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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雨，這是媽留給你的。"王建國顫抖著雙手，將一張皺巴巴的存折遞給妻子林雨。

林雨接過存折，心情五味雜陳。剛剛公布的遺囑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照顧了婆婆9年的她，只得到了2萬元，而常年不回家的小姑子王小華，卻繼承了5套房產。

"媽這是什么意思？"林雨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照顧她這么多年，就值2萬塊錢？"

王建國低著頭，不敢看妻子的眼睛。房間里的親戚們竊竊私語，有人搖頭嘆息，有人面露同情。只有王小華坐在角落里，捏著房產證，神情復雜。

誰也不知道，當林雨三天后走進銀行準備取出這2萬元時，會看到什么讓她瞬間崩潰的秘密...

01

這一切還要從九年前說起。

2013年的秋天，江蘇某個三線城市的城郊結合部，王家的小院里傳來一陣急促的呼救聲。

"快來人啊！媽暈倒了！"林雨的聲音撕心裂肺。

32歲的林雨蹲在地上，懷里抱著72歲的婆婆王桂花。老人雙眼緊閉，臉色煞白，呼吸急促。

鄰居們聞聲趕來，七手八腳地幫忙叫救護車。醫院里，醫生的話讓所有人心情沉重："老人中風了，需要長期臥床休養，可能要人24小時照顧。"

王建國接到電話時正在外地的工廠里干活，聽到消息后連夜趕回家。看著病床上的母親，這個35歲的漢子眼圈紅了。

"醫生說要多少錢？"他問林雨。

"光住院費就要好幾萬，后續的康復治療更貴。"林雨疲憊地揉著太陽穴，"而且需要專人護理，請護工一個月就要五千多。"

王建國沉默了。他在外地工廠打工，一個月收入也才四千多塊錢，除去生活費，根本存不下什么錢。請護工的話，他這點工資根本不夠。

"要不給小華打個電話？"林雨試探著說。

王小華是王建國的妹妹，大學畢業后在省城發展，經商成功，手里有五套房產，條件比哥哥好得多。

電話打通了，王小華的聲音聽起來很匆忙："哥，我這邊正在談一個大項目，實在走不開。媽的事你們先處理著，有什么需要再聯系我。"

就這樣，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王建國看著手機，臉上的表情很復雜。林雨心里也不是滋味，但她什么都沒說。

"要不我辭職回來照顧媽？"林雨提出了一個讓王建國更加為難的建議。

她在超市做收銀員，一個月收入兩千八，雖然不多，但也是家里的重要經濟來源。如果她辭職，家里的經濟壓力會更大。

"可是..."王建國欲言又止。

"沒什么可是的。"林雨打斷了他的話，"媽現在這樣，總不能不管。我辭職照顧她，你繼續在外面掙錢，這樣至少能維持下去。"

就這樣，林雨辭掉了超市的工作，開始全職照顧生病的婆婆。

起初的日子特別難熬。王桂花因為中風，左半邊身子不能動，說話也不清楚，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林雨每天要給她翻身、喂飯、擦身、換尿布，忙得團團轉。

更難的是王桂花的脾氣。這個老人本來就性格倔強，生病后更加暴躁。她嫌林雨手腳笨，喂飯太慢；嫌她做的飯菜不合口味，太咸或太淡；嫌她說話聲音大，吵到她休息。

"你就不能輕點嗎？我又不是死人！"王桂花雖然說話不清楚，但發脾氣的時候聲音卻不小。

林雨被罵得眼淚直流，但她從不反駁，默默承受著一切。

鄰居王大媽看不過去了，偷偷對林雨說："雨雨，你婆婆這脾氣也太過分了。你照顧她這么用心，她還這樣對你。"

林雨擦著眼淚說："王大媽，她生病了，心情不好是正常的。我理解她。"

"你這孩子心太善了。"王大媽搖搖頭，"換了別人早就不干了。"

確實，很多人都這么想。村里的人背后議論，說林雨太傻了，為了這么個惡婆婆把自己的工作都丟了，不值得。

但林雨堅持了下來。她買來護理方面的書籍，學習如何照顧中風病人。她學會了按摩，每天給婆婆按摩腿部，防止肌肉萎縮。她學會了做各種軟爛的食物，方便婆婆吞咽。

慢慢地，她的護理技術越來越熟練。王桂花的病情也有了好轉，能夠坐起來了，說話也比以前清楚了一些。

02

2014年的春節，是林雨照顧婆婆的第一個新年。王建國從外地趕回來，王小華卻沒有回來，說是要在省城陪男朋友的家人過年。

除夕夜，林雨包餃子，王建國在一旁陪媽媽說話。王桂花看著兒媳婦忙前忙后的身影，眼神里有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雨雨，過來坐坐。"王桂花叫住了正在廚房忙碌的林雨。

林雨擦擦手走過來，坐在床邊。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王桂花的聲音很輕，但林雨聽得很清楚。

這是婆婆第一次對她說感謝的話。林雨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媽，您別這么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王建國在一旁看著，心里也很感動。他知道妻子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很多，自己虧欠她太多了。

春節過后，王建國又要去外地打工了。臨走前，他握著林雨的手說："雨雨，這些年苦了你了。等我多掙點錢，一定好好補償你。"

林雨笑著搖頭："我們是夫妻，不用說這些。你在外面也要照顧好自己。"

王建國走后，家里又剩下林雨和王桂花兩個人。奇怪的是，王桂花的脾氣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發火了。

有一天，王桂花主動和林雨聊起了天。

"雨雨，你知道我年輕的時候是怎么過來的嗎？"

林雨搖搖頭，專心地聽著。

"那時候家里窮，你公公去世早，我一個人帶著建國和小華。為了供小華讀書，我什么活都干過。賣過菜，做過小生意，吃了不少苦。"王桂花的眼中有些濕潤，"我一直想著，等小華有出息了，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可是現在呢？"王桂花苦笑了一下，"她有出息了，卻很少回家看我。倒是你這個外人，一直在照顧我。"

林雨聽了心里很難受："媽，小華工作忙，她心里是有您的。"

"我知道她心里有我，但是心里有和實際行動是兩回事。"王桂花看著林雨，"雨雨，這一年多你照顧我，我都看在眼里。你是個好孩子。"

從那以后，婆媳倆的關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王桂花不再對林雨發脾氣，反而會主動關心她。看到林雨為了省錢，穿著幾年前的舊衣服，她會心疼地說："雨雨，你也要對自己好一點。"

看到林雨為了照顧她，連自己生病發燒都不敢休息，她會催促林雨去看醫生："你要是累垮了，我怎么辦？"

2015年的時候，王桂花的病情又有了好轉，已經能夠在攙扶下走幾步了。醫生說這是個奇跡，很多中風病人恢復得沒有這么好。

"這都是因為你照顧得好。"醫生對林雨說，"病人的康復除了治療，更重要的是心理狀態和日常護理。你做得很專業。"

林雨聽了很高興，覺得自己的付出沒有白費。

但是好景不長，2016年的冬天，王桂花又一次發病了。這次比上一次更嚴重，她完全不能下床了，連坐起來都很困難。

醫生說，老人年紀大了，身體機能在退化，以后可能會越來越嚴重。

林雨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想到自己已經照顧了婆婆三年，如果還要繼續照顧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

但是看著病床上的婆婆，她又不忍心放棄。

這時候，家里的經濟狀況也越來越緊張。王建國的工廠效益不好，好幾個月沒發工資了。家里的積蓄早就花光了，連買藥的錢都要東拼西湊。

"要不還是給小華打個電話吧。"林雨對王建國說，"讓她幫忙承擔一些醫療費用。"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妹妹的電話。

"小華，媽的病又嚴重了，我們這邊實在是..."王建國剛開口，就被王小華打斷了。

"哥，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是我覺得照顧父母是兒子的責任，我已經在精神上支持你們了。而且我現在投資了好幾個項目，資金也很緊張。"

"可是..."

"行了，我還有事，就這樣吧。"電話又一次被掛斷了。

王建國拿著手機，臉色很難看。林雨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心里既憤怒又無奈。

"算了，不指望她了。"林雨咬著牙說，"大不了我去借錢。"

就這樣，為了給婆婆買藥治病，林雨四處借錢。她向以前的同事借，向鄰居借，甚至去銀行申請了小額貸款。

王桂花看在眼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天晚上，她拉著林雨的手說："雨雨，我拖累你們了。"

"媽，您別這么說。"林雨紅著眼睛說，"我們是一家人，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可是我這樣活著，除了花錢什么都做不了。"王桂花流著眼淚說，"有時候我真想..."

"媽！"林雨打斷了她，"您別胡思亂想。您的病會好的，醫生說了，只要堅持治療，會有好轉的。"

王桂花看著這個為了自己付出一切的兒媳婦，心中五味雜陳。她開始默默地思考一些事情。

03

2017年的夏天，王桂花做了一個決定。她偷偷讓鄰居幫忙，聯系了一個律師。

"我想立個遺囑。"她對律師說。

律師有些意外："老人家，您身體不是還可以嗎？"

"我想趁著現在頭腦還清楚，把事情安排好。"王桂花的表情很認真。

在律師的幫助下，王桂花立了一份遺囑。內容讓律師都有些意外，但他沒有多問什么，只是按照老人的意思記錄下來。

同時，王桂花還開了一個新的銀行賬戶。她把自己每個月微薄的養老金存進去一部分，每一筆都要求銀行工作人員幫她寫上備注。

"這筆錢是為什么存的？"銀行工作人員問。

"為了感謝一個人。"王桂花說，"每一筆都要寫上原因。"

2018年，王桂花75歲了。她的病情時好時壞，但林雨的照顧從未間斷過。

這一年，發生了一件讓林雨很受傷的事情。

王小華終于回家了，帶著她的男朋友。她看到母親的樣子，也很心疼，但更多的是抱怨。

"哥，你們怎么照顧媽的？怎么瘦成這樣了？"王小華指責道。

林雨在一旁聽著，心里很委屈。這些年她盡心盡力照顧婆婆，沒有一天松懈過，現在卻被說成這樣。

"小華，你少說兩句。"王建國護著妻子，"雨雨照顧媽很用心的。"

"用心？用心會讓媽變成這樣？"王小華越說越過分，"我看就是不專業，應該送到養老院去。"

"養老院要多少錢你知道嗎？"林雨終于忍不住了，"好的養老院一個月要上萬塊，我們哪有這個錢？"

"沒錢就別逞強啊。"王小華冷冷地說，"照顧不好還不如不照顧。"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林雨。她轉身跑出了房間，在院子里哭了很久。

王桂花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當天晚上，她把女兒叫到床邊。

"小華，你今天說的話過分了。"王桂花的語氣很嚴肅。

"媽，我這不是心疼您嗎？"王小華委屈地說。

"心疼我？"王桂花苦笑了一下，"這些年你回來過幾次？雨雨照顧我的時候你在哪里？"

王小華被問得啞口無言。

"我告訴你，這些年要不是雨雨，我早就不在了。"王桂花看著女兒，"她對我比你這個親女兒還好。"

王小華低著頭，不敢看母親的眼睛。

"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王桂花的語氣緩和了一些，"雨雨是個好孩子，你應該感謝她才對。"

第二天，王小華要走了。臨走前，她給了林雨一萬塊錢。

"嫂子，昨天的事...對不起。"王小華難得地道歉，"這點錢給媽買藥用。"

林雨接過錢，心情復雜。她知道王小華心里是有母親的，只是表達方式有問題。

王小華走后，家里又恢復了平靜。王桂花對林雨更加好了，經常拉著她聊天，講述自己年輕時的故事。

"雨雨，你知道嗎？我年輕的時候也有個很好的婆婆。"王桂花說，"她對我特別好，我一直想著要報答她，可是她走得太早了。"

"現在我明白了，婆媳之間的感情是可以很深的。"王桂花握著林雨的手，"我把你當親女兒一樣。"

林雨聽了很感動："媽，我也把您當親媽媽一樣。"

2019年，王桂花的病情又惡化了。她開始經常神志不清，有時候連林雨都不認識了。

醫生說，這是老年癡呆的癥狀，會越來越嚴重。

林雨的壓力更大了。照顧一個神志不清的病人比照顧一個清醒的病人更難。王桂花有時候會在半夜起來亂走，林雨必須時刻看著她。

有時候，王桂花會突然大哭大鬧，說要回家找媽媽。林雨只能耐心地哄她，像哄孩子一樣。

"媽媽不在了，您的家就在這里。"林雨溫柔地說。

"你是誰？你不是我女兒！"王桂花有時候不認識林雨，還會打她。

林雨從不生氣，總是耐心地解釋："我是雨雨，您的兒媳婦。我在這里照顧您。"

鄰居們看了都很心疼林雨："這孩子真是太善良了，換了別人早就受不了了。"

但是王桂花也有清醒的時候。每次清醒過來，她都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

"雨雨，我剛才是不是又犯糊涂了？"她會緊緊握住林雨的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的，媽。您生病了，我理解。"林雨總是這樣安慰她。

2020年，新冠疫情爆發了。本來就足不出戶的林雨更加謹慎了。她不敢出門買菜，只能通過網購或者讓鄰居幫忙。

疫情期間，王建國也不能出去打工了，在家里陪了很長時間。看到妻子這些年的辛苦，他心里很愧疚。

"雨雨，等疫情過去了，媽的病情穩定一些，你也出去找個工作吧。"王建國說，"不能總讓你這樣付出。"

"現在這種情況，我怎么能出去工作？"林雨搖頭，"媽需要人照顧，我走不開。"

"可是這樣下去，你會累垮的。"王建國心疼地看著妻子。

這些年的照顧，讓林雨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了很多。她的頭發開始有了白絲，臉上也有了皺紋。

"沒關系，我能堅持。"林雨的語氣很堅定。

疫情期間，王小華倒是經常打電話詢問母親的情況，但還是很少回來。她的理由是怕帶病毒回家，對老人不好。

林雨對

04

2021年，是林雨照顧婆婆的第八年。這一年，家里的經濟狀況變得更加困難。

王建國的工廠徹底倒閉了，他失業在家。林雨之前借的錢也到期了，催債的電話不斷。

"不行的話，我們搬到便宜一點的地方住吧。"林雨提出建議。

"搬家對媽的身體不好。"王建國搖頭，"她現在這個狀態，經不起折騰。"

就在這時候，王小華突然回家了。她帶來了一個消息——她要結婚了，未婚夫家里要求她把精力都放在新家庭上，以后可能更難回來照顧母親了。

"什么意思？"王建國很不理解，"媽現在這樣，你要撒手不管了？"

"不是撒手不管，是我確實沒有時間和精力。"王小華解釋道，"而且我覺得媽有你們照顧就夠了。"

這話讓林雨很寒心。她照顧了婆婆這么多年，現在小姑子卻要完全推卸責任。

"小華，照顧父母是我們共同的責任。"林雨忍不住說道，"你不能全推給我們。"

"我又沒有不管，我不是給過錢嗎？"王小華有些不耐煩，"而且媽的養老金不是還有嗎？"

"那點養老金夠什么用？"王建國氣憤地說，"光買藥都不夠。"

"那也沒辦法啊，我有我的生活。"王小華的態度很堅決。

這場爭吵讓王桂花聽到了。雖然她神志不太清楚，但還是能感受到家里的緊張氣氛。

那天晚上，王桂花難得地清醒了一會兒。她把林雨叫到床邊。

"雨雨，家里是不是因為我的事吵架了？"她問。

林雨不想讓老人擔心，搖頭說："沒有的事，您別多想。"

"我雖然糊涂，但不是完全不知道。"王桂花嘆了口氣，"小華她...算了，不說她了。"

"雨雨，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王桂花握住林雨的手，"我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很多。"

"媽，這是我應該做的。"林雨的眼圈紅了。

"我心里有數的。"王桂花的眼中有淚光，"你比我親生女兒還要好。"

第二天，王小華就走了。走之前，她又給了一萬塊錢，說是最后一次幫忙了，以后就不要再找她了。

王桂花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失望。

2022年春天，王桂花的身體狀況急劇惡化。她開始經常發燒，食欲也越來越差。

醫生說，老人的身體機能已經衰竭得很嚴重，可能時間不多了。

聽到這個消息，林雨的心情非常沉重。這個她照顧了九年的老人，就要離開了。

王桂花自己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在最后的日子里，她經常拉著林雨的手說話。

"雨雨，如果有來生，我還想做你的婆婆。"她說。

"媽，您別說這樣的話。您會好起來的。"林雨流著眼淚說。

"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王桂花很平靜，"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有了你這樣的兒媳婦。"

"雨雨，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王桂花費力地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個小包，里面是一張存折。

"這是我這些年存的一點錢，不多，你拿著。"王桂花把存折塞到林雨手里，"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林雨推辭不要，但王桂花堅持要給她。

"你拿著，這是我想給你的。"王桂花的語氣很堅決，"其他的事，等我走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三天后，王桂花在睡夢中安靜地離開了。林雨守在床邊，握著她的手，陪她走完了最后一程。

王桂花的葬禮很簡單。王小華趕回來參加了葬禮，表現得很悲傷，但林雨能感覺到，她更多的是一種解脫。

葬禮結束后，就是宣讀遺囑的時候了。

律師打開遺囑，開始宣讀："王桂花女士的遺囑如下：將名下五套房產全部留給女兒王小華，將銀行存款兩萬元留給兒媳林雨。"

所有人都愣住了。照顧了婆婆九年的林雨，只得到了兩萬塊錢，而常年不回家的王小華，卻得到了五套房產。

親戚們開始竊竊私語："這老太太是怎么想的？雨雨照顧她這么多年，就給兩萬？"

"五套房子值多少錢？幾百萬吧？這差距也太大了。"

"雨雨這些年真是白付出了。"

林雨坐在那里，臉色煞白。她沒想到自己九年的付出，在婆婆心里只值兩萬塊錢。

王建國也很憤怒："媽這是什么意思？雨雨照顧她這么多年，就這樣報答？"

王小華拿著房產證，心情復雜。她雖然得到了房產，但也覺得給林雨的確實太少了。

"嫂子，要不我勻一套房子給你？"王小華試探著說。

"不用了。"林雨搖頭，"這是媽的意思，我尊重她的決定。"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林雨心里還是很受傷的。她覺得自己這九年的付出，沒有得到應有的認可。

幾天后，林雨決定去銀行把那兩萬塊錢取出來，用作婆婆的一些后續費用。

她來到銀行，把存折遞給柜員。

"您要取多少錢？"柜員問。

"全部取出來。"林雨說。

柜員熟練地操作著電腦，調出存折的詳細明細。"您要查看一下明細嗎？"柜員問道。

林雨點點頭，柜員將電腦屏幕轉向她。

林雨湊近屏幕，本以為只是簡單的余額查詢，然而當她看清屏幕上密密麻麻顯示的內容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不...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她死死抓住柜臺邊緣，眼中滿含淚水，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林雨拿著存折呆呆地站在銀行窗口前，整個人愣住了，眼淚突然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