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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女兒王麗扶著我坐在沙發上,關切地問道。
我握著手機,手還在發抖。剛才那通電話,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陳建國在電話里支支吾吾地說:"秀蓮,家里的事...你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
什么家里的事?我急忙趕回去,卻發現門鎖換了,鑰匙根本插不進去。當繼子媳婦張曉敏站在門口,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我時,我心里涌起了不祥的預感。
"喲,王阿姨回來了?"她故意拖長聲音,站在門口沒有讓開的意思。
我52歲,守寡5年后再嫁,以為找到了人生的歸宿。誰知道,就因為不想在端午節面對繼子一家的冷臉,我借口去女兒家躲了7天。
可是當我回到家時,一切都變了。
我有種預感,等待我的將是一個我絕對想不到的結果...
01
五月中旬的陽城,天氣已經開始炎熱。我正在廚房準備晚飯,陳建國從外面回來,臉上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表情。
"秀蓮,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他在餐桌旁坐下,搓著手說。
我從廚房探出頭:"什么事?"
"磊子打電話了,說端午節想帶著曉敏和孩子們回來住幾天。"陳建國的聲音很輕,眼神不敢直視我。
我手里的鍋鏟停了一下。陳磊,我這個32歲的繼子,每次回家都讓我心情復雜。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和他媳婦張曉敏總是讓我感到自己是個外人。
"住幾天?"我關掉火,走到餐廳,"家里就兩個房間,他們一家四口住哪里?"
"我想著...讓他們住主臥,咱們搬到小房間。"陳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心里一陣不舒服。這套房子是我前夫留給我的,雖然結婚后加了陳建國的名字,但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親手布置的。每次繼子回來,我都覺得自己成了客人。
"上次過年他們來,曉敏嫌棄廁所小,嫌棄沒有洗衣機,還說廚房油煙大。"我坐下來,看著陳建國,"她把我的蘭花搬到陽臺外面,說室內不能放植物。那盆蘭花我養了八年。"
陳建國有些為難:"秀蓮,孩子們還小,不懂事..."
"孩子們?"我冷笑一聲,"磊子都32了,曉敏也29了,他們什么時候還是孩子?"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上次過年的情景,心里就堵得慌。
大年初二,陳磊一家四口回來。兩個雙胞胎孩子在客廳里跑來跑去,把我新買的茶幾磕出了好幾道痕跡。我心疼地摸著那些痕跡,張曉敏卻在一旁說:"王阿姨,這茶幾也該換換了,樣式太老土了。"
更讓我難受的是,她總是當著鄰居的面說些刺人心的話。
"這房子真是太小了,我們一家四口擠成什么樣子。"張曉敏站在陽臺上,聲音大得樓下都能聽見,"也不知道某些人怎么好意思一個人占著這么大的地方。"
那一刻,我站在廚房里,感覺整個人都被羞辱了。這是我的家,我在這里生活了20多年,憑什么要受這種氣?
陳建國當時就在旁邊,卻什么都沒說,只是笑呵呵地和鄰居打招呼。
"建國,你聽到曉敏說的話了嗎?"那天晚上我問他。
"她就是隨口說說,你別往心里去。"陳建國摟著我,"年輕人說話不經大腦,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大人不計小人過?我苦笑。我明明是受害者,為什么還要我理解別人?
第二天早上,陳建國又提起了端午節的事。
"磊子說他們在省城租房壓力大,想回來住久一點,也好和我多待幾天。"他一邊刷牙一邊說,"咱們結婚這么久,我也沒怎么盡到父親的責任。"
我心里明白,陳磊回來不是為了和父親團聚,而是為了省房租。他在省城做銷售,收入不穩定,房租卻要兩千多。每次回來,張口就是要錢。
"爸,你看我們現在兩個孩子,花銷大得很。"陳磊總是這樣開口,"你和王阿姨也沒什么大開銷,能不能每個月給我們一千塊錢補貼?"
陳建國每次都答應,從我們的共同存款里拿錢給他。我雖然心里不愿意,但看在陳建國的面子上,也就忍了。
可是這次不一樣。住幾天變成了住久一點,這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要住多久?"我問。
"也就十天半個月吧。"陳建國擦干臉,"磊子說等找到合適的房子就搬出去。"
十天半個月?我想起上次他們來住三天,就把家里弄得一團糟。兩個孩子把玩具撒得到處都是,張曉敏每天都抱怨這里不好那里不好,陳磊則是整天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我不同意。"我終于說出了心里話,"建國,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家,不是旅館。"
陳建國的臉色立刻變了:"秀蓮,磊子是我兒子,我總不能不管他吧?"
"我沒說不管他,但是住這么久..."我搖頭,"上次他們來,曉敏把我的化妝品都扔了,說過期了不能用。那些化妝品我還沒用幾次。"
"那些小事你還記著?"陳建國有些不耐煩,"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計較的?"
一家人?我苦笑。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感覺自己不是這個家的一員了?
02
接下來的幾天,陳建國沒有再提端午節的事,但我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吃飯的時候不怎么說話,看電視也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心里也矛盾。一方面不想面對繼子一家的冷眼,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小氣了。
端午節前三天,我正在陽臺上澆花,電話響了。
"媽,你在忙嗎?"女兒王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沒忙,怎么了?聲音聽起來不太好。"我放下水壺,擔心地問。
"我最近孕吐得厲害,什么都吃不下,人瘦了好幾斤。"王麗嘆了口氣,"建華出差了,家里就我一個人,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我心里一動:"要不我過去照顧你幾天?"
"真的嗎?"王麗的聲音立刻變得欣喜,"媽,你能來最好了。我這幾天真的難受得不行。"
掛斷電話后,我站在陽臺上,心情突然輕松了很多。王麗需要我,這給了我一個逃避端午節尷尬局面的完美理由。
陳建國從書房出來,看到我在收拾行李,愣了一下:"你這是要干什么?"
"麗麗身體不好,我得過去照顧她。"我邊往行李箱里放衣服邊說,"她現在懷孕,孕吐得厲害,建華又出差了。"
"什么時候回來?"陳建國的臉色有些難看。
"看情況吧,至少要一個星期。"我故意不看他的眼睛,"麗麗是我女兒,我不能不管她。"
"可是磊子他們明天就到了..."陳建國的聲音有些急。
"那你好好招待他們就行了。"我合上行李箱,終于看向他,"你不是說他們是來看你的嗎?我在不在都一樣。"
陳建國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第二天早上,我拖著行李箱下樓的時候,心情復雜。一方面為能逃避這個尷尬的端午節感到輕松,另一方面又對自己的逃避感到愧疚。
在火車上,我給王麗發了信息,告訴她我已經出發了。她很快回復:媽,謝謝你。我現在真的需要人照顧。
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我想起了五年前剛和陳建國結婚的時候。
那時候我48歲,守寡三年,女兒勸我再找個伴。"媽,你還年輕,不能一個人過一輩子。"王麗說,"找個人相伴,也有個照應。"
陳建國是朋友介紹的,工廠的車間主任,人老實本分。第一次見面,他就說:"我有個兒子,在外地工作。如果我們能走到一起,希望你能把他當成家人。"
我當時很感動,覺得他是個有責任心的男人。"我會的,如果我們成了一家人,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他。"
結婚的時候,陳磊沒有回來。他在電話里說工作忙,走不開。我當時沒有多想,覺得年輕人工作要緊。
第一次見到陳磊,是結婚半年后的春節。他帶著新媳婦張曉敏回來過年,我精心準備了一桌子菜,想給他們留個好印象。
"爸,這就是王阿姨吧?"陳磊看著我,笑容很淡,"看起來比照片上老一些。"
這句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我還是笑著說:"磊子,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叫我媽就行。"
"還是叫阿姨吧,這樣比較合適。"張曉敏搶著說,"畢竟磊子只有一個媽,已經去世了。"
那頓飯吃得很尷尬。我努力活躍氣氛,問他們工作怎么樣,身體好不好,他們的回答都很敷衍。
飯后,我在廚房洗碗,聽到客廳里陳磊和張曉敏的對話。
"這房子還挺大的,地段也不錯。"張曉敏壓低聲音說。
"是啊,市中心的房子現在要三四十萬呢。"陳磊回答。
"你爸結婚的時候怎么不把房產證改成你們的名字?"
"他說王阿姨不同意,只加了他的名字。"
"這樣不行,萬一以后有什么變故,你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我在廚房里聽著,手里的碗差點摔在地上。原來他們從一開始就在打這套房子的主意。
火車上,我搖搖頭,把這些不愉快的回憶甩開。既然選擇了逃避,就不要想那么多。
03
下午三點,我到了女兒家。王麗住在鄰市的一個小區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溫馨。
"媽,你來了。"王麗開門的時候,臉色確實很差,人也瘦了不少。
"怎么瘦成這樣?"我心疼地摸著她的臉,"這才懷孕三個月,不能什么都不吃啊。"
"我也想吃,但是一吃就吐。"王麗拉著我的手,"媽,你來了我就安心了。"
我幫王麗收拾房間,給她熬粥,陪她散步。這幾天的時光讓我想起了她小時候,那時候我們母女相依為命,感情特別深。
第二天晚上,王麗躺在沙發上,我在給她按摩腿部。
"媽,陳叔叔那邊怎么樣?"她突然問。
"什么怎么樣?"我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
"他兒子回來過端午節,你卻跑到我這里來,他不會有意見吧?"王麗看著我,眼神很認真。
我沉默了一會兒,決定把心里話說出來:"麗麗,媽媽問你個問題,如果有人總是讓你覺得在自己家里像個外人,你會怎么辦?"
王麗坐了起來:"媽,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也不算委屈,就是..."我嘆了口氣,"你繼哥和他媳婦每次回來,都讓我感覺這個家不是我的家。"
我把這些年來的委屈都告訴了女兒。張曉敏的冷嘲熱諷,陳磊的理所當然,還有陳建國的和稀泥態度。
"媽,你為什么要受這種氣?"王麗聽完后,眼中閃著憤怒的光芒,"你有房子有退休金,日子過得好好的,為什么要委屈自己?"
"你陳叔叔人不壞,就是..."我想為陳建國辯護。
"就是什么?就是沒把你當回事?"王麗打斷了我,"媽,你看不出來嗎?他兒子根本沒把你當家里人,連他都是站在兒子那邊的。"
"麗麗,不要這樣說。"我有些不安,"畢竟我們是夫妻,總要相互體諒。"
"相互體諒?"王麗冷笑,"媽,這五年來,都是你在體諒他們,他們什么時候體諒過你?"
王麗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我心里。這五年來,我確實一直在忍讓,在體諒,可是換來的是什么?是更多的得寸進尺。
第三天,陳建國打來電話。
"秀蓮,你在那邊怎么樣?"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挺好的,麗麗的情況好了一些。"我一邊給王麗削蘋果一邊說,"你們那邊呢?"
"磊子他們都挺好的,孩子們也乖。"陳建國頓了一下,"就是房子有點擠,曉敏說想換個大點的地方住。"
我手里的水果刀停了一下:"換什么地方?"
"她看中了市中心的一套三居室,說這樣孩子們有地方玩,她和磊子也不用擠在一個房間。"
"那不是要很多錢嗎?"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是啊,首付就要三十萬。"陳建國的聲音更小了,"磊子問我能不能幫他們湊一些。"
我的心沉了下去。三十萬,這幾乎是我們全部的積蓄。"建國,這個事情太大了,等我回去再商量吧。"
掛斷電話后,我坐在沙發上,心情很沉重。
"媽,怎么了?"王麗看出了我的異常。
我把電話內容告訴了她,王麗聽后氣得臉都紅了。
"三十萬?他們怎么不去搶?"王麗站起來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媽,你千萬不能同意。這錢給了,就等于是肉包子打狗。"
"可是建國那邊..."我有些猶豫。
"媽,你清醒一點好不好?"王麗在我面前蹲下來,握著我的手,"你想想,你和陳叔叔結婚五年,他為你做過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付出,你在忍讓。現在他們一開口就要三十萬,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給了這筆錢,以后他們還會要什么?"
王麗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這五年來,我真的得到了什么嗎?
第四天,陳建國又打來電話,這次說話的背景很嘈雜。
"秀蓮,我在外面辦事,就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嗎?"我問。
"沒有,就是...磊子他們想知道你的意見。"陳建國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關于房子的事。"
"我說了,等我回去再談。"我有些不耐煩,"這么大的事情,電話里怎么談得清楚?"
"好吧,那你快點回來。"陳建國匆忙掛斷了電話。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說不上來。電話里的背景聲很嘈雜,像是在什么工地或者裝修現場。陳建國在外面辦什么事?
第五天,我打電話回家,響了很久才有人接。
"喂?"是張曉敏的聲音。
"曉敏,建國呢?"
"爸出去了,有什么事嗎?"張曉敏的語氣很冷淡。
"沒什么,就是問問家里的情況。"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友善一些。
"家里挺好的,就是房子太小了,我們住得不太舒服。"張曉敏直接了當地說,"王阿姨,關于換房子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這個事情比較復雜,我需要和建國面談。"
"有什么復雜的?不就是拿錢嗎?"張曉敏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客氣,"我們也不是白要,以后會還的。"
會還?我苦笑。他們連現在的房租都交不起,拿什么還三十萬?
掛斷電話后,我越想越不對勁。為什么是張曉敏接的電話?陳建國去哪里了?
第六天,我主動打電話給陳建國,他接得很快。
"建國,你在哪里?"
"我在...在朋友家。"他的聲音有些慌亂,"有什么事嗎?"
"昨天我打電話是曉敏接的,你不在家?"
"我出來辦點事。"陳建國的回答很敷衍,"你什么時候回來?磊子他們都等著你的答復呢。"
"你們這是在催我嗎?"我忍不住說,"這三十萬是我們的全部積蓄,不是小數目。"
"我知道,我知道。"陳建國的聲音更慌了,"但是磊子他們確實困難,兩個孩子還小..."
"建國,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已經答應他們了?"我突然有了這個懷疑。
"沒有,沒有,怎么可能不經過你同意就答應?"陳建國連忙否認,但他的語氣讓我更加懷疑。
第七天,我決定提前回家。王麗的孕吐確實好了很多,能吃一些清淡的食物了。
"媽,你真的要回去?"王麗擔心地看著我,"我總覺得那邊有什么不對勁。"
"不回去不行,總要面對的。"我收拾著行李,"而且建國一個人應付磊子他們,也確實不容易。"
"媽,你太善良了。"王麗嘆了口氣,"有時候善良不是優點,而是弱點。"
下午,我踏上了回家的火車。看著窗外的風景,我心情復雜。這七天過得很平靜,讓我想起了單身時的日子。那時候雖然孤單,但至少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不用在自己家里小心翼翼。
火車上,我給陳建國發了信息:我下午五點到家。
很久以后,他才回復:好的,我去接你。
但是到了火車站,我沒有看到陳建國。我打電話給他,他說臨時有事,讓我自己回家。
我拖著行李箱坐公交車回家,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結婚五年,這還是第一次他沒有來接我。
04
下午六點,我站在自家樓下。
抬頭看向二樓的窗戶,窗簾是拉著的,這很奇怪。平時這個時候,陳建國應該在家看新聞,客廳的燈應該是亮著的。
我拖著行李箱走上樓,心里有種不安的預感。到了門口,我掏出鑰匙,卻發現鑰匙插不進鎖孔。
我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發現門鎖換了。鎖孔的形狀完全不一樣,明顯是新裝的。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我按門鈴,里面傳來腳步聲,很久才有人來開門。
開門的是張曉敏,她看到我時,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甚至帶上了一種奇怪的笑容。
"喲,王阿姨回來了?"她故意拖長聲音,站在門口沒有讓開的意思。
"曉敏,門鎖怎么換了?"我直接問道。
"啊,這個啊..."張曉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前天鎖壞了,爸爸找人換了一個新的。"
鎖壞了?我走的時候鎖還是好好的,怎么會突然壞了?
"我要進去。"我往前走了一步。
張曉敏這才讓開身子,但她的表情讓我感到不安。那種表情,像是貓抓到了老鼠一樣得意。
我推門進去,眼前的景象讓我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