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桂花嬸，你家小雯三個月沒接電話了，該不會是...”鄰居張大娘欲言又止。

李桂花手里的針線突然停下，心臟砰砰直跳。

“瞎說什么，我兒媳婦不是那種人。”她嘴上硬撐著，眼神卻閃爍不定。

可是連續三個月打不通電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凌晨，李桂花悄悄殺了家里最肥的那只老母雞，裝進保溫盒就出門了。

她要親自去看看，那個守寡三年的兒媳婦，到底在干什么。

01

秋天的豫北農村，晨霧還沒散去，李桂花已經在廚房里忙活開了。

鋒利的菜刀在她手里上下翻飛，那只平時舍不得殺的老母雞很快就變成了一鍋香噴噴的雞湯。

這只雞養了整整兩年，下的蛋一直舍不得吃，全都攢著賣錢。

今天卻要把它殺了，只為了給遠在市里的兒媳婦送去。

“三年了，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她們。”李桂花一邊往保溫盒里裝雞湯，一邊自言自語。

兒子志強走了三年，那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把一個好好的家給撕裂了。

那天下著大雨，志強騎著摩托車去工地，半路上被一輛大貨車撞飛了。

等李桂花趕到醫院的時候，兒子已經躺在太平間里，再也不會睜開眼睛了。

小雯當時才25歲，帶著兩歲的小悅，孤兒寡母的日子能好過到哪里去。

李桂花記得兒子的葬禮上，小雯哭得昏天暗地，差點跟著跳進墳坑里。

那時候她緊緊抱著小雯，“孩子，你還年輕，以后的路還長著呢。”

小雯當時哭著說，“媽，我不會改嫁的，我要守著志強，守著這個家。”

可是三年過去了，人心會變的，特別是年輕女人的心。

李桂花記得兒媳婦最后一次打電話，聲音聽起來很疲憊，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媽，您身體要保重，我和小悅都挺好的。”小雯當時這么說。

可是那通電話只聊了不到五分鐘，小雯就說有事要忙，匆匆掛斷了。

那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之后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

一開始李桂花以為是電話壞了，可是連續打了一個月都是占線。

后來偶爾能打通，可是響了很久都沒人接。

村里的閑言碎語像秋風一樣，吹得李桂花心里發慌。

“年輕女人守寡不容易，找個男人也正常。”

“聽說市里那邊有錢人多，說不定攀上高枝了。”

“孩子還小，總不能一輩子不嫁人吧。”

“桂花嬸心太好了，要是我早就不管了。”

這些話像釘子一樣扎在李桂花心里，讓她夜不能寐。

昨天張大娘還特意跑來，“桂花，我聽說你家小雯搬到市里住了。”

“一個寡婦哪來那么多錢，肯定是有人養著。”

李桂花當時氣得臉都紅了，“你別胡說八道，我兒媳婦不是那種人。”

張大娘撇撇嘴，“那你倒是說說，她三個月不接電話是為什么？”

“肯定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敢跟你聯系。”

李桂花被問得啞口無言，心里的疑慮也越來越重。

夜里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各種可怕的想象。

也許小雯真的找了新男人，也許她們母女過得很好，不需要自己這個老婆婆了。

可是不管怎樣，她都要親自去看看。

保溫盒裝得滿滿當當，香味從縫隙里鉆出來，整個廚房都彌漫著雞湯的味道。

這是她的拿手菜，從兒子小時候就開始燉，一燉就是三十多年。

志強小時候最愛喝她燉的雞湯，每次感冒發燒都要喝上一大碗。

小雯剛嫁過來的時候，也夸過她的雞湯味道正宗。

“媽，您這手藝比我媽都強。”小雯當時笑著說。

那時候一家人其樂融融，誰能想到會有今天的局面。

02

李桂花換上了最好的那件藍色外套，那是兒子結婚時買給她的。

衣服已經有些舊了，可是她舍不得扔，每次出遠門都要穿上它。

鏡子里的自己已經滿頭白發，臉上的皺紋也多了不少。

“六十五歲的人了，還要為了兒女操心。”她嘆了口氣，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包袱。

包袱里裝著給小悅買的新衣服，還有一些家里曬的紅棗和花生。

紅棗是自家院子里那棵老樹結的，又大又甜，小悅最愛吃。

花生是今年新收的，顆粒飽滿，炒熟了特別香。

這些都是城里買不到的好東西，希望小悅還記得奶奶的味道。

門外傳來班車的喇叭聲，李桂花趕緊鎖好門，小跑著向村口走去。

秋天的早晨有些涼，她緊了緊身上的外套。

村子里還很安靜，只有幾只公雞在叫，狗兒們也懶洋洋地趴在地上。

李桂花一邊走一邊想，也不知道小悅現在長多高了。

三年前的小丫頭才兩歲，現在應該已經五歲了，該上幼兒園了吧。

也不知道小雯有沒有錢給孩子交學費，市里的幼兒園可不便宜。

想到這里，李桂花心里又是一陣酸楚。

班車上已經坐了不少人，都是要去縣城辦事的村民。

李桂花抱著保溫盒坐在靠窗的位置，生怕一個顛簸把雞湯給灑了。

“桂花嫂子，這是去哪里啊？”坐在旁邊的是村里的會計老王。

“去看看我家小雯和小悅。”李桂花簡單地回答，不想多說。

老王點點頭，“好久沒見她們了，小悅現在多大了？”

“五歲了，該上幼兒園了。”李桂花說著，眼神有些暗淡。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就三年了。”老王感嘆道。

“她們現在住在市里？”

“是的，搬到市里有一年多了。”李桂花回答道。

老王驚訝地說，“市里生活成本可不低啊，小雯一個人帶孩子，怎么負擔得起？”

李桂花聽了心里一緊，這個問題她也想過無數次。

“可能是找到工作了吧。”她不太確定地說。

老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

鄉間小路坑坑洼洼，班車像個醉漢一樣左搖右晃。

保溫盒在李桂花懷里也跟著晃動，她的手臂早就酸了，還是不敢放松。

這雞湯是她的心意，絕對不能灑了。

旁邊坐著一個年輕媽媽，懷里抱著個剛會走路的小男孩。

孩子一直在哭鬧，年輕媽媽手忙腳亂，額頭上都是汗。

“孩子怎么了？是不是餓了？”李桂花關心地問道。

“應該是餓了，可是奶粉沖了，水溫有些涼。”年輕媽媽一臉愁容。

李桂花二話不說，擰開保溫盒倒了一些雞湯出來。

“用這個試試水溫，應該剛好。”

年輕媽媽感激地接過雞湯，試了試溫度，確實很合適。

孩子喝了溫熱的奶粉很快就不哭了，在媽媽懷里安靜下來。

“大姐，您真是好人，謝謝您了。”年輕媽媽由衷地說道。

“不用謝，都是當媽的，理解。”李桂花笑著回答。

“您這是去哪里？”年輕媽媽好奇地問。

“去市里看我兒媳婦和孫女。”李桂花說著，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您兒媳婦在市里工作？”

“她丈夫，也就是我兒子，三年前出車禍走了。”

年輕媽媽聽了，表情瞬間變得同情起來。

“那真是太不容易了，一個女人帶孩子在市里生活。”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么樣。”李桂花長長地嘆了口氣。

“三個月了，電話都打不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年輕媽媽聽了，也跟著擔心起來。

“可能是工作忙吧，現在年輕人工作壓力都很大。”

“但愿如此。”李桂花心里卻沒有底。

03

一個小時后，班車終于到了縣城的汽車站。

李桂花下車時腿都有些發軟，在車上坐得太緊張了。

汽車站里人山人海，各種方言和噪音混雜在一起。

李桂花第一次來這么大的汽車站，有些不知所措。

她找了好久才找到售票窗口，前面排著長長的隊伍。

“師傅，去市里的票還有嗎？”她小心翼翼地問前面的人。

“有的，硬座和軟臥都有。”那人熱心地回答。

“硬座多少錢？”

“一百五十八。”

李桂花心疼地掏出皺巴巴的錢，這些錢本來是準備過冬買煤的。

可是為了見兒媳婦和孫女，再貴也要買。

排了半個多小時的隊，李桂花終于買到了票。

距離開車還有兩個小時，她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等。

候車室里人聲嘈雜，李桂花緊緊抱著保溫盒，生怕被人撞到。

旁邊坐著一個老大爺，看起來也是從農村來的。

“老妹子，你這是去哪里？”老大爺主動搭話。

“去市里看兒媳婦。”李桂花簡單地回答。

“兒媳婦在市里工作？”

“不是，她丈夫去世了，一個人帶孩子。”

老大爺聽了，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市里生活成本高，一個女人帶孩子確實不容易。”

“是啊，我也擔心她撐不住。”

“年輕女人，總要找個依靠吧。”老大爺意味深長地說。

李桂花聽了心里一緊，這話跟村里人說的一樣。

“我兒媳婦不是那種人。”她有些硬氣地說。

老大爺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火車終于進站了，李桂花跟著人群涌向檢票口。

檢票的時候，工作人員看了看她的票，“大娘，您的座位在15車廂。”

“謝謝，15車廂在哪里？”

“跟著人群走，車廂上有號碼。”

李桂花拖著行李，抱著保溫盒，艱難地在人群中穿行。

好不容易找到15車廂，里面已經坐滿了人。

她的座位在靠過道的地方，旁邊坐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

男人看起來像個老師，正在批改作業。

“師傅，麻煩讓一下。”李桂花客氣地說。

中年男人抬起頭，看到李桂花的樣子，趕緊起身讓路。

“大娘，您慢點，小心別摔著。”

李桂花坐下后，把保溫盒放在腿上，緊緊抱著。

火車開始緩緩啟動，窗外的景色也開始向后倒退。

“這雞湯真香啊。”旁邊的中年男人忍不住說道。

“自己家養的土雞，給兒媳婦帶過去的。”李桂花有些不好意思。

“您兒媳婦真有福氣，有您這樣的婆婆。”

李桂花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還認不認我這個婆婆。”

中年男人聽出了話里的意思，“怎么了，是有什么誤會嗎？”

“不是誤會，是我擔心她...”李桂花欲言又止。

“擔心什么？”

“擔心她找了新男人，不要我們這些鄉下人了。”

中年男人聽了，表情變得復雜起來。

“大娘，您這話說得有些偏激了。”

“兒媳婦要是真的改嫁了，也是人之常情。”

“一個年輕女人帶著孩子在市里生活，確實不容易。”

李桂花聽了，心里更加不安。

連陌生人都這么說，看來小雯真的可能改嫁了。

“可是她當初答應過我，要守著我兒子。”李桂花聲音有些顫抖。

“人心會變的，特別是面對生活壓力的時候。”中年男人說道。

“您作為長輩，應該理解她的難處。”

李桂花沉默了，她當然知道小雯的難處。

可是感情上她還是接受不了，畢竟是自己的兒媳婦，自己的孫女。

車廂里的味道很難聞，各種食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04

李桂花看著窗外飛逝的田野，想起了兒子小時候的樣子。

志強小時候最喜歡吃她燉的雞湯，每次病了她都會殺只雞給他補身子。

那時候家里窮，雞蛋都舍不得吃，可是為了兒子什么都舍得。

后來志強長大了，去城里打工，一年也回不來幾次。

每次回來都要喝她燉的雞湯，說城里的雞湯沒有家里的香。

好不容易娶了媳婦，小雯也很喜歡喝她的雞湯。

可是現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給她們燉雞湯了。

保溫盒里的雞湯還是熱的，香味時不時地飄出來。

車廂里的人都在看著她，有些人眼神里滿是羨慕。

“大娘，您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嘗嘗您的手藝？”旁邊的中年男人終于忍不住了。

李桂花看了看他，覺得這人面善，就點了點頭。

她拿出隨身帶的小碗，盛了一碗雞湯遞給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接過來喝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這味道太正宗了，比飯店里的強多了。”

“農村土雞，自己養的就是不一樣。”李桂花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您兒媳婦能喝到這樣的雞湯，真是太幸福了。”

李桂花的笑容瞬間消失了，眼神變得有些擔憂。

“希望她還愿意喝吧。”她小聲地說道。

中年男人敏感地察覺到了什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火車在夜色中穿行，車廂里的人大多都開始打盹。

李桂花卻絲毫沒有睡意，一直看著窗外的夜景。

她在想，等會兒見到小雯和小悅，該說些什么。

如果小雯真的找了新男人，她該怎么辦。

如果小悅不認她這個奶奶了，她又該怎么辦。

保溫盒緊緊抱在懷里，就像抱著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這鍋雞湯凝聚著她所有的心意，也寄托著她所有的期望。

無論如何，她都要親眼看看小雯和小悅過得怎么樣。

哪怕結果不是她希望的那樣，她也要知道真相。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顛簸，火車終于到站了。

李桂花的腰已經僵硬得不行，下車的時候差點摔倒。

幸好旁邊的中年男人扶了她一把，“大娘，您慢點。”

“謝謝你了，好人有好報。”李桂花感激地說道。

出站口人山人海，各種方言和噪音混雜在一起。

李桂花第一次來這么大的城市，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高樓大廈林立，馬路寬闊平整，車輛川流不息。

這里的繁華是她在村里想象不到的，小雯真的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嗎？

05

她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面寫著小雯家的地址。

那是小雯搬家時給她的新地址，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存著。

“師傅，請問怎么去這個地方？”她攔下一個出租車司機。

司機看了看地址，“那地方有點遠，要四十塊錢。”

李桂花聽了心里一緊，四十塊錢在村里夠買好幾天的菜了。

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只能咬咬牙上了車。

“師傅，那個地方怎么樣？”李桂花忍不住問道。

“挺不錯的小區，環境很好，房價也不便宜。”司機回答道。

“大概多少錢一平米？”

“最少也要八千，好點的位置一萬多。”

李桂花聽了倒吸一口冷氣，這么貴的房子，小雯怎么住得起？

“大姐，您是第一次來這里吧？”司機從后視鏡里看著她。

“是的，來看兒媳婦。”李桂花心不在焉地回答。

“您兒媳婦在這邊工作？”

“她丈夫去世了，一個人帶孩子。”

司機聽了，表情變得同情起來。

“那確實不容易，這邊生活成本挺高的。”

“一個月房租就要兩三千，還不算別的開銷。”

李桂花聽著這些數字，心里越來越不安。

小雯一個寡婦，哪來這么多錢？

除非真的如村里人說的那樣，找了個有錢的男人。

想到這里，李桂花的心情變得非常復雜。

她希望小雯過得好，但又不希望她改嫁。

畢竟那是她兒子的妻子，她的兒媳婦。

出租車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穿行，李桂花看著窗外陌生的環境。

商店林立，霓虹燈閃爍，到處都是她不認識的招牌。

這里的人都穿得很時尚，走路也很匆忙，跟村里完全不一樣。

小雯在這樣的環境里生活，會不會也變得不一樣了？

會不會覺得自己這個鄉下婆婆很土，很丟人？

“大姐，您別擔心，現在年輕人都很獨立的。”司機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

“您兒媳婦能在這里立足，說明她很能干。”

“希望如此吧。”李桂花勉強笑了笑。

出租車停在一個看起來很新的小區門口。

小區的大門是電子門禁，保安室里有穿制服的保安。

這樣的小區李桂花從來沒見過，在她的想象中只有大老板才住得起。

“師傅，真的是這里嗎？”她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就是這里，永和花園小區。”司機確認道。

李桂花付了車費，抱著保溫盒下了車。

站在小區門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

也許她不該來，也許小雯并不希望她出現。

可是既然來了，就一定要見到她們。

門衛室里的保安看到她在門口徘徊，主動走了過來。

“大娘，您找誰？”保安的態度很友善。

“我找住在三棟的小雯，她是我兒媳婦。”李桂花有些拘謹地說。

保安查了查登記冊，“哦，您說的是301室的雯雯吧？”

“對對對，就是她。”李桂花連忙點頭。

“她人很好的，經常有朋友來找她。”保安隨口說道。

李桂花聽了心里一緊，“什么朋友？”

“都是一些年輕女孩子，看起來像是做生意的。”

李桂花半信半疑，小雯什么時候開始做生意了？

保安幫她開了門，還指了指樓棟的方向。

“三棟就在那里，301在三樓。”

李桂花抱著保溫盒走進小區，被眼前的景象再次震撼了。

小區里綠樹成蔭，花園設計得很精致，還有兒童游樂設施。

這樣的環境確實很適合帶孩子，小悅應該很喜歡這里。

可是這樣的小區，租金肯定不便宜。

李桂花一邊走一邊觀察，發現小區里的住戶都穿得很體面。

有些人開著小轎車，有些人牽著寵物狗。

這些都是她在村里見不到的景象。

06

三棟樓就在前面不遠，李桂花加快了腳步。

樓下有電梯，可是她不會用，只能走樓梯。

抱著保溫盒爬樓梯是件很累的事，爬到二樓她就開始喘氣了。

樓梯間很干凈，墻上貼著各種通知和廣告。

李桂花仔細看了看，發現有些是英語的，她一個字也不認識。

爬到三樓的時候，她已經氣喘吁吁了。

301室的門很新，是那種防盜門，看起來很結實。

門上還貼著一些她看不懂的裝飾品，有中國結，還有一些小掛件。

李桂花在門口站了好久，不知道該不該敲門。

屋里傳來了說話聲，有女人的聲音，也有小孩的笑聲。

聽到小悅的笑聲，李桂花的心情變得復雜起來。

孩子笑得這么開心，說明她們過得還不錯。

可是除了小悅的聲音，還有其他女孩子的說話聲。

而且聽起來不像是一兩個人，好像有很多人在屋里。

李桂花的心情變得更加不安，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她仔細聽了聽，確實有很多女孩子在說話，聲音很年輕。

還有些奇怪的聲音，像是什么機器在運轉。

這讓李桂花想起了村里人的閑話，該不會小雯真的做了什么不正當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敲了敲門。

腳步聲越來越近，門鎖轉動的聲音傳了出來。

門開了，小雯出現在門口，看到李桂花的瞬間愣住了。

“媽！您怎么來了？”小雯的眼睛瞬間紅了。

李桂花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