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歷史事件改寫,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1973年那會兒,我才剛滿二十,個頭不高,瘦得跟根竹竿似的,臉上還帶著點沒褪干凈的少年氣。
城里一聲令下,說是要“上山下鄉”,我稀里糊涂就被分到了個叫柳溝的小村子。
村子不大,幾十戶人家擠在山坳里,土墻草房,風一吹都能聞到泥土味兒。
那天我背著個破布包,跟著大隊書記走進村口,他指著遠處一間低矮的房子說:“你就住那兒吧,房東是個寡婦,人老實,你別給她惹麻煩?!?/p>
我心里咯噔一下,寡婦?這詞兒聽起來怪瘆人的,可那時候也沒得挑。
走到門口一看,房子比我想象的還破,墻上裂縫多得像蜘蛛網,門前堆著幾捆柴火。
一個女人站在那兒,三十來歲模樣,皮膚曬得黑紅,穿件灰撲撲的棉襖,眼神有點躲閃。
她叫翠蘭,村里人都說她男人三年前上山砍樹,被滾下來的石頭砸死了,留下她一個人守著這間破屋。
翠蘭沒多說話,領我進屋,指了指炕邊一小塊地方:“你就睡這兒吧。”
炕上鋪著張舊草席,旁邊是她自己睡的地兒,中間就隔了塊薄木板。
我心里有點別扭,可也沒轍,行李一放,就這么住下了。
頭幾天還算太平,我白天跟著村里人下地干活,晚上回來累得倒頭就睡,翠蘭話不多,偶爾給我端碗稀粥,也不怎么搭腔。
可日子久了,村里人看我的眼神開始不對勁兒。
尤其是幾個老娘們兒,湊一塊兒嚼舌頭時,總拿眼瞟我倆住的那屋子。
有回我在田里鋤地,旁邊一個叫二狗的大叔湊過來,咧著嘴笑:“小李啊,你跟翠蘭住一塊兒,晚上睡得香不?”
我臉一紅,梗著脖子說:“別瞎說,我就是借住。”
二狗嘿嘿一笑,拍拍我肩膀:“年輕小伙子,血氣方剛的,翠蘭那身子骨也不賴,孤男寡女,誰信沒點啥?”
這話讓我心里跟扎了刺似的,晚上回去瞧翠蘭,她還是那副低頭忙活的樣子,可我總覺得她眼神里多了點啥。
說不清是啥,反正不像之前那么單純。
慢慢地,我倆相處的時間多了起來,她開始給我補衣服,我幫她挑水劈柴,日子過得有點像那么回事兒。
村里人嘴上不說,心里都跟明鏡似的,背地里管我叫“翠蘭家的臨時男人”。
那年秋天,地里的莊稼收得差不多了,村里開始閑下來。
我跟翠蘭的關系也變得有點說不清道不明。
她晚上做飯時,會多炒個菜,擱我碗里,語氣軟乎乎地說:“多吃點,別餓著?!?/p>
我嘴上應著,心里卻慌得不行,總覺得這日子再這么下去,不是個事兒。
可人就是這樣,習慣了溫暖,就舍不得撒手。
有一天晚上,天黑得早,屋里點著盞昏黃的油燈。
翠蘭坐在炕邊縫衣服,我靠著墻根抽旱煙,屋里靜得能聽見針線穿布的聲音。
她忽然抬頭看了我一眼,嘴唇動了動,像要說啥,又咽了回去。
我心里一跳,煙差點嗆著,問她:“咋了?”
她低頭笑笑,說:“沒啥,就是想問你,城里姑娘是不是都比我???”
這話問得我腦子一懵,正想接茬兒,外頭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猛地推開,風灌進來,吹得油燈晃了晃。
我扭頭一看,是村里的大隊長,身后還跟著倆穿灰制服的人,臉色鐵青。
大隊長指著我,聲音硬邦邦地說:“李志,你收拾東西,跟我們走一趟?!?/p>
我愣住了,翠蘭手里的針線掉在地上,臉白得跟紙似的。
我問:“咋回事兒?”
大隊長沒理我,那倆穿制服的直接上來架住我胳膊,拖著就往外走。
翠蘭急了,喊了聲:“他犯啥錯了?”
大隊長回頭瞪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你自個兒心里清楚?!?/p>
那一刻,我腦子亂成一團,回頭看翠蘭,她站在門口,眼神里滿是慌亂,可又好像藏著點啥說不出的東西。
我被拖出去時,心里突然冒出個念頭:這女人,到底是個啥底細?
我被那倆穿制服的架著胳膊,拖出了翠蘭的屋子,腳底下踉蹌得差點摔個跟頭。
外頭夜風涼颼颼的,刮在臉上像刀子割似的。
大隊長走在前面,步子邁得急,像是怕耽誤啥大事兒。
我腦子里亂哄哄的,回頭瞅了眼翠蘭,她還站在門口,手抓著門框,臉上的慌勁兒瞧著不像是裝的。
可我總覺得她那眼神不對勁兒,像藏了啥事兒沒說。
“到底咋回事兒???”我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嗓子都啞了。
那倆制服男沒搭腔,其中一個還推了我一把,催我快走。
大隊長終于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盯著我看了半晌,才沉聲說:“有人舉報你跟翠蘭搞不正當關系,破壞村里風氣,這事兒得查清楚。”
我一聽這話,差點沒氣樂了,梗著脖子回:“啥不正當關系?我就是住她屋里,咋就破壞風氣了?”
大隊長冷笑一聲,沒多解釋,轉身繼續往前走。
我被帶到村東頭一間小屋,里頭點著盞煤油燈,桌上擺著幾張紙和一支毛筆。
屋里還有個瘦高個兒,戴著副眼鏡,看起來像是上面派來的干部。
他讓我坐下,慢條斯理地問:“李志,你跟翠蘭住一塊兒多久了?”
我老實答:“快兩年了?!?/p>
他又問:“這兩年,你們啥關系?”
我咬咬牙,說:“就是房東和房客,沒別的?!?/p>
眼鏡男推了推眼鏡,嘴角扯出點笑意:“沒別的?村里人都說,你倆晚上睡一個炕,吃飯一個鍋,早過上日子了。你說沒別的,誰信?”
我急了,拍桌子嚷:“信不信隨你們,我跟她清清白白!”
他不急不躁,低頭在紙上寫了幾筆,又問:“那翠蘭男人死了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這話讓我愣了一下,翠蘭男人死的經過,我也就是聽村里人提過幾嘴,說是上山砍樹被石頭砸死的,具體咋樣我也沒細問。
我皺眉回:“知道個大概,咋了?”
眼鏡男沒直接答,瞇著眼看了我一會兒,才說:“有人說,那事兒不簡單,可能跟翠蘭有關。你跟她住這么久,真沒聽她提過啥?”
我心里一咯噔,想起翠蘭平時話少得可憐,男人那事兒她從沒主動說過。
有回我問過一句,她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就岔開了話題。
當時我沒多想,可現在被這么一問,我腦子里突然冒出個念頭:她是不是真有啥瞞著我?
眼鏡男見我不吭聲,敲了敲桌子:“想清楚再說,別給自己惹麻煩。”
接下來的問話斷斷續續,我稀里糊涂應付著,心里卻一直在琢磨翠蘭那張臉。
她平時對我挺好,可有時候眼神飄忽,像是有啥心事藏著。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問完話,天都快亮了,他們讓我先回去,說這事兒還沒完,得接著查。
我拖著步子往回走,路上碰見二狗,他一臉八卦地湊過來問:“咋回事兒啊,小李?聽說你被抓去問話了?”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少打聽!”
他嘿嘿一笑,低聲說:“我早跟你說過,翠蘭那女人不簡單,你還不信?!?/p>
我懶得搭理,加快腳步回了屋。
翠蘭還在,見我回來,忙迎上來,眼圈紅紅地問:“他們沒難為你吧?”
我盯著她,沒說話。
她被我看得有點發毛,低頭小聲說:“你別信村里那些嚼舌頭的,我沒干啥虧心事兒?!?/p>
我冷笑一聲:“沒干虧心事兒?那他們為啥查你男人死的事兒?”
她臉色刷地白了,手一抖,差點把手里的碗摔了。
屋里靜得嚇人,我盯著她,等她開口。
她嘴唇哆嗦了半天,終于擠出一句:“那事兒……我沒害他,是意外。”
我剛想再問,外頭又傳來腳步聲,這次更急促,像有啥大事兒要炸開。
我推開門一看,大隊長帶著人直奔這邊來,手里還攥著個東西,遠遠瞧著像是封信。
翠蘭低聲說:“志子,你得信我,不然咱倆都完了?!?/strong>
我腦子里轟的一聲,心跳快得像擂鼓,這女人到底藏了啥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