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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沒聯(lián)系的母親打電話說:回來分拆遷款了,我:你會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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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深夜十一點,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浩然,是我。"

十二年沒聯(lián)系的聲音讓我手一抖。

"老家拆遷了,你名下有房產(chǎn)份額,回來分錢吧。"

我冷笑:"你會這么好心?"

我盯著已經(jīng)黑掉的手機屏幕,心跳還沒平復(fù)下來。十二年了,秦美鳳居然主動聯(lián)系我,還是為了錢的事。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沒變,永遠這么現(xiàn)實。

我叫林浩然,今年三十二歲,在省城做程序員。說起來也算混得不錯,月薪一萬五,在同齡人里算中等偏上。但要說在省城買房,那點錢還差得遠。



房價一天一個價,我看中的那套兩居室已經(jīng)漲到一百二十萬了。按我這個存錢速度,不吃不喝也得攢十年。

所以當(dāng)秦美鳳提到拆遷款的時候,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我更清楚這個女人的本性。

她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對我好。

想到這里,那些痛苦的回憶又開始在腦海里翻滾。

我五歲那年父親就死了,秦美鳳帶著我改嫁給了老曾。老曾是個退休工人,人很好,對我像親兒子一樣。但秦美鳳卻越來越冷淡,經(jīng)常一整天都不跟我說話。

后來她又離婚了,帶走了跟前夫生的女兒林小菲,把我留給了老曾。

那時候我十五歲,正是最需要母愛的年紀。她走的那天,我在樓下哭著喊她,她連頭都沒回。

從那以后,我們就斷了聯(lián)系。偶爾老曾會提起她,說她在市里找了個新工作,日子過得還行。但我從來不主動打聽,也不想聽。

這些年我靠著獎學(xué)金和兼職讀完了大學(xué),在省城找到工作,算是徹底擺脫了那個小鎮(zhèn)。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了。

沒想到她現(xiàn)在卻主動聯(lián)系我了,還是為了分錢。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以她的性格,有好事怎么可能想到我?肯定有什么貓膩。

但不管怎么說,這筆錢對我確實很重要。我在網(wǎng)上查了查青石鎮(zhèn)的拆遷政策,補償標(biāo)準還挺高的。如果真的有我的份額,至少能拿到幾十萬。

有了這筆錢,我就能在省城付個首付了。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回去一趟。就算是龍?zhí)痘⒀ǎ乙驳藐J一闖。

第二天我請了假,坐上了回青石鎮(zhèn)的長途車。

三個小時的車程,我一路都在想著該怎么應(yīng)對秦美鳳。這個女人心思深得很,我得小心點,別被她給算計了。

到了青石鎮(zhèn),我直接去了老曾家。

老曾看到我回來,激動得不行,拉著我的手就掉眼淚。

"浩然啊,你終于回來了!我天天盼著你回來看看。"

老曾老了很多,頭發(fā)全白了,背也駝了。他拉著我坐下,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些年的事。

"你媽她..."老曾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了,神色有些異常。

"她怎么了?"我問。

老曾搖搖頭:"算了,有些事你還是別知道的好。她讓我告訴你,明天下午兩點在拆遷辦見面。"

"她人呢?"

"她說有事要忙,就不見面了。"

我心里更加疑惑。十二年沒見,連面都不愿意見嗎?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當(dāng)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去了趟拆遷辦了解情況。

工作人員很熱情,給我詳細介紹了拆遷政策。

"你家那套房子登記的是你和你母親的名字,按政策你們各占一半份額。總補償款是一百二十萬,你能分到六十萬。"

六十萬!我心跳加速。有了這筆錢,我不僅能付首付,還能裝修。

"不過有個情況需要跟你說一下。"工作人員翻了翻文件,"你母親三個月前來過,還帶了個律師,問了很多關(guān)于房產(chǎn)繼承的問題。"

我愣了一下:"房產(chǎn)繼承?"

"對,她問如果房產(chǎn)所有人出了意外,繼承權(quán)該怎么算。還咨詢了遺囑的法律效力。"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問這些干什么?難道她想...

不,我不能胡思亂想。但這個消息確實讓我更加警惕。

下午兩點,我準時到了拆遷辦。

秦美鳳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十二年沒見,她變化很大。頭發(fā)染成了棕紅色,穿著一身黑色的職業(yè)裝,看起來很精干。但眼角的皺紋暴露了她的年齡,臉色也有些憔悴。

"來了。"她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就跟看陌生人一樣。

"嗯。"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辦手續(xù)的過程很順利,工作人員核實了我們的身份證和房產(chǎn)證,確認了分配比例。

"簽字就可以了,錢會在一周內(nèi)到賬。"工作人員把文件推到我們面前。

我剛要簽字,秦美鳳突然開口:"等一下。"

我抬頭看她,她正盯著我,眼神有些復(fù)雜。

"怎么了?"我問。

"沒什么,簽吧。"她又恢復(fù)了冷淡的語氣。

我總覺得她有話要說,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最終還是簽了字。

手續(xù)辦完后,秦美鳳起身就要走。

"等等。"我叫住她,"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她停下腳步,背對著我:"你想聽什么?"

"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挺好的。"她的聲音很平靜,"你呢?"

"也挺好。"

氣氛變得很尷尬。我們就像兩個陌生人在客套。

"那我走了。"她說。

"等等!"我又叫住她,"你為什么突然聯(lián)系我?真的只是為了拆遷款嗎?"

她轉(zhuǎn)過身,看了我很久,最后說:"你覺得還能為了什么?"

說完她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里。

我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五味雜陳。這個女人還是這樣,總是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從來不讓人看透她的內(nèi)心。



但我總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

晚上回到老曾家,我把今天的事跟老曾說了。

老曾聽完,嘆了口氣:"浩然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么意思?"

"你媽她..."老曾欲言又止,"算了,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別瞎說話。"

我知道老曾有話要說,但又不敢說。這讓我更加確信,秦美鳳肯定有什么事瞞著我。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老曾家吃早飯,突然聽到門外有人說話。

我透過窗戶看去,秦美鳳正站在胡同口跟一個中年男人說話。那個男人穿著西裝,拎著公文包,看起來像個律師。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我聽不清具體內(nèi)容。但從他們的表情和手勢來看,似乎在討論什么重要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人遞給秦美鳳一個信封,秦美鳳接過去看了看,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就分開了。

我心里更加疑惑。她跟律師在密謀什么?

我決定悄悄跟蹤她。

秦美鳳離開胡同后,去了鎮(zhèn)上的銀行。我遠遠地跟著,看到她在銀行里待了很長時間。

她出來的時候,臉色很凝重,手里還拎著一個黑色的手提包。

接下來她又去了派出所。這讓我更加不安。她去派出所干什么?

我在派出所門口等了半個小時,她才出來。我看到她跟一個警察握手告別,那個警察還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在安慰她。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午,我實在忍不住了,主動給秦美鳳打了電話。

"有事嗎?"她的聲音很冷淡。

"我想跟你談?wù)劇?

"談什么?"

"關(guān)于我們的事。十二年了,你就不想跟我說說話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后她說:"今天晚上八點,老地方見面。"

老地方是我們以前經(jīng)常去的一個小公園。那時候我還小,她偶爾會帶我去那里玩。

晚上八點,我準時到了公園。秦美鳳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坐在我們經(jīng)常坐的那個石凳上。

昏黃的路燈照在她臉上,讓她看起來更加憔悴。

我走過去坐在她旁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她才開口:"你想知道什么?"

"你這些年過得好嗎?"我問。

"挺好的。"她還是這個回答。

"那你為什么看起來這么憔悴?"

她轉(zhuǎn)頭看著我,眼神有些復(fù)雜:"你關(guān)心我?"

"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關(guān)心吧,確實有點關(guān)心。說不關(guān)心吧,又有點違心。

"你恨我嗎?"她突然問。

這個問題讓我愣住了。恨嗎?曾經(jīng)恨過,恨她的冷漠,恨她的離開。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回答。

她點點頭:"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怪你。"

"為什么要離開?"我忍不住問出了憋在心里十二年的話。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說:"有些事情,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我現(xiàn)在就想明白。"

"明白了又能怎么樣?"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的眼里竟然有淚光。這讓我很震驚,在我的印象里,她從來不哭的。

"你..."我想說什么,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等等。"我也站起來,"你今天去銀行和派出所干什么?"

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你跟蹤我?"

"我只是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我害你?"她冷笑一聲,"放心吧,拆遷款會按時到賬的。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說完她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夜風(fēng)中。

回到老曾家,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秦美鳳今天的反應(yīng)很奇怪,特別是當(dāng)我問到銀行和派出所的事情時,她明顯很緊張。

她到底在隱瞞什么?

第二天,我決定去銀行和派出所打聽一下。

銀行的工作人員不肯透露客戶信息,但我從他們的話里聽出了一些端倪。

"那位女士昨天確實來過,辦了一些特殊業(yè)務(wù)。具體什么業(yè)務(wù)我不能說,但她看起來心情很沉重。"

派出所那邊更是守口如瓶,只是說秦美鳳是來咨詢一些法律問題的。

但我從接待她的那個警察的表情中看出,事情絕對不簡單。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老曾突然叫住我。

"浩然,你過來一下。"

我走到老曾身邊,他四處看了看,確認沒有外人后,壓低聲音說:"你媽這些年其實..."

"其實什么?"我急忙問。

老曾欲言又止,最后搖了搖頭:"算了,我不該說這些。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吧。"

"曾叔,你就告訴我吧。我總覺得她有什么事瞞著我。"



老曾看著我,眼神很復(fù)雜:"你真想知道?"

"想。"

他嘆了口氣:"那我就跟你說幾句。你媽這些年過得并不好。她..."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老曾臉色一變,趕緊閉嘴。

我開門一看,是秦美鳳。

她看到我們兩個人的表情,眉頭皺了起來:"你們在說什么?"

"沒什么,就是聊聊天。"老曾趕緊說。

秦美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曾,顯然不相信。

"浩然,你跟我出來一下。"她說。

我跟著她走出院子,她直接開門見山:"老曾跟你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

"你別騙我。"她的語氣很嚴厲,"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什么事情?"我反問,"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她盯著我看了很久,最后說:"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她轉(zhuǎn)身要走,"對了,明天上午十點,拆遷辦通知我們?nèi)パa簽一份文件。"

"什么文件?"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說完就走了,留下我滿心疑惑。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秦美鳳今天的表現(xiàn)更加奇怪,特別是她說"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那句話,讓我心里很不安。

第二天上午,我早早就到了拆遷辦。秦美鳳也已經(jīng)在那里了,她旁邊還坐著那個律師。

看到我進來,律師站起來跟我握手:"你好,我是陳律師。"

"你好。"我禮貌地回應(yīng),但心里很警惕。

工作人員拿出一份文件:"這是補充協(xié)議,需要你們兩位簽字確認。"

我接過文件看了看,上面寫的都是一些技術(shù)性條款,看起來沒什么問題。

但就在我準備簽字的時候,工作人員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還有這份,是你母親之前單獨簽署的一份特殊委托書,今天需要你確認一下。"

我接過那份文件,剛看了一眼,整個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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