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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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拿的是什么？”我看著母親手里那份文件，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

“是時候讓他知道真相了。”母親的聲音很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眼中的寒光。

病床上的父親還在昏睡，剛才因為情緒激動又暈了過去。

張曉雯站在病房角落，臉色慘白。

剛剛母親甩出的那份文件，我看到了“親子鑒定報告”幾個字。

01

我叫王辰勝，今年二十八歲。

在我的記憶里，我們家一直很平靜。父親王建國在一家國企上班，母親李梅是家庭主婦。他們結婚三十年了，從來沒有大吵過架。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辰勝，你爸又要出差了。”母親在廚房里說道，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這個月第幾次了？”我問。

“第四次吧。”母親用鏟子翻炒著青菜，動作很輕。

父親從樓上下來，拖著一個小行李箱。他穿著那件藍色的襯衫，頭發梳得很整齊。

“辰勝，這次去杭州，可能要一個星期。你多陪陪你媽。”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

“知道了。”我點頭。

母親沒有送他出門。她繼續炒菜，好像父親的離開和她沒有關系。

我覺得奇怪，但是沒有多問。

父親走后，家里更安靜了。母親做飯，看電視，打掃衛生。她的生活很規律，也很孤獨。

有時候我會想，母親這樣的生活有意思嗎？

“媽，你不覺得無聊嗎？”我問她。

“習慣了。”母親說，“你爸工作忙，我理解。”

我看著她的側臉。她四十八歲了，但是保養得很好。只是眼神總是有些空洞，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鄰居王阿姨偶爾會來串門。

“梅子，你家建國又出差了？”王阿姨問。

“嗯，去杭州了。”母親倒茶給她。

“這工作也太忙了吧。我看他每個月都要跑好幾次。”王阿姨說。

“公司安排的，沒辦法。”母親的回答總是這樣。

王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親，欲言又止。

我當時沒想太多。現在回想起來，王阿姨的眼神很復雜。

父親的出差確實很頻繁。有時候是杭州，有時候是蘇州，有時候是南京。他總是說公司有項目要跟進。

我覺得父親很辛苦。他每次回來都很累的樣子，話也不多。

“爸，工作這么辛苦，要不要換個輕松點的？”我問過他。

“年紀大了，不好換了。”父親說，“再堅持幾年就退休了。”

他的眼神有些躲閃。我以為是因為工作壓力大。

母親從來不問父親出差的事情。她不問去哪里，不問做什么，不問什么時候回來。

這種不問讓我覺得奇怪。

“媽，你不關心爸的工作嗎？”我問。

“關心有什么用？問多了他還煩。”母親說。

她的語氣很平淡，但我聽出了一絲冷漠。

有一次，父親的手機忘在家里了。

鈴聲響起的時候，母親正在擇菜。

“媽，爸的手機。”我提醒她。

“讓它響吧。”母親頭也不抬。

鈴聲響了很久才停。

過了一會兒，又響了。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要不我接一下？”我問母親。

“不用。”母親的聲音很堅決。

我覺得母親的反應很奇怪。父親忘帶手機，可能是工作上的急事。

鈴聲第三次響起的時候，我還是接了。

“喂，建國嗎？”電話里是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不是，我是他兒子，我爸不在家。”我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哦，那算了。”女人說完就掛了。

我覺得這個電話很奇怪。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緊張，好像很怕被發現什么。

“媽，有個女的找爸。”我對母親說。

母親的手停了一下，但是很快又繼續擇菜。

“知道了。”她說。

就這樣。她沒有問是誰，沒有問什么事，什么都沒問。

我開始覺得，我們家的平靜可能不是真的平靜。

那天晚上，父親回來了。

“辰勝說有人給你打電話。”母親說。

“哦，可能是客戶吧。”父親說，語氣很自然。

母親點點頭，沒有追問。

我看著他們，覺得他們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隔膜。

這個家表面上很和諧，但是缺少了什么。缺少關心，缺少交流，缺少愛的表達。

我以為這就是中年夫妻的狀態。

我以為他們只是習慣了平淡的生活。

我錯了。

02

父親的行為開始變化，是從我二十六歲那年開始的。

那時候我剛換了工作，經常要加班。回到家的時候，經常發現父親還沒回來。

“爸今天又出差了？”我問母親。

“不是，說是有應酬。”母親說。

父親的應酬變得很多。有時候是客戶請客，有時候是同事聚會，有時候是公司活動。

總之，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

有幾次我在客廳等他，等到十一點多他才回來。

“這么晚？”我問。

“客戶非要去KTV。”父親說，身上有股煙酒味。

我點點頭。做生意的人確實應酬多，我理解。

但是母親的表情告訴我，她不相信。

母親開始變得沉默。以前她還會問父親幾點回來，現在連問都不問了。

她把注意力轉向了我。

“辰勝，你什么時候找女朋友？”她問。

“還早呢。”我說。

“不早了，你都二十六了。”母親說，“媽給你介紹幾個？”

“不要。”

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母親會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她看的都是些情感類的節目，那些講婚姻問題的節目。

有一次我問她：“媽，這些節目有什么好看的？”

“隨便看看。”母親說。

但是我注意到，每當節目里出現小三的話題時，母親的表情會變得很專注。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那天晚上，父親又說要應酬。

“和誰？”我隨口問了一句。

父親愣了一下。

“公司的張經理。”他說。

“哪個張經理？我怎么沒聽你說過？”我繼續問。

父親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新來的，你不認識。”他說完就出門了。

我看著母親。她正在收拾茶幾，動作很輕，但是我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我問。

母親的手停了一下。

“沒有，你想多了。”她說。

但是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在撒謊。

從那天開始，我開始注意父親的一舉一動。

我發現父親的手機總是倒扣著放。以前他的手機是隨便放的，現在總是屏幕朝下。

我發現父親洗澡前總是要看一遍手機。以前他洗澡前從來不看手機的。

我發現父親開始注意自己的外表。他買了新的襯衫，換了新的發型，還用起了古龍水。

一個五十歲的男人，如果不是為了討好某個女人，為什么要這樣改變自己？

我的心里開始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敢確認。

那個答案太可怕了。

有一天，我提前下班回家。

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父親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

奇怪的是，他不是從公司的方向來的。

我躲在樹后面看著他。

父親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快步走向電梯。

我等了五分鐘才回家。

“爸回來了？”我問母親。

“剛回來，說是開會開到現在。”母親說。

我看著母親的表情。她也不相信父親的話。

晚飯的時候，父親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然后說：“我去陽臺接個電話。”

我和母親面面相覷。

以前父親接電話從來不避諱我們的。

我偷偷走到陽臺附近，想聽聽父親在說什么。

“明天我想辦法早點過去。”父親的聲音很小。

“不行，太危險了。”

“我知道，但是我想你了。”

我的心一沉。

父親在和另一個女人說話，而且說的話很親密。

我悄悄回到客廳。母親正在看電視，但是我能看出她在心不在焉。

“媽。”我坐到她身邊。

“怎么了？”母親問。

我想告訴她我聽到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如果母親真的不知道父親出軌，那我說出來會讓她很痛苦。

如果母親已經知道了，那我說出來會讓她更尷尬。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最近不太開心。”我說。

母親笑了笑。

“媽沒事，可能是最近天氣不好，有點郁悶。”她說。

但是我知道，她的不開心和天氣沒有關系。

父親從陽臺回來了。

“誰的電話？”母親問，語氣很平靜。

“客戶。”父親說，“明天要談個項目。”

母親點點頭，沒有再問。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父親可能真的出軌了。

而母親可能已經知道了，但是選擇了沉默。

這個家的平靜是假的。

它建立在謊言和隱忍之上。

我不知道這樣的狀態還能維持多久。

我也不知道，作為兒子，我應該做些什么。

03

我開始暗中觀察父親。

這種觀察讓我覺得很難受，但是我必須要知道真相。

父親的出差變得更加頻繁了。以前一個月三四次，現在幾乎每周都要出去。

而且出差的時間也變長了。以前三四天，現在動不動就是一個星期。

“媽，爸的工作量這么大嗎？”我問母親。

“可能是吧。”母親說，但是她的眼神很空洞。

我覺得母親什么都知道，但是她選擇裝糊涂。

這讓我很心疼她。

有一天，我決定跟蹤父親。

我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我必須要知道真相。

那天父親說要去蘇州出差，三天后回來。

我請了假，開車跟著他。

父親沒有去高鐵站，而是開車到了市區的一個高檔小區。

我停在遠處，看著他走進了小區。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他從一棟樓里出來。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年輕女人。

那個女人很漂亮，大概三十歲左右。她挽著父親的胳膊，看起來很親密。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父親真的出軌了。

我跟著他們到了一家商場。

他們一起逛街，一起吃飯，就像一對戀人。

父親給那個女人買了很多東西。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他從來沒有給母親買過這么多東西。

我坐在商場的咖啡廳里，遠遠地看著他們。

父親的臉上有我從來沒見過的笑容。那種笑容很輕松，很開心，完全不像在家里的時候。

我覺得很諷刺。

原來父親是可以笑得這么開心的，只是不是對著我和母親。

他們逛完街，一起回到了那個小區。

我等了兩個小時，才看到父親一個人出來。

他看起來很滿足的樣子。

我跟著他回了家。

母親正在準備晚飯。

“這么早就回來了？”母親問。

“臨時有事，改明天出發。”父親說。

我看著父親，覺得他撒謊的時候竟然這么自然。

“那正好，今天在家吃飯。”母親說。

父親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然后說：“我出去接個電話。”

我知道肯定是那個女人打來的。

晚飯的時候，父親的心情很好。他難得地和我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

但是我覺得很惡心。

他剛從別的女人那里回來，現在卻裝作一個好丈夫，好父親的樣子。

“辰勝，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父親問。

“沒事。”我說。

我不想和他說話。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給我的朋友小李打電話。

“小李，如果你發現你爸出軌了，你會怎么辦？”我問。

“我會直接告訴我媽。”小李說，“這種事不能忍。”

“如果你媽已經知道了，但是選擇忍受呢？”我問。

“那就更不能忍了。”小李說，“我會讓我爸滾蛋。”

我掛了電話，心里很亂。

第二天，父親真的出差了。

我趁著午休時間，開車去了那個小區。

我想弄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在小區門口等了很久，終于看到了她。

她開著一輛白色的轎車，車牌我記住了。

我跟著她到了一家公司。從公司門口的牌子來看，她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

我回到家，上網查了那家公司的信息。

公司不大，員工也不多。我在公司網站上找到了她的照片和名字。

張曉雯，市場部經理。

我又查了她的車牌號。車子是去年買的，登記的地址就是那個小區。

我開始明白了。

父親給她買了房子，買了車子，還有那些昂貴的禮物。

我們家這些年的積蓄，有多少被父親花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我想到母親這些年的節儉，想到她穿了好幾年的那件外套，想到她舍不得買一瓶好一點的化妝品。

我覺得很憤怒。

04

那天晚上，我忍不住對母親說：“媽，如果爸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怎么辦？”

母親正在看電視，聽到我的話，她的身體僵了一下。

“你為什么這么問？”她問。

“就是隨便問問。”我說。

母親看著我，眼神很復雜。

“辰勝，有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她說。

“什么意思？”我問。

母親搖搖頭。

“你還年輕，不會明白的。”她說。

“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問。

母親沒有回答，但是她的眼淚掉了下來。

我走過去抱住了她。

“媽，你為什么要忍受這些？”我問。

“我能怎么辦？”母親哭著說，“離婚嗎？我什么都沒有，靠什么生活？”

“你還有我。”我說。

“你有自己的生活。”母親說，“而且，你爸他沒有提過離婚。也許，也許他只是一時糊涂。”

我知道母親在自欺欺人。

但是我也理解她的無奈。

她結婚三十年了，除了這個家，她什么都沒有。

她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沒有獨立生活的能力。

如果離婚，她拿什么生活？

這就是那一代女性的悲哀。

她們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家庭，到頭來卻發現自己一無所有。

那天晚上，我下定決心要幫助母親。

我要讓父親付出代價。

我要讓母親拿回屬于她的一切。

但是我需要證據。

僅僅知道父親出軌是不夠的。

我需要實實在在的證據。

父親出軌的證據，我收集了整整半年。

照片，錄音，銀行流水，轉賬記錄。

我在收集證據的時候，發現了更多讓我震驚的事情。

父親不僅給張曉雯買了房子和車子，還每個月給她轉高額生活費。

這些錢加起來，已經超過了一百萬。

這是我們家大部分的積蓄。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發現張曉雯有一個孩子。

那是一個五歲的男孩，在照片里，父親抱著他，看起來很親密。

我把這些證據都告訴了母親。

母親看著那些照片，眼淚一直在流。

“媽，我們去法院起訴他。”我說。

“不。”母親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么時候才是時候？”我問。

“再等等。”母親說，“我要讓他徹底露出真面目。”

我不明白母親的想法。

但是我選擇相信她。

母親比我想象的要堅強，也比我想象的要聰明。

她變得更加冷靜，也更加有目的性。

她開始學習法律知識。

她會在網上查關于離婚財產分割的法律條文。

她會看那些成功維權的案例。

她甚至偷偷咨詢了幾個律師。

我問她：“媽，你在準備什么？”

“準備拿回屬于我的一切。”母親說。

她的眼神很堅定，讓我覺得陌生。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溫柔的母親嗎？

父親完全沒有察覺到母親的變化。

他還是該出軌出軌，該撒謊撒謊。

有時候我會想，父親是不是覺得母親永遠不會反抗？

他是不是覺得母親會一直忍受下去？

他錯了。

母親只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那個時機很快就來了。

春節過后不久，父親突然病倒了。

那天晚上，他說胸口疼，呼吸困難。

我們趕緊把他送到醫院。

醫生說是心臟病發作，需要立即手術。

手術很成功，但是父親需要住院觀察一個星期。

我和母親輪流照顧他。

父親躺在病床上，看起來很虛弱。

“梅子，這些年辛苦你了。”父親握著母親的手說。

母親的表情很平靜。

“這是我應該做的。”她說。

“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父親說。

“你會沒事的。”母親說。

我看著他們，覺得這個場面很諷刺。

父親在病床上裝深情，母親在床邊裝溫柔。

他們都在演戲。

05

父親住院的第三天，張曉雯來了。

她帶著那個五歲的男孩。

孩子長得很像父親，特別是眼睛。

“爸爸，你怎么了？”孩子跑到病床邊問。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父親看到孩子，眼睛一下子亮了。

“小寶，爸爸沒事，很快就會好的。”父親說。

我看向母親。

她的臉色很平靜，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憤怒。

“這位是？”母親問張曉雯。

“我是建國的同事。”張曉雯說，顯然很緊張。

“哦，謝謝你來看他。”母親說。

張曉雯待了十分鐘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孩子對父親說：“爸爸，我和媽媽等你回家。”

父親的表情很復雜。

張曉雯趕緊拉著孩子離開了。

病房里安靜下來。

我看著父親，等著他解釋。

“辰勝，不是你想的那樣。”父親說。

“那是怎樣？”我問。

“我...”父親欲言又止。

“建國，你累了，休息吧。”母親說。

她的語氣很溫柔，但是我聽出了寒意。

那天晚上，我和母親在醫院的走廊里說話。

“媽，你看到了吧？那個孩子叫他爸爸。”我說。

“我看到了。”母親說。

“你還要忍受下去嗎？”我問。

母親看著窗外的夜景。

“不，是時候結束了。”她說。

我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樣的表情。

冷靜，堅定，還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我知道，母親要行動了。

父親的病情稍微穩定了一些。

醫生說可以準備出院了。

那天下午，張曉雯又來了。

這次她沒有帶孩子，但是拿了很多補品。

“建國，你感覺怎么樣？”張曉雯問。

“好多了。”父親說。

我注意到父親看張曉雯的眼神很溫柔。

那種溫柔讓我覺得惡心。

“曉雯，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父親說。

“應該的。”張曉雯說，“畢竟小寶還需要你。”

父親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復雜。

“小寶怎么樣？”父親問。

“他很擔心你。”張曉雯說，“昨天晚上還哭了。”

父親的眼睛紅了。

“等我出院了，我會好好補償你們的。”父親說。

“我們不需要補償。”張曉雯說，“我們只希望你健康。”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覺得很惡心。

他們在我和母親面前演這出戲，真的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

這時候，母親開口了。

“曉雯，你和建國認識多久了？”母親問，語氣很平靜。

張曉雯愣了一下。

“三年了。”她說。

“哦，那小寶今年多大了？”母親繼續問。

“五歲。”張曉雯說。

“五歲啊。”母親點點頭，“是個可愛的孩子。”

張曉雯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阿姨，您見過小寶？”張曉雯問。

“上次來的時候見過。”母親說，“他長得很像建國。”

病房里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

父親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梅子，你...”父親想說什么，但是被母親打斷了。

“建國，我們需要談談。”母親說。

她走到病床邊，從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

“是時候讓你看看真相了。”母親說著，將那份文件甩給了父親。

我眼尖的看到了“親子鑒定報告”幾個字。

父親看了幾秒鐘，然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這不可能！”父親沖母親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