾氣...我總覺得她對我們家有點意見。

結婚的時候，小兩口在新區買了套房，總價一百二十萬，首付四十萬是我和老伴的積蓄。剩下的貸款八十萬，分三十年還，每個月八千二百塊。俊峰那點工資，除去生活費，根本不夠還房貸。我一算，得虧六千多，只能我們老兩口補貼。

剛開始，蘇曉梅還挺客氣，逢年過節都會買點東西回來。可時間一長，我就發現不對勁了。

那天吃飯，我跟俊峰說："你們倆也該要個孩子了，我和你媽年紀也不小了，趁著還能幫你們帶孩子..."

蘇曉梅立馬就變臉了："爸，我們才結婚兩年，想再等等。"

"等什么？女人生孩子越早越好，你看你都二十九了。"我說得很直接。

"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蘇曉梅的語氣有點沖。

俊峰在一邊打圓場："爸，我們商量商量再說。"

我心里就不舒服了。這年輕人，吃我們的住我們的，連個孩子都不肯生，這算什么事？

類似的小摩擦越來越多。蘇曉梅工作調動，我覺得她應該選擇離家近的崗位，方便照顧家庭。她偏要選工資高但通勤遠的部門。我說幾句，她就一臉不耐煩。

老伴柳慧芳總是勸我："人家小兩口的事，你少管點。"

"我少管？我每個月貼進去六千多塊錢，我不管誰管？"我越說越氣。

矛盾的導火索是去年春節。

那天一家人在家吃年夜飯，俊峰說公司要派他去外地培訓三個月。我一聽就急了："你這一走，曉梅一個人在家，萬一有個什么事怎么辦？"

蘇曉梅放下筷子："爸，我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事？"

"女人一個人住不安全，要不你回娘家住幾個月？"我提議。

"不用，我自己可以。"蘇曉梅態度很堅決。

我有點上火："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犟？我們是為你好。"

"我知道你們是為我好，但我有我的想法。"蘇曉梅的聲音也提高了。

"什么想法？你一個小姑娘能有什么想法？"我拍了拍桌子。

蘇曉梅騰地站起來："什么叫我一個小姑娘？我今年都二十九了，有自己的工作，有自己的判斷力！"

"你有判斷力？那你判斷判斷，每個月八千二的房貸你們倆怎么還？"我也站了起來。

現場一下子安靜了。

俊峰臉色發白，拉了拉蘇曉梅的衣服："曉梅，算了..."

蘇曉梅甩開他的手："不算了！我今天必須說清楚！"她轉過頭看著我，"爸，房貸的事我們心里有數。我們從來沒說過不還，只是現在經濟壓力大，需要你們幫一下。但這不代表我們什么都要聽你們的安排！"

"好！很好！"我氣得發抖，"你們心里有數是吧？那行，從下個月開始，房貸你們自己還！"

"行啊！自己還就自己還！"蘇曉梅也火了，"我還不稀罕你們這點錢呢！"

說完她就沖出了家門。

俊峰追了出去，留下我和老伴面面相覷。

老伴嘆了口氣："你何必和孩子一般見識？"

"我和她一般見識？明明是她不知好歹！"我氣得直跺腳。

那晚蘇曉梅沒回來，俊峰也沒回來。

第二天，俊峰一個人回來了，眼睛紅紅的。

"爸，昨天曉梅說話沖了點，你別和她計較。"俊峰小聲說。

"我不和她計較，她和我計較啊！"我冷笑，"既然她這么有骨氣，那就讓她自己還房貸去！"

"爸，我們真的還不起..."俊峰的聲音都哽咽了。

看著兒子這副樣子，我心里也不好受。但話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再收回來。

"那你去跟你老婆說，讓她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我給了個臺階。

俊峰點頭如搗蒜："好好好，我去說，我去說。"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蘇曉梅壓根沒露面。俊峰說她回娘家了，死活不肯回來。

我這火氣就上來了。這個兒媳婦，翅膀硬了是吧？

又過了幾天，俊峰來找我："爸，曉梅說她不會道歉的。她說當初說的話沒錯，我們有手有腳，確實不需要被人指手畫腳。"

我當時就炸了："好！很好！既然這樣，那就別回來了！房貸也別指望我了！"

俊峰急得快哭了："爸，你別這樣，曉梅她...她就是脾氣倔了點，心眼不壞的。"

"心眼不壞？心眼不壞會這樣對長輩說話？"我越想越氣，"俊峰，我問你，在你心里，是我這個爸重要，還是她重要？"

俊峰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

我看他這樣子就明白了。結了婚的兒子，心里只有老婆，沒有爹媽。

"行，我知道了。"我心徹底涼了，"從今以后，你們的事我不管了。"

說完我就進了房間，把門重重關上。

外面俊峰在敲門："爸，你開開門，我們好好說..."

我不理他。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外面終于安靜了。

老伴進來勸我："你這又是何苦？孩子們小兩口鬧別扭，你摻和什么？"

"我摻和？我每個月貼六千多塊錢，我不摻和誰摻和？"我翻個白眼，"慧芳，我告訴你，這次我是認真的。既然他們不需要我們管，那我們就真的別管了。"

"那房貸怎么辦？他們真的還不起。"老伴擔心地說。

我冷哼一聲："還不起就賣房子！現在房價漲了不少，賣了還能剩點錢。讓他們租房住去，也算是長個教訓。"

老伴還想說什么，被我揮手制止了："別說了，我主意已定。"

第二天，我就去銀行把自動扣款停了。俊峰的賬戶里只有他自己的工資，肯定不夠還房貸。

果然，沒幾天俊峰就慌了。

"爸，銀行催款了，說再不還就要法院起訴。"俊峰哭喪著臉。

"那你還啊，又沒人攔著你。"我頭也不抬。

"爸，我真的還不起，你就幫幫我吧。"俊峰差點跪下。

"幫你？讓你老婆來求我，我就考慮考慮。"我還是那句話。

俊峰咬咬牙："我去找她。"

又過了幾天，俊峰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曉梅說她不會低頭的，讓我想別的辦法。"

我氣笑了："想別的辦法？什么辦法？搶銀行啊？"

"爸，求你了..."俊峰真的跪下了，"我給你跪下了，你就幫幫我們吧。房子要是被收了，我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我心里五味雜陳。

三十二歲的大男人，為了八千多塊錢，給自己的親爹下跪。

我的心軟了一瞬間，但很快又硬了起來。

不能心軟，一心軟就前功盡棄了。年輕人不吃點苦頭，永遠不知道什么叫感恩。

"俊峰，你起來。"我的聲音很平靜，"我問你最后一遍，你老婆是不是絕對不會道歉？"

俊峰低著頭："她...她說她沒錯，憑什么道歉。"

"好，我知道了。"我點點頭，"那你也別求我了，我也沒錯，憑什么幫你們。"

俊峰徹底絕望了，癱坐在地上。

我看著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些原則不能妥協，一妥協就沒完沒了。

"俊峰，你聽著。"我嚴肅地說，"我和你媽辛苦了一輩子，好不容易退休了，本來想安安靜靜過日子。結果呢？你老婆三天兩頭給我臉色看，把我們當外人。既然她覺得我們是多余的，那我們就真的多余一回。"

俊峰抬起頭，眼里全是淚："爸，我錯了，都是我錯了。我沒管好曉梅，讓她沖撞了你們。但是你不能不管我們啊，我是你兒子..."

"是啊，你是我兒子。"我苦笑，"可你老婆不把我當公公啊。俊峰，我不是不想幫你，我是想讓你們明白一個道理。這個家，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既然你老婆覺得我們的錢是施舍，那我們就不施舍了。"

說到這里，我心里突然有了個主意。

"慧芳！"我沖房間里喊。

老伴快步走了出來："怎么了？"

"收拾東西，我們出去旅游。"我站起身，"既然家里不需要我們，那我們就出去散散心。"

老伴愣住了："旅游？現在？"

"對，現在。"我點頭，"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一直沒時間。正好趁這個機會，我們去南方轉轉，看看祖國的大好河山。"

俊峰急了："爸，你們要出去多久？"

"一個月吧。"我故意說得很輕松，"一個月夠你們想清楚了。"

"一個月？那房貸怎么辦？"俊峰快哭了。

"你們不是很有能耐嗎？自己想辦法。"我冷冷地說。

老伴在一邊拉我的袖子，示意我別說得太絕。

我擺擺手："慧芳，你別攔我。這次我是認真的。我們養了三十多年的兒子，到頭來還不如一個外人說話管用。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看看，沒有我們，他們能不能撐得下去。"

說完我就進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老伴跟了進來："老趙，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俊峰真的很難的。"

"過分？"我停下手里的動作，"誰過分？我們老兩口每個月貼六千多塊錢，換來的是什么？是兒媳婦的白眼，是兒子的冷漠。慧芳，你說我們圖什么？"

老伴嘆了口氣："俊峰也不容易，小兩口壓力大，說話沖一點也能理解。"

"理解？我理解她，誰理解我？"我越說越激動，"慧芳，我問你，我們辛苦了一輩子，到老了連個安靜日子都過不上，這公平嗎？"

老伴不說話了。

其實她心里也有氣，只是不愿意和孩子們鬧僵。

我繼續收拾行李："這次出去，就當是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讓俊峰好好想想，到底應該聽誰的話。讓蘇曉梅也嘗嘗沒有我們幫助的滋味。"

外面俊峰還在哭："爸，媽，你們別這樣，我錯了，真的錯了..."

我心里也難受，但咬著牙沒出去。

有些教訓，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永遠不會長記性。

第二天，我和老伴就報了個旅游團，準備去江南幾個城市轉轉。

臨走前，俊峰拉著我的胳膊不讓走："爸，求你了，別丟下我們。房貸真的還不起，銀行已經在催了。"

我狠下心推開他的手："俊峰，記住爸爸的話。這個世界上，只有父母是真心對你好的。別的人，包括你老婆，都可能離開你。但父母不會。可是你呢？你把父母當什么了？"

說完我就上了出租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透過后視鏡，我看到俊峰站在路邊，哭得像個孩子。

我的心也在流血，但我不能回頭。

這一課，他必須學會。

旅游團的第一站是蘇州。

說實話，我們這個年紀出來旅游，主要就是看看風景，散散心。蘇州的園林確實很美，小橋流水，亭臺樓閣，讓人心情舒暢。

老伴的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

"老趙，你看這里多美。"她指著拙政園里的荷花池。

"是挺美的。"我點點頭，但心里還是想著家里的事。

手機響了幾次，都是俊峰打來的。我看了看，沒接。

老伴說："要不你接一下？看看家里怎么樣了？"

"不接。"我搖頭，"現在接了就前功盡棄了。"

第三天，我們到了杭州。西湖的景色更是美不勝收，我們坐船游湖，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這時候俊峰又打電話來了。

"接吧，都三天了。"老伴勸我。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爸，你們在哪里？"俊峰的聲音很疲憊。

"在杭州。"我冷冷地說，"有什么事？"

"爸，銀行今天來人了，說再不還款就要法院起訴。我和曉梅商量了，愿意向你們道歉，你們回來吧。"

我心里一動，但嘴上還是很硬："道歉？現在知道道歉了？早干什么去了？"

"爸，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曉梅也知道錯了，她說回頭親自向你們道歉。"俊峰急切地說。

我冷笑："她現在在哪里？讓她親自跟我說。"

"她...她在上班，晚上回來我讓她給你打電話。"

"上班？"我更生氣了，"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上班？看來還是不夠著急啊。"

"爸，你別這樣，我們真的沒辦法了。"俊峰都快哭了。

"沒辦法？想辦法去！你們不是挺有能耐的嗎？"我掛了電話。

老伴在一邊搖頭："你這個人，嘴怎么這么硬？"

"不硬不行。"我說，"這次要是心軟了，以后他們更不把我們當回事。"

但心里說不牽掛是假的。畢竟是自己的兒子，我怎么可能真的不管？

接下來的幾天，俊峰每天都會打電話。有時候是哭訴，有時候是求情，有時候是匯報家里的情況。

從他的話里，我大概了解了他們現在的狀況。

蘇曉梅動用了自己的積蓄，勉強還了一個月的房貸。但她的積蓄不多，最多再撐一個月。

俊峰也在想辦法，找朋友借錢，接私活賺外快，忙得焦頭爛額。

小兩口的關系也很緊張，經常為了錢的事吵架。

聽到這些，我心里既心疼又有點得意。

心疼的是兒子確實不容易，得意的是他們終于知道沒有父母幫助的日子有多難過。

老伴總是勸我早點回去，但我堅持要等滿一個月。

"給他們一個徹底的教訓，讓他們以后再也不敢小看我們。"我對老伴說。

我們繼續南下，去了南京、無錫、鎮江。

一路上風景很美，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但俊峰的電話還是每天準時到來。

第十天的時候，俊峰在電話里說："爸，曉梅想跟你說話。"

我心里一動："讓她說。"

電話那頭傳來蘇曉梅的聲音，有些哽咽："爸，對不起，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我還是很冷淡。

"我不應該那樣跟你說話，不應該不聽你的建議。我以后會改的，你們回來吧。"蘇曉梅的聲音很小。

"你覺得說句對不起就完了？"我冷笑，"蘇曉梅，我問你，你到底把我們當什么？提款機嗎？"

"不是的，爸，我真的知道錯了。"蘇曉梅開始哭，"我們這段時間過得很艱難，我才知道你們的辛苦。"

"艱難？這才哪到哪？"我毫不留情，"沒有我們的幫助，你們連一個月都撐不過去，還有臉說不需要我們？"

"爸，我真的錯了，你別再說了..."蘇曉梅哭得更厲害了。

我心里有點不忍，但還是硬著心腸："蘇曉梅，我不是不愿意幫你們，我是希望你們明白一個道理。這個家，是我們四個人的家，不是你們兩個人的家。任何重大決定，都應該和我們商量，而不是你們擅自做主。"

"我知道了，爸，我以后一定會和你們商量的。"蘇曉梅連忙答應。

"還有，"我繼續說，"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用那種語氣跟長輩說話。我們老兩口雖然退休了，但還沒死，還輪不到你們來教訓我們。"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蘇曉梅聲音顫抖。

我稍微緩和了一點語氣："行了，我知道你們的難處。但這次的教訓你們必須記住，以后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記住了，記住了。"蘇曉梅如蒙大赦。

"那你們再等等，我們過幾天就回去。"我說。

掛了電話，老伴說："差不多了吧？孩子們都道歉了。"

"再等等，時間還沒到。"我搖頭，"一個月就是一個月，一天都不能少。要讓他們記住這個教訓。"

接下來的日子，俊峰的電話少了很多。偶爾打來，也是匯報一下情況，語氣恭敬了許多。

看來這次的教訓確實起作用了。

我們繼續旅行，心情也越來越好。

第二十天的時候，我們到了桂林。

漓江的山水真是美得不得了，我和老伴都很興奮，拍了很多照片發朋友圈。

俊峰在下面留言："爸媽玩得開心就好，家里一切都好，你們不用擔心。"

看到這條留言，我心里暖暖的。

看來兒子真的長大了，知道體貼父母了。

第二十五天，我們在陽朔。

那天晚上，我和老伴在河邊散步，聊起了這次出行的感受。

"說實話，這次出來還是很有收獲的。"老伴說，"不僅看了美景，孩子們也懂事了。"

"是啊，有時候適當的強硬是必要的。"我點頭，"不過也不能太過分，差不多就行了。"

"那我們提前回去吧？"老伴提議。

我搖頭："說好一個月就一個月，言而有信。而且我想看看，他們能不能真的堅持到最后。"

老伴笑了："你這個人，嘴硬心軟。"

"我這叫原則性強。"我也笑了。

第二十八天，我們準備從桂林回程了。

俊峰打電話來問什么時候到家，語氣很期待。

"后天晚上的火車，大后天早上到。"我告訴他。

"太好了，我和曉梅去接你們。"俊峰興奮地說。

"不用接，我們自己回來就行。"我說。

"那怎么行？你們出去這么久，我們想死你們了。"俊峰的聲音有些哽咽。

聽到這話，我的眼睛也濕潤了。

看來這個兒子還是有良心的，知道想念父母。

"行吧，那你們來接。"我同意了。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查火車時刻表。"俊峰高興得不得了。

這一個月的旅行就要結束了。

說實話，我的心情很復雜。

一方面，我覺得這次的"教訓"很成功，讓孩子們懂得了感恩和尊重。

另一方面，我也有點心疼。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兒媳，看著他們這么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

但不管怎么說，這次的經歷對大家都是有益的。

孩子們學會了珍惜父母的付出，我們也重新找回了在家中的地位。

最重要的是，我們一家人的關系會變得更加和諧。

就在我滿懷期待地準備回家團聚時，意外發生了。

就在旅行接近尾聲時，我正在酒店房間里整理行李，準備第二天回家。

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

我有些疑惑，但還是接了電話。

"您好，請問您是趙維山先生嗎？"

"是的，您是？"

"我是市人民醫院急診科的醫生，有件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通知您..."

我的心臟瞬間停跳了一拍，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

是俊峰出事了？還是曉梅？

"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聲音都在顫抖。

老伴慧芳看我臉色煞白，趕緊放下手中的衣服湊過來："怎么了？誰打來的？"

我死死握著電話，等待著醫生接下來的話。

然而，當醫生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我聽到的答案卻讓我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