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清桐啊,你這孩子就是心眼太實,工資卡給婆婆管著,連買個化妝品都要打報告。”閨蜜林小滿在電話里嘆氣。
“小滿,你不懂,婆婆說這是為了我們小家好,年輕人不會理財嘛。”沈清桐壓低聲音,偷偷瞄了一眼廚房里正在做飯的徐桂芳。
1
三年前,沈清桐懷著對美好婚姻的憧憬,嫁給了銀行中層管理徐正陽。那時的她,還不知道這個看似和睦的家庭,實際上是一座精心布置的牢籠。
婚后第一個月,婆婆徐桂芳就提出了“建議”:“清桐啊,你這孩子剛工作沒幾年,不懂得理財。不如把工資卡給媽保管,媽幫你們存著,以后買房子用。”
徐正陽在一旁連連點頭:“媽說得對,我媽以前是小學(xué)老師,會算賬。”沈清桐當(dāng)時覺得有道理,畢竟婆婆是長輩,經(jīng)驗豐富。再說,自己確實沒什么理財概念,每個月工資到手就花得差不多。
于是,沈清桐的工資卡就這樣“暫時”交給了婆婆。
誰知道,這一交就是三年。
不僅如此,婆婆還制定了嚴(yán)格的“家規(guī)”:每天的開支都要詳細(xì)記錄,連買包衛(wèi)生巾多少錢都要報告清楚;房門不準(zhǔn)反鎖,說是怕年輕人睡懶覺;每個月只給500塊零花錢,還要憑發(fā)票報銷。
“媽,我想買個面膜,這個月零花錢不夠了。”沈清桐小心翼翼地開口。“買什么面膜?你現(xiàn)在又不上班了,在家待著還要什么面膜?省點錢不好嗎?”徐桂芳頭也不抬地說。
沈清桐咬咬牙,沒有再說話。
自從三個月前流產(chǎn)后,她就請了長假在家休養(yǎng)。本以為婆婆會心疼她,沒想到反而更加苛刻了。
更讓她不解的是,前段時間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公積金賬戶里少了好幾萬塊錢。問婆婆時,對方支支吾吾地說是借給大伯家裝修房子用,很快就還。
2
事情的轉(zhuǎn)折點,發(fā)生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周三下午。
沈清桐心情本就不好,流產(chǎn)的陰霾還沒完全散去,加上最近總是失眠,整個人的狀態(tài)很差。午飯后收拾碗筷時,手一滑,婆婆最心愛的青花瓷花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你這是要氣死我啊!這花瓶是我娘家?guī)н^來的,你賠得起嗎?”徐桂芳尖叫著沖進(jìn)廚房。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給您一個?”沈清桐趕緊蹲下來收拾碎片。
“賠?你拿什么賠?結(jié)婚三年了,連個蛋都下不出來,還有臉在這里摔東西發(fā)脾氣?”徐桂芳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
“媽,您別這么說,我剛流產(chǎn)不久……”沈清桐的眼淚忍不住掉下來。
“流產(chǎn)?那是因為你自己不注意!我生正陽的時候,懷孕八個月還在地里干活呢!”徐桂芳指著沈清桐的鼻子,毫不留情。
這時,徐正陽從書房里走出來,看到客廳里一地狼藉,皺了皺眉頭:“怎么這么吵?”
“你老婆把我的花瓶摔碎了,還跟我頂嘴!”徐桂芳立刻告狀。
徐正陽看了看沈清桐,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淡淡地說:“媽,您消消氣,我等會兒陪您去買個新的。”
“買新的?這是我娘家的東西,能一樣嗎?”徐桂芳?xì)獾眯乜谄鸱蝗恢钢T口大聲宣布:“這房子是我買的,我說了算!沈清桐,你給我滾出去!今天就搬走!”
客廳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只有墻上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3
沈清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結(jié)婚三年,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正陽……”她看向丈夫,希望他能說句話。
徐正陽依然低著頭,手里擺弄著手機,輕聲說:“媽,您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我不管,她今天必須搬走!不搬走我就報警說她故意損壞我的財物!”徐桂芳顯然不準(zhǔn)備罷休。
沈清桐看著徐正陽,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一句為自己辯護的話。她的心徹底涼了。
“好,我搬。”沈清桐擦干眼淚,轉(zhuǎn)身回到臥室開始收拾行李。樓下收行李的時候,幾個鄰居探頭探腦地看了一眼,又迅速關(guān)上門。
平時見面還會打招呼的王阿姨,這時候也裝作沒看見,急匆匆地走了。
更讓沈清桐寒心的是,大伯一家在家族微信群里發(fā)了一條信息:“家和萬事興,退一步海闊天空。”明顯是站在婆婆這邊。
晚上,沈清桐的父親打來電話:“清桐啊,我聽你媽說了,婆媳之間有點摩擦很正常,你忍忍就過去了。畢竟是一家人嘛。”
“爸,她讓我搬出來了。”沈清桐哽咽著說。
“那你更要低個頭,主動道個歉。女人嘛,在婆家要懂得忍讓。”
掛了電話,沈清桐坐在酒店的衛(wèi)生間里,對著鏡子仔細(xì)地用粉底遮蓋手臂上的掐痕——那是婆婆剛才拉扯她時留下的。
4
第二天一早,沈清桐決定去銀行查一下自己的賬戶。三年來,她從來沒有主動查過,總是相信婆婆的話:錢都好好存著呢。
當(dāng)ATM機上顯示余額832元時,沈清桐以為自己看錯了。她又查了一遍,還是832元。
她的工資是每月8000塊,三年36個月,就算扣除每月500塊的零花錢,也應(yīng)該有27萬左右。
更別說她婚前還有28萬的存款,全都在這張卡上。顫抖著手,沈清桐撥通了閨蜜林小滿的電話。
“小滿,你快來一趟,我在建設(shè)銀行門口。”半小時后,林小滿趕到,看到沈清桐的狀態(tài),立刻明白了什么。
作為律師,她見過太多這樣的案例。“清桐,你被經(jīng)濟控制三年了。”林小滿直接說出了真相。
“什么叫經(jīng)濟控制?”沈清桐還不太明白。“就是通過控制你的經(jīng)濟來源和支出,讓你完全依賴他們家,失去獨立生活的能力。這是一種精神控制手段。”
沈清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這三年來,一直生活在一個精心設(shè)計的圈套里。
“現(xiàn)在怎么辦?”“先停掉所有關(guān)聯(lián)賬戶,把主動權(quán)拿回來。”林小滿打開手機銀行APP,指導(dǎo)沈清桐操作。
幾分鐘后,沈清桐名下的所有銀行卡、信用卡、網(wǎng)貸賬戶全部暫停使用。手機上彈出一條條確認(rèn)短信,每一條都像是在宣告她的覺醒。
與此同時,徐家的客廳里,徐桂芳正準(zhǔn)備用沈清桐的卡去超市買首飾,POS機上顯示:交易終止。“怎么回事?”她試了幾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
5
沈清桐停掉銀行卡的第三天,徐桂芳突發(fā)高血壓,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家屬在哪里?需要交12800元住院押金!”護士在急診科大聲喊著。
徐正陽手忙腳亂地掏出信用卡,刷卡時機器顯示:卡片已停用。“怎么會這樣?”他又試了另一張,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原來,這些信用卡都是沈清桐名下的附屬卡,主卡一停,附屬卡自動失效。
“先生,請盡快繳費,病人情況比較嚴(yán)重。”醫(yī)生催促著。徐正陽這才慌了,趕緊給沈清桐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清桐,媽住院了,你快把卡恢復(fù)一下,我需要交住院費。”
“你媽住院關(guān)我什么事?我不是已經(jīng)被趕出家了嗎?”沈清桐的聲音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