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天宇已經無藥可救了,那些茅臺酒絕對不能給他!"
繼母在爸爸葬禮上念出這句"遺言"把我趕出家門,所有人都嘲笑我只剩下五百多瓶破酒。
十年后,當國家級鑒定專家看到這些茅臺時,竟然當場愣住了...
01
說起我這輩子最黑暗的時刻,那得從我爸的葬禮開始說起。
2012年秋天,爸爸走了,留下的不是溫暖的懷念,而是一把把扎在我心上的刀子。葬禮那天,繼母當著所有親戚朋友的面,顫抖著手拿出一張紙,說是爸爸的遺言。
"天宇已經無藥可救了,"繼母的聲音在靈堂里回蕩,每個字都像冰錐一樣刺進我的心,"地下室的那些茅臺酒,絕對不能給他,那是我最后的仁慈。"
我當時就愣住了。什么叫無藥可救?什么叫最后的仁慈?那可是我親爸啊!
親戚們開始對我指指點點,有人小聲嘀咕:"難怪老劉走得這么急,攤上這樣的兒子..."更有甚者直接勸繼母:"嫂子,你可得看緊點家產,別讓敗家子糟蹋了。"
我站在爸爸的靈前,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嘲笑我,連最后的親情都變成了冰冷的審判。
三天后分家產,繼母的嘴臉徹底暴露了。她坐在爸爸生前的辦公室里,像個女王一樣發號施令:"天宇,你爸說得很清楚,敗家子不配繼承劉家的財產。"她冷笑著把一串鑰匙扔給我,"地下室的那些破酒就當是施舍給你的,別說我們不講情面。"
我撿起鑰匙,手都在發抖。那些"破酒"是爸爸生前最珍愛的收藏,1995年的茅臺,整整五百多瓶,爸爸說那是他的心血。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在一旁幸災樂禍。他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面發了條朋友圈:"感謝哥哥給我騰地方,有些人注定就是來襯托別人的。"還配了張他坐在爸爸豪車里的照片。
我當時就想沖上去揍他,但被繼母攔住了:"天宇,你弟弟說得沒錯,這個家以后就是天華的了,你還是趕緊搬走吧。"
就這樣,我被趕出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拖著幾個行李箱,拿著地下室的鑰匙,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棟別墅,心里五味雜陳。
走到地下室門口,我打開門,里面整整齊齊擺著幾百瓶茅臺。每一瓶都用紅布包著,像士兵一樣排列整齊。我伸手摸了摸其中一瓶,包裝上還有爸爸親手寫的年份標記。
就在我發愣的時候,一個路過的老頭停下了腳步。他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像個文化人。老頭往地下室里瞥了一眼,眼神突然亮了起來,小聲嘀咕了一句:"95年的茅臺...有意思..."
我當時沒在意,還以為是個路過的酒鬼。誰知道,這個老頭的一句話,竟然成了我人生的轉折點。
02
搬出家門后,我在城郊租了個破舊的平房,把那些茅臺小心翼翼地搬了過去。房租一個月八百,對當時身無分文的我來說,已經是巨大的負擔。
我開始四處打聽茅臺的價值,跑了好幾家古玩店和酒行,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這酒現在不值錢,市場不景氣,一瓶最多賣三四百。"
聽到這話,我心都涼了。五百多瓶酒,按這個價格賣掉,也就二十來萬,在北京連個像樣的首付都不夠。
更要命的是,我的前女友蘇雅來了。她帶著個開寶馬的男人,上門要回當初我送她的首飾和包包。
"天宇,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實在不忍心看下去,"蘇雅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搖頭,"還好我及時認清了現實,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那個開寶馬的男人摟著蘇雅的腰,得意洋洋地說:"雅雅,以后跟著我,保證讓你過上好日子。"然后看著我,一臉同情:"兄弟,女人都是現實的,別怪她。"
看著蘇雅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樣。三年的感情,說沒就沒了。
沒過幾天,我以前的那些哥們也開始露出真面目。有一次在路上碰到發小李強,這家伙以前總是叫我"劉少",現在看到我騎著破自行車,竟然大聲嚷嚷:"喲,這不是劉少嗎?怎么混成這樣了?"說完還哈哈大笑,引得路人都在看我。
我想裝作沒聽見,但李強不依不饒:"劉少,聽說你現在靠賣酒為生?那些茅臺能值幾個錢啊?"
那一刻我才明白,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墻倒眾人推。
更糟糕的是,爸爸生前的債主找上門了。原來爸爸生意上還欠著別人三十萬,現在要我還。
債主是個五大三粗的包工頭,帶著幾個小弟直接堵在我家門口:"小劉,你爸的債,你兒子得還!聽說你有一堆酒?趕緊賣了還錢!"
我試圖解釋那些酒可能有收藏價值,包工頭直接打斷我:"收藏價值?這破酒能值幾個錢?別跟我玩虛的!"
這時候繼母的電話打過來了,她在電話里冷笑:"讓他賣吧,反正都是些敗家玩意兒,留著也是占地方。"
我握著電話,手都在顫抖。連自己的后媽都這樣落井下石,我還能指望誰?
那段時間,我每天早上去建筑工地搬磚,晚上回來就在網上查茅臺的相關資料。我不相信爸爸的收藏就這么不值錢,一定有什么是我沒發現的。
就在我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一個自稱收藏家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愿意出高價收購我的茅臺。電話里,那人說:"小伙子,我聽說你有95年的茅臺?我可以出每瓶八百的價格,全部收購。"
八百一瓶!比市場價高出一倍!我心動了,約了第二天見面。
03
生活一天比一天難熬。那個要高價收購茅臺的人竟然放了我鴿子,電話也打不通了,我懷疑是個騙子。
房東開始催租金,威脅說再不交錢就要趕我走。更可氣的是,繼母竟然當著房東的面說風涼話:"理解理解,敗家子就該這個下場。"她還故意給房東塞了個紅包,表示"理解房東的難處"。
我站在一旁,感覺自己像個小丑,被親人和外人一起羞辱。
更痛苦的是,弟弟要結婚了。他在朋友圈里大秀婚紗照,豪華酒店訂婚宴,鉆戒手表樣樣不缺。婚禮當天,全家人都去了,就是沒邀請我。
繼母還特意給我發信息:"看看人家天華的婚禮,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爸在天之靈該多寒心啊。"
我盯著手機屏幕,眼淚差點掉下來。同樣是爸爸的兒子,為什么差距這么大?
最讓我憤怒的事情發生在一個月后。我下班回家,發現門鎖被人動過了。進屋一看,幾箱茅臺被翻得亂七八糟,有幾瓶甚至掉在地上摔碎了。
我立刻報警,調監控才發現,竟然是繼母給弟弟配了鑰匙,想趁我不在家偷酒!
我直接殺到繼母家,當場對質:"你們這是干什么?偷我的東西?"
繼母一點都不心虛,惡狠狠地瞪著我:"偷?那些酒本來就該是天華的!你一個敗家子,有什么資格擁有你爸的收藏?"
弟弟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哥,別那么小氣嘛,幾瓶破酒而已,分我一點怎么了?"
我當時就火了,指著他們說:"那是我爸留給我的唯一念想,你們憑什么搶?"
繼母冷笑:"念想?你爸說過,你無藥可救,這些酒給你就是浪費!"
我看著這兩個人貪婪的嘴臉,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家破人亡,什么叫孤立無援。
從那以后,我把剩下的茅臺搬到了一個更破的地下室,每天晚上都要檢查好幾遍門鎖。我不敢再打工了,害怕再有人趁我不在家時來偷酒。
那段時間,我幾乎是靠泡面維生。有時候餓得實在受不了,就看著那些茅臺發呆,想著要不要賣掉幾瓶換點錢。但每次拿起酒瓶,我就想起爸爸生前說過的話:"天宇,這些酒是爸爸的心血,以后你就明白它們的價值了。"
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一個自稱專業鑒定師的王教授主動聯系了我。他說在酒類收藏圈子里聽說了我的事情,愿意免費幫我鑒定茅臺的真正價值。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決定試一試。畢竟,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04
王教授來了,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戴著厚厚的眼鏡,背著個裝滿工具的箱子。繼母聽說有專家要來鑒定,也跟著來湊熱鬧。
"喲,破酒還請什么專家?"繼母站在地下室門口冷嘲熱諷,"裝什么深沉啊,不就是想騙錢嗎?"
王教授沒理她,徑直走到茅臺前面,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瓶,在燈光下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不斷用放大鏡檢查瓶身,甚至拿出專業的檢測設備。
"這個封口..."王教授喃喃自語,"這個顏色..."
繼母在一旁不耐煩地說:"看了半天了,到底值不值錢?別在那裝神弄鬼的。"
王教授又拿起第二瓶、第三瓶,每一瓶都檢查得非常仔細。我看他的表情越來越凝重,心跳也越來越快。
"小劉,"王教授終于開口了,聲音有些顫抖,"這批茅臺...我需要帶回實驗室進一步分析。"
"到底怎么樣?"我急忙問。
王教授看了看繼母,然后壓低聲音對我說:"可能...很有價值。但我現在不能確定,需要更精密的檢測。"
繼母聽了哈哈大笑:"很有價值?你別逗了!這破酒能值幾個錢?"
但我注意到,王教授的手在發抖,他看茅臺的眼神,就像看到了寶貝一樣。
"王教授,您說的很有價值是什么意思?"我追問道。
"三天后你來找我,"王教授收拾著工具,"我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案。"
就在我滿懷希望等待結果的時候,意外發生了。第二天晚上,王教授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被送進了ICU,生死不明。鑒定報告還沒出來,人就躺在醫院里了。
更可怕的是,從那天起,我發現總有可疑的人在地下室附近轉悠。有時候是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不遠處,有時候是幾個穿著普通但眼神銳利的人在附近"散步"。
我開始害怕了。王教授的話讓我相信這些茅臺確實有特殊價值,但現在連唯一能證明的人都躺在醫院里。更要命的是,好像有人已經盯上了我的茅臺。
我抱著茅臺瓶子,感覺自己就像抱著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爆炸。
繼母知道王教授出事后,更加肆無忌憚了:"看吧,連專家都出事了,說明這些破酒就是不祥之物!天宇,你趕緊把它們賣了,別害人害己!"
但我決定堅持下去。不管這些茅臺到底價值多少,不管有多少人想要奪走它們,我都要守護好爸爸留給我的唯一遺產。
05
就在我惶恐不安的時候,王教授的助手小張偷偷聯系了我。他說王教授雖然還在昏迷,但臨進手術室前,讓他把初步檢測結果告訴我。
"小劉哥,你要有心理準備,"小張壓低聲音說,"王教授說你的茅臺可能是極其罕見的特殊批次,價值遠超所有人的想象。"
我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什么意思?到底值多少錢?"