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398萬給你哥，2萬5給你。"

老陳的話音剛落，整個客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雅琪愣愣地站在那里，腦子里一片空白。400萬的拆遷款，她只能分到2萬5？連零頭都算不上！

"妹妹，你也別多想，女孩子嘛，有個穩定工作就夠了。"志華拍了拍她的肩膀，那副施舍的語氣讓人聽了就來氣。

"對啊，雅琪，你遲早要嫁人的，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老陳理所當然地說道。

雅琪心里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從小到大，她就是家里最聽話的那個。哥哥啃老，她按時給生活費；哥哥買車買房，她默默承受；現在連拆遷款都要這樣分配？

"好，我知道了。"雅琪深深吸了一口氣。

她什么都沒再說，轉身回了房間。

但誰都沒想到，一個月后的早上，當法院工作人員敲響老陳家大門時，這個63歲的老頭子徹底慌了。

01

那天下午，拆遷辦的工作人員剛一走，志華就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

"爸，您真英明！398萬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志華搓著手，眼睛里閃著光。

老陳滿意地點點頭："兒子，這錢你拿去好好規劃。房貸要還，孩子馬上出生，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爸，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志華拍著胸脯保證。

雅琪從廚房里端出茶水，默默地放在茶幾上。她聽著父子倆你一言我一語地規劃著那398萬，心里五味雜陳。

"雅琪啊，你也別覺得委屈。"老陳端起茶杯，語重心長地說，"女孩子家家的，要那么多錢干什么？你哥哥不一樣，他要養家糊口，還要給我養老送終。按照咱們老祖宗的規矩，家產本來就該傳給兒子。"

"爸說得對。"志華立刻附和，"妹妹，你想想，你以后嫁人了，不還得靠老公養活？我這個當哥哥的，以后也會照顧你的。"

雅琪握著抹布的手緊了緊，但臉上依然保持著平靜："我明白。"

"你看，我妹妹多懂事！"志華得意地說，"不像有些人家的女兒，為了錢和父母鬧得不可開交。"

老陳滿意地笑了："那是，雅琪從小就懂事。"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雅琪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和寒意。

晚上，雅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想起了小時候的種種往事。

上小學時，家里條件不好，但只要是志華要的東西，老陳總是想方設法滿足。而她想要一個新書包，老陳卻說："女孩子要那么好的書包干什么？能裝書就行了。"

上大學時，志華的學費生活費從來不愁，而她卻要勤工儉學，周末去餐廳刷盤子賺生活費。老陳說："讓你哥哥專心學習，你一個女孩子，吃點苦沒關系。"

工作后，她每個月按時給家里1000塊錢生活費，從未間斷。而志華呢？不僅沒給過一分錢，還經常向老陳要錢。老陳總是說："你哥哥壓力大，你多體諒體諒。"

現在，連拆遷款都要這樣分配。398萬對2萬5，這就是她在這個家的價值嗎？

雅琪翻了個身，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志華就開始張羅著怎么花這筆錢。

他拿出計算器，興奮地算著賬："房貸還剩180萬，還完之后還有218萬。我想著再買套小戶型的房子投資，剩下的錢存起來，孩子以后上學、結婚都夠用了。"

老陳聽得直點頭："你考慮得很周到。"

"爸，要不這樣，我先拿50萬給您，您也買點好東西，享享福。"志華大方地說。

"不用不用，我一個老頭子要什么錢。"老陳擺擺手，但眼里的高興藏都藏不住，"你留著自己用，我看著你們過得好就行了。"

雅琪在一旁聽著，心里越來越堵。她默默地收拾著餐桌，一句話都沒說。

"妹妹，你怎么不說話？"志華突然注意到了她。

"沒什么，我在想工作的事。"雅琪勉強笑了笑。

"哦，對了，妹妹，你那工作怎么樣？銀行的工作應該挺穩定的吧？"志華隨口問道。

"還可以。"雅琪簡單地回答。

"那就好，女孩子有個穩定工作就行了，不用太拼。"志華拍了拍她的肩膀，"等哥哥有錢了，再給你介紹個好對象。"

雅琪的手一顫，差點把盤子摔在地上。

02

接下來的幾天，志華像變了個人似的。以前他總是愁眉苦臉地抱怨房貸壓力大，現在整天樂呵呵的，走路都帶風。

"爸，我去看車了！"志華興奮地說，"我那輛破車開了五年了，該換換了。"

"去吧去吧，選個好點的。"老陳揮揮手，"咱家現在有錢了，不用再委屈自己。"

雅琪正在整理文件，聽到這話，手里的筆停了一下。

下午，志華真的開著一輛嶄新的奔馳回來了。銀白色的車身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引來了鄰居們的圍觀。

"喲，志華，換新車了？"鄰居劉嫂湊過來，"這車不便宜吧？"

"也不貴，八萬多。"志華得意地說，"我家拆遷，拿了不少錢。"

"真的假的？拆遷能拿多少錢啊？"

"398萬！"志華壓低聲音，但語氣里滿是炫耀。

劉嫂瞪大了眼睛："這么多！你們家發財了！"

"那是，我爸早就說了，這錢主要給我，畢竟我是兒子嘛。"志華拍了拍車門，"我妹妹也有份，不過少一點。"

"少多少啊？"劉嫂好奇地問。

"她拿2萬5。"志華云淡風輕地說。

劉嫂愣了一下："2萬5？那差距也太大了吧？"

"沒辦法，老規矩嘛。女兒遲早要嫁人，兒子才是傳宗接代的。我妹妹也理解，她從小就懂事。"

劉嫂看了看屋里正在拖地的雅琪，欲言又止。

雅琪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手里的拖把握得更緊了。她想起剛才志華說的話——"她也有份，不過少一點"。好像2萬5是他施舍給她的一樣！

晚上，志華的朋友們都來看新車。他們圍著奔馳品頭論足，志華更是得意得不行。

"志華，你這是發財了啊！"

"也沒什么，家里拆遷，分了點錢。"志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分了多少？"

"不多，398萬而已。"

朋友們發出一陣羨慕的驚嘆聲。

"我靠，398萬！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志華，你發財了可別忘了兄弟啊！"

"那是必須的！"志華大手一揮，"今晚我請客，咱們去最好的飯店搓一頓！"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留下雅琪一個人在家。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客廳里志華留下的煙味和酒味，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這還是那個曾經為了房貸發愁，經常向她借錢的哥哥嗎？

手機響了，是志華發來的微信：

"妹妹，我們在外面吃飯，就不回去了。冰箱里有剩菜，你熱熱就行。"

雅琪看著這條消息，心里更加堵得慌。以前家里有什么好事，志華總會叫上她。現在有錢了，連飯都不叫她了。

她打開冰箱，里面只有一盒剩菜和幾個饅頭。

這就是她在這個家的地位嗎？

深夜，志華醉醺醺地回來了，身上一股酒味。

"妹妹，你還沒睡啊？"他打著酒嗝，"哥哥今天高興，多喝了幾杯。"

"哥，你小心點，嫂子懷孕了，你不能總這樣喝酒。"雅琪關心地說。

"沒事沒事，男人嘛，應酬多。"志華擺擺手，"我現在有錢了，應酬自然就多了。"

雅琪扶著他坐下："哥，你變了。"

"我哪里變了？我還是你哥哥啊。"志華睜著迷糊的眼睛，"不過你說得對，我確實變了。以前我窮，現在我有錢了！"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一沓現金，在雅琪面前晃了晃："看到沒？這只是零花錢，我還有398萬呢！"

雅琪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心里涌起一陣酸楚。

這還是那個曾經和她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哥哥嗎？

03

一周后，拆遷款正式到賬了。老陳和志華一大早就去了銀行，辦理轉賬手續。

雅琪也收到了銀行的短信通知：您的賬戶收到轉賬25000元。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數字，雅琪苦笑了一下。2萬5，連志華買車的錢都不夠。

下午，志華拿著銀行卡回來了，臉上的笑容比花還燦爛。

"爸，錢都到賬了！"他興奮地說，"398萬，一分不少！"

老陳也高興得合不攏嘴："好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妹妹，你的2萬5也到賬了吧？"志華問雅琪。

"到了。"雅琪淡淡地回答。

"你看，哥哥沒忘記你吧？"志華拍了拍她的肩膀，"雖然不多，但也是一筆錢呢。你可以買點衣服化妝品什么的。"

雅琪的心里涌起一陣憤怒。什么叫"沒忘記她"？什么叫"也是一筆錢"？好像這錢是志華施舍給她的一樣！

但她什么都沒說，只是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志華徹底飄了。他不僅買了新車，還給老婆買了一堆名牌包包和首飾。

"爸，我給您也買了點好東西。"志華拿出一塊手表，"這是某某牌子的，花了2萬多呢。"

老陳接過手表，愛不釋手："這么貴的東西，你買給我干什么？"

"您是我爸，我有錢了當然要孝敬您。"志華笑著說，"以后我還要給您買更好的。"

雅琪在一旁看著，心里五味雜陳。她每個月給家里1000塊錢生活費，從來沒有間斷過，但老陳從來沒有夸過她一句。現在志華用拆遷款買個手表，老陳就感動得不行。

這就是區別嗎？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志華開始在她面前擺闊。

"妹妹，你看哥哥給你買了什么？"志華拿出一件衣服，"這是某某牌子的，花了三千多。"

雅琪看了看那件衣服，確實很漂亮，但她心里卻沒有一點高興。

"哥，你太破費了。"

"不破費不破費，哥哥現在有錢了！"志華大手一揮，"以后你要什么盡管說，哥哥都給你買。"

那副施舍的語氣讓雅琪聽了就惡心。

"妹妹，你怎么不高興啊？是不是嫌哥哥買得不夠好？"志華有些不滿。

"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不用這樣。"雅琪勉強笑了笑。

"什么叫不用這樣？你是我妹妹，我對你好不是應該的嗎？"志華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了，這點錢對我來說算什么？我可是有398萬的人！"

雅琪的心里涌起一陣惡心。她發現，有錢之后的志華變得越來越讓她陌生，越來越讓她討厭。

晚上，志華的老婆小美過來了。她挺著大肚子，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小姑子，你看我今天買了什么？"小美拿出一堆嬰兒用品，"這些都是進口的，特別好。"

雅琪看了看那些精美的嬰兒用品，每一樣都價格不菲。

"嫂子，你們準備得真周全。"

"那是必須的，我們家孩子不能委屈了。"小美得意地說，"你哥哥說了，要給孩子最好的一切。"

"對，我們家現在有錢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樣省吃儉用了。"志華摟著老婆的肩膀，"我兒子一出生就是含著金鑰匙的。"

雅琪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炫耀，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

"小姑子，你也該找個對象了。"小美突然說，"雖然你分的錢不多，但也算是有點小資產了。2萬5，夠買個像樣的嫁妝了。"

雅琪的臉瞬間漲紅了。什么叫"分的錢不多"？什么叫"也算是有點小資產"？2萬5在他們眼里就這么微不足道嗎？

"嫂子說得對。"志華附和道，"妹妹，你也28了，該考慮終身大事了。哥哥雖然給不了你太多錢，但介紹個好對象還是可以的。"

雅琪強忍著怒火："謝謝哥哥嫂嫂的關心，我自己會處理。"

"哎呀，小姑子，你別不好意思嘛。"小美笑著說，"女孩子嘛，總得嫁人的。你條件不錯，工作穩定，雖然沒什么錢，但勝在人老實。"

雅琪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一巴掌。

04

接下來的一個月，雅琪每天都生活在這種壓抑的氛圍中。志華和小美時不時地在她面前炫耀，老陳也越來越偏心，完全把她當成了透明人。

"妹妹，你怎么這么沉悶啊？"志華有一天問她，"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不順心的？"

"沒有，工作挺好的。"雅琪敷衍地回答。

"那就好。"志華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哥哥現在有錢了，以后一定會照顧你的。雖然你分得少，但哥哥不會虧待你。"

雅琪聽到這話，心里的憤怒再也壓抑不住了。但她還是強忍著，什么都沒說。

這天下午，雅琪下班回家，發現客廳里坐著幾個陌生人。他們穿著正式，手里拿著文件夾，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

"雅琪回來了？"老陳招呼她，"這幾位是裝修公司的，你哥哥要重新裝修房子。"

雅琪點了點頭，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小姐，您也住在這里嗎？"其中一個裝修師傅問。

"她是我妹妹。"志華介紹道，"不過她就一個小房間，不用太花心思裝修。主要是客廳和我們的主臥，要裝修得豪華一點。"

雅琪聽到這話，腳步停了一下，但還是回了房間。

晚上，志華興奮地和老陳討論裝修方案。

"爸，我決定花30萬裝修。"志華說，"客廳要鋪實木地板，主臥要做整體衣柜，廚房要換成進口的櫥柜..."

"好好，你有錢了，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老陳滿意地點頭。

雅琪在房間里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里越來越堵得慌。這套房子她也住了這么多年，現在要裝修了，竟然沒人征求她的意見。

她在這個家里，真的就是個外人嗎？

幾天后，裝修正式開始了。整個房子里到處都是灰塵和噪音，雅琪根本沒法正常生活。

"妹妹，要不你這段時間去外面租個房子住？"志華建議道，"裝修的噪音太大了，影響你休息。"

"租房子的錢誰出？"雅琪問。

"你自己出唄，你不是有2萬5嗎？"志華理所當然地說，"租個單間也花不了多少錢。"

雅琪的心徹底涼了。志華花398萬裝修房子，卻要她自己花錢出去租房子？

"算了，我忍忍就行了。"雅琪說。

"那隨你。"志華聳聳肩，"反正我提醒過你了。"

就這樣，雅琪每天都在灰塵和噪音中度過。她下班回家，看到的是工人們忙碌的身影，聽到的是刺耳的電鉆聲。

更讓她難受的是，志華和小美經常在工人面前炫耀。

"師傅，這個瓷磚要用最好的，錢不是問題。"

"我們家剛拆遷，拿了不少錢，不差這點裝修費。"

"我妹妹也分了一點，但不多，就2萬5。她一個女孩子，要那么多錢也沒用。"

每次聽到這些話，雅琪都感覺像被人扇了一巴掌。她在這個家里的地位，竟然連裝修工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05

裝修持續了一個多月，雅琪的生活完全被打亂了。她每天早出晚歸，盡量避免和志華他們碰面。

這天晚上，雅琪回到家，發現裝修已經接近尾聲了。整個房子煥然一新，豪華得像酒店一樣。

"妹妹，你看怎么樣？"志華得意地展示著裝修成果，"30萬花得值不值？"

雅琪看了看嶄新的客廳，確實很漂亮，但她心里卻沒有一點高興。這個家，已經完全不屬于她了。

"挺好的。"她淡淡地回答。

"就挺好？"志華有些不滿，"這可是花了30萬裝修的！"

"確實很漂亮。"雅琪違心地夸贊道。

"那就好。"志華滿意地點頭，"對了，妹妹，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

"是這樣的，小美快要生了，到時候她媽媽要過來照顧坐月子。"志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的房間比較大，能不能讓給小美媽媽住幾個月？你就在客廳搭個床，將就一下。"

雅琪愣住了："你讓我睡客廳？"

"就幾個月，等小美坐完月子就好了。"志華勸道，"你也是快要當姑姑的人了，幫幫忙唄。"

"那我的東西放哪里？"

"你收拾收拾，能放儲物間的就放儲物間，不能放的就暫時搬走。"志華說得很輕松，"反正你一個人，東西也不多。"

雅琪的心里涌起一陣憤怒："這是我的房間，我憑什么讓給別人？"

"妹妹，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志華皺了皺眉，"這是咱家的房子，不是你一個人的。再說了，小美是我老婆，她媽媽就是咱媽，讓她住好一點的房間不是應該的嗎？"

"那我算什么？"雅琪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是我妹妹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志華拍了拍她的肩膀，"等我以后賺了更多錢，給你買套房子，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雅琪聽到這話，差點氣笑了。志華用著拆遷款裝修房子，卻要她讓出房間，還說什么"以后給她買房子"。

這就是他們眼中的"一家人"嗎？

"我不同意。"雅琪堅決地說。

"你不同意？"志華的臉色沉了下來，"妹妹，你不要太自私了。小美懷孕這么辛苦，她媽媽照顧她不容易，你讓她住客廳合適嗎？"

"那我就合適嗎？"雅琪反問。

"你一個單身女孩，能和懷孕的人比嗎？"志華有些不耐煩了，"再說了，你在這個家花了多少錢？我裝修花了30萬，你花了什么？"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在了雅琪的心上。

"你說得對，我沒有花錢裝修。"雅琪的聲音很平靜，"但是這些年，我每個月給家里1000塊錢生活費，從來沒有間斷過。這些錢加起來，夠裝修好幾次了。"

"那是你應該的，你是這個家的一分子。"志華理直氣壯地說，"但是房子的產權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我有權決定怎么安排。"

雅琪的心徹底涼了。產權證上寫的是志華的名字？什么時候的事？

看到雅琪震驚的表情，志華有些得意："拆遷的時候，爸爸已經把房子過戶給我了。畢竟我是兒子，這房子遲早都是我的。"

老陳這時候走了過來："雅琪，你就聽你哥哥的話，讓幾個月房間怎么了？你一個女孩子，計較這些干什么？"

雅琪看著父親，心里涌起一陣絕望。連房子都不屬于她了，她在這個家里還剩下什么？

"好，我讓。"雅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明天就搬出去。"

"搬出去？"志華愣了一下，"我不是讓你搬出去，我是讓你讓房間。"

"既然房子是你的，我就沒有資格住在這里。"雅琪的聲音很平靜，但眼中的寒意讓人心驚，"我會找地方住的，不用你們操心。"

說完，雅琪轉身回了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志華和老陳面面相覷，都沒想到雅琪會是這種反應。

"算了，讓她鬧去吧。"志華擺擺手，"女孩子嘛，脾氣大一點很正常。過幾天氣消了，自然就回來了。"

老陳也點了點頭："女孩子就是愛鬧情緒，過幾天就好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雅琪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一個讓他們永遠想不到的計劃。

第二天，雅琪真的搬走了。她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生活了28年的家。

志華和老陳都覺得她在鬧脾氣，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但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雅琪沒有回來。

兩個星期過去了，雅琪還是沒有回來。

志華開始有些不安了："妹妹怎么還不回來？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女孩子心眼小，多哄哄就好了。"老陳說。

但是他們不知道，雅琪這段時間并沒有閑著。她一直在為一件事情做準備，一件足以改變所有人命運的事情。

就在雅琪搬出去半個月后的一個上午，法院工作人員敲響了老陳家的門。

"請問陳雅琪在家嗎？這是法院的傳票，需要本人簽收。"

老陳接過那個厚厚的信封，看到上面鮮紅的法院印章，手都開始發抖。志華聽到"法院傳票"幾個字，臉色瞬間煞白。

"怎么回事？我妹妹怎么會收到法院傳票？她都搬出去了！"

"那請您聯系她本人過來簽收，這是法律程序。"工作人員嚴肅地說。

志華慌忙給雅琪打電話："妹妹，你快回來，家里有你的法院傳票！"

一個小時后，雅琪出現在家門口。她看到父親手里的傳票，臉上沒有任何驚訝。

"爸，傳票給我吧。"

志華急得團團轉，想要看傳票上的內容，卻被雅琪輕輕擋住了。

老陳顫抖著手拆開信封。然而，當老陳看清楚傳票上最后一行字的瞬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整個人差點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