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操！這他媽是什么鬼東西！"小趙捂著鼻子，臉色慘白。

"別動！別碰那個！立刻出來！"隔壁小李一把拉住他。

"我的天...這不可能...誰能解釋這個？"

小趙強忍嘔吐感，眼睛死盯著地漏中黑色蠕動的物體。

"快報警！別讓房東知道你發(fā)現(xiàn)了！"小李聲音發(fā)抖，死死攥著門把手

"他們會來找你的！"

01

"三千一個月，水電氣齊全，獨立衛(wèi)浴，拎包入住。"

中介小鄭指著手機上的照片向小趙展示，"這個價位在這個位置，真心良心價了。"

小趙剛畢業(yè)三個月，在科技園區(qū)一家初創(chuàng)公司做程序員，稅后到手6500。

大城市的生活成本遠超他的想象，每月吃飯通勤就花去近2000，再加上其他日常開銷，租房預(yù)算捉襟見肘。

"這么便宜，肯定有問題吧？"小趙將信將疑。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周邊正常單身公寓至少4000起步。

"這叫市場洼地！懂不懂？"小鄭神秘兮兮地湊近，"房東急用錢，短期內(nèi)要大量現(xiàn)金流。只要簽一年，價格就是這個價。"

看房當天，陽光正好。二十多平米的單身公寓雖然不大，但五臟俱全。客廳兼臥室，小陽臺，獨立衛(wèi)生間，簡易廚房。墻面剛刷過，家具也是新的。

"這房子我很滿意，就是價格...真有點不敢相信。"小趙環(huán)顧四周，心里仍有疑慮。

"年輕人就是缺乏社會經(jīng)驗。"房東王大姐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穿著樸素，"現(xiàn)在租房市場不好，空著也是空著，能租出去總比閑置強。"

"衛(wèi)生間沒問題吧？水壓、熱水什么的？"小趙走進衛(wèi)生間檢查。

"全都好著呢！自住的標準裝修的，比你在別處租的強多了。"王大姐信心滿滿，"不過有個事先說好，日常的小維護你得自己來，我平時忙，不常過來。"

簽約時，王大姐再三強調(diào)了"租戶自行維護"條款，并要求小趙提前支付三個月房租。

看著其他人在旁邊等著看房，小趙擔(dān)心錯過這個"撿漏"的機會，當即簽約付款。

搬進新家的第一周，小趙沉浸在喜悅中。

他在朋友群里曬出新家照片，引來一片羨慕。

每天下班回家，他都感覺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直到第八天的晚上，小趙洗澡時聞到一絲異味。

"可能是下水道反味吧。"他沒太在意，簡單沖了沖地漏。

接下來的幾天，異味若隱若現(xiàn)。

有時候很淡，有時候又明顯些。小趙買了下水道疏通劑倒進地漏，味道確實減輕了，他也就沒再多想。

一個月后的周末，隔壁住戶小李敲響了他的門。

"兄弟，借點洗衣粉唄，我的用完了。"小李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眼睛下有明顯的黑眼圈。

"沒問題。"小趙倒了些洗衣粉給他，隨口問道，"你住這兒多久了？"

"快半年了。"小李打量著小趙的房間，"你這房間和我那個一模一樣，連家具都是。"

"你也是三千一個月？"

小李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一開始是，現(xiàn)在是兩千八。"

"房租還能降？"小趙有些驚訝。

"住久了就知道了。"小李意味深長地說，"這地方有它的...特點。"

"什么特點？"

"衛(wèi)生間有時候會有點味道，習(xí)慣就好了。"小李聳聳肩，"便宜嘛，總有原因的。"

02

第二個月的房租日到了，王大姐準時收錢，小趙試探著問："我衛(wèi)生間地漏有時候會有點臭味，能不能找人看一下？"

"小伙子，這種小事自己解決唄。"王大姐不以為然，"買點管道疏通劑倒倒就行了，花不了幾個錢。合同上寫著呢，小維修自理。"

小趙只好作罷。他在網(wǎng)上買了更貴的進口管道清潔劑，效果確實好了些，但僅維持了一周，異味又回來了，而且似乎更重了。

"這破地方怎么回事？"洗澡時，小趙不停地用腳沖刷地漏，企圖沖走異味，卻收效甚微。

某天下班回家，小趙在樓道里遇到了小李。

"兄弟，我有個事想問你。"小趙壓低聲音，"你房間的地漏，是不是也有很重的味道？"

小李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你也聞到了？"

"對啊，越來越嚴重了。我用了好幾種清潔劑都不管用。"

"我勸你別太較真。"小李湊近小趙，"這棟樓的問題，不是咱們能解決的。"

"什么意思？"

"你沒發(fā)現(xiàn)這棟樓的租金特別低嗎？原因懂？"小李意有所指，"大家都是明白人。"

"我不明白啊！到底什么原因？"

"算了，當我沒說。"小李突然變得警惕，"好好享受你的便宜房租吧。"

這段對話讓小趙更加困惑和不安。

他開始注意到，這棟小區(qū)的其他房子租金確實比這棟樓高出不少，而這棟樓的住戶多是像他一樣的年輕人，很少見到家庭或老人。

三個月過去，異味問題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愈發(fā)嚴重。

小趙發(fā)現(xiàn)自己洗完澡后，皮膚會出現(xiàn)紅疹，伴隨輕微的瘙癢。一開始他以為是過敏，但使用抗過敏藥膏效果不佳。

某個周末，小趙拿著藥膏涂抹手臂上的紅疹，突然接到王大姐的電話。

"小趙啊，我打電話是跟你商量個事。"王大姐的語氣出奇地和藹，"最近房子有什么問題嗎？住得還習(xí)慣吧？"

"還行吧，就是衛(wèi)生間地漏的味道越來越大了。"小趙如實回答。

"哦，這個啊，小問題。"王大姐輕描淡寫，"我是想說，如果你愿意續(xù)租的話，可以給你降到2800一個月，怎么樣？"

這個意外的優(yōu)惠讓小趙起了疑心："為什么要降價？"

"現(xiàn)在市場不好嘛，留住老客戶重要。"王大姐解釋道，"你是個好租戶，付款準時，也沒提什么過分要求。"

通話結(jié)束后，小趙陷入沉思。為什么房租會降而不是漲？為什么王大姐對地漏問題如此不在意？小李那含糊其辭的暗示又是什么意思？

帶著這些疑問，小趙決定認真檢查一下衛(wèi)生間的地漏。他買來一副橡膠手套、口罩和一把螺絲刀，準備周末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周六早上，小趙鎖好門，戴上手套和口罩，跪在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

地漏的表面看起來很普通，四周有些發(fā)黑的污垢。他用螺絲刀小心地擰開地漏的蓋子。

隨著蓋子被擰松，一股前所未有的惡臭撲面而來，即使隔著口罩，小趙也感到一陣惡心。他強忍著不適，繼續(xù)擰開蓋子。

當?shù)芈┩耆蜷_的一刻，他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地漏內(nèi)部布滿了黑色粘稠物，而且似乎還在蠕動。

"我的天！"小趙下意識地后退，差點摔倒。

小趙拿出手機，打開閃光燈照向地漏。

在強光下，他看清了那些黑色物質(zhì)中夾雜著一些不明的固體物，有的像腐爛的有機物，有的則像某種金屬碎片。

正當他想進一步檢查時，門鈴?fù)蝗豁懥恕?/p>

"誰啊？"小趙關(guān)上地漏蓋，摘下手套和口罩，去開門。

門外站著小李，臉色凝重："我聽到你在搗鼓什么，是不是在查地漏？"

"對啊，里面太惡心了，全是黑乎乎的東西。"

小李迅速閃進房間，關(guān)上門："你瘋了？不想活了？"

"什么意思？"小趙被嚇了一跳。

"你不知道上個月樓上那個查地漏的小子怎么樣了嗎？"小李壓低聲音，"他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得了怪病，渾身潰爛。"

"你嚇唬我呢吧？"小趙不相信，"地漏再臟能臟到什么程度？"

"你以為這是普通的污垢？"小李表情嚴肅，"這棟樓的排水系統(tǒng)有問題，很大的問題。"

"什么問題？直說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