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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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王成,別裝聽不見!曉曉出車禍癱瘓了,你必須負責任!”李玉珍尖銳的聲音在樓道里回蕩。
我沉默站著,身旁是兩位表情嚴肅的社區民警。
“我們已經離婚一年半,協議寫明互不相干,”我平靜回應,“我同情她的遭遇,但沒有義務照顧她。”
李玉珍冷笑一聲,從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警官,你們看這個!”
我看著文件上那熟悉又陌生的“簽名”,心中一沉。
這場無妄之災,原來早有預謀...
五月的陽光照進臥室,我醒了,自動伸手摸床另一邊——沒人。
雖已離婚一年半,這習慣還在。
我嘆氣起床洗臉,開始新一天。
我叫王成,36歲,在建筑公司當項目經理。
一年半前,我和劉曉結束了五年婚姻。
原因簡單:性格不合,總吵架,最后和平分手。
沒有背叛,沒有大鬧,就在民政局簽了字,按了手印。
劉曉是我通過朋友介紹認識的,當時她在一家外貿公司做文員,長相清秀,性格開朗。
開始兩年,我們生活還算和諧,經常一起出去旅行,拍了很多照片。
但進入第三年,矛盾逐漸增多。
她覺得我工作太忙,不關心她;我覺得她太情緒化,凡事愛爭。
兩個人都倔,誰也不肯先低頭,小矛盾積累成大問題。
最后我們都意識到這段感情走不下去了,與其互相折磨,不如體面告別。
“王哥,這圖紙你看看,甲方又有新要求。”小李敲門進來,給我幾張紙。
我接過來,讓他坐下:“甲方又想改什么?”
“要把開放區域改成會議室,說是以后用途會變。”
我看著圖紙皺眉:“這已經改第三次了,工期得延后。你去告訴他們,要重新算成本和時間。”
小李點頭:“我明白了,馬上去聯系他們。對了,王哥,這個項目的質檢報告也出來了,全部符合標準。”
“那就好,辛苦了。”我翻看著質檢報告,仔細核對每個數據。
離婚后,我把全部精力投入工作,半年時間就從部門主管升為項目經理,負責公司最重要的幾個建筑項目。
領導很滿意我的表現,同事們也都尊重我的專業能力。
工作成了我最大的安慰和寄托。
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很簡單。
上班、健身、有時跟朋友吃飯,周末做家務或陪父母。
離婚后,我搬到城東新小區,一室一廳夠我住了。
新家附近環境不錯,有個小公園,清晨經常去跑步,認識了幾個同樣喜歡晨跑的鄰居,偶爾一起吃個早餐。
生活節奏穩定,沒有驚喜,也沒有太多煩惱。
公司年會上,同事們圍著我,王剛舉著酒杯說:“王哥,你條件這么好,怎么還單著?我表妹剛研究生畢業,長得漂亮,要不要介紹認識?”
我笑著舉杯:“不了,現在挺好,一個人自在。等我哪天想開了,一定找你。”
張主管也湊過來:“就是,你這么好的條件,不愁找不到對象。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笑笑,端杯子轉移話題:“來,喝酒,祝公司業績越來越好。”
經歷過一段失敗婚姻,我真的不想急著開始新戀情。
心里的傷好了,但警惕心一直在。
和劉曉的聯系幾乎都斷了,像從對方生活中完全消失了一般。
偶爾想起往事,感覺像是上輩子的事情。
晚上,我煮了碗牛肉面,坐陽臺看城市夜景。
手機響了,媽媽發信息:“兒子,周末回來吃飯?我做你喜歡的紅燒排骨。”
我回:“好,周日中午去。”
放下手機,我感到滿足。
沒了婚姻,但生活穩定,工作順利。
這種平靜日子,正是我要的。
躺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了會新聞,洗澡上床睡覺。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我會繼續這種平穩充實的生活節奏。
02
周六早上,我在小區健身房鍛煉,手機突然響了。
看號碼我愣住——是前岳母李玉珍。
一年半沒聯系,她為什么突然打來?
我猶豫了下,接了電話:“喂,阿姨。”
“王成,是我,你還記得我吧?”李玉珍聲音聽著很累。
“記得,有事嗎?”我擦汗,語氣平淡。
電話那邊安靜幾秒,李玉珍哭著說:“曉曉出車禍了,很嚴重。醫生說她下半身可能永久癱瘓了。”
聽到這消息我震驚了。
雖已離婚,但一起生活五年的人遇到這種事,我心里不好受。
我放下啞鈴,走到健身房角落。
“很遺憾聽到這消息。她在哪個醫院?情況穩定嗎?”
“在市中心醫院。現在穩定了,但需要長期護理和康復。”李玉珍聲音平靜些,又帶著請求說:“王成,我和她爸年紀大了,力氣不夠,她弟弟在外地工作回不來...”
李玉珍說著說著又哭起來:“醫生說康復至少要半年,可能更長。我們照顧不了,也請不起專業護工,一天就要三百多。曉曉現在連翻身都要人幫忙,你知道有多難受嗎?”
我猜到她要說什么,心里嘆氣。
靠在墻上,閉眼聽她繼續說。
“我知道你們已離婚,但你們畢竟曾是夫妻。曉曉現在最需要人照顧,你能不能來幫忙?看在以前情分上。就幾個月,等她能基本自理了...”
我站在角落,握緊手機。
想起和劉曉的日子,也想起離婚時的決心。
我努力控制情緒:“阿姨,我同情曉曉情況,如果需要錢,我可以考慮。但照顧她...我們已離婚,我們已經互不相干。”
“王成,你怎么這么冷血?曉曉跟了你五年,現在出事了,你就這態度?”李玉珍聲音變大,“你們年輕人真是...當初結婚時說得好聽,一出事就撒手不管!”
“阿姨,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我已開始新生活。您可以聯系社會救助或醫院志愿者,他們能提供專業幫助。”我盡量保持平靜。
“你以為我沒試過嗎?那些部門申請手續多復雜,審批周期多長!曉曉等得了嗎?”李玉珍聲音充滿指責,“我看是你心里有愧,不敢面對她!”
“阿姨,您這樣指責不公平。我和曉曉離婚是雙方自愿。”我聲音開始變冷。
“你!”李玉珍好像還想說什么,最后只是嘆氣,“我不該對你有期望。”說完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感到很復雜。
同情、愧疚、無奈,還有些不安。
我繼續鍛煉,但心思全亂了。
想起劉曉笑起來的樣子,想起她喜歡吃的食物,想起我們去過的地方。
鍛煉結束,我坐在小區長椅上,給以前一個醫院工作的朋友打電話,詢問癱瘓病人的護理情況。
他告訴我確實非常困難,需要24小時照顧,普通家庭很難承受這種壓力。
如果請專業護工,費用確實很高。
“不過現在很多城市都有殘疾人補助政策,還有社區志愿者服務。”朋友說,“你認識有這種情況的病人?”
“一個...以前的朋友。”我含糊回答。
掛掉電話,我又查了些相關信息。
李玉珍說的情況應該是真的,這類病人的家庭確實面臨巨大困難。
但這不是我應該承擔的責任,我已經開始新生活,不能回頭陷入過去。
03
周一晚上,剛開完項目會議,走出公司大門,手機又響了,還是李玉珍。
我在車里坐了幾分鐘,最終還是接了。
“王成,我又打來是想讓你好好考慮。曉曉現在很糟,醫療費已花了二十多萬,還需要長期康復。我們家實在撐不下去了。”李玉珍語氣帶著責備。
我握著方向盤:“阿姨,我已說明立場。作為前夫,我沒有法律或道德義務承擔這些。您可以申請醫療救助或...”
“什么前夫不前夫!你們在一起五年,連這點情分都不講?”李玉珍打斷我,聲音發抖,“告訴你,曉曉現在上廁所都要人幫忙,你忍心嗎?”
“阿姨,很抱歉,但這不是我能解決的問題。”我堅持立場。
電話那邊的人也不說話了,只是冷笑一聲,然后將電話掛斷。
我發動車子,心煩意亂地開回家。
李玉珍這態度讓我擔心,她顯然不會輕易放棄。
果然,接下來幾天,李玉珍幾乎每天都打電話,不停的指責我,還提起我和劉曉婚姻期間的事,說我“辜負”她女兒。
周三上午,我正在工地檢查進度,她又打來電話,開始指責我“沒良心”、“薄情寡義”。
最后我忍無可忍,屏蔽了她號碼。
讓我沒想到的是,下午她換了另一個號碼繼續打來。
這次我沒接,但她發了長信息,詳細描述劉曉每天的痛苦,最后寫道:“你以為屏蔽我就完了?別忘了我們認識的人有很多。”
這威脅意味的話讓我心里一沉。
更意外的是,周三晚上,正在加班的我接到父母電話,語氣很嚴肅。
“兒子,劉曉出這么大事,你怎么一點不管?”父親責備道。
我愣住:“爸,你怎么知道這事?”
“劉曉媽媽今天專門來我們家,說了劉曉的事。她哭得那樣,我們看了都心疼。你和劉曉好歹當過夫妻,她現在出事,你不管誰管?”
“她去你們家了?”我感到震驚,沒想到李玉珍會直接去找我父母。
母親也接過電話:“兒子,我們知道你們已經離婚了,但人家現在遇到這種事,幫幫忙也是應該的。你爸說得對,夫妻一場,總有點情分。”
我嘆氣,詳細向父母解釋了情況和離婚協議條款,以及李玉珍近期的糾纏行為。
“我理解她的艱難,但這已經超出了正常求助的范圍。她現在到處散布說我無情無義,甚至還威脅我。這種情況下,我不能讓步。”
父親沉默了一會兒:“這樣啊...剛才她說的和你不一樣啊。不過你也別太冷淡,畢竟是曾經的親人。”
“爸,我會做正確的事,但不會被道德綁架。”
掛電話后,我很惱火。
李玉珍居然找我父母,這已超出正常界限。
她這樣做,顯然是想從各方面給我施壓,讓我屈服。
這讓我更加堅定了不能妥協的決心。
周四中午,公司前臺打來電話:“王經理,有位李女士找您,說是您的岳母。她堅持要見您,說有急事。”
“我沒有岳母,我已經離婚了。請告訴她我不在。”
下班時,我特意從公司側門離開,避免可能的遭遇。
但周五下班回家,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李玉珍站在那里。
她看見我,立刻迎上來。
頭發比上次見面時凌亂了很多,眼睛紅腫,顯然幾天沒好好休息。
04
“王成,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她盯著我,表情悲憤。
“阿姨,我已說得很清楚。請不要再打擾我生活,也不要找我父母和公司。”我想繞過她。
她拉住我的衣袖:“曉曉想見你,就一次。她...她情況更嚴重了,醫生說可能需要再手術。”
“對不起,我幫不了忙。”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我已找了法律援助,律師說你作為前夫有責任承擔一部分!”李玉珍聲音提高。
“哪個律師這么說?離婚協議寫得很清楚,我們已沒任何關系。”我停下,直視她。
“你別以為有那紙就沒事!我女兒現在躺在病床上,連翻身都不能,你良心過得去嗎?”李玉珍的聲音引來路人注意。
她指著我對路人說:“看看這個絕情的男人,他妻子出車禍癱瘓了,他連看都不去看一眼!”
我不想公開吵架,快步離開。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感到很累。
事情向不好的方向發展,我需要咨詢專業人士。
第2天, 我聯系了朋友推薦的律師吳巖,詳細咨詢相關問題。
吳律師認真聽完我的描述,說:“從法律角度看,只要離婚手續合法有效,前配偶沒義務承擔對方離婚后的醫療費或提供照顧。但她這種行為已構成騷擾,建議你保存證據,如果情況繼續惡化,可以考慮申請人身保護令。”
“真的會那么嚴重嗎?”我有些擔憂。
“有些人在親人遭遇變故后,特別是經濟壓力巨大時,會做出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建議你保持警惕,但也不必過度緊張。先收集證據,準備法律手段,但不要輕易使用,給對方臺階下。”
這建議讓我安心些,但李玉珍的糾纏還是令我煩惱。
我回家整理了所有通話記錄、短信和錄音,建立了一個證據文件夾,以防萬一。
同時,我也開始避免獨自出入公共場所,減少可能的沖突機會。
周五晚上,工作了一周,我很累地回家。
電梯到我樓層,門一開,我停住了。
李玉珍站在我門口,旁邊有兩個穿制服的人—社區民警。
看到我,李玉珍指著我,聲音很大:“就是他!這是我女婿!他不管我女兒死活!”
我心跳加快,但保持冷靜,走過去:“兩位警官好,有什么事?”
一位年長的民警看看我,又看看李玉珍:“您是王成先生吧?我們是社區民警,接到李女士求助,說您妻子出車禍,需要照顧,但您不負責。”
“警官,先說清楚,劉曉是我前妻,我們已離婚一年半。”我平靜地說,拿鑰匙開門,“這事比較復雜,請進來說。”
進客廳,我請警官坐下,倒水給他們。
李玉珍坐一邊,眼神很不友好。
我注意到她手里拿著一個文件袋,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您是王先生?我是張警官,這是李警官。”年長警官出示證件,“情況是這樣,李女士來社區警務室反映說她女兒劉曉是您妻子,遭遇車禍癱瘓,需要照顧,但您不聞不問。考慮到家庭矛盾的特殊性,我們先來了解情況。”
“王先生,李女士說您前妻劉曉出車禍,現在下身癱瘓,需要長期照顧。她說作為前夫,您應該幫忙。”年輕警官翻開本子,語氣公正,“您能說明一下情況嗎?”
05
我點頭:“警官,事情是這樣的。我和劉曉確實曾經是夫妻,但已經在一年半前離婚了。離婚是雙方自愿,協議中明確寫著'雙方無任何后續義務'。我近期得知她出車禍的事,感到非常遺憾,但作為前夫,我沒有法律義務去照顧她。”
“您有離婚證和協議嗎?”李警官問。
“有,我馬上拿給您。”
“胡說!”李玉珍突然站起來,從文件袋里抽出那份文件,聲音激動,“你們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