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媽,村里人都說我哥發(fā)了大財,每年往家寄好幾十萬,這是真的嗎?"李建芳握著手機,聲音有些顫抖。
電話那頭,王翠花正在院子里喂雞,聽到女兒的話,手里的玉米粒撒了一地:"胡說八道!你哥哪來的錢?我們要是有錢,還能住這破房子?"
"可是村里人都這么說,連張嬸都問我,說我哥在外面混得好,怎么家里還是老樣子。"
"別聽那些人瞎傳!"王翠花的聲音有些急促,"你哥老實巴交的,哪來那么多錢?"
掛斷電話,李建芳心里的疑惑更深了。這個謎團,即將在一個月后的監(jiān)控畫面中得到讓所有人都沉默的答案。
夕陽西下,李家的小院里聚集了不少村民。老李頭坐在門檻上,一口一口地抽著旱煙,煙霧繚繞中,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顯得更加蒼老。
"老李,你家建國在外面是不是真的發(fā)財了?"鄰居王嬸湊過來,壓低聲音問道。
李德山抬起頭,眼神有些茫然:"啥發(fā)財?俺家哪來的錢?"
"別裝了!"人群中有人說話了,"我侄子在縣里銀行上班,他說看到過匯款記錄,你家建國這些年往家里匯了不少錢呢!"
這話一出,院子里瞬間炸開了鍋。
"真的假的?"
"我就說嘛,建國那孩子從小就機靈!"
"那你們怎么還住這破房子?"
面對眾人的質疑,李德山和王翠花對視一眼,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胡說八道!"王翠花站起身,嗓門提高了八度,"要真有錢,我們至于穿成這樣?你們看看我這衣服,都補了幾個補丁了!"
確實,王翠花身上的衣服洗得發(fā)白,袖口和膝蓋處都打著補丁。李德山的衣服也好不到哪去,鞋子破了個洞,腳趾頭都露出來了。
人群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有人開始質疑,有人則為老兩口辯護。
"你們別胡說了!"張大爺拄著拐杖走過來,"老李一家我最了解,建國雖然在外面干活,但哪有那么容易發(fā)財?現(xiàn)在打工的錢能養(yǎng)活自己就不錯了!"
"可是銀行的記錄不會騙人啊!"剛才那個說話的人不服氣,"我侄子說得清清楚楚,匯款人就是李建國,收款人就是李德山!"
這時,李建芳從縣城趕了回來。她一下車就被圍住了。
"芳芳,你哥真的發(fā)財了嗎?"
"你爸媽是不是瞞著什么?"
"你家要是有錢,怎么不給你買件好衣服?"
李建芳看著父母,又看看圍觀的村民,心里五味雜陳。哥哥李建國從十八歲就出去打工,到現(xiàn)在整整十年了。除了過年回來幾天,平時都在外面。
"爸媽,到底怎么回事?"李建芳走到父母面前,聲音有些哽咽,"哥哥真的往家寄錢了嗎?"
李德山低著頭,不說話。王翠花則擺擺手:"沒有的事!你哥哪來那么多錢?"
"那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李建芳掏出手機,當著眾人的面撥通了哥哥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李建國那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芳芳,怎么了?"
"哥,村里人都說你發(fā)財了,說你每年往家寄很多錢,這是真的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李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芳芳,我確實往家里寄錢了。從出來打工第二年開始,每年都寄。你等等,我把匯款單拍給你看。"
幾分鐘后,李建芳的手機上收到了一張張匯款單的照片。她翻看著這些照片,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這些都是真的?"李建芳舉起手機,讓大家都能看到,"從八年前開始,每年春節(jié)前和秋收后,哥哥都往家里匯款。第一年三萬,第二年五萬,第三年八萬..."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手也開始發(fā)抖:"最近三年,每年都是二十多萬..."
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匯款記錄。
"這...這加起來得有多少錢?"有人小聲問道。
李建芳顫抖著手指,在手機上計算著:"兩百...兩百一十六萬..."
這個數(shù)字如同一顆炸彈,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兩百多萬,對于這個偏遠的小山村來說,這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不可能!"王翠花突然大聲喊道,"絕對不可能!我們要是收到這么多錢,還能過得這么苦?"
"媽,匯款單都在這里,你還要否認嗎?"李建芳的眼淚流了下來,"哥哥在外面這么辛苦賺錢,你們?yōu)槭裁匆鲋e?"
李德山終于抬起頭,眼中滿含淚水:"芳芳,爸爸沒撒謊,我們真的沒見過這些錢..."
"那錢去哪了?"人群中有人喊道,"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村主任老張這時候站了出來:"這事必須查清楚!明天我陪你們去銀行和郵局查一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當晚,李建芳翻來覆去睡不著。哥哥在電話里的哽咽聲,父母堅決否認的表情,還有那些真實存在的匯款記錄,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困惑不解。
第二天一早,老張就來了。他帶著李德山夫婦和李建芳一起前往縣里的銀行。
銀行大廳里,工作人員調出了李德山賬戶的詳細記錄。
"李德山,身份證號...這個賬戶確實有多筆大額匯款記錄。"工作人員指著電腦屏幕說,"從八年前開始,每年都有匯款入賬,而且都正常取出了。"
"什么時候取的?"老張問道。
"每次匯款到賬后的第二天或第三天就取走了。而且都是本人來取的,有身份證核驗和親筆簽名。"
工作人員翻出了取款記錄,上面清晰地顯示著李德山的簽名。
"這是你的簽名嗎?"老張指著記錄問李德山。
李德山看著那些歪歪扭扭但確實是自己筆跡的簽名,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這是我寫的,可是..."
"可是什么?"老張追問道。
"可是我不記得取過這些錢啊!"李德山的聲音充滿了困惑和絕望。
銀行經理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他提議:"要不我們調取一下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雖然年代有些久遠,但重要的監(jiān)控我們都有備份。"
半個小時后,第一段監(jiān)控錄像開始播放。
畫面中,李德山穿著那件熟悉的藍色工作服,顫顫巍巍地走進銀行。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緊張,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填寫了取款單,然后取出一疊厚厚的現(xiàn)金,小心翼翼地裝進一個布袋里。
"這就是你啊!"老張指著屏幕說,"你還說沒取過錢?"
李德山看著監(jiān)控畫面中的自己,臉色更加蒼白。王翠花也湊過來看,她的手緊緊握著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我...我確實來過銀行,但是..."李德山的聲音越來越小。
"但是什么?"李建芳已經有些憤怒了,"爸,你到底把錢藏哪了?我哥在外面這么辛苦,你們怎么能這樣?"
就在這時,銀行經理又說道:"還有幾段監(jiān)控,我們繼續(xù)看吧。取錢后你去了哪里,監(jiān)控也拍到了。"
下一段監(jiān)控畫面顯示,李德山從銀行出來后,直接走向了街對面的縣醫(yī)院。
"你去醫(yī)院干什么?"老張問道。
李德山的身體開始顫抖,他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嘴唇發(fā)白:"我...我..."
醫(yī)院的監(jiān)控顯示,李德山每次都會直接前往財務科,把裝著現(xiàn)金的布袋交給工作人員,然后在一張張收據(jù)上簽字。
看到這里,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建芳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爸,你...你是在給誰交醫(yī)藥費?"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醫(yī)院的監(jiān)控畫面中出現(xiàn)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身影——那個本應該在縣城服裝廠打工的李建芳,竟然穿著病號服,被推著輪椅出現(xiàn)在了畫面中。
而畫面上的時間顯示,正是李建芳聲稱自己在服裝廠上班的那段時間。
"這...這是怎么回事?"老張瞪大眼睛看著屏幕,"芳芳不是在縣城打工嗎?怎么會在醫(yī)院?"
李建芳看著監(jiān)控畫面中的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畫面中的她明顯瘦了很多,臉色蒼白,正在接受某種治療。
而最震撼的畫面還在后面:李德山把錢交給財務科后,轉身來到病房,默默地坐在"李建芳"的床邊,那種心疼和無奈的表情,讓在場的每個人都心頭一緊。
"爸..."李建芳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我...我到底得了什么病?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李德山終于崩潰了,他抱著頭痛哭起來:"芳芳,你別問了...爸媽對不起你,對不起建國..."
真相即將大白,而這個真相,將顛覆在場每一個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